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迷婚骨-第4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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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儿的,前几个月都没事,最多就是吐吐,原来怀孕的时候吐的就少,估计这个也不会有什么反应。”乐怡安慰我道。
我忽然觉得自己有点不好意思,明明是陪自己老婆来孕检的,现在反而让她来安慰我。
想到这里,我马上收起自己的紧张,捏了捏她的手说:“放心,这十个月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出乎我们的意料,乐怡肚子里这个孩子和三个哥哥都不一样,特别能折腾,怀到三个月的时间生生把乐怡折腾得瘦了六斤。看着她每天吐吐吐的样子,我都有点后悔要这个宝宝了。
我从来不知道,怀孩子这么辛苦。
乐怡的孕吐反应一直持续到五个月,进入六月份以后才慢慢好了起来,但同时肚子就明显起来,身子比以前重了很多。
原来她怀孕前三个孩子晚上喜欢缠着她讲故事,现在连我也不缠,经常说的话就是,妈妈要多休息,爸爸照顾妈妈吧……孩子们的懂事和暖心让我觉得感动。
这是我头一次全程陪同自己的老婆怀孕,简直是每一天都有点担心吊胆。她吐的时候,我担心;不吐了以后也担心,生怕孩子有问题。
这一次深刻体会到为人父母的不易。
十个月终于熬到了,我们都松了一口气静静待产。
我们的宝宝是在早晨到来的。
那天早上乐怡刚起床就马上站在床边不动了,我本来就绷着一根筋,一眼就看到了她睡裤上的水迹,那绝对不是小量的水流。因为提前看过生孩子的一些书,我知道这情况是破水了,马上扶她在床上身上,打了医院的电话。
她躺在单架上被抬下楼,然后推进了救护车里。
这几天是预产期,我早就把三个小宝儿放到了彭佳德那里,就怕万一有什么情况。
到了医院以后,乐怡被推进产房,我一直拉着她的手陪她。
生产过程我都不想多说,如果不陪同不知道生个孩子有多疼。她是第三次生产,又因为前两胎都是顺产,从进产房到出来一共用了两个小时,算是比较顺利的。
当护士把洗干净的婴儿抱到乐怡怀里时,她满眼都是泪水。
小护士在一边打趣说:“生了个漂亮的女儿,长得可真像妈妈。”
我小心的如获至宝的看着我们的女儿,小小的五官有着乐怡的影子,当然也有我的影子。
这是我们的孩子,期待已久的小公主。
在乐怡怀孕期间,我就给她肚子里的宝宝取好了名字,全是女孩的。我相信这一次生的是个女儿。
如今一切如愿,我都不知道用什么表达自己的心情。
小女儿叫甜甜,名字和长相一样,甜美可人。
当我们抱着甜甜回家时,三个哥哥对这个小妹妹爱不释手,站在一旁想摸又不敢摸的样子,可爱极了。
我看着三个孩子围在床边,一边话一边小心翼翼地看着妹妹,幸福感简直能把我淹死。
人生这样就是圆满了,我得到了自己想得到的。这种现在分不清楚是亲情还是爱情的感觉,让我觉得内心越来越安定。
我的人生就此圆满,我决心守护着他们,守护着我们的家。乐怡是我一生挚爱,孩子是我们明天的希望和生命的延续,我想天下没有人比我更幸福了吧。
081 白霜之经济动物的爱情
我的童年说起来乏善可陈。不记得以前,我不知道自己过的是什么日子,但是从记事起,我就是和寄宿幼儿园,寄宿小学,寄宿中学连在一起的。自立能力是不得学习的能力。等到我上初一的时候,已经完全能脱离爸妈的照顾,把自己的生活安排得井井有条。
自己管理自己的生活费是从小学开始的,每周多少钱是个定数,然后花完了就只能等着下一周回家才能拿钱。那个时候,通讯没有现在这么便捷,没人有会在意一个孩子的零花钱是否用完了。
爸妈于我来说,是个模糊的剪影和移动的钱包。
照常理来说,这样的生活会造成孩子心理上的问题,但是我算是天生自我调节能力很好的吧,一点问题也没有就顺利长到了十几岁。
与爸妈关系的亲密起来也是在这个岁数,假期老爸带我去公司,因为家里没有人带。那个时候妈妈的工作主要是外联,没办法带我,我在老爸的办公室度过整个整个的假期,耳熏目濡也学会了不少东西。
不得不说很多技能是需要潜移默化的,在高中假期的时候老爸已经放手让我处理一些简单事务了。
或许是天生的生性凉薄,我对于家庭对于父母亲情并没有太多的感觉,反而是在公司里,在帮老爸处理事务的过程当中,我的自信心和自尊心得到了难以言说的满足。
大一的时候,老爸已经对我下了评语:经商天才。
大部分人只记得他的前半句,只有我记得老爸在评价完我以后,低声说了一句:“也不知道对女孩来说,这样是好是坏。不过至少有一点,将来我倒不必太担你的心。”
是的,我在那个时候就已经暴露出不像女人的一面。
后来大学毕业,我理所当然地进了老爸的公司,先从底下一家分公司开始做起,把全集团的所有流程都摸了个门清儿。当时,老爸把我下放的时候,没有和任何人说我的来历,所以我得到的是最公平的待遇。
三年的时间,我从最基层熬到了集团。
当然,这些并非我一个人的功劳,而是因为我是白临启的女儿。我很小的时候就知道,这个世界是不公平的,我想要过得更好,就要先接受这种不公平。
在我小时候我就接受了这种不公平,别人的爸妈对孩子嘘寒问暖,我的爸妈只问我有没有钱。
现在,这种不公平好像倒转了过来,我不用别人再嘘寒问暖的时候,老爸的公司给我打开了一道新世界的大门。
这种不公平,我挺喜欢的。
所以说,我是一个经济动物,所有的一切如果都能用钱衡量,于我来说是很简单的事。
如果掺上了人情事故,我就会觉得麻烦很多。
我短发了十几年,一直都是假小子的形象。但是有一天,老爸说我该跟着她去见见世面了,然后我去了一个很奢华的舞会。
那是一个政要的女儿的成人礼,虽然都是在很低调的私人的场合办的,也足以让我这样的假小子跌破眼镜的。
看着满屋子的礼服和美女,我忽然意识到女人还可以有这样一面。
那天晚上回到家已经是凌晨两点,老爸没有让我去睡觉,反而把我叫进书房,很淡然地给我倒了一杯水,然后问:“霜霜,你知道爸爸今天带你过去的目的吗?”
“知道。”我点头。
“说来听听。”老爸笑着问。
我也笑了:“你是想让我知道,女人有可借助的优势,柔弱和美丽,不必天天把自己武装得跟钢铁侠一样。”
老爸欣慰地点了点头说:“不愧是我白临启的女儿,一点就透。”说完他看着我说,“你知道该怎么办了吧?”
“嗯,知道。”我点头。
从那天开始,我蓄起了长发,换上了裙装,甚至在半年以后把头发烫成了大波浪。
就是在这个时候,我遇到了何连成。
小时候我们也见过,只不过后来大家都忙上学忙历练,彼此走得有些远了。再次见到何连成,我没认出来。
他的变化很大,对比这下我显得有点拘谨了。
“霜霜姐。”他笑着伸出手,“好久不见,都差点认不出来了,你的近视眼镜呢?换隐形了?”
“不,我做近视矫正手术了。”我说。
“现在变得这么漂亮,原来是眼镜挡住了你的美丽吗?”何连成又问。
没来由,对他的语气我觉得很讨厌,轻笑一声说:“不是,只不过有些人有眼无珠。”
“还和从前一样不肯吃亏。”他笑了。
然后他端来了香槟递到我手里说:“这几年听说了你的事,我老爸都把你定为我的偶像了,天天说着让我向你学学。”
我没说话,抿嘴微笑看着他。
这是最基本的商务礼仪,再不喜欢这个人也不可以表现出厌恶来,何况我向来都是彬彬有礼的形象,没必要为这么一个花花公子毁了。
何连成风评并不算好,不过和其他人比起来稍微好那么一点儿。
我们这一带,因为父母创业导致儿女从小家庭关爱缺失的太多,现在长大了,他们又拼命用钱来弥补,造成了现在这个局面。
那次见面以后,我没再理会他。
后来又有几次相遇,出乎我意料的是何连成看似玩世不恭,实际上在某些时候还挺正人君子,比如说帮我挡酒等等。
这样的事情多了,我对他的看法有所改观。
后来,我才慢慢发现所谓的花花公子只是假像,他骨子里是个很严谨很有原则的人,甚至可以说很正经。
有一次圈子里聚会,我去了。
那帮少爷公子千金喝多了以后开始丑态百出,我看看时间差不多打电话叫司机来接我。然后所有在场的年轻才俊都三三两两的退场,其中不少人手里都拐着女伴儿。何连成也不例外。
这些女伴是常换的,至少在我看来没一个熟脸。
我的司机不知道出了什么小变故,在我走到门口时他还没过来。
就在我等车的时候,何连成拦了一辆出租车,把他的女伴送上车,然后塞了个红包过去,笑嘻嘻地说:“谢谢配合。”
那个女人笑眯眯地接过红包说:“以后这样的好事,记得通知我。谢谢何少!”然后她钻进车子里走了。
何连成向那辆车子摆了摆手,一回头就看到了我,然后脸色一滞,又马上恢复了那副满不在意的表情:“白大小姐这是在等人?”
“等司机。”我说。
他还想说什么,我的车子到了。
等到我走远了,我才想起来何连成每次应酬带的好像都是这个女伴儿,看样子是钱货两讫的交易。
后来,我知道那个女人的名字叫做林乐怡。
再后来他们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