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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7章

大剑-第3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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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绝响道:“唉,若只是玩,我也不用这样子了。”

刘金吾瞧他小脸愁容满面的样儿,忍不住好笑,知道这种事越是去问,他便越不说,不理会时,他自己定然先熬不住,因此抱着后脑勺,闲闲哼起小曲。

果然秦绝响捱了一阵,心里发痒,凑上来附耳低道:“实不相瞒,是个尼姑。”

刘金吾立刻两眼发亮,手舞足蹈,挑起大指笑道:“高!高!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偷不着不如光脑袋瓢。不愧是小秦爷,果然有品味!”秦绝响把他手往旁边一推,霜着脸怏怏道:“只是我有这想法,她却没那心思,搞得两手空掂没奈何。”刘金吾凑脸过来,眉毛乱跳:“怎不使那宝贝?”秦绝响知他说的是“奇淫两肾烧”,摇头托起杯酒来,又放下,低头沉默不语。刘金吾一瞧就明白了,笑道:“好好好,妙妙妙,你的心思我知道。人哪,都是当事则迷,你爱煞了她,便舍不得用这个,以为得了人得不了心,空自落个乏味,是也不是?”

秦绝响翻眼向他一瞥,似乎意思是:“那还用说?”

刘金吾凑近轻声道:“我若帮你玉成此事,你要怎样谢我?”

秦绝响听得脖筋一抽,只觉心脏在两只耳朵里敲起鼓来,登时带得浑身上下皮肉颤突突地,骨头一软坐之不住,从座位直滑下来,扑嗵跪倒桌边,仰头眼巴巴地道:“只要你说!当牛做马,怎样都成!”刘金吾也没想到他用情竟如此之深,忙撂杯把他搀扶起来,说道:“这不就见外了吗?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做哥哥的怎能不帮?”一摆手,挥退了满屋的妓女,拉着秦绝响坐下,拍着他的手道:“情爱这东西,最容易把人迷得痴了,其实跳出来看,没什么大稀奇。一个人若爱上了个女子,每天日里夜里想她,把自己种种美好的想像,都安在她身上,渐渐地,爱上的便不在是她,而是自己心中那个影子,她呢,也就成了你心中的神了,可是她终究是人不是神……”秦绝响刚要插话,刘金吾打手势按下来,继续说道:“别着急,听我说完你再说。我的意思是,她再好再美再清纯,也还是个人。是人就有七情六欲,是人就有喜怒哀伤。她表面对你无动于衷,心里说不定早已起了波澜,只是克制着自己而已……”秦绝响一脸失望,大摇其头。

刘金吾道:“一个尼姑,没尝过情爱的滋味,光看经书上说爱欲无常,岂能算得数?爱不爱吃,得尝了算,没吃过肉就说吃素香,那才叫知见障哩。你想要她的心,却不想想,身心本是一体,一口吃才有一口馋,你不让她尝了好滋味,她怎知道世上还有这等妙事?”

秦绝响痴怔半晌,摸出怀里那棱方小瓶,喃喃自语道:“这么说,这药,用得?”想起小晴吸入一点便满脸媚色生红的样子,心头一阵荡漾。

刘金吾笑道:“嘴硬、脸硬、心不硬,天下女子都一个病!你就记住,女人的身体,永远是心灵的叛徒。这药啊,不在用得用不得,就看你会用不会用。用不好,打你骂你恨到老,用得好,千依百顺来舔你的脚!”

秦绝响抓着他胳膊:“那倒也用不着,只要她能任凭我拉拉手,不来抗拒我就心满意足了!”

刘金吾搂着他颈子哈哈大笑,指尖一拨他的鼻子头:“瞧你这眼里,都要淌下涎水来了!你放心,花开不折红颜老,折在手里她就跑不了!只要你用了我的折花大法,就算是九天仙女,王母娘娘,也照样收到你房里去!”

秦绝响两眼放光:“却不知究竟该怎样个折法?”

第四章 试探

刘金吾笑着酸起来:“花开堪折直须折,折在手中即是佛,我佛为何拈花笑?这个秘密我知道。嘿嘿,兄弟,实话对你说,这普天下的女子,都怀三心、揣五意,生来的水性,表面矜持,其实喜人调戏,是故圣人云:大姑娘乱搞小媳妇淫,夜半里僧敲寡妇的门,徐娘半老自有相好,老太太拐棍儿少不了。”

秦绝响大感崩溃,心想这都哪村儿的圣人云哪?赶忙问:“这三心五意又是什么?”

刘金吾眉一挑:“哎?你倒挺会抓重点,孺子可教。”嘿嘿一笑,不无得意地伸出三个手指:“这三心,便是爱心、贪心、虚荣心。有句话,叫做‘美妇人常伴拙夫眠’,女流之辈,不管性格怎么强硬,总爱惜花花草草、小鸡小鸟,对那些笨傻愚痴有一份爱心。所以学会装傻充愣是男人第一要务。但又不能装得过头了,否则浑头闷愣,又让人大倒胃口。这个傻,要傻得恰到好处,要让她们心生恻隐,主动来疼你,觉得你一旦离了她,就会很可怜,没了她的照顾,便活不下去。慢慢的,她就会越陷越深,时时刻刻都想看你一眼,否则便不放心。贪心更好说,男子也有,但女人又不同,她们爱的是小便宜,有时候送她们东西,不需要多贵重,什么钗呀、坠子呀、小妆盒、小玩物,只要多送勤送,样样吸引,必能让她开心。女人在闺中寂寞,无事闲来一抬眼,就是你送的镜子,一伸手,就是你给的戒指,看得多了,眼里是你的东西,心里是你这人,处处都有你,怎能不想你、不爱你?”

他说得兴味颇高,秦绝响听着,脸色却越愈来愈冷,摆手道:“这都是说凡俗女子。我那人儿既不贪心也不虚荣,爱心倒有,只不过在她面前装傻,一准儿瞧得出来。”

刘金吾笑道:“庙里的人,见过什么?倘是真心向佛清静惯的,最是好骗不过。即便当时看着假,装多了就以为你是真了。”

秦绝响摇头:“尼姑也分人,这些东西,对她都毫没用处。”

刘金吾大不服气,道:“岂有此理!这是哥哥我多年猎艳总结的精华,怎会没用?你是把她想得太清高了,其实满不是那么回事!以前我开蒙念书时,就喜欢书馆斜对门一个小姑娘。她长得眉清目秀,穿着也干净朴实,没事就提个桶和木勺,出来泼水洒地。我当时爱疯了她,每天若瞧不见,心里便猫挠狗咬着一般。当时我下定了决心,一定要娶她为妻!后来有一天却偶然发现,原来她是个楼凤,还特殊便宜,四十个老钱便能买她一次,原来她每次出来泼水,便是接了回客,刚洗完屁股……”他讲到这里,鼻头一酸,“唏”地吸了下鼻涕,满脸上都是清苦,眼角竟然泛起泪光,似乎当年果真用情至深,到现在想来还心酸无比。

秦绝响再次崩溃,连连摆手道:“咱俩的事不一样,你的就别跟我说了!”

刘金吾在眼角抹了一把,道:“不说就不说,还得说你。就打咱抓不住三心,那还有五意呢!”说着又伸出指头比划,“我告诉你,这五意,就是美貌郎君春心中意、花言巧语款动情意……”“好了,好了,”秦绝响把他的指头按下去,懊丧道:“你瞧我像美貌郎君吗?她比我大,只当我是孩子,这个就更别提了。而且我说什么,她都有佛法来搪,哪里听得进什么花言巧语?”

刘金吾本待以行家里手的身份来教一教他,显显自己的本事,没想到句句遭瘪,顿感大丢面子。当时把脸一板,袖子一捋,立掌砍着自己大腿道:“那就只能来硬的了!只要把白米做成熟饭,事后再来慢慢劝,她已是你的人,不怕腾不热她这颗心!这就叫烈火燎湿柴,慢慢烤着来,先用上奇淫两肾烧,让她情难自制,你再趁虚而入,把这把火烧得畅意,让她吃着甜头,事后多加温存,凡事顺依,日子一长,也就转过弯儿来了!”

秦绝响心想:“以我现在的武功,拿下她应无问题,但以馨姐那性子,只怕事后非拔剑自刎了不可。什么温存表忠,百依百顺,只怕都用不上了。”直着眼睛怔在那里,思来想去良久,终觉没有希望。刘金吾说了半天,花肠已枯,巧词也穷,看他这副样子,酒也喝得没劲了。

结了账两散,秦绝响自归侯府,骑在马上琢磨着他的话,脑中一阵阵地恍惚,心想:“是人就有人性,→文¤人··书·¤·屋←这话倒也不假。”忽然有了主意,拨马直奔商街。

入夜后的侯府灯彩通明,却也十分清静,馨律将被子盖到腰际,此刻半靠在榻上,正和两位师妹说话,烛光下一张俏脸艳艳的,冲淡了病容。门声轻响,意律、孙守云侧头回看,只见秦绝响夹着黑白红三色盒子,抱一盆花,笑盈盈地走了进来。二人近来也多劳他伺候,内心十分感激,一见之下,忙都笑着打起招呼。

秦绝响不及放下东西,先问道:“两位姐姐感觉身子怎样?”意律笑道:“不碍了。我们的功力虽不如师姐,可是掌力中的也轻。”秦绝响把那盆花放在桌上,道:“那也不可大意。”又将手中木盒掂了一掂,道:“咱这年呐,乱糟糟的也没过好,我今天去送大哥,回来时途经商铺,就给姐姐们顺便带了几件衣裳。”说着笑呵呵地将白盒递给意律,红盒递给孙守云,黑盒放在馨律床边。

意律瞧这方木盒雕花彩画,带着一股清香,莫说里面的衣物,光是盒子怕也价值不菲,说道:“这……又让你破费,这多不合适……”眼睛向床上瞧去。秦绝响笑道:“姐姐又来见外,自己家的东西,还用得着花钱吗?我怕你们来的慌促,衣裳带的不全,受了伤又弄脏了身上的,添两件无非换洗方便。再说过年了,怎么也得换换新不是?”一边说,一边把另外一盒点心放在桌上,笑说道:“大哥他们又点兵又祭旗的,还真挺耗费功夫。我在回来道上饿了,买了几块点心,觉得很好吃,便顺手多带回些,想让姐姐们也尝尝。一时嘴馋,道儿上又偷吃了一块,这算是剩下的,姐姐们可别嫌弃。”孙守云笑道:“这话可说哪儿去了?亏你这般有心,什么都想着我们。”当时便要打开给自己那红盒子,却见师姐馨律正在榻上嗔视着自己,手便顿住,指头在木盒上轻轻摸着,眼光向桌上那盆花转去,笑问道:“哎,你拿来这是什么花?白白净净,细条卷朵的,倒是新鲜。”意律也道:“是呢,一般都是叶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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