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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债主悍夫宝-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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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软的语气果然安抚下虞斯言炸开的毛儿,他伸手夺过项翔的筷子,别过头恶狠狠的大口吃起了面,不耐烦地飚出一个字:
    “说。”
    项翔很想说,生气的时候不能吃东西,容易消化不良,可这话他哪儿敢现在说。
    “撇开其他的不说,就这人而言,你不觉得那老太婆有问题么?”
    “你说是,有什么问题?!”虞斯言用力地嚼着嘴里的蛋花说。
    项翔看着虞斯言气鼓鼓的侧脸,突然觉得很喜感,特想上手揉一把,他赶紧别开眼,遏制住自个儿的念头,回答道:
    “碰瓷的谁会选在大中午,而且还是这么安静的一条街,她想闹事儿都没观众。”
    虞斯言灌下一口热汤,逼出满脸热汗,连个正眼儿都不瞧项翔,固执地说:
    “她是头一次,当然得找个人少的地儿来练手,而且她还没到没脸没皮的程度,这样她也可以少丢点尊严。”
    项翔见一个不成,又找了一个,
    “她是当妈的,就算儿子再不孝,我也没见哪个当妈的要让别人去打残自个儿的亲儿子。”
    虞斯言冷哼一声。
    “你没见过的多了,你也不看看你生长在什么圈子,你哪儿能知道这些贫困户的生活,你哪儿见识过那些社会底层的杂碎?!再说了,你要说她当妈的舍不得,那我可以明确的搞死你,她还就是舍不得,临到走还担心我会不会打她儿子。”
    项翔争执道:
    “那就更奇怪了啊,她开始的时候还想让你打残她儿子,走的时候又这么担心,这不是自相矛盾是什么!”
    虞斯言冷瞥了项翔一眼,说:
    “你不是当妈的,你就不会明白养了个王八羔子的那种爱恨交加的感觉。”
    甭管项翔这么所,虞斯言都有自个儿的说法,还句句在理,项翔拧不过一根筋的虞斯言,有些无奈地随口说一句:
    “你都和协信签约了,这些乱七八糟的小生意就算了嘛,怎么什么生意都接啊,又不是缺那几个小钱。”
    可没想到,就是这么简简单单的随口一句,正好触及虞斯言的逆鳞!
    虞斯言忽然就摔碗儿站起了身,睥睨着项翔大声喝道:
    “项翔,你今天就给我挺清楚了,我虞斯言不是靠山吃山的人,也不是只看钱做事儿的人,它协信就是每年让我净挣一千万我也会接这种小活儿,这公司不是你想的那么干净,你要说我什么活儿都接,也对,我这儿连给毒贩子追毒资都追过,你要是嫌我这儿接的活儿不符合你的品味,你现在就可以走!”
    项翔都没明白虞斯言怎么突然就炸了,
    “我不是这意思,我……”
    虞斯言火气冲冲地截断项翔的话:
    “行了,你自己呆这儿好好想想吧,你到底在这公司是什么身份?是来干什么的?”
    说完,虞斯言抓起车钥匙,大步走出公司。
    “虞斯言!”
    项翔站起来,对着头也不回的虞斯言喊道,他追了两步以后生生停下了脚步,静静的看着扬长而去的皮卡长吐出一口浊气。

    
083 神一样的队友
    虞斯言憋着一肚子火冲出公司,车子飚上马路,阵阵热浪袭来,他才反应过来,凭什么是老子跑出来狂蒸暴晒的,他项翔倒吹着小凉风在公司悠闲着!
    可这人都出来了,又倒回去,这也太没面子了。
    虞斯言晃眼在街道四周一瞧,瞧中了距离公司没几百米的白象茶楼。
    一进茶楼,刚巧茶楼老板也在,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看见虞斯言满脸惊异和热情,
    “哎呀,言哥,我可把你等来了。”
    在小社会上混着的人,甭管年龄,看见男的就喊一声哥,见到女的就叫一声妹。
    “你是在和我说话?”
    老板满面红光的迎上来,边请虞斯言进去边说:
    “不是您还是谁,这儿哪儿还有个言哥?”
    虞斯言站着没动,问:
    “你等我?什么意思。”
    老板笑道:
    “嗨,我的意思是说,我在这儿安家落户三年多,你们公司的人经常都来我这儿喝点茶,可就没见你来过,小弟这是一直等着你来呢,今儿终于把你给盼来了。”
    虞斯言这才明白为什么一眼就瞧中了这家店,敢情儿是吕越经常在耳边叨叨,潜意识作用。
    老板见虞斯言还是站着不动,立马笑嘻嘻地说:
    “言哥,小越都在呢,我把你带到他屋去?”
    “吕越在你这儿?”
    “是啊,也才来。”
    虞斯言点点头,
    “带我去。”
    老板领着虞斯言敲响包间门,冲着里面大声说:
    “小越,言哥来了。”
    包间门还没打开就听见里面一阵脚步声,吕越懒洋洋的声音传了出来,
    “哪个言哥啊?”
    门一打开,吕越睡意朦胧的脸探了出来,一见到虞斯言就瞪圆了眼,咋呼道:
    “虞斯言?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谁告诉你的!”
    虞斯言听见这高分贝就皱起了眉头,
    “你鬼叫什么!我就是来喝杯茶,谁知道你也在这儿啊!”
    他推开吕越,径直走进房间。
    吕越纳闷儿瞧了一眼虞斯言的背影,然后和老板说了几句,关上了门。
    “你不在公司呆着,跑这儿来干什么?”
    虞斯言坐到亚麻布沙发上,烦躁地摸出烟,答了一句:
    “喝茶。”
    吕越嗤笑一声,坐到虞斯言对面,从小烧杯里烫出一个茶盏来,放到虞斯言面前,冲上一盏清茶,说:    
    “你虞斯言喝茶?你就是一喝可乐的主,蒙谁呢!说吧,到底怎么了?”
    虞斯言拔了一口烟,伸手就关了空调,满脸不悦地说:
    “我就是来喝茶的。”
    吕越戏谑道:
    “拉倒吧,你舍得花这闲钱?就算你虞斯言要喝茶,那也就是买个吊茶搁一次性杯子里喝,你能上这儿来?”
    虞斯言别了吕越一眼,懒得再开口,低下头顾自抽着自己的闷烟。
    吕越贼眼睛转了转,试探地问道:
    “项翔呢,怎么没跟着你?”
    虞斯言果断喷火了,
    “别给提他,听到他名字就堵心。”
    吕越扬了扬眉,
    “这是怎么了?你俩早上还好得用一个坑拉屎,这才多会儿时间啊,就闹翻了。”
    虞斯言嘴唇抿成了一条线,紧绷的嘴角充分显出不悦。
    吕越见缝插针的说:
    “你说来听听,到底是怎么了?”
    虞斯言拿起茶盏一口把茶灌进嘴里,都没品一下就糟蹋进了胃里,全当润嗓子了,
    “今儿中午……”
    他噼里啪啦一顿好说,把事情的起因经过结果全说了出来。
    吕越一边给虞斯言斟茶倒水,一边仔细听着,听到最后,他无语地问:
    “就为这个你就摔筷子砸碗儿跑出来了?”
    虞斯言皱皱眉,事儿是没错,可从吕越嘴里说出来怎么听着就这么像是女人才干的事儿?!
    吕越白了虞斯言一眼,冷哼了一声说:
    “我说你这暴脾气能不能改改啊,才多大点事儿啊,你就把人家骂成那样儿。而且你好好想想,人家项翔说得也没错啊,就算是说错了,人家那也是关心你,怕你吃亏,你不领情就算了,还把人家骂一通,你什么人啊你!”
    虞斯言被吕越这么一说,火气下去了点,理智也回来了些,一琢磨,确实是自个儿火气大了点,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天一热我就心烦意乱的,脾气也不好,他那么一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火大,但是他的立场和态度确实有问题,不然好端端的,我发什么火儿啊!”
    吕越用眼角瞥了虞斯言一眼,端着茶盏靠在沙发背上,轻言细语地说:
    “你知道你为什么这么火大么?天儿又不是今儿才热,平时热的时候你暴脾气了也没见这么不理智过。”
    虞斯言就不明白了,
    “我怎么就不理智了?”
    吕越声音轻扬,说得又慢又清晰,
    “你要接这单生意,至少要先调查一下事情是不是属实吧,咱们的程度不是一直都这么来的么?你这是把你的私人感情掺进了公事里。项翔说的那些不无道理,他也只是想提醒你,免得被人忽悠了,白花了精力不说,你费进去心思还能反过来让你糟心,说白了,矫情点,项翔是看出来你感情用事了,怕你受伤!”
    虞斯言心里顿时有点理亏,不过嘴皮子还硬着,
    “可他那哪儿是提意见的态度啊,根本就是在给我下命令,我说接,他一口一个不准的。”
    吕越的口才能顶上协信的一个律师团,虞斯言这笨嘴哪儿是他的对手,根本就是大人逗小孩儿,
    “你不是挺了解项翔那脾气的么?你是直性子,他比你更直,你是个愣头,他就是个榆木,他要说点东西比你更费劲。我又不是不知道你,一认准了就钻牛角尖儿,你态度一强硬,非要接这活儿,那他肯定就只能比你更强硬,用他那脑子想,他只有比你更硬,你才能听他的劝,他那是一心为你好,只是不知道怎么表达而已。”
    虞斯言被吕越忽悠得都蒙圈了,顿时满心的罪恶感。
    吕越看见虞斯言‘追悔莫及’的表情,趁热打铁地说:
    “你知道你最大的问题在哪儿么?”
    虞斯言一脸的虚心请教。
    吕越深沉严肃地说:
    “你看,我给你说,你就认真听了,也理性分析了。我想今天要是换成断背给你说,‘老大,这单子咱不能接’,你肯定会好好想清楚再做决定,但惟独对项翔,你就冷静不下来,你知道这是为什么么?”
    虞斯言想了想,皱着眉头说:
    “我和他还不太熟?”
    吕越果然是老谋深算的主,把虞斯言的想法诱导了出来,又不去否定,而是肯定再深入,
    “有这方面的原因是一定的,但以我来看,只要点还是项翔对你的态度。”
    “他对我的态度?”
    吕越点点头,
    “对,项翔从一开始就很听你的话,你说什么,他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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