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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0章

禽迷婚骨-第2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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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新在沙发上呆了一会儿,不知道突然想起什么了,突然站了起来红着眼睛来到我跟前问:“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他满嘴酒气,眼睛通红,整个人都是不正常状态,唯独这句话有点正常。
  我重复了刚才的问题:“你是谁?有什么资格问我这句话?”
  他原来坚定的眼神一下慌了,自语着问:“我是谁?我是程新呀。”而后一下抱住头,痛苦地坐在沙发上,嘴里不停地问,“我是谁?程新是谁?”
  刘天拉了一下我的手说:“别用这样的话,在他神智不清的时候刺激他,容易精神错乱的。”
  我没理会刘天,倒了一杯白水递给程新,塞到他手里说:“喝了水醒醒酒,等一下我是叫你的秘书来接你,还是让你的家人来接你?”
  “不用!”他猛然抬头,坚决拒绝。
  “那你想干什么?”我不再提身份的事,刘天说得有道理。我虽然没想好自己要怎么办,但是他能正常的生活是我所愿的。
  “乐怡,对不起……”他一下子抓住我的手。
  原谅我心理素质没有那么强大,被一个面目陌生的人拉着手,一脸深情的说着道歉的话,我做不到心如止水,一把抽回自己的手,我往后退了一点。
  他再逼近,几乎是态度强硬地死死拉住我的手说:“你不爱我了,你现在爱的是刘天,对吧!”
  “你醉了!”我大声说了一句,想甩开他,却发现他太过用力,甩了两下都没甩开。
  他一步一步逼过来,我已经没有地方可以躲,酒气扑面而来,简直让我忍不住一阵犯恶心。
  “说,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他又问。
  如果真的是何连成说这句话,我会有感动,会有内疚。可是程新,抱歉,我真的没那样的感觉了。
  刘天从侧边一把拉开他,把他连拥带抱扔回到沙发上,而后担心地问我:“你没事吧?”
  我揉了揉红肿的手腕摇了摇头说:“没事。”
  “我让他的人来接他。”刘天说,“我找找他秘书的电话。”
  “我不要回去。”一直躺在沙发上的程新,居然听得懂我们在说什么。
  刘天也无语了,拉着我走到门外面,把门关好问:“他现在的记忆很不稳定,如果最近没有合理治疗,要么就是完全变成程新,要么就是精神失常,回忆起从前的机率很低的。”
  “这些我也知道,可是我没立场帮他治疗。”我失力的靠着墙壁说。
  “打电话给何则林是不是更合适?”刘天问。
  我眼前一亮,终于找到了最合适的方法。何则林很快就来了,看到灰头土脸的我和刘天,道谢。上楼他就看到了烂醉如泥的程新,无奈地摇了摇头说:“关于治疗,我和他商量过,他是独立的力,不愿意接受我也没办法,总不能绑了他去。”
  走到楼下的时候,何则林带来的人把程新弄进了车子里,我们三人站在风雪当中。现在已经凌晨三点半,四周的天还是漆黑一片。
  何则林花白的头发在夜里看来很让人心酸,我忽然心软了。
  一个老人到了这把岁数,还在为儿子奔波,大半夜来酒吧接烂醉的儿子回家。
  “乐怡,我会尽快说服他回家来住,不管是用家产做诱惑还是用其它的什么,我都要让他改回何连成的身份。如果你还记挂着和他的旧情份,到时能不能搬过来一起住。我相信给他一个完全熟悉的环境,会有利于他的治疗。”何则林看着我,说得很明白。
  我不知该怎么回答,在见到程新的那张脸之前,我是满心挂念的,但是看到烂醉的程新以后,我那种感觉真的没了。
  “你不用着急,我说服他回来还需要一段时间。”何则林拢了拢大衣说,“我先回去了,他需要洗胃,这样神智错乱着对他伤害很大。”
  看着车尾灯不见了,我松了一口气,回头想和刘天说再见。
  一回头却看到他正盯着远处何则林的车子出神,大概是意识到我在看他,马上笑着掩饰了一下脸上的落寞说:“我送你回去吧,时候不早了。”


042 你和孩子在哪儿

  路灯把我们两个的身影拉得老长,他忽然开口问:“为什么你突然这样对他?”
  “我不知道。”我望着脚下自己的影子。
  曾经那么爱一个人,为什么会在他回来以后,心突然凉了。
  “你只是不敢面对自己的心罢了。”他轻声说完,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又说,“乐怡,你认真想一下吧,如果他有完全的记忆,是不绝对不会这么对你的。不管你把他忘记得多么干净,他也会帮你想起从来,不管用什么代价。”
  “我到了。”我看到大门的台阶,抬头对刘天说。
  “你再想一想吧,你的辛苦我全看到了,但是不想你在距离幸福还有一步的时候,自己停下来。我知道你是怕了,怕再一次一场空。但是你不做最后一博,又怎么知道一定不会是最后一次磨难呢。”刘天认真地盯着我说,“有事记得给我打电话,不管怎么样,我希望你能过得好。”
  “谢谢。”我看着站在雪地里的刘天。
  他眼神坚定而真诚,盯着我又暖暖的嘱咐了一句:“你别故作坚强了。”
  这一句话一出口,我只觉得眼睛里有热得烫人的东西要流出来,转身往上走了一步说:“谢谢,我会认真再想一想。”
  说完,我直接打开回家,不想再给自己犹豫的机会。
  客厅里打着一盏小灯,沈末拿着一本书抱着毯子坐在沙发上,听到门响抬头看到我进来,问:“人呢?”
  我知道他问的是程新,说:“何则林接走了。”
  “怎么?还算正常?”他又试探着问。
  “不太正常,喝醉以后似乎能想起从前的事,清醒以后会忘记。”我说。
  沈末瞪大眼睛看着我说:“感觉你冷静得不像正常人?怎么了?决定不再理他了么?要是真的做了这个决定,你大雪天跑出去做什么?不管他的死活,或者让他直接醉死在后海里多好,没人再纠缠你了。”
  “沈末,你怎么说话呢?!”我听他越说越刻薄,有点生气了。
  “我怎么说话?”他也抬高了声音,“你一个电话,我就跑过来帮你,为的是什么?”
  “你不愿意来可以不来,我没强迫过你。”我压低声音怒道。
  “呵。”他冷笑一声,“说得好简单!我为什么要帮你?不仅仅是因为你爸爸的托付。还有就是,在我们相处的这几年里,我把你当成了朋友,我希望你能过得好,过得轻松。你呢?想尽办法折磨自己,对不对?我为什么要陪你干这件事?”
  “你们认为我做一个决定很容易么?我害怕了,我不想一次再一次的落空。如果接下来的事我无法预测结果,那我宁愿维持现状。”我明白沈末的意思,我也知道他这样说也是为我好。
  可是,我自己过不了这一关。
  凭什么他一下消失几年,又以这样的方式出现!他出现了我,我就要配合他去继续接下来的故事?!凭什么!
  我是一个女人,我不是一个战士。我身边除了爱情,还有孩子。
  沈末说完站起身就走,他把大门关得咣当直响,提醒着我,他生气了。
  我还没来得及想好到底怎么面对变成程新的何连成,何萧却不请自来,登门拜访了。
  看着他施然的坐在我对面,我冷冷看着了,没有说话。
  “你心心念念的男人回来了,你的猜测都是准的,他没死,只是换了个身份。”何萧似笑非笑。
  “你找我就是为了说这个?”我问。
  “不止这个,闲聊几句吧。”他身体往后一靠继续说,“其实何连成挺幸运的,都到了这个地步,还有人在帮他。他背后站着强大的袁氏,不惜为他更改一个身份,让他回来夺回这份家产。我还真的一不小心,被他得逞了。”
  “你和我说这些没有意义,如果想说你可以找何则林,或者找他本人说。我和这些没关系了。”我说完,就准备送客。
  “没关系?你说得好简单,你当然不在乎这些,因为该给你的那一部分,何则林早就安排好了,转移了何氏百分之八十的股权给宽宽,一个现在还穿开裆裤的孩子。”何萧冷笑连连,“我的翰华在这几个月以来,被何连成的红日逼得节节败退,收购你的股权是最后一个计划了,不成想你没同意。现在,我这个样子,你是不是很满意?”他一摊手问。
  何萧如果不说,我根本不知道这一切。
  何则林给宽宽的那部分股权我都在律师的公证下签了字,知道是很大一笔,却不知道占了何氏百分之八十。
  “不可能,整个何氏的规模我虽不知道有多少,但八成在宽宽手里,我不相信。”我摇头。
  “那些股东哪个是吃素的,个个看着是在支持我,这几年来唯一的合法继承人,但是实际上谁不是在往自己的口袋里捞钱。何氏,早已不是五年前的何氏了。何连成的胡闹,各大股东的瓜分,何则林能保住这些已经不错了。但是,我没想到,他竟然真的只给了我一个翰华,而且是写在遗嘱上的。”何萧满脸的冷笑,眼睛微微上挑了一下又问,“你是不是满意了?!”
  “这些话你真的和我说不着,我不是局中人,我只是被动的接受一切,命运的安排,你们人为的算计。你真的以为,在这几年里,我过得比你好很多。曾经,我恨不得把感情当成人生的所有,到后来发现都是一场空。”我不想和他讨论这些,因为没必要。
  但是却管不住心里的怨气和怒气,这一切真的和我有关系吗!
  在何连成变成程新的这段时间里,我是一个被所有人遗忘的人,没有人在乎我的死活。如今,随着何连成就是程新的回归,我又成了所有人关注的人。
  从头到尾,没有人关注过我的感受,仿佛我就是为了趁衬他的生命有多丰富的存在。
  “你以为你不是局中人,你不知道你就是关键,对吧。”何萧还在对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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