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雄怪盗-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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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木屋前的土坎上,钟晴把他与连天瞳入皇宫盗斧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同KEN讲了一遍。
听完这一连串匪夷所思的经历,KEN半晌没有说话。
“说到底,最坏就是那个温青琉!”钟晴忍不住又骂了起来,“我们跟那混蛋无怨无仇,天知道他干嘛要赶尽杀绝,要不是命大,恐怕我跟连天瞳都已经成了密室里的冤鬼了!你没看见,当时那情形有多危险!”
“你真的不记得你曾用过盘古斧?”良久未开口的KEN,一张嘴就问了他这个问题。
“是啊!都是后来连天瞳告诉我的。”钟晴简直要对天发誓了,“我确实不记得我拿过那斧子啊!背上挨了那一下我就晕过去了!”
“哦……明白了……”KEN没有再追问下去,偏过头,看了看钟晴背上的伤口,转了话题:“我看你不像是受了重伤的人啊,你……没觉得伤口有什么不妥么?”
钟晴摸着自己的斧伤,自己也感到奇怪:“起初也是很疼的,可后来就跟火烧一样,到现在,好像都没什么太大感觉了。”
“是吗?”KEN拍拍他的肩头,“转过来我替你仔细看看。”
“哦。”钟晴侧过身子去,把后背露到KEN面前,“怎么样,是不是很严重?流了很多血是吧?”
KEN拿手指轻轻分开伤口处的布料,看了一眼,愣住了。
“哎!被吓傻了吗?”钟晴见他半天没说话,急了,“伤口真的那么吓人?”
“呃……不是……”KEN收回手,“你的伤口……好像已经痊愈了。”
那道不久前还深可见骨的斧伤,竟然已经愈合到了一起,钟晴的背上,现在只留下了一条肉红色的浅浅印子。
“开什么玩笑?!”明知道不能看到,可钟晴还是使劲把脑袋往后头转,“当时那斧子的力道可不小呢,现在顶多就是不疼不流血了,怎么可能痊愈?!你是不是看花眼了?!”
“真的痊愈了。”KEN暗暗叹了口气,按说这本该是件值得庆幸的事,可是这会儿却看不出他有丝毫高兴。
“真的?!”得到了他的确认,钟晴到是惊喜地很,“谢天谢地,这伤居然那么快就好了,还以为伤得不轻呢!”
“钟晴,”KEN突然叫了声他的名字,“你……”
“我什么?”钟晴回头看着他。觉得他语气有些说不出的古怪。
“你……”KEN看了他半天,还是强行压下了已到了嘴边的话,摆摆手,“没事了,我……我只是想,你们好歹拿到了盘古斧,虽然受了伤,但至少都活着回来了。”
“活着回来是没错。”钟晴回头看了看身后紧闭的大门,“能活下去才是关键。”
“呵呵,你不是一直看不惯连天瞳吗?”KEN注视着钟晴每一个透露着关切之情的动作,饶有兴趣地问道:“我们四人分开的这一天,你们两个之间一定发生了些什么事吧。否则,这关系怎么改善得这么突然?”
“你什么意思啊?”钟晴恨了他一眼,“这个时候你还有心思调侃我?!要是里头躺的是刃玲珑,你还笑得出来吗?!”
“既然帮不了忙,就算把肠子愁断也无济于事。”KEN笑了笑,看着空中的圆月,“每个人的命数都是注定的,不该死的,一定死不了。耐心等待吧。”
“你……咳,现在也只能等了。”钟晴尽量控制着自己的焦虑不安,嘀咕着:“我看她不也不像那么短命的人哪……怎么就伤成这样?!”
“受伤的原因已经不重要了。”KEN闭上眼,“但愿玲珑能把她救回来。”
钟晴局促地捏着自己的手指,默默在心头祷告,连天瞳一定要平安无事。
山里的气温在这个时候已经降到了最低,阵阵寒风变幻着方向,此起彼伏地吹着。
也许因为心头装满了心事,钟晴和KEN都忽略了逼人的寒意,一动不动地坐在门外,无声地等待着。
倾城乖乖地蹲在他们旁边,很难得地,它没有如往常一样呼呼大睡,两只光亮的大眼一直牢牢盯着木屋,如石雕一样稳然不动,只是偶尔拿前爪焦躁地抓抓泥地,从喉咙里发出两声含糊不清的咕噜声。
什么叫坐如针毡,钟晴在此刻终于完全领教了。
这种滋味,一直延续到了天色大亮,红日东升。
木屋里,到现在仍然没有一点动静。
钟晴再也按捺不住,伸了伸已经坐到僵硬的腿,站了起来,看了看天色,又看了看大门,焦急地对KEN说道:“天都亮了,里头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会不会出什么事了?”
“应该不会吧……”KEN揉了揉疲倦不堪的眼睛,起身说:“再等会儿吧。玲珑那丫头不是警告过我们不要进去吗。如果现在闯进去,万一……”
正说着,紧闭了一夜的大门突然吱呀一声打开了。
钟晴顿觉得自己身上的每根寒毛都被这普通的开门声给激得立了起来。
门后,面色发白的刃玲珑带着满头豆大的汗珠,有气无力地说了声:“没事了,你们进来吧。”
钟晴立刻不顾一切地冲了进去,差点撞倒来不及闪开的刃玲珑。
“她没事了?”KEN没急着进去,到是几分担忧地看着倚在门边微微喘息着的刃玲珑,“你……还好?!”
她虚弱地笑了笑:“救回她花了我不少力气,休息会儿就好。进去吧。”
KEN点点头,顺手扶住刃玲珑的胳膊,适时地支撑住快要站不住的她,不再多问什么,一同走进了屋去。
果然,一进去便看到了让人欣喜的一幕。
之前只比死人多口气的连天瞳,已经恢复了往日的红润气色,没有躺着休息,而是端坐在窗下的椅子上,正伸手将紧闭的窗户推开。这么看来,如果不说,任谁也不会想到她是个刚刚从命悬一线的处境里逃出的人。
倾城噌一下扑到大难不死的主人身边,狠摇着尾巴,亲昵无比地舔着她的手。
“你在搞什么呢?”钟晴蹲在她面前,上下打量着,急急问道:“什么时候受的伤?我怎么不知道?现在没事了?”
“你看我现在像有事之人么?”连天瞳抚着倾城的头顶,笑了笑,旋即看向倚靠着KEN的刃玲珑,眼里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亏得有玲珑在。”
听她提到刃玲珑,钟晴立刻回头看着这个起初没对她抱多少信心的救人者,问:“你用什么办法把她救回来的?她究竟是哪里伤到了?”
“神医的徒弟……你以为会差到哪里去?!”刃玲珑一边坐下来,一边没好气地回答道:“她受的伤,当然是盘古斧造成的!”
“不会吧?”钟晴不相信,“斧头根本没有挨到她呀!”
刃玲珑白他一眼,说道:“没挨到就伤不到吗?!盘古斧可是劈天劈地的玩意儿,斧下的利气是出了名的厉害。不过,还好有你挡掉了大半,否则……”
说到这儿,刃玲珑皱了皱眉,没了力气似的,没再说下去。
“你意思是……”钟晴仔细回想了一下,指着自己问道:“虽然那斧子已经劈在了我的身上,但是它带出的利气还是有一部分穿过了我的身体,击中了我怀里的连天瞳?!”
“正是。”连天瞳代刃玲珑答了他的问题,“所以除了玲珑,我亦要感谢你。”
“原来是这样……”钟晴拍着自己的心口,“老天,这也太险了……”
“跟着你师傅还真学了不少有用的东西,这几年还不算荒废。” KEN赞许地拍了拍刃玲珑的肩膀,又对钟晴他们说道:“还好你们福大命大,现在总算都平安无事了。”
“只怕后头还有事端。”连天瞳似乎并不认同如今已是雨过天晴。
刃玲珑白他一眼,说道:“没挨到就伤不到吗?!盘古斧可是劈天劈地的玩意儿,斧下的利气是出了名的厉害。不过,还好有你挡掉了大半,否则……”
说到这儿,刃玲珑皱了皱眉,没了力气似的,没再说下去。
“你意思是……”钟晴仔细回想了一下,指着自己问道:“虽然那斧子已经劈在了我的身上,但是它带出的利气还是有一部分穿过了我的身体,击中了我怀里的连天瞳?!”
“正是。”连天瞳代刃玲珑答了他的问题,“所以除了玲珑,我亦要感谢你。”
“原来是这样……”钟晴拍着自己的心口,“老天,这也太险了……”
“跟着你师傅还真学了不少有用的东西,这几年还不算荒废。” KEN赞许地拍了拍刃玲珑的肩膀,又对钟晴他们说道:“还好你们福大命大,现在总算都平安无事了。”
“只怕后头还有事端。”连天瞳似乎并不认同如今已是雨过天晴。
众人一愣。
“咱们人也闪了,斧子也拿了,你现在也没事了,还会有什么事?”钟晴刚放下的心又吊了起来,接着像想到了什么似的,大声说:“你不会是说我的伤吧?我告诉你,那盘古斧对我似乎没什么大作用呢,当时伤得挺重,可是现在已经全好了,我……”
“我并非指你。”连天瞳打断他,双眼看着窗外,“温青琉那个人,但凡还有一口气在,恐怕不会就此罢休。”
“他?!”钟晴一听这个名字就火大,“那个家伙说不定早被石头压死了呢!就算不死也该重伤,他还能干什么?”
“区区几块石板,岂能要了他的命。”连天瞳回过头,冷冷一笑,“如若就这么死了,怎的对得起钦天鉴的名号?!”
“如果他还活着,一定还会用尽方法抢回盘古斧吧?!”KEN看了看摆在一旁的这把神斧,“的确是个难缠的家伙……”
“他想要的,不只是盘古斧罢。”连天瞳柳眉微皱,“一路看来,若我猜得不错,助石顺设诛邪阵的,教他入骊山地宫盗宝以及拿假的长生璧给皇帝的,就是此人。”
“温青琉就是石老头背后那个帮手?”钟晴眼珠一转,站起身,捏着自己的下巴,思忖着:“这两个人,说起来也是同朝为官,要狼狈为奸也不是不可能……”
“山神庙的结界被毁时,我已经觉得这人有问题……”KEN又将整个事情串在一块儿细细过了一遍,突然像是明白了什么,“对了!我之前一直想不通他为什么要出手破坏结界,现在看来,他这么做无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