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在虐男神-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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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梅医生为什么要辞职吗?”
“这个不太清楚。”护士长摇了摇头。
“哦,这样啊,那——”大雷话还没有说完,边上出来一个年轻的小护士,她忽然来了这么一句:
“听说梅医生要结婚了。”
护士别过头去看小护士,疑道:
“要结婚了,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梅医生要结婚。”
小护士一脸得意的说:
“知道这件事情的人全医院大概只有我一个,梅医生保密工作做的很好,要不是那天我在医院门口遇到他女朋友,连我也不知道。”
“什么,梅医生有女朋友了?上次我问他有对象了吗,他还说没有呢。”
“他那是胡说,我可是亲眼见过他女朋友的,两个人手牵着手不是情侣关系是什么,难道兄妹啊,哪有这么大的兄妹还手牵着手的。”
“是吗,你都看到过他女朋友了,他女朋友长什么样,漂不漂亮?”护士长也八卦起来。
小护士抿嘴一笑:
“长得很不错,跟梅医生很般配,两个人郎才女貌。”
“我就说梅医生好好的怎么会辞职,原来结婚去了,不过也真是怪了,结婚为什么要辞职?难道他想回老家工作?但这好像也不对,院长那样挽留他,他干嘛还要走,梅医生工作态度好,业务水平又精,人际关系也不错,大家都对他的忽然辞职感到意外,原来跑去结婚了,就算结婚也不必弄得这么神秘吧,唉,现在的年轻人真搞不懂他们。”护士长还在为梅汝安的突然辞职感到奇怪。
小护士却自有她的理论,稚气未脱的脸露出老成持重的表情,她慢条斯理的拍着护士长的肩,像老干部那样开口了:
“这个你就不动了,这叫冲冠一怒为红颜。”
“冲冠一怒为红颜?”护士长一头雾水,现在的年轻人说话真是很没下巴啊。
小护士眯了眯眼,一脸认真的说:
“据我猜测梅医生应该为了他女朋友辞职的,他是一个爱情大于一切的人,可能他女朋友不喜欢他做医生,或者别的什么原因,总之一句话,梅医生的辞职肯定跟他女朋友有关,这不是冲冠一怒为红颜是什么。”
护士长哭笑不得:
“你还真能掰。”
“那不叫掰,我是经过细致的观察,再加严谨的分析之后得出的结论。”
大雷从一老一少两个护士的对话中了解了很多信息,梅汝安确实辞职了,他得把这个消息尽快告诉小老板。
“谢谢两位,打搅了,谢谢了。”
小护士一直看着大雷离开,等她转过身来的时候见护士长也在张望。
“你说这个人奇怪吗?”
小护士一脸疑惑:
“怎么奇怪了?”
“他那一头黄毛总让我觉得这不是什么正经人。”
“您别以貌取人。”
“说的也是,是不能以貌取人,但我还是觉得这人不是来谢医生的,好像有什么目的似的。”护士长毕竟世故,眼光不是一般的毒辣,只要看一眼就知道对方什么人。
大雷边走边给井钰飞打电话:
“小老板,我去过医院了,问了医生护士,他们说梅汝安几天前辞职了,还有人看到他和一个女的在一起,那个女的应该是尹小姐。”
大雷打电话过去的时候,井钰飞正在和虚若谷说话。
“跑了,他居然跑了!你给我查,多带一些人去查,三天,我给你们三天时间,找不到人不要回来见我!”
“是,是,我这就去查,这就去。”
井钰飞闭上眼睛仰靠在沙发上,他神情安若,像是正在闭目养神,然而紧锁的眉头又给人一种随时都会狂风大作的可怕感。
虚若谷极善察言观色,他知道这位大少爷正被失恋的痛苦煎熬着,大概长这么大,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窝囊过,心爱的女人居然跟别人跑了。
虚若谷小心翼翼的凑了上去,轻声叫了一句:
“井先生。”
井钰飞仍旧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坐在那,虚若谷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脸上堆起一层讨好的笑,那笑像是用刷子刷上去的,僵硬的很。
“怎么?”井钰飞开口了,语气冰冷,像冷不防掉下来的冰凌子,咔一下掷地有声,直戳人的心房。
虚若谷生怕惹恼了处于失恋的痛苦中的井钰飞,说话异常小心:
“井先生,这次广州之行收获颇丰,托井先生的福,找了当地有头有脑的人带我去档案馆查了梅县县志,梅家世代经商,到了梅汝安父亲这一代早已积聚起富可敌国的财富,真是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你猜梅汝安今年几岁了,他已经一百六十岁了。”
井钰飞闭着的眼睛噌一下睁了开来,他一脸惊呆:
“一百六十岁?!”
虚若谷朝他郑重其事的点头,认真的表情一点都看不出像在说谎,他坐到井钰飞边上,用略带激动的语气说:
“我在查县志的时候正好遇到一个人,你猜她是谁,她是梅县知县杜中疆的女儿杜月娥——”
“等等等。”井钰飞伸手打断了虚若谷的话头,他都快没有方向了,根本不知道虚若谷在说些什么。
“你遇到了知县的女儿?你知道知县是什么时候的事吗?清朝的时候才设知县,后来都改了,不叫知县了。”
?
☆、提示下
? 杜月娥跑去见梅宗琦的时候,梅宗琦正在书房里作画。
梅意定正好在家,听见门铃响跑去开门,从猫眼里一看见是杜月娥,赶紧撤了回来。
“爷爷,大事不好,杜月娥驾到。”
梅宗琦把头从正在作的一幅画上抬起来,老花眼镜滑到鼻梁下面,他就那样怔怔的看着梅意定,几秒之后才开口:
“杀过来了。”
“嗯嗯。”梅意定一个劲点头,爷孙两个对杜月娥的突然到访似乎早有预料。不过两人都是清一色惶恐的表情,梅宗琦赶紧收起正在作的画。他把梅意定拉到边上,嘱咐他:
“待会千万别露出马脚。”
“嗯,我知道了。”梅意定瞥了一眼慌里慌张的爷爷:
“爷爷,淡定。”
梅宗琦点着头,一脸严正的说:
“我淡定着呢,关键是你,你大嘴巴,千万别走漏风声。叔叔临走的时候千叮咛万叮嘱让我们替他保密,我们不能出卖他。”
“嗯嗯,我知道,爷爷,我可以去开门了吗?”
“去吧。”
“哦。”
“诶诶,等等。”
梅宗琦忽然叫住了孙子,梅意定一脸诧异的回过头去看爷爷:
“怎么了?还有什么事?”
梅意定的手在身侧按了按,边按边啧着嘴说:
“咦,我的老花镜呢?”
梅意定笑着摇了摇头,走到爷爷跟前,两只手的食指拇指捏着架在爷爷鼻梁上的老花镜往上推了推,给爷爷戴了戴好:
“你不戴着老花镜吗。”
梅宗琦笑了起来:
“你看我这脑子,真是越来越不灵了,抱着孩子还找孩子,唉,年纪大了记性不好了,你快去开门吧,别让她等久了,免得她怀疑。”
“爷爷,我看还是这样吧,你躲起来让我来应付那个女人,你看你都紧张成什么样了。”
“去你的。”梅宗琦可不想在孙子面前失了做爷爷的体面,老实说他是紧张,但却不愿承认,拍着胸脯中气十足的说:
“你爷爷我什么大场面没见过,待会你看我眼色行事,放机灵点,别傻乎乎的说漏了嘴走漏了风声,那样的话我可饶不了你。”
梅意定知道爷爷死要面子,让他回避他还真不肯。
“我担心的是你,待会说漏嘴的人不要是你,我去开门了,你放机灵点。”
“呵,这小子,还管起你爷爷我来了。”梅宗琦双手叉腰笑看着转身去开门的孙子。
“哟,神仙姐姐今天怎么大驾光临了,几日不见,神仙姐姐真是越来越高贵大方,美丽动人,沉鱼落雁,闭月羞——”梅意定马屁还没有拍完,杜月娥把手放在门上用力一推,门差点撞到梅意定脸上。
“哟!”梅意定头往后一仰才没有被忽然一下推开的门撞到鼻梁。
“梅宗琦,梅宗琦你给我出来!”
“月娥啊,你今天怎么有空过来?”梅宗琦从里间走了出来,他手上拿着一支毛笔,装作正在作画忽然被人打搅的样子。
杜月娥一袭黑衣,头上戴的小礼帽垂下一片蕾丝,蕾丝恰到好处遮住了额头上的疤。
“梅宗琦我问你,梅汝安呢,他去哪儿了?肯定带着那个贱人一起私奔了,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告诉我?我看你现在的胆儿越来越大了,连你婶子我也不放在眼里。”杜月娥一进来就摆出一副□□脸,对身为大画家兼大书法家的梅宗琦一顿呼和。
杜月娥在梅宗琦面前一直以婶子自称,她不是跟梅汝安有过婚约吗,虽然没有嫁进梅家,但人家早就把自己当做梅家的一份子了。
梅意定见杜月娥气势汹汹,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今天可能会出事。
“这个——”梅宗琦低着头这个那个了一阵,心里虚的直发毛,生怕一不小心把梅汝安的行踪说漏出来。
杜月娥见梅宗琦少有的吞吞吐吐,心里就明白了个大概。
梅意定也是替爷爷急出一身汗,知道从那个年代走过来的爷爷一直都以诚实守信为做人的准绳,活了八十几岁的爷爷恐怕从来没有说过谎,何况他面对的还是杜月娥这个人精。
“哼。”杜月娥尖着嗓子哼了一句,气咻咻的开口了:
“梅宗琦,枉你饱读诗书,是一个文化人,没想到也跟你那不着调的孙子一样学会说谎骗人了。”
站在边上的梅意定一脸茫然,自语着说:
“啥,我不着调?”
“月娥,你——,你别激动,有什么事坐下慢慢说。”梅宗琦紧张得汗都快出来了,拿在手上的毛笔不知该怎么放,一会儿举着,一会儿又端着。
“说,梅汝安去什么地方了?”
“我不知道。”梅宗琦在说不知道的时候底气严重不足,就像一个做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