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穿越不好玩-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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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子翻了白眼,回头一望,哭的梨花带泪,令人垂怜的小美人也是同个表情,那名疯子无趣的撇撇嘴,心想为什么美人第一眼看到他总是这种表情,更气为什么美人都是束修远的人,也不管愣住的李真可一群人,直接走到那名被绑在架高圆木上的男孩身边,然后不知从那里拿出一串层叠的奇特铁器,旋出其中一样,把食指和姆指套入两个圈里,开始做出开合的动作,而铁器的另一端呈现出V型,朱天仰开口对入绳子里。
「你这是在做什么?」美人依然是看到疯子的表情。
「救人。」
「你说什么?」美人脸上不只有惊讶,忿怒,还有不可置信。
「救人。」
「你说什么?」美人脸上有惊讶,有忿怒,有不可置信,和不可置信。
原来这美人是聋的,朱天仰把铁器交给芝兰,对着美人比手划脚。
「你这是在干什么?」
「我是用手语告诉你,我在救人,还有你原来听的到。」
「谁告诉你我聋了?」
「你啊。」
「胡说,我什么时候说我聋了?」
「你没说,可是你刚的行为告诉我了。」朱天仰拿回铁器,继续做手指开合动作,「我刚一直回答你,可是你一直听不到。」
「你…我…我那是…你…。」
「等等,深呼吸一下,在脑里组织一下再说出来,结巴轻症这样做通常有效。」
什么组织一下,什么轻症,李真可是听不懂,但有两个字他非常清楚那是什么意思,他不敢相信有人大胆到当着他的面指称他有结巴,「来啊,给我往死里打。」
「等等,那是我们家公子,不能打。」
朱天仰看着身前矮小的身影,心中酸酸暖暖满溢,暗暗决定有钱以后一定会治好这小子的脑子,就算要花上个万文钱也要帮芝兰换个比较不二百五的脑。
「你算什么东西?凭你也配和公子我说话?打。」
张晓晨见李真可的侍从又要过来打人,急忙出口,「真可公子且慢,这是天仰公子,晓晨进府时凌总管曾严正言明,束府最誋后府夫人公子间相伤相害,此事不如交由凌总管判处,以免真可公子沾惹无妄之灾。」
「张晓晨,你这是在威胁我吗?」李真可瞋目怒视,「告诉你,是他辱我在先,相信老爷也会同意真可所为,真可这可都是为了束府的规矩,我李真可一点都不怕,你去告状啊,我们看看最后谁惨,你们还等什么?打。」
李承欢见朱天仰已经被人压下,也忍不住出口,「真可公子有多久没侍寝了?天仰公子不到半月留夜主院两次,这后府无人不知,何人不晓,相信真可公子应该了然于心,再说,真可公子对老爷虽有相助之义,可天仰公子也有啊,以前天仰公子不显名是因为不愿相争,可现下情况可不同了,真可公子…您可是真有把握?」
趴在地上的朱天仰努力的抬头看向李承欢和张晓晨,决定以后要对这两人好一点,明明都是不愿惹事的人,却甘为他踏进这么大一个祸坑。
「留夜主院又如何?他有一个在做领南王的哥哥吗?他有个能帮老爷争通盐令的亲戚吗?打,给我往死里打,我就把他打死给你们这些不知死活的人看看。」
原来美人狰狞起来也像恶鬼一般,朱天仰望天长叹,不知道如果真被打死了,会不会再穿回去当赵若男?人家他好不容易学会抓着那根东西尿尿不射歪的说。
「住手。」
「啊…是十七爷。」在一阵惊呼声中,朱天仰痴迷的望着来人,「允礼,你来了。」
这下,芝兰,李承欢和张晓晨一行人又是一惊,朱天仰怎么会认识十七爷?
……22--
虽然束允礼出手相救,但朱天仰还是被打了两下,打的时候不知道是吓到了还是怎么了,并不觉得疼,现在没被压着打,反觉得痛死了,居然比被束修远开后庭花的时候还痛,虽然只有被打两三下,可是感觉整个臀部都是硬的,里头似有无数的红火蚁在咬,呜…可是允礼就在那里,他怎么好意思哎哎叫。
用力揉了揉臀部两下,吸了口气,挤出笑容。
朱天仰在芝兰的搀扶下走向小幼,可怜的孩子到现在都被绑在圆木上像只烤乳猪,「小幼,你还好吗?回去叫那小美人给你擦擦药,以后记得要对小红豆要主动一点,她其实很爱你,只是不好意思说出来。」在阿清和小力比手八脚解下小幼后,不管一脸莫名奇妙的小幼,朱天仰又向小美人走去,「小美人,这药给你,回去好好照顾小幼。」
束允礼本来就为眼前这人的行为满心疑惑,看见这人递出的药膏又是一惊,这递出的仍是朱家祖传的紫金续断膏,这药如何珍贵还真是无可计量,这有市无价的东西,连束府都没有几罐,这人却是随手送出,束允礼心思一转,难不成此人就是朱天仰?
束允礼从边城回来,不巧碰上束修远外出,正想去看看澄蓳姑娘路经日芳院时却听到一群人大呼小叫,说到此,本来只有这样束允礼也不可能多事,是听见天仰公子几字才令他转步进日芳院,本以为朱天可能是着白衣清高俊逸的那个人,结果,还真是令人意外。
朱天仰回头,见救命恩人正看着他,连忙水是一笑,撑在芝兰身上走向前去。
「允礼,你来了,你来救我了,你再不来,我就要给华妃整死了。」说完整个人往前一扑,抱住束允礼,心中小第五肢到处飞,哈哈,除了欧巴,还有果郡王,这当红的韩剧陆剧都到齐了,现在朱天仰更坐定一切只是他在作梦的想法。
束允礼失笑的看着明明跟自己差不多高,却依偎在自己胸前的人,心想如果此人真是朱天仰,那还真是与传言大不相同。
「允礼你给我吹萧吧。」在众人都愣住时,朱天仰突然天外飞来这一句,束允礼愣了一秒便摇头失笑,在众人的惊吓抽气声中,传出一阵爽朗笑声,「哈哈哈哈,你想怎么吹?」
「当然就是用嘴吹囉。」
又是此起彼落的惊讶抽气声,又是一阵爽朗笑声,「那你想在那里吹呢?」
「当然是越僻静的地方越好囉。」
束允礼笑声又起,而那笑声未停他与朱天仰己不见人影。
芝兰悲着一张脸望向树上,束一也悲着一张脸望向芝兰,芝兰心想公子你是很想死是吗?束一心想,朱公子你是很想我死吗?
「这地方够僻静了吧?」
「嗯。」朱天仰柔顺的点点头。
「那现下我们该怎么做呢?朱公子。」
「一开始我不就说了吗?你快给我吹萧啊,还有…。」朱天仰低眉含羞,「允礼,我是嬛嬛,叫我嬛嬛。」
束允礼失笑,不知这位朱公子在玩什么花样,神奇的从怀里拿出一支白玉短萧,笑问:「朱公子想听何曲?」
「别叫我朱公子,叫我嬛嬛。」朱天仰拉着束允礼坐在弃园的石梯上,动了动不适的臀部,依在对方的肩上悠悠的说:「我唱,你跟着合。」
斩断情丝心犹乱 千头万绪仍纠缠
拱手让江山 低眉恋红颜
祸福轮流转 是劫还是缘
天机算不尽 交织悲与欢
古今痴男女 谁能过情关?
朱天仰轻轻的唱出,声音当然不如姚贝娜那般如莺啼般悠扬婉转,但,朱天仰的声音温和清朗,听起来又有一番不同韵味;而束允礼本是极喜乐音之人,朱天仰此下唱出的曲调与他以往所听所学大不相同,流转绵长,不禁心神向往,一曲毕,深深觉得不尽兴,「再一曲」。
朱天仰痴迷的看着束允礼,浅浅一笑,「允礼,你往后坐点,腿开一点。」
束允礼依其所言而行,接着就看到朱天仰坐到他腿间来,依在他胸膛里,束允礼哈哈一笑着拥住对方,「现在可以开始了吗?」
旧梦依稀 往事迷离 春花秋月里 如雾里看花 水中望月 飘来又浮去
君来有声 君去无语 翻云覆雨里 虽两情相惜 两心相仪 得来复失去
有诗待和 有歌待应 有心待相系 望长相思 望长相守 却空留琴与笛
以情相悦 以心相许 以身相偎依 愿勿相忘 愿勿相负 又奈何恨与欺
得非所愿 愿非所得 看命运嘲弄 造化游戏 真情诺诺 终于随乱红飞花去
期盼明月 期盼朝阳 期盼春风浴 可逆风不解 挟雨伴雪 催梅折枝去
凤凰于飞 翽翽其羽 远去无痕迹 听梧桐细雨 瑟瑟其叶 随风摇记忆
梧桐细雨 瑟瑟其叶 随风摇记忆
一曲又毕,束允礼以萧勾住怀里人儿的下巴,「朱公子怎知道允礼能合上你唱的曲?」
朱天仰深情回望,「因为你是允礼啊,还有叫我嬛嬛。」
束允礼见怀里青年眼睛微玻б涣趁宰恚桓甭呵榈墓媚镅炭〔唤皇币财鹆送嫘模皇直ё《苑剑笫且ё哦苑蕉骨嵘溃骸笅謰衷僖磺珊茫俊�
朱天仰一笑,想再唱却觉得身体不太对劲,动不了口,控制不了身体,且全身不住发颤,这回是不用装就倒在束允礼怀里,束允礼见怀里之人一脸难受,不禁一惊,心想朱天仰不是学武奇才吗?怎不会运功抵抗?才抓过对方的手十指交扣,想运气给朱天仰,一晃眼,人已不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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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哥。」束允礼抬头不解的望向束修远,不解他适才为何发动内力压人,也不懂他因何把朱天仰抓过去。
「允礼。」
「那朱天…。」
「事可办妥?」
束允礼看着满面寒霜的束修远就更不解了,这后府中人不管有必要没要,只要他开口,束修远还不曾有过迟疑,为何现下一副只要他敢开口就不饶他的表情,束允礼露出玩味一笑。
「边城墨家事已谈成。」
「可有所求?」
「但求佳人在怀,一夜交颈。」
「我送澄蓳过你府中。」
「四哥你已经答应将澄蓳姑娘送入昱王府。」
「这事我自有打算。」
「可,我现下觉得朱公子更象是允礼的知音。」
朱天仰难受的挨在束修远怀里,心想你们谈判也快一点好不好?我现在连喘口气都很困难,难不成刚没被华妃这个大反派整死,现在要死在莫名奇妙的喘不过气之下。
「咳咳咳。」朱天仰一睁眼,一看,是熟悉的地方,觉得口渴,想开口要水,就忍不住咳。
「醒了?喝点水。」
「你…你…你…你你你。」
束允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