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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6章

末日边缘-第11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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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丽丝轻描淡写地说道,接着朝右手边那把战锤走去。

  “黑暗之星,这是当年一个反抗我的对手所留下的。我研究过,它的材质同样取自异星陨铁,这种材料里面蕴含很强大的黑暗源力。除了战锤本身质地上乘,不易磨损等特性之外。它所喷吐的黑暗气息还具备吞噬源力的作用,值得一提的是,它的每次攻击都会附加重力增强的效果。哪怕是我,被它碰到多次之后,附加在身上的重力也曾超过十倍左右。”爱丽丝微笑道:“只是十倍重力对我也没什么影响就是了。”

  然后她从托架上提起战锤,往哈勃丢了过去:“大个子应该会喜欢这东西。”

  哈勃一手接过战锤,这把战锤造型粗犷简朴。那种陨铁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材质,它不断喷吐着黑暗气息以至看不清战锤本身的模样。从外表看,黑暗之星简直就像一团战锤外形的黑色气体,除了长柄处用银白的金属在上面拉出一条条螺旋状的纹路,从而增加握柄的摩擦力不至于滑手外,其它地方就只能看到吞吐不定的黑色气焰了。

  加图人挥动了两下,咧嘴道:“我喜欢这东西。”

  爱丽丝笑了笑,然后绕着白打转。少年冷漠说:“我不需要武器,我的身体就是最好的武器。”

  “我知道,但不可否认,有一件趁手的武器更加如虎添翼。看上去你更喜欢用自己的双手对敌,那么这个东西肯定适合你”爱丽丝走到一个石台前,石台上摆放着一对手套。这对手套的材质竟然是某种生物的骨头,表面被打磨得光滑无比,但从那些指节间,却不断有寒气透出升起。

  爱丽丝把它放到了白的手中:“寒冰猎手,这是我早年时游历至极地,用一头极地冰兽的头盖骨做成的。它无时无刻都在散发惊人冻气,这些寒气无孔不入。就算是三十级以上的强者也能够轻易侵入他们的身体,当然,寒气本身对那些强者不会造成致命的伤害,哪怕对于普通人而言,被它侵入就是由内到外都冻成冰雕的下场。”

  “但这些寒气会让你的对手在运用源力方面受到阻碍,且影响随着寒气的积累而增加。等到对方发现不对劲时,我想那时你已经找到一击必杀的契机。除此之外,这对手套的寒气还可以随你心意凝成冰刃、冰爪乃至脱手飞掷的冰刺。至于还能否发挥其它的作用,就要靠你自行摸索了。”

  白看了看手中这对手套,又朝艾伦望去。后者点头,他才把手套戴上,并对爱丽丝道了声谢。爱丽丝揉了揉他的脑袋,低声说了句“真像”,却没有说像谁。

  在这武库窄道里,艾伦看到了一把匕首,忍不住“咦”了声。非是因为这把匕首有何特殊之处,恰好相反,这把匕首充其量只能算得上制作精良,却不像前面爱丽丝赠予萝拉几人的武器般各有长处。这把匕首实在太普通了,正因为普通,所以给爱丽丝放在这武库之中,且是和那些神兵利器摆放在一起,才显得古怪。

  眼角衣袂飘动,爱丽丝走到他身边,看着那把匕首。眼神千变万化,先是露出缅怀、然后爱溺,最终双眼中爬起几分恨意,她轻轻说道:“这是纳伯五岁的时候,我送给他的礼物。”

  葛力斯似乎知道接下来爱丽丝要说什么,干咳一声,对萝拉三人做了个手势,请他们离开武库。连同老管家在内,几人离开了武库之后,爱丽丝轻轻捧起那把匕首,眼神变得迷离起来,仿佛陷入了久远时光中的某段忆里:“那个时候,纳伯还是个孩子。可能从小就在城堡里长大的缘故,不用他去面对外界苛刻的环境,所以他也没有寻常巴尔人那种嗜血狠辣的性子。哦,当时还没有什么魔影帝国,阿加雷斯上的巴尔人仍在部落文明的阶段,哪怕那个时候在我的指引下,他们已经拥有星际航行的技术。”

  “但毕竟能够走出星球的人尚在少数,更多的人需要面对恶劣的气候和环境,这多少也是巴尔人这支种族那好战天性的根源吧。不过纳伯的成长没有受到环境的影响,所以当时的他,更像是你们人类的孩童。至少在我看来如此,那时他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躲起来让我来找。本来这个城堡里,有很多地方是不允许随意进出的。例如时光大厅,又或者我的卧室。可能我对他太过溺爱,所以很少禁止他随意乱窜,除了我的房间之外。那是绝对不允许其它人进出的,哪怕是我最喜爱的孩子。”

  “可那一天,纳伯躲进了我的房间里。当我找遍了城堡所有地方而无果之后,我就知道他在哪了。我现在还记得,那天我推开门的时候,纳伯正对着墙上一张画像发呆,然后问我,那是谁?”

  爱丽丝摇了摇头:“现在想来,如果一开始我对他严厉些,是否就不会有后面那些事情了”  

第1342章 爱恨交集(二)

  很久很久以前,他还是个孩子。

  一个五岁的孩子。

  孩子无疑是幸运的,也是幸福的。他在一座城堡里出生,在那座城堡里成长。那外界的残酷和风雪,都被那座城堡挡在了门外。照顾他的侍女偶尔会提及城堡外那个恶劣的世界,在外头出生的婴儿有时候会因为食物不足的缘故被抛弃,甚至被自己的父母吃掉充饥。

  那是一个犹如地狱般的世界。

  当听闻这些事后,在他那小小的心灵中,愈发觉得自己是幸运的。

  他还有一个美丽温柔的母亲,母亲会在午后把他抱在怀里,听着那温煦言语讲述一个个梦幻一般的故事,然后不知不觉地熟睡过去。或者在某个阳光明媚的早晨,母亲会拉动她那架优雅庄重的竖琴,奏出让他迷醉的音符。

  所以在幸运的同时,他也是幸福的。

  原本以为这一切将会永远这么持续下去,他会继续成长,乃至成年。然后会让那些追随母亲的将军们训练自己,他会成为一个保护城堡,保护母亲的男人。可等不及这个愿望实现,一个残酷的现实便像柄大锤般,将他过往的美好锤成满地碎片。

  如果可以,他宁愿那天没有钻进母亲的卧室。

  男孩喜欢玩捉迷藏的游戏,每次被母亲找到的时候,他会被幸福的感觉填满心头。那种被重视,被宠爱的感觉,终于在那一天宣告结束。那天,他躲进了母亲的卧室里。虽然母亲再三提及,整个城堡他哪里都可以去,唯独卧室不可以。可他忘记了这条规定,满心只想给母亲一个意外的他,轻轻推开了那扇大门,亲自走进了那个改变了他一生的房间。

  当第一次走进母亲房间的时候,男孩的好奇心很快烟消云散。因为卧室根本没什么特别的,除了稍微精致华丽一些之外,就和他的房间差不多。直到他看到一幅画像,那是悬挂在母亲床头的一幅画。画中的男人无论怎么看都像长大后的男孩,就在这时,母亲推门而入。男孩出于好奇,便问母亲:“他是谁?”

  可母亲没有答,只是一向温柔的她却突然扇了他一巴掌,然后命令管家今天不得给男孩送餐,最后还将照顾男孩的两个侍女赶出了城堡。至于男孩,在一连串的变故中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就给锁在了自己的房间里。

  这个时候,脸颊上那火辣辣的痛,才让他流出了如同珍珠般的眼泪。这是他懂事以来第一次哭泣,哭得伤心无比。并非母亲扇他那一巴掌有多痛,更多的,是心痛。

  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只知道半夜醒来的时候,他躺在母亲的双腿上。母亲用手轻轻蹭着他那稚嫩的脸蛋,双眼流露出淡淡的悲伤,她问他:“还疼吗?”

  他拼命摇头。

  “以后不许再进去了。”

  他又拼命点头。

  第二天,有新的侍女来

  照顾他,一切仿佛又到了从前的日子。只是男孩的笑容不再像以前那般天真灿烂,他的心灵里,始终多出了一幅画。

  那个和他酷似的男子画像究竟代表着什么?为什么母亲会因此大发雷霆?这些疑问就像个解不开的结,在男孩心里越拧越紧。

  转眼两年过去了,男孩长高了,母亲开始让几名将军训练他。他也拼命地学着,只希望母亲能够更关注自己多一些。可自从两年前进去了那个房间之后,男孩敏感地发现,母亲看他的眼神少了几分以往浓郁的爱意,又多了三分不曾有的清冷。母亲的改变,让那幅停留在他心中的画显得愈加明显。

  在这年的夏天,一个服侍他的侍女临盆在既,被送出了城堡外。他不理解,便去问管家。管家告诉他,这座城堡里从来没有任何新生命诞生过,除了他这个少爷。他对两个服侍了自己两年的侍女颇有感情,听多了关于外界的传闻,生怕那个侍女离开了城堡生活艰难,便偷偷带上些食物和绿晶溜出了城堡。

  他在城堡外的荒野上找到了侍女和她的丈夫,之后隔三差五都会捎带上些东西去给这一家子。然后在侍女离开城堡的一周后,她诞下了一个健康的婴儿。当侍女把婴儿捧到自己丈夫前,告诉这个小小的新生命这是他父亲的时候,男孩第一次知道,原来除了母亲之外还有父亲这个角色。

  那天他到城堡有些晚了,于是不敢从大门进去,而是溜进一条他时常走的小径。当他钻进自己卧室的房间时,他发现母亲已经在等着自己。他有些惊慌地看了眼自己的母亲,可她没有任何怪责,只是告诉他下次出去得带个将军在身边。这是两年以来,他第一次感觉到母亲仍关心自己。或许因为太高兴,让男孩的胆子大了些,他脱口而出问道:“母亲,我的父亲呢?”

  接着那个本来已经打算离开的女人突然转过身,脸上是前所末有的冰冷,这让男孩感到陌生的同时,也有些手足无措。女人问:“为什么你会这么问。”

  男孩支吾着说:“他们说,谁都有父母,难道我没有吗?”

  女人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但一闪而逝。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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