硬壳-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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厌烦到积累到极点,我觉得还是有必要问一问宋佳,到底有没有可能还存在疑点。这次电话接的还是宋佳的母亲:“还是你啊,小杨。”我有些奇怪这个人经历了那么屈辱的一跪,还是这么温和的脾气,难怪她说宋佳的父亲脾气不好,有些委屈求全的样子。“我想跟宋佳谈谈,”“你别找宋佳了,她出国了,”宋佳的母亲很快的说,“好了,你这孩子告诉你不要再为了这件事找我们,你怎么不听话呢?不要谈那份材料的事情了,我家的电话被窃听了。”“你们家没有犯什么事,怎么会有人随随便窃听你们家的电话呢?”我很平淡的说。“你知道的,这个单位是保密的单位。好了,时间很晚了,我心脏不好要休息了。”电话挂了。怎么这个人要出国了?我有些奇怪。运载火箭研究院这样的单位是保密单位,以前我们高中班上还有个笑话关于“杜杜狼”的,他家在军分区的家属院电话都要从总机转接,他有一次在电话里对班上的一位一女生表白,结果还被人拒绝了,但是总机的当兵的全程监听了对话,还把对话告诉了“杜杜狼”的父亲--军分区的参谋长,他父亲是个很严厉的军人不由分说把他痛打了一顿。
我无法判断宋佳是否真的出国了,还是宋佳的母亲有意摆脱我的“纠缠”。但是以我的经验这个人的方式不太对,对于一个陌生的人很多人多数是很严厉的斥责。是不是有些反常,这么温柔委婉的拒绝。或者对方知道我所说的事情是关于那个方面的。
我还是要打电话给国家安全部去催促他们答复我的材料的事情:“你们监听别人还会告诉他吗?”“当然不会了,你有什么事情?”“我就是想问问我的材料的事情,我是。。。”“好了,告诉过你了。耐心的等着,有结果了我们就会去找你的。”
卡上的钱眼看着一天天的少了,天气也慢慢的变热了。旁边的小院子里的枇杷的果实都慢慢的变成了淡黄色,已经五月的中旬了。我慢慢意识到这件事情会是一个漫长的过程,在这边的工作机会是很渺茫的,我发现自己没办法摆脱T的干扰。高分子1班的万盛也在苏州,刚好从最新的工作辞职听我说这么个便宜的出租床位的地方也搬了过来。我们开始买菜做饭,有个同学可以一起找工作我的心情慢慢的好了些。可是我实在是觉得这边的机会不多,打算回去在考虑下去广东那边看看。顺便把这件事情和父母谈一谈。
“我过几天就回去了,”我对正专注的看着苏大医学院的人体标本展的万盛说。“我靠,你才来几个月就打算回去,找工作要有耐心的,”万盛笑着说。“我已经决定了,我那还有张苏州图书馆的阅读卡,送你了,”我笑着看着酒精瓶里泡着的发白的人的器官和被横着切开显示着人的断面的标本。其实,这一切T对我的干扰又算得了什么,不过是个人对于生死看得太重了。我们有什么呢?只是每个人要面对的生活的压力不同而已,T更多的是在利用这个在向你施加更加急迫的压力,这样你才会精神崩溃。只有更加坚强才能回击T。
从苏州回来,我很是惭愧。这么长时间自己的工作都没有搞定,却怎么也拿不出个说得过去的理由。父母很生气,我一点也不像以前那个在他们眼中比较懂事又听话的孩子。我却无法把这一切都说出来,我没法证明这一切。
我想在家里休息2周,继续想找着可能证明这一切的证据。在常上去的百度搜索“精神干扰”发现没有相关的条目,我又换了google,发现几个标着“mind-control”(精神控制)的网站。才发现像我这样的人世界上还是很有几个的,有台湾的,国内很多个身份的都有。仔细阅读了每个人写下的经历和描述的干扰的状况,和我的基本一样。只是每个人精神的清醒程度不同,有的人已经被干扰了好几年了。网站就是个受害者办的,她在上面列举了可能导致这个的技术可能,比如远在60年代克格勃就在从事对“精神控制”的研究,以及美国军方透露的相关和精神控制有关的研究,还有国际上的同样深受精神控制的伤害的人的联盟。这原来是个到处都有的通病!我找到了可以充实自己材料的素材。
可是父母对我的行为已经非常费解,对我的对自己的现状没有一点解释非常的不满。我们有时会争吵,但偶尔爆发的争吵让我心里更加难受。我下定决心把这件事说出来,可是结果更加糟糕。父母都没有能理解这样的事情,反而问我是不是对那个叫宋佳的女孩子的感情让我无法正常的面对生活。“你告诉我,你是不是觉得自己的精神不正常无法出去工作,你只要说出来,你就不用去找工作,我们夫妻俩在死之前还是可以养活你的,”父亲越说越气,话也很重。“你怎么能这样,这说去多丢人。你现在的主要任务是找工作,不是谈恋爱。。。。。”母亲带着哭腔说。我无话可说,我知道他们不会相信我说的这一切,只能在心里默默的咒骂着T,T则是像在看戏一样默不作声。
晚上我又一个人走在沿河大道旁,还是戴着耳机压住T的呱噪声。
“我父母都是普通人,父亲是个努力挣扎着从农村到这个小城市生活,十几年的从军经历也没有给他带来什么富有的财产,母亲也是个小市民的样子,是的。他们也自私,也狭隘,为着生活的烦恼,工作人际关系忙碌着,把自己一生的希望都寄托在我身上,可是我让他们伤透了心。。。。”我觉得自己的眼泪不知不觉流了下来,这次T没有再做什么感情的流露,监视的男人只是说了句:“。。。。。。什么,”便默不作声。我很快擦掉眼泪,恶狠狠的说:“我发誓,再也不会再因为这件事流一滴泪,我发誓”。
第二天我就买了车票去广州。
题头
“。。。没想到这个家伙(叶利钦)想把苏联分裂,而我们还在想方设法保证苏联的完整和统一。。。。”--------摘自《布什回忆录》
“你能相信我说的话吗?你还能独立的判断问题吗?”他闪着茫然无顾的眼神说。“我把所知道的材料和自己的经历都给了你,希望对你有些帮助。万一我出现什么不测,我想世界上总有个人知道这发生的一切。”“还有,一句忠告:不要相信你的耳朵”他扭过头说。
SET1
“时间2007-4-18-21:27;目标从广州回来后,又把他的材料更新了一下,准备再去北京找工作。他已经适应了这种干扰了,或者说对我们的干扰更加钝化了。但是他还是无法克制的掩饰他的想法愿望。他竟然说自己要避免‘斯德哥尔摩综合征’,被我们利用。很显然,他长期对自己的精神遭受的孤立是很有体会的,我们工作时的方法让他很是警觉,甚至认为我们显得温和的暗示是一种温水煮青蛙的变态方法。每天他依然在晚上在Y市的沿河大道上散步,继续寻找我们的破绽。他已经不再那么狂躁了,但是心里依然藏着,压抑着愤怒。。。YYA0743ST2;记录:编号ZYAE58312。”
斯德哥尔摩综合症(Stockholmsyndrome),斯德哥尔摩效应,又称斯德哥尔摩症候群或者称为人质情结或人质综合症,是指犯罪的被害者对于犯罪者产生情感,甚至反过来帮助犯罪者的一种情结。这个情感造成被害人对加害人产生好感、依赖心、甚至协助加害人。
“。。。。。。已经二年半了,T依然不疲不倦。还有什么部门的人可以这么不计成本,花费人力物力在我这样一个普通人身上。除了情报部门还有什么人会愿意这样忍受无聊和空虚的工作,T还问我为什么不玩传奇,很明显是年纪不是很大的人。但是目的是什么呢?以前认为是宋佳的父母的亲属或者朋友在安全部门工作,利用工作的便利来做这样干扰我的生活的行动。只能说在2003年9月-2004年5月之间,T肯定认为我对他们有些信任,事情完全在T的掌控之下,说的话和诱导性的言语完全都是有目的指向--也只是要干扰你的研究生考试不让你去北京而已,”我听到T在大声的骂了一句,自从我去广东以后T的声音就变得虽然清晰但是声调很轻了。“仅此是无法判断T的最终目的的,以及T在2004年以后突然以一种直接对话的形式出现,这是非常危险的,因为巨大的冲击也会带来我对T的身份的清楚的认识。从技术上讲,还是没有确凿的证据能够证明这种精神的干扰技术,连有效的旁证都没有。从技术上证明这个渎职案件的可能性还是太小。我诉说的细节是不会被他们采信的,因为这一切都是从我个人的嘴里说出来的,这也是T有持无恐的主要原因,”我苦笑了一下。
“T对我的工作的干扰影响不如我担心的那么厉害,但是说明我还是不适合做比较紧张的工作,T总是会想办法打断我的思考和记忆。还有叶利钦的精神安全部队的事,陆续有解释的版本释放出来,但是情报这个行业放出的消息都是真假混杂的。但是从逻辑上讲,不可能是外国的情报部门针对叶利钦的行动,毕竟从很多资料上都说克格勃最先开始研究精神控制武器,谁敢随便对一个核武库的规模可以和美国比肩的大国的领导人做这种间谍行动呢?明显是俄罗斯的安全机关针对叶利钦的行动,而且叶利钦的继任者是普京这个前克格勃的特工,这一切应该都是存在联系的。而且叶利钦之前亲西方在关键问题上向西方退让,甚至被骂作出卖俄罗斯的利益,被自己的安全机关处于民族利益的出发点用精神干扰的方法控制叶利钦,逼迫他让出总统给安全机关认为可以代表俄罗斯民族利益的普京。对外宣称是国外的安全机关干的,这才是最合情合理的。而且其他国家不可能出来证明这件事,谁证明俄罗斯的舆论就会认为哪个国家对叶利钦采取了行动。哈哈,那年叶利钦在机场几乎晕倒和我在学校被直接对话导致两天都没有休息最后困倦的状态差不多,是吧?”我对着T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