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穿越不好玩-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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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白眼也挺可爱的嘛,朱天仰看着翻白眼的芝兰心里唸着,然后看看一脸沈静的古版李材昱,转头再看看鼻子仍有点红的古版李准基,最后悲痛的用万分的用额头猛撞床板,「咚咚咚咚咚咚咚」。
张晓晨和阿清又是一脸惊讶与不解。
芝兰无奈的又翻了个白眼,拉了个椅子坐下,喝了口茶,又招招手叫李承欢的小侍小立坐下,也帮他倒了杯茶。
李承欢揉了揉比较不痛的鼻子,拿起跌落床前的均肤浅痕霜嗅了一下,接着沾起一些往自己鼻子上摸,「你撞够了没?撞够了起来,欧巴帮你擦擦药。」
朱天仰恨恨的抬起头,用食指指着李承欢,「你看你,明明就是李准基,还有他,说是金材昱的双胞胎兄弟也没人会怀疑,连芝兰,小立和那个谁都可以算得上小杰尼斯,为毛就我这只能勉强拍拍维士比广告的要去开后庭花?」
注:维士比是种深受劳动朋友喜欢的类药酒的饮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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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天仰顿足搥胸,呼天抢地的大喊完以后,又蔫回床上去。李承欢笑着帮坐在操不怕上的朱天仰擦均肤浅痕霜,擦的当然不是后庭花,是被撞出小笼包的额头,「撞成这样,不痛吗?」
「不痛,欧巴亲亲呼呼就不痛。」朱天仰眼睛微玻硎芾畛谢兜姆瘢忠裁幌凶牛臀兆爬畛谢犊兆诺哪侵皇殖猿孕《垢媸呛貌汇狻
芝兰和小立坐在桌旁吃着李承欢带来的瓜子和小糕点,聊到咯咯笑,只有张晓晨及其小侍立在一旁,戒慎恐惧,一脸不自在。张晓晨暗忖,这趟来的对还是不对?
李承欢美目一撇,又露出美艳艳的一笑,「张公子站那么远做什么?这均肤浅痕霜还是张公子深情重意吶,本来理当是让张公子来帮小仰擦药,可承欢心想张公子一向清素,恐不惯与他人肤触,所以,就私自替张公子做了,张公子可会见怪?会不会怪承欢借花献佛,居了张公子的功?」
「李公子,多心了,晓晨怎么会这样想呢?李公子与朱公子交情甚好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李公子一时情急,急着帮朱公子擦药也是情理之中,朱公子与李公子情谊深厚,晓晨只有钦羡憧憬,怎可能再作它想。」张晓晨小心应对,深怕此趟没有得到盟友,反而陷自身于不利之地。
「真的吗?如果张公子愿意与我们交个朋友,朱公子与我可是求之不得吶,你说是不是呢?小仰。」
朱天仰看着李承欢那一脸淫笑,就知道他心里肯定在计算些什么,但,计算的又不是他朱天仰,他就不怎么介意,况且,如果李承欢计算的好,说不定以后他还能时常看到这尊古版李材昱,何乐而不为呢?
养眼啊~。
猛点头。
「晓晨当然是千百万个愿意能和两位公子交好,能成为两位公子的朋友是晓晨的运气。」
「那就太好了,小仰承恩一夜,腰定是酸痛不堪,本来承欢要帮小仰揉揉腰,可承欢真是不济,这手已经酸的施不出力,还请张公子帮承欢。」又是那一脸看在别人眼中是风华绝代,看在朱天仰眼里是头皮发麻的笑,「这张公子应该不会不愿意吧?」
张晓晨着实愣住了。
本来张晓晨就在为朱天仰与李承欢视无忌惮的亲暱而震惊,虽然表面上他没有显露,其实心底着急又懊恼,深深后悔着自己来这一趟,此趟真是把自己推入进退危谷之地。
这两人敢在他面卿卿我我,就表示不怕他知道,可是,日后若有他人得知此事,他张晓晨绝逃不开关系,而这李承欢是众所皆知的深受束修远信任,有人说过,李承欢的院落里恐怕是整个后府唯一没有暗卫的地方,还有朱天仰,表面上虽不受宠,可是当年束修远在争主位时,朱天仰曾倾尽家财相助,这要说束修远对朱天仰完全无情,也难教人相信,张晓晨只只怕这朱天仰表面的不得宠背后,有让人意想不到的深意。
「张公子,不愿意吗?」李承欢走到坐前,为自己倒了杯茶,浅啜一口,目视远方,淡淡的说:「哎~这也难怪了,张公子深受老爷宠爱,堪称后府第一男宠,又怎么愿意跟我们这些挨着一天过一天的人交往。」
朱天仰看的想鼓掌,心想,还好李承欢是生在古代,如果生在他前世那个时代,演王的男人的人就不会是李准基了,这真是所谓的,要长相有长相,要身材有身材,要演技有演技。
「怎么会呢?李公子,多心了。」
李承欢马上站起来,盯着张晓晨看,「那张公子是愿意帮承欢吗?」
朱天仰翻了下白眼,这是什么戏码,活像个皮条客在明逼暗迫的要人下海嘛,哎~这是穿到什么乱七八糟的地方,昨天有个老鳱子附身的芝兰,今天李承欢又活像个皮条客。
「这…晓晨自然是乐意。」
哎~又一个无知少年踏入火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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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晓晨知道此番自己是逃不掉了,于是便尽心的为朱天仰揉腰推拿,爽的朱天仰哼哼叫,最后竟不知不觉睡着。
张晓晨收回微微发酸的双手,领着小侍走出内室,看见李承欢坐在书桌前不知涂涂写写些什么,而朱天仰和李承欢的小侍却不见人影,心底又是一惊,这两人居然大胆到此等地步,要知道,就算身边没被安插暗卫,可这后府仍有无数个不安好心的眼睛,这两人竟是如此不惊不怕,不避讳。
「李公子。」
李承欢闻声抬头浅笑,起身回礼,「张公子。」
「李公子,时候不早了,朱公子已经睡下,晓晨就先行回房。」
「张公子慢走。」
李承欢拔了一根岔毛,又下了几笔,放下毛笔,再拿起纸张轻吹几下,放下,走进内室,「满意吗?」
「还行,就是有些分神。」朱天仰坐在操不怕上吶吶的回答,脸上那有一点睡意。
「不尽心?你知道他是谁吗?可是瑶京张家的八公子。」李承欢翻了个白眼,扁了扁嘴,一副受不了对方无知的样,「这全国除了束家最有钱的可就是瑶京张家了。」
「那又怎么样呢?」
「你…。」
朱天仰看着李承欢一脸气极的样,也翻了个白眼,扁了扁嘴,「李哥,不是我不识货,你自己不是说了,最有钱的是束家不是吗?那个最有钱的束家不就是我们待的这束府吗?还有芝兰跟我说,这公子入后府后除非是被猪老爷送人,否则没有其它出府的方式,所以囉,所以管他张晓晨是谁家的八公子、十公子,出身何处?只要一进这后府全都跟我们一样是个卖肉被灌肠的。」
朱天仰那句「卖肉被灌肠」,听的李承欢忍不住皱眉,可也不能否认朱天仰说的一言不差,想他李承欢因为出身于相公馆之事受了多少冷眼与讥讽,其实说到底大家不都是束老爷的男宠吗?李承欢摇头失笑,笑自己会比这朱天仰还想的不通透,「那卖肉是什么意思?」
「呃…我们那里把陪睡赚来的钱叫皮肉钱,那卖肉就是指陪睡的意思。」朱天仰探了探李承欢的脸色,虽说这一两个月来他在后府见过的公子没几个,可这没几个公子的每张嘴都提过李承欢出身妓院的事,包括看起来最无害的何安涵。
说到皮肉钱,朱天仰露出一笑,「李哥,芝兰呢?」
「跟小立去备膳,这不都快到午时了。」
这所谓说曹操,曹就到,李承欢话才落,就听见芝兰入院的声音。
「嘿,芝兰快进来。」
「好的,公子。」芝兰放下食盒,进内室。
「怎么只有你一个?」
「小立先回李公子院里布午膳了。」芝兰受不了的想,这公子是越来越不怕死了,之前常去李公子院里调戏人家就算了,现在还想跟李公子一起吃饭吗?李公子可是长的像束老爷亲弟弟,受束老爷信任疼爱是出了名,再怎么着也不可能被送不日馆,可公子是出了名的不受宠啊!怎么老拿自己跟李公子比呢?
「喔喔喔。」反正朱天仰关心的不是这个,「芝兰,不是说公子侍寝会加月钱吗?芝兰快把我的皮肉钱拿来给我看看,抚慰一下我受伤的小屁屁和小心肝。」
朱天仰想着想着就笑开了,这身为公子这个不行那个不行,规矩颇多,加上之前的朱天仰两袖清风,让他再有生意脑也转不开,这下有了本钱,以后他想谋个营生应该容易得多,还是赚钱最让人身心愉悦。
芝兰看着朱天仰笑像朵花一样,很不解的说:「公子,芝兰不是早说过了,侍寝加五百文钱,这有什么好看的?」
「什么!?」朱天仰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只有给我五百文吗?」
「大家侍寝都是五百文,你惊讶个什么劲?」李承欢撇撇嘴,受不了朱天仰那大惊小怪的样。
「可是我加了好几节又过夜,怎么可以用一般而论呢?有点良心的都知道要加钱,呜…。」
李承欢笑着勾起朱天仰的下巴,「小仰啊,难道芝兰没有告诉过你,想要有钱靠的不是侍寝加的钱,而是赏赐吗?」李承欢甩了甩腰上的玉佩,这是每次朱天仰看着流口水的那块,「这块你最垂涎的东西,就是承欢侍候的好,老爷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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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你可回来了,凌总管已经等很久了。」李承欢一进自己的院子里,小立就迎上前,在李承欢身边低声道。
李承欢闻言,点了点头,敛色疾行,一进房里便关上门,小立则走回院子伫立。
「承欢公子。」
「凌总管。」
李承欢回礼,抬手做出请的手势,「凌总管,请坐。」
「承欢公子,不必多礼,老爷请公子到主院咏叹亭共餐,承欢公子可还要做其它准备?」
「待承欢换身衣衫。」
束修远坐在主院咏叹亭里一口一口的啜饮桂花酒,这不是他的最爱,这也不是李承欢最喜欢的酒,可束修远每次见李承欢一定命人备上此酒,直到后来甚至不用他吩咐,下人也会备好。
「承欢见过老爷。」
束修远居高临下看着李承欢,看着这张同母所出十二弟几分相似的脸,想起第一次见到李承欢的情景。那时李承欢被一群富豪、官宦子弟灌的大醉,一身衣衫尽湿,在他趴卧的地方酒水形成了一滩小漥,李承欢嘴里让人灌着酒,双脚大开任人侵入,却一脸疏离傲气,完全没有难堪之色,束修远想起他十二弟濒死前无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