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穿越不好玩-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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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少跟我疯言疯语,我不吃你那一套,也不知道老爷喜欢你那一点?竟会让你蒙蔽。」
听到李真可说到蒙蔽这两个字,朱天仰一时诗兴大发,真想哼他个几句「总为浮云能蔽日,长安不见使人愁」,但想到正事要紧,硬生生忍下了。
「华妃,你还记得前几日结拜大会跟你一起赢得比赛那个阿弃吗?」看到李真可在听到阿弃这个名字时明显一窒,朱天仰笑了,「华妃,我在我院后面靠近弃园的地方辟了块地种东西,阿弃也来帮忙,你知道吗?那个阿弃真的挺行,种什么活什么,真是传说中的绿手指。」
「你跟我说这些干嘛?」李真可捂紧那颗几乎要跳出喉咙的心,至于什么叫绿手指他已无心探究。
「没干嘛,想问你有没有兴趣而已,听说以前你有一块自己的奇花异草园,所以,我想你应该有兴趣。」看李真可强制恢复冷静,表面仍维持淡然的样,朱天仰决定再加点特效剂,「啊,对了,你有听过烈焰红唇这种花吗?真是「杰克,这真是太神奇了!」,那花长的就像人的嘴唇一样,生动的想教人一亲芳泽,阿弃就在菜园边种了颗。」
看着李真可惊疑忧烦露于面上,朱天仰知道事情成了,「这花可娇贵着,阿弃花最多精神照顾,每日领了膳食都带着到那花旁吃吶。」
「为什么?」话说明了,李真可倒不怕了,站起身来定定的看着朱天仰,这个人连他曾经有颗烈焰红唇都查出来了,那么他怀疑阿弃是谁,相信朱天仰也想的到,只是,为什么要促成他见〞他〞呢?
「我在考虑跟着老爷过。」
「所以…?」
「所以,如果我真要跟老爷过,那其它人就不能跟老爷过。」
「你以为老爷这一辈子会只有你一个人?」李真可笑了,原以为这个人只是装疯卖傻,没想到是真的疯,「就算老爷真的愿意,他也不能,族里的长老不会肯的,老爷最少会娶正妻,纳左右侧室,以保子息绵延。」
「哎…这个我会处理,你看,谁想过这块绿油油会挂到我脖子上呢?可是,它现在是真真切切挂在我脖子上对不?」朱天仰试着用那块绿油油搧风,不过效果显然差的很,连根发鬓都没动。
李真可玻鹧劬Γ妇退隳愠闪耍赡闶悄腥耍庋弦峋樱铩!
朱天仰暗暗翻了白眼,非常受不了李真可现在一副乌拉那拉.宜修上身的样子,有必要那么上戏,讲到这样咬牙切齿的,不怕法朗质磨损吗?
「他选择跟男人在一起就要有绝子绝孙的心理准备,就像我考虑跟他过以后就没打算再有孩子,这都是对等的。」
「对等?」
「没错,对等,不对等就容易心生怨怼,我爱他多少,为他做到什么地步,他就必须给我多少,否则,我宁可一丁点都不要。」
李真可低眉望着地上不语,朱天仰踏步往院外走去,「明天中午天气正好,不冷不热,正是野餐的好时机,华妃,你不妨拎着食盒去看看那株烈焰红唇,阿弃真的花了很多心思照顾它。」
「公子,我们不出束府发达赚大钱了吗?」
「要啊。」
「可刚你不是跟李真可公子说你爱老爷吗?」
「是啊。」
「那还出束府发达赚大钱?」
「对啊。」
「公子…。」芝兰嘟着嘴跺脚。
「芝兰…。」朱天仰一样拉长声,嘟嘴跺脚。
「你爱老爷不就想跟老爷共白首吗?那还怎么出束府发达赚钱?」芝兰吼的脸红脖子粗。
朱天仰从鼻子里哼出了一口长气,看着脾气渐大的小侍,拨掉头上的树叶,朝树上那位一点都不淡定的暗卫射了记眼刀,「我们就朝九晚五,早上出门赚钱,晚上回家吃晚膳抱爱人,有时不得已出差,就当小别胜新婚,到底是那里有冲突了?」
「呃…?」
「从今天开始你进我屋里睡。」朱天仰玻鹧劬Γ缸耪糯笞彀偷闹ダ迹副鹨桓本鹊难樱憧茨忝歉闶裁矗恳桓鲂∈唐⑵裙哟螅桓霭滴澜哦兜囊蹲拥舻奖患嗍尤说耐飞希隙ㄊ亲萦龋娉迥裕蝗辉趺椿崛绱耸Я朔执纭!
「公子。」
「不用叫,就算你叫老爷也没用,都还没过府拜堂就天天替人家暖炕头,不怕让人看便宜了?从明天开始就给我进屋里睡在侧铺里,直到你满十六,过门。」
朱天仰甩袖而去,芝兰站在原地又唤了几声公子,朱天仰的脚步依旧一点都没停歇,芝兰吓红了眼眶,束二从树上落下,拥着人轻声安慰,眼睛却盯着朱天仰离去的那个方向,他不懂?他会跟芝兰成其好事,多半的原因是喝了那杯结拜酒,酒里有药,否则他不会那么冲动行事,他可以确定下药的人就算不是朱天仰本人,但他也一定知情,如此而言,到底是为了什么朱天仰今天又演了这齣呢?
转念一想,想到朱天仰跟李真可提的对等,难道朱天仰也希望自己这样对待芝兰吗?
朱天仰走在前方,嘴里不知碎唸什么,有一下没一下踢着地上的石子,回到屋里,依旧觉得心烦,在床上滚了一阵子,「啊…」大叫了一声,呆了一阵子,接着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用头狠狠的撞了几下床板,失神的看着房门,喃喃地唸着「束修远」。
「天仰。」
看见推门进来的束修远,朱天仰又大叫了一声,接着又用头狠狠的撞床板。
妈的,不是早知道一切都是梦吗?干嘛那么认真?干嘛那么认真?干嘛那么认真?
「天仰可是不愿意看见我?」束修远扶住朱天仰的肩,阻止他再用头撞床,「如果天仰真不愿见我,我可以走,你别再伤害自己。」
朱天仰看着眼前的绝世容颜,那对美丽的眼睛里现在只有自己,「屁,老子想都想死你了,今晚你别想睡。」
束修远闻言倒抽了一口气,惊喜的握紧朱天仰的双手。
朱天仰无力的看着不得动弹的双手,撇了撇嘴,「一般人听到这种话摸的应该是下半身的某部位,不是手吧?」
束修远笑出了一朵花,拉着朱天仰的手就往自己的下半身某部份上摸,朱天仰翻了白眼,脑里又闪过若曦抑郁而终的样子,心想,爱上古人果然都没好结果,就算不被害死,也会活活被气死。
……43……
朱天仰看着屋外的一片狼藉,真的很想再掏出那块绿油油,命令束一把造成这片狼藉的那些人,各各抓起来跪在这些被踩扁的菜旁边,呜~这一株株都是他从种子开始养大的,每日晨昏浇水,无聊,有空还给它们拉二胡,唱唱歌,三天两头的让张晓晨给它们跳只舞,话说连华妃也给它们浇了好几次水,现在好不容易才冒头生叶,他出去转一圈回来就一颗颗断头,这叫他这个做娘的怎么能接受。
话说,心动不如行动。
「束一,去给我查清楚,谁杀了我的孩儿们,把他们一个个都抓过来在我孩儿们坟前长跪赎罪。」
束一看着那块束家印信,咬紧牙根,深深吸了一口气,「小的领命。」
「束五,你帮我的孩儿们好好安葬,嘤嘤嘤,孩儿你们就放心的走,娘会为你们讨公道的。」
结拜大会后,朱天仰就把束五要过来,束修远亲命以后朱天仰就是束五唯一的主,当场举刀削掉束五左臂上那个束字剌青,朱天仰又演活了梵谷的吶喊那幅画,冲过去跟束修远拚命,想当然尔结局当然又是束修远抱着朱天仰进主院,然后又传出几声撞床板声,然后是「嗯啊呜喔哼咦耶嘶」,然后是「啪啪啪啪啪啪(啊啊啊啊啊啊)」,最后不破惯例依旧是朱天仰的哀号声,「束修远,你喔…你就把嗯嗯嗯…把我操死,…啊…不然老子唔…明天就…就剪…剪了你。」
当晚凌伯基和八暗卫很无奈的听了两个时辰杀猪般的哀号,和不堪入耳的浪语粗话。
「怎么葬?」束五现在终于明白束一、束二说,跟着朱公子更会坚定心智是什么意思,看着那些被踩倒的小菜芽,天知道他是用了多大的意志力才没有一掌拍上朱天仰的后脑勺。
「呜‥我现在就算不是当家嫡母,可我的孩儿们再不济也是束家庶出之子,你就看着办。」
束五闻言心底的小人狠狠的撞了几次墙,朱公子话虽多,但跟主子那声「嗯」一样恼人,他自六岁就跟着束修远,长时间的相处必有一定的了解,就算真不懂以前他还可以私下请教凌总管,但现在叫他去问谁?到底有谁知道怎么样葬束家庶出的小菜芽?
束二本是要来找芝兰,可一进院就见束五站在一片被踩坏的菜园前深思,束五就是个武痴,想到束五可能是要悟出什么新招式,喜欢的笑开脸,拍了束五肩膀一下,「好家伙,又悟出什么新招了?」
束五一回头,束二真是吓了一跳。束二、束五,束八同为当年铮牡牧髅瘢献鸥霾∧福甯改杆觯嗽蚋鸥盖滋樱饺寺碜詈笞叱梢豢椋宦坊ハ嗾沼Γ罄匆荒甓焓盖撞≈兀送盗寺罚说母盖孜司人淮蛩溃侨霾坏绞甏蟮暮⒆樱献乓桓霾≈氐呐耍桓霰淮虻牟怀扇诵蔚氖澹沧沧咴诖笥甑墓俚郎希乓檬拊蹲⒁猓钪毡皇战业卑滴馈
任是当年,束二都没有见过束五此时这样悲愁的模样,心头不禁一惊,莫不是束五遇上什么大麻烦?
「怎么了?」束二单手握着束五的肩。
「你知道束府庶出之子如遇害,如何安葬?」
「这有什么难?翻束家典法就行,再不清楚还能请教凌总管,你有什么好烦的?」束二笑着拍拍束五的肩,转身就要进屋。
「你确定凌总管知道如何安葬庶出的小菜芽?」
束二回头看着一脸悲忿的束五,再看束五指着的小菜园,一时语哽,然后摸了摸鼻,决定当做没听到,进屋找芝兰。
待束二和芝兰卿卿我我一阵后走出屋外,芝兰动了动那个被吻的有些红肿的小嘴说了,「束五爷,你和二哥挖些土来,其它的交给芝兰就行。」
束二和束五挖了些土,但见芝兰把已经断茎的小菜芽集中在一处,还可挽救的菜芽放另一处,接着又意示束二和束五把土盖在断茎的菜芽上,把那些可挽救的菜芽种在土包上,浇上水,然后跑到柴房那拿了长木板,接着跑进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