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丽转身-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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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三个人几乎是承担了筛选,采集,编辑,分栏,排版,付梓的全过程。而主任的工作仅仅是进行审阅。他具有决策权,还喜欢唧唧歪歪,所以为办公室的其他成员所厌恶和抵制着。
他却自以为生活在一个无人企及的高度,享受着那无尽的寒意。
“我觉得吧,人还是低调一点好,处在一个无人企及的高度,肯定会寂寞死。”小宗对老王收集黄色片段颇有感慨。“万一落得个心理疾病什么的,真的很惨。”
老王可能注意到了我们的谈论,在办公室里猛地咳了两声,我们立刻停止了讨论,低头作工作状。
因为季节的缘故。晨报最忙的时段就是早晚。而整个白天则比较空闲任务也不是很重。我一般可以挂在西祠上聊聊QQ或MSN边享受着空调带来的阵阵凉风。我觉得这种欠缺思考的生活也蛮有意义的。至少可以让你安静下来细细地看街上的车水马龙和身边的人或事。这不正是所谓的清闲么!
李阿姨的老伴在市图书馆工作,很有趣一老头。因为年纪大了,图书馆的工作也不是很忙。所以他总是很早地下班,他一下班就会到我们编辑部来等李阿姨。据说是几十年如一日地痴情。有一次我在楼下的书报亭买香烟,看到两老人牵手旁若无人的幸福场景。我由衷地祝福他们并强烈地渴望自己将来也会有一个牵手一生的爱人。‘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是多么美好的一种境界.我突然间对为什么会有‘死生契阔‘有了深刻的理解。
老头特喜欢下棋,并不忌讳我们叫他李叔叔。他尤其是喜好摆残局和我们一起思考,有一次一著名残局被小宗给破了之后他甚至高兴得跳了起来。大叫:‘能干能干,好样的。‘
他们的儿子在外地念大学,可能是有女朋友了吧,连续几年都没有回来过暑假。所以在潜意识里李阿姨夫妇把我们当作了他们在外读书的孩子对我们也就特别地好,常常地邀请我和小宗去他们家做客。李阿姨常常握者我们的手动情地说:“你们这些离家在外的孩子挺不容易的。为了生活四处奔波,学习起来的时候不分昼夜,可还是要记得时常回老家看看啊,你们的爸爸妈妈成天都在巴望着呢。他们年纪大了你们就是他们唯一的记挂,到岁数的人就总担心自己的孩子在外面会出事,不能回去也记得常打电话去报报平安。”
我看到她有些无奈的笑容我又想起了我妈。家的轮廓在意念中也逐渐地清晰了起来。
说起来我真的已经好久没有回家了。晚上我给老妈打了个电话,她在电话里感动得一踏,唏嘘着说:“算你小子还有良心。记得老娘。”
快到八月的时候,天气更加地湿热。走在街上无论多少行程,哪怕只是去买一个冰激凌,你都会明白什么叫做“挥汗如雨”。李阿姨喊我和小宗去她家喝藕茶。到了她家门口的时候我们都很客气地喊李老师。然后争先恐后地要去厨房帮忙。她笑着说:“你们两孩子去房间里看会电视。今天有足球转播的吧我知道你们这些孩子都喜欢看的。我们家阿光看到球赛连吃饭都会忘了,别当阿姨年纪大了,就不了解你们这些孩子,快去快去。”说着,把遥控器放到我的手上,“一会老朱回来了我们再开饭。”
我们刚看了会球赛,老头就回来了。他一看见我们显得特别地高兴,要亲自下厨让我们尝尝他的手艺。在我们表示要想前辈学一手的时候,他的兴致越发地高昂了。不停地解说着什么时候该放什么作料。然后神秘西西地套着我的耳朵问:“你们会不会打麻将。”在得到肯定的回答之后,高兴的说:“那饭后忽悠三圈,谁也不许跑啊。”我们笑着答应了。他回头对李阿姨说:“真是两讨喜的孩子,要是我有两女儿,就一人嫁一个。”我们都红着脸。李阿姨白了他一眼。他还是乐呵呵地笑个不停。。。
席间李阿姨谈到了夜月。“去年也有个N大中文的女学生在晨报实习,叫赵夜月,小刘你是否认识。”我说认识啊,我和她是同班同学。李阿姨啧了一声:‘这孩子很俊俏,很乖巧。还没有谈对象吧? 我想也没想说:好象没有吧。脑海里却不断地闪现着回回高大的影子。我这个谎并不高明。至少它没有让我感觉一点愉悦。李阿姨继续说道:‘老朱,要是这孩子将来留在南京,就把她介绍给我们家阿光你觉得怎么样。‘
我在心里回答那可是万万不行的。
老头的回答真是绝妙:‘现在的孩子都是自主恋爱,哪里需要我们来安排啊,我们家光光说不定今年寒假回来就能领个如花似玉的媳妇回来。你看着,肯定不比夜月那孩子逊色。”
李阿姨笑:‘瞧你得意的样子搞得跟真的似的。”
“那当然,虎父无犬子嘛!你想我当年。。。”
‘去去去,吃饭,吃饭。。。越说越不象话了。。。‘ 李阿姨夹了一大筷子茄子塞在老头嘴里,她的脸上浮现了一种18岁少女才有的娇羞。
这顿饭给我很温馨的感觉。想到夜月曾经和我在一个办公室实习,在同一个家里吃过晚饭。这更加深了美好的感觉。不知道这是否也算是一种缘分。
说来也巧。收拾完碗筷我们正坐在一起聊天,李阿姨收到了夜月的电话。她说她暑假想来晨报实习,李阿姨很爽快地答应了,说:“没有问题。我跟主任说去。夜月啊,我们刚才还聊到你呢。你朱叔叔让你快来打麻将。三缺一。还有你的一位同班同学在我手下实习呢。。。”
然后把电话递给了我,我刚咳了一声,夜月便咋呼了起来:“哦,刘星啊!你是不是又没有回家的盘缠啦。”
我说不是主要是想跟李老师和朱叔叔学点东西。
夜月说:“行啊,你小子现在学会拍马屁了”。
‘这哪能是马屁呢,老爷子姓朱。‘我压低声音。
‘呸,‘夜月在电话那头笑得很愉快。
而很显然的是我的马屁拍得很到位,老头眉开眼笑地看我跟夜月聊天。然后要过电话催促夜月快来。夜月娇笑着说:“不乘公交了,我立即改乘火箭去,怎么也不能扫了叔叔您的兴致。”
老头咧开了嘴。露出了很白的牙齿。标准的鹤发童颜。
不一会,夜月便来了。她穿着一件白色的连衣裙,手里拎着两盒脑白金。一进门李阿姨便亲热地挽起了夜月的手臂。夜月说:“阿姨,这是孝敬你的。”
李阿姨接过夜月手中的礼盒说:“这孩子,阿姨不要你们送什么礼物,只要你们以后能常来看看阿姨,那阿姨就很高兴了。”
夜月作了个鬼脸说:‘yes,madam!不过,送礼就送脑白金嘛!年轻态饮品。”把大家都逗笑了。
我没想到这么弱智的广告居然有调和气氛的功效。算是大开了眼界,同时对那蓝色的包装刹那间也少了许多厌恶。
一番退让之后,我,小宗,李阿姨和老头四个人上了麻将桌。夜月说她不太懂只负责拿‘头耗‘。老头说:“你这丫头真是个鬼精灵.”李阿姨则不停地问夜月打哪张。说来也奇怪,那天的李阿姨手风特别顺是从头到尾地一吃三,两圈下来打得我们极其地郁闷。老头不停地喝着茶说奇怪奇怪.这年头还真是阴盛阳衰。”
我让夜月帮我冲了杯咖啡。我刚喝了口然后随手摸了张牌:自摸.夜月捣了我一拳,说:“记得啊,这是我的功劳,你刚喝了口就成牌。是我给你带来的好运。说吧,有什么奖励。‘
我一本正经地回答;‘有的。‘夜月疑惑地看了我一眼。我继续一本正经地说道:‘香吻一枚,什么时候要什么时候给。‘夜月摇摇手:‘免了免了。‘
‘可别得罪我,我可是福星,坐谁边上谁糊牌。‘
我连忙拍上了马屁说:“是啊是啊,还是你老人家厉害。难道你就是传说中的。。。赌神!”我刻意地拖长了尾音。她得意地呵呵地笑。
接下来的几局又是李阿姨成牌。我喝完了最后一口咖啡,夜月帮我添得有些满,一些耐不住性子的液体大有流出茶杯的冲动。我连忙呷了一口趁势摸了张牌。
“哈,不会吧,赌神!”我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夜月。又是自摸。老头一脸纳闷地看着我们,说:“你小子不是喝咖啡啊,简直是在喝自摸冲剂。。。这是严重的舞弊行为。”大伙一起笑了个不停。
夜月和我面面相觑,那一刻也许她在想:“没这么巧吧!”‘浑然天成,绝配啊。’这就是所谓的默契吧。我开心地大笑起来。
她咚地在我后心暗算了一拳。。。我差点没栽个大跟头。。。
众志成城,在我们共同的努力下,那个夏天南京晨报的销量创造了历史新高。办公室特地给我们发了奖金。我们在状元楼猛搓了一顿。饭后又聚集在李阿姨家打三圈。夜月先是很专注地看着我打,然后主动地要求上场。我闲着没事给他们添满了茶,
夜月说她不喝茶叶茶,要不你给我来杯自摸冲剂吧。我于是给夜月倒了杯咖啡,夜月摸了张牌后,睁大眼睛看着我,我不解地看着她,她放下手中的牌脸红着说:“不好意思,真的自摸成牌。”老头的嘴张成了一个大大的‘0‘型‘。说:“真邪门。”然后要求我给他也来杯咖啡,可是一直到了牌局结束他也没有成过牌。
老头啧啧称赞:“这两孩子还真是心有灵犀。男才女貌挺合适的。”我心中一动,抬头一看,夜月的脸已经红了。象秋天里红红的苹果。我好想咬她一下。没敢。
李阿姨同时给了他一拐肘,老爷子咧了咧嘴,再不敢多说。
‘对了,孩子们,你们学校传得神乎其神的碎尸案是不是真的?‘
我和夜月一起摇头。
谁也不知道传闻是真的假的,反正身边穿红衣服的女孩子是越来越少了。走在火热的校园里,坐在寂静的自习教室里。要是你盯着哪位美丽的女孩子多情地看了两眼,好一些的情况是她加快脚步落荒而遁;要是你的运气糟糕起来,一会儿学校的保安就会找你去聊天了。所以象我一样晃荡在校园里的男男女女突然又回到了‘男女授受不亲‘纯情的远古时代。
学校的官方网站没有人出来辟谣。那些天女生的心里都是砰砰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