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咪再嫁:二手妻不打折-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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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游以若一声惊吓,手中的衣服掉落到了地上,闻到他身上熟悉的味道,游以若抱怨一句,“你为什么吓唬我!”
“看着你忙碌的背影,突然有种家的感觉。”宣楷濯突然牵起她的手,“走!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哪里”
宣楷濯没有马上回应她,拽着她走出房间,推开隔壁的房门,“这是给朵朵准备的房间,怎么样”
“这”游以若惊讶地说不出话来,这个房间从装潢到布置,简直跟朵朵的房间一模一样。
“我们结婚后,你和朵朵就要搬过来和我一起住,我担心她会有些不适应,就准备了这间一模一样的房间。”
宣楷濯好像变魔术,手中突然出现一只粉红色的盒子,用蕾丝包装好,还装饰着一个可爱的粉红色蝴蝶结,“这是我给朵朵准备的生日礼物,我不能陪她过生日,你替我送给她。”
“楷濯,你好用心哦。”
“我整颗心都在你身上了,当然要对你用心!”
一股涓涓不断地涌入她的心口,眼眶渐渐湿润,嘴角绽放着绚烂的笑容,幸福的泪水滑落。
“我才离开七天,你不用哭得这么伤心,好像我一去就不会回来了”
游以若的手遮住了她的嘴,眼中水光闪烁,“你不要说这种不吉利的话!”
宣楷濯拨开她的手,俯身攫住了她的唇。不似往常的缠绵,此番的吻,掺和着他眷眷的不舍,他的味道在绵绵的唇齿之间绽放。轻轻地撬开她的唇,仿若抚琴人一般,他的舌尖,轻轻的跳跃在她的贝齿之上,忽而用力,忽而轻点,没有琴声出来,却牵起一丝隐匿的shen~yin。
游以若轻轻地阖上了眼,感觉得到他的宠溺,呵疼与温柔,如一般的暖意渐渐蔓延
浪漫了夜色下的灵魂,使得燎原的烈火,得缠上两人,渴望着沾染两人的温情。
炽热的肿痛,难以压抑,宣楷濯突然停了下来,捧起她的脸,喘着粗气说道,:“以若,对不起”
游以若淡淡一笑,抱着他,踮起脚尖,幽吐轻气,“大姨妈已经离开了。”
“真的”宣楷濯的黑眸一亮,但随即又皱起了眉头,“可是这里没有安全套。”
“这个時间段,不用应该也没有关系。”游以若低着头,羞赧的脸上一片通红。
游以若的一丝再明了不过了,宣楷濯怎么可能还无动于衷,轻搂着她,缓缓倒下,他们躺在了柔软的泡沫垫上。当闭上眼的那一刻,游以若知道自己的那颗心,已经回不去了,彻彻底底交付给了他,已经从习惯,慢慢蜕变成浓浓的依恋,从依恋转变成了深深的眷爱。
宣楷濯封住了他柔软的唇,一遍一遍细细品味那淡雅清新的气息,深邃浓黑的眼眸正贪婪的望着她脸上的柔情温情。曲幽的面庞在夜色的衬托下愈加显得迷离飘渺。
游以若衣衫被褪尽,她打了一个寒颤,随即一具温热刚硬的身体覆在了她的身上,驱散了丝丝凉意。
温热的吻绵延而下,宛若炽热滚烫的烙铁,在细腻的肌fu上烙下他的专属印记。粗粝的手掌滑过她精致的脸颊,顺着她精致的脸颊缓缓滑落,轻抚着他的瓷颈,线条优美的锁骨,还有柔软的feng~ying,平坦的小腹所到之处,撩起了燎~原般的烈火,一簇一簇,相继在游以若的体内燃放
“以若以若”宣楷濯不停地低声呼喊着她的名字。
当所有的血液都在沸腾燃烧,当所有的空气染上了暧~昧的色彩,当浓情四射被绵绵的水流萦绕瞬间,爱意泛滥,激qing绵延
滚烫的汗水从小麦色的健康皮肤上滴落下来,落在了柔软雪肌上,仿佛水嫩的昙花上沾染了一层沁清的露珠,光洁四溢。游以若蓦地一颤悸,仿佛一道电流倏地一下,从她的心间流窜到了四肢,麻麻酥酥的感觉再次袭来。
“啊”游以若再也难以压抑如浪潮般袭来的欢~愉,螓~首逸出柔柔的娇yin声,脚趾蜷起,全身悸颤。
“以若,我爱你”粗噶的声音道出今生无悔的誓言。
迷离的夜,谱写着迷恋的诗篇,隽永着眷恋的真谛。
游以若紧紧拥搂着他,仿佛只要有他在,即使天崩地裂了,她也不在害怕了。
结束了欢ai,宣楷濯和游以若快速冲洗了一个澡。
“你真的要离开”宣楷濯恋恋不舍地看着她。
“把朵朵一个人放在医院,我不放心。”
宣楷濯转身拎起了行李箱。
“你干嘛”
“算了,我还是跟你一起去医院,守着朵朵吧!明天直接去机场。”
“不行,在医院你不能休息好,明天还要赶飞机,多累啊!”
宣楷濯牵起她的手,“有你在,不管是哪里,我都能休息好。”
游以若拗不过他,只能听他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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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开七天,宣楷濯哪里还舍得睡觉,他搂着游以若,看着她甜美的睡眼,心里被充实了满满的幸福。
第二天,天气蒙蒙亮,游以若送他到了机场。宣氏集团的其他随行人员,站在检录口等着他。
游以若整了整他的衣领,“每天给我一个电话。”
“每天,我会不止打一个电话的。”
“每天要记得想我。”
“我每時每刻都会在想你!”
“还有记得要好好照顾自己,按時吃饭睡觉,不准泡夜店,不准看洋妞”
宣楷濯突然轻笑一声,随即被她瞪了一眼,“你不准笑,我已经这么难过了,你还笑话我!”
第118章 突发恶病
说这个话的時候,游以若的眼底闪动着一片水光,声音呜咽。
宣楷濯一怵,“你不会真的要哭吧”
他的话音一落,游以若在眼底打转许久的泪水滚落下来。
“唉宣楷濯一声轻叹,上前拥她入怀,“你这个样子,我怎么放心把你留在这里?”
脸埋在他的xiong口,贪婪地闻着他的气息,游以若阖上了眼,“放心吧哭完我就没事了。”
“你怎么这么爱哭呢?”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喜欢在你的怀里哭。
“难道我身上装了催泪弹?你一靠近我,就要哭?”
游以若被她逗乐,破涕为笑,手捂住了脸,“都怪你,让我哭哭笑笑,都快被人当成神经病了。”
“谁敢宣楷濯厉眼一瞪,语气冰寒。
“你快进去吧,那么多人等着呢游以若单跟手指戳戳他的xiong口。
蓦地,宣楷濯攫住了她的手,用力一扯。游以若一个趔趄往前倒,正好吻住了封她的唇。宣楷濯紧箍着她,不顾周围人的目光,缠绵地拥吻起来。
游以若几次试着推开他,但力气太小,无济于事。一吻过后,宣楷濯恋恋不舍地放开娇喘连连的游以若,“七天而已,一眨眼就过去了。好了,我要走了。他洒脱一笑,捏了捏游以若的脸颊,转身走向登机口。
游以若伫立在原地,凝望着他的离去的背影,心里顿然有种落空的感觉。
七天的時间,仅仅只有一百六十八个小時,为何游以若的心间萦绕着一种隐隐然不安的感觉?似乎七天之后,一切都将变得完全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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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以若回到医院,发现朵朵并不在病房,嘴里嘟嚷,“朵朵朵朵焦急万分地跑了出去。
在门口却撞上了一堵人墙,苏沛余后退一步,关切地问道:“以若,你没事吧”
“朵朵不见了”
“你们走后没多久,朵朵又发烧了,我觉得这症状并非由急肠胃炎引起的,所以给朵朵做全身检查。”
“不是急肠胃炎,那会是什么病?”
“食欲不振、恶心呕吐、嗜睡还有腹部肿胀,从这些症状来看,朵朵的肝脏功能出现了问题。”
游以若双脚发软,虚浮地倒退了几步,扶住了墙壁才稳住身体,“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的,朵朵还那么小,肝脏怎么可能出现问题。”
“有些病是先天的。”
游以若心头好似被剜掉了一块肉,撕心裂肺般的疼痛感迅速蔓延至全身,“是不是已经检查出来了?是不是?”
苏沛余点点头,“我刚刚给朵朵做了透视检查,确认她患上了先天肝豆状核病变,这个病是一种常染色体隐遗传的铜代谢障碍所引起的肝硬化和脑变疾病。朵朵发现的很早,症状还不是很明显,因为肝脏还没有累计很多的铜,但是時间拖久了会引起脑损伤。”
游以若锥心的疼痛正蚕食着她的心脉,抽光了她全身的气力,虚弱的身体瘫软地滑落下来,跪坐在冰凉的地板上,泪水一滴一滴砸落。她哽咽低语,“为什么,为什么朵朵还那么小,要生这么严重的病,要承受这种痛苦?为什么”
苏沛余蹲下来,“以若,你放心,有我在,不会让朵朵有事的。”
“那要怎么治?怎样才能救朵朵?”
“目前能根治的方法只有一个——肝脏移植。”
游以若激动地攫住她的衣服,拉拽着,“那用我的肝,我是她妈咪,我的肝一定合适,切多少都无所谓”
苏沛余扶住她的双肩,“以若,你冷静一点你的肝适不适合还不知道,通过化验才能知晓。”
失魂落魄的游以若默默地流着泪,旧的伤痛还没有愈合,新的疼痛已经袭来,如此周而复始,让她永远无法对痛苦麻痹。
人生真的再次捉弄了她,刚刚看到了幸福的曙光,这么快就泯灭了,在她还未来得及拥有,立即硬生生地从她身边剥夺了。现在,她连悲恸痛苦的权利都没有,她必须坚强,不然朵朵怎么办?
“朵朵在哪里?”
“现在在做血常规检查。”
“不要告诉朵朵病情。虽然她小,但是因为她在单亲家庭长大,心思要比其他小孩成熟得多。游以若快速擦干脸上的泪水,挤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带我去见她。”
苏沛余默默地看着游以若,看似柔弱的身躯,却充满了十足的力量,单丝单薄的肩膀,却扛下了令人难以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