债主悍夫宝-第2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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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伟知道吕越最好面子,看见吕越那一脸的绝望,他心疼了。
“行了,别笑了。”他沉声对虞斯言说。
虞斯言娄了吕越一眼,慢慢的停了下来,然后对项翔说:
“赶紧让你的人也帮忙处理一下,这种照片绝对不能再传开。”
“好,我马上派人去办。”项翔听话得像个乖宝宝。
再次上路,吕越已经没了精神气儿,整个人都萎靡不振的窝在萧伟的怀里。
网上的照片没多久就全部清除干净了,可吕越还是哭丧着脸,闷闷不乐。
车子开来几个小时,到了丽江,虞斯言见吕越还是情绪低落,有些不忍了。
他一把勾过吕越的脖子,大大咧咧地说:
“行了,不就几张照片么,又没露点,咱们是出来玩儿的,那些破事该丢就丢。”
吕越提着大短裤,幽幽的说:
“你把这裤子给我。”
虞斯言愣了一下,
“你还打算穿啊?”
吕越摇摇头,
“剪着玩儿,然后烧了烤烤火。”
“……”这该是有多仇恨,“行行行,你拿去折腾吧。”
项翔包下的是一家小温泉会馆,可以住十多人的会馆如今只有他们四个人,虽然空荡荡的,但是很安静雅致,少了些嘈杂和喧闹。
吕越和萧伟选了个房间,离虞斯言和项翔隔着几间房的距离。
虞斯言刚放下行李,正换着一副,吕越就穿着浴衣来敲门了,隔着房门说:
“虞斯言,陪我泡温泉去。”
项翔安排晚餐去了,虞斯言还想等着项翔回了再俩人单独泡泡,
“我就不去了,你和萧伟去吧。”
“他累了,想睡会儿,我一个人没意思。”吕越可怜巴巴地说。
虞斯言犹豫了一会儿,念在吕越灵魂受到重创的份儿上,他答应了,
“好吧,就泡一会儿啊。”
“嗯。”吕越声音闷闷的答道,盯着门板的眼神儿却渗着绿光。
【六】开玩笑
快到晚餐的时间,猛烈的日照已经过去,太阳将天边而烧成了羞赧的粉红色。
丽江不愧是云南的旅游胜地,虽然没有春城昆明那么满城花香,却也是满眼花色,自然的色彩随处都是艳丽的。
小会馆是仿日式复古风建造,室内用的是榻榻米,温泉池有好几个,有露天的,有室内的。
项翔包下了整个会馆,所以所有的工作人员都是为他们四个人服务的,服务质量当然不用多说。
虞斯言和吕越穿着浴衣,屐着人字拖,在走廊走了没一会儿,便遇到了工作人员。
在工作人员的介绍下,俩人被带到了会所最别致清幽的露天小温泉池。
穿过房间,进到内院,沿着石板路看去,五米开外,一棵巨大的桃花树下,一池活温泉咕噜咕噜的冒着小泡,温泉四周用铁胆石包围着,亮晶晶的石头泛着水光,在阳光底下闪亮而不刺目。
吕越一见眼前的美景,灰暗的眼珠子一下擦亮,闪出金光。
而虞斯言一瞧这环境,头皮一麻,浓眉深拧,这怎么感觉像是后宫娘娘用来勾引皇帝的胜地。
“能不能……”虞斯言开口道。
“不能,就这里!”吕越瞪着大眼,没听虞斯言的下文就知道这人要说什么了。
虞斯言无奈的暗叹了一口,侧脸对工作人员说:
“行,就这儿了,你忙去吧。”
工作人员颔首,微笑着问道:
“需不需要上点小菜和清酒?”
虞斯言说:
“来点儿小菜就成,酒水就不用了。”
吕越立马咋呼道:
“喂,你不喝我喝啊。”
虞斯言看了吕越一眼,对工作人员说:
“那就来点清酒吧,别太多。”
工作人员点点头,
“好的,一会儿喝浴巾一块儿给您们送来。”
目送闲杂人士离开,吕越迫不及待的进房间里脱掉浴衣,赤条条的踩着鲜嫩的绿草,跑进了温泉池里。
靠着铁胆石壁坐了下来,吕越满脸舒畅的眯起眼,长吐出一口气,倍儿享受的喟叹道:
“啊……好舒服……”
虞斯言看着那热气腾腾的温泉水,还有那娘气的花瓣,相当不情愿下去。
吕越等了一会儿,还是没瞅见虞斯言下来,于是大声的喊道:
“你还愣着干什么?下来啊!我又不是请你来当保镖的。”
虞斯言走到内屋的小平台边儿,坐到榻榻米上,看着水里的吕越说:
“急什么,我等会儿再下去。”
吕越也不再催,只是一个人悠闲的泡在水里,仰着头闻着头顶的阵阵花香。
没一会儿,工作人员就把酒菜和浴巾送来了。
虞斯言这才进内屋脱掉浴衣,将浴巾裹在腰上,慢吞吞的走进温泉池。
吕越喝着小酒,看见虞斯言那‘矜持’的模样,冷嗤一声,道:
“你家项翔把你训练得也太贞烈了吧,我又不是没瞅见过你那玩意儿长啥样儿,有什么好挡的。”
虞斯言慢慢的坐了下来,说:
“我只是不想让你再受打击。”
吕越脸色一沉,嘴皮子撇成八字,没好气地说:
“坐那么远干什么,东西都摆在这儿呢,过来。”
虞斯言闻着那酱牛肉的味儿,味蕾绽放,淌着水就挪到了六爷身边,拿起筷子,塞了几片牛肉进嘴里,美不滋滋的细细嚼着。
吕越喝下一口清酒,咂摸着嘴,说:
“你真不喝点?”
虞斯言摇摇头。
“啧,项翔戒酒,你又不用戒,干嘛这么委屈自个儿啊,你看我,萧伟现在不也不喝酒么,我还不是照样喝。”
虞斯言说:
“不想,这种事儿,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原来喝酒就没个量,一旦开了个头,说不定喝得比原来还厉害,这是原则性问题。”
吕越一听虞斯言搬出‘原则’俩字儿就头疼,
“行行行,算我没说。”
清酒爽口,吕越喝得挺美,过了一会儿,他打量着虞斯言问道:
“哎,你现在能不能游泳啊?我听说这附近有个漂流还不错,要不咱们找机会去一趟?”
虞斯言吃着老醋花生,舔了舔唇说:
“不行,我也就是能泡泡,水要是过了脖子,我还是受不了,你要让我漂流,我宁可去蹦极。”
吕越意味深长的看了虞斯言一眼,拉长了声音,应了一声:
“哦……这样啊。”
虞斯言没打算扫了吕越的兴致,说道:
“你要是想去,那咱们去一趟就是,我坐索道看着你们漂就成。”
吕越拿起酒壶,一口就把剩下的大半壶清酒都灌完了。
虞斯言惊讶道:
“你喝这么猛干什么!”
吕越喝完,把酒壶放到一边,然后抹了把嘴,深深的看着虞斯言,说:
“这我就放心了。”
“啊?”虞斯言没听明白吕越这又是在说什么。
吕越一个字儿都没解释,瞬间一头就钻进了水里,在虞斯言还没回过神儿来的时候,俩爪子抓住虞斯言的脚脖子,一个猛力就把人拖进了水里。
虞斯言被拽得措手不及,没来得及抓住池边儿的石头,整个人就沉入水中,温热的水立马灌进他的鼻腔和嘴里。
吕越把人拖进水里就撒了手,站起身,抱着双臂,一脸解恨的睥睨着水里扑腾的虞斯言。
“噗……咳咳……”虞斯言翻腾了好几下,这才从仅没过大腿根儿的水里站起,满脸通红,连呛了好几口水。
水灌进了鼻子,虞斯言拧着眉撑住额头,大脑的刺痛将他的眼泪都逼了出来,等缓过气儿,他满眼猩红的朝吕越怒喝道:
“你他妈有病吧,发什么神经呢!”
吕越冷哼了一声,说:
“刚才见老子出洋相的时候你咋不觉得自个儿有病呢!你他妈该是有多损啊,看我丢人心里无比畅快是吧,笑得脸都快烂了。”
虞斯言无语的暴喝道:
“你他妈咋这么小心眼儿呢,我笑笑都不成啊,有本事你别到处丢人现眼啊!”
吕越也急了眼了,
“你他妈要是出事儿了,老子哪次不是着急忙慌的,老子一遇上事儿,你他妈不帮忙就算了,还他妈给老子撒把盐!”
这话就说过了,况且,他吕越哪次见虞斯言闹笑话不是还掺合一脚的,比虞斯言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虞斯言见吕越不讲理的乱嚷嚷,也大骂了起来:
“老子驱邪,撒把盐咋啦!”
吕越气得鼻孔大张,突然伸出脚,一脚就把虞斯言又勾倒进水里,
“你他妈还是人吗,有你这样儿对兄弟的啊!”
虞斯言再一次呛水,他这次索性就坐在水里不起来了,
“老子跟你人妖殊途,屁个兄弟!”
吕越大眼都要气得鼓出来了,
“你再说一遍!老子辛辛苦苦跟着你做事,为你鞍前马后的,你就这么说我!”
这简直就是胡搅蛮缠了,虞斯言也不大声的吼了,只是直勾勾的盯着吕越,沉声道:
“我什么时候用你鞍前马后了?你哪次不是心情一不好就出幺蛾子,然后就在我身上来撒气!”
吕越顿时理亏,气势也低了些,强绷着脸喝道:
“那好,咱们就事论事,今儿这事儿,你说,是不是你干得不厚道!”
虞斯言定定的瞅着吕越,一字一顿地说:
“你要是不跟着我来就不会出这事儿,我求你来了?我让你在路边儿发呆了?你裤子掉的时候我提醒你了吧!最后出了丑,你怪得了谁!”
吕越心里就是不舒坦,
“那他们怎么都没笑,就你一个人可劲儿笑我!我还是你好兄弟吗?!”
虞斯言阴沉沉地说:
“那上次我撞玻璃门上的时候,又是谁到处宣传了一个多周来着?!”
吕越瞬间噎住,开不了口了,忸怩了好一会儿,他嘟着嘴小声说:
“我那……我那至少开玩笑么。”
虞斯言怒气冲冲的站起身,瞪着吕越说:
“我今儿还没给你开玩笑,只是笑而已!不用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