债主悍夫宝-第10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说完,他抬脚有些虚浮的朝楼上走去。
王万才被虞斯言这六神无主的模样刺激得心尖子瓦凉,这和前两天他见到的那个虞斯言完全是两个人……
项翔见剧本演完了,也跟着站起身。
王万才猛地回过神儿来,这儿还有一人呢。
他赶紧说:
“项老板还是冰敷一下的好,不然会肿起来的,虞老板信这个,你也别和他死拧,这种思想是刻进人骨子里的,很难再改变,不过你还是劝劝虞老板,明儿还是上医院看看吧。”
项翔心情大不好,甭说正眼儿了,连哼都没哼一声,就径直上了楼。
王万才对项翔的漠视很是不满,但他现在心里乱成一团,早就顾不上这些情绪了。
……
项翔一进门,虞斯言就站在门口等着,他别了虞斯言一眼,反手关上门,绕开人顾自往房里走。
虞斯言跟在项翔后面,笑着讨好道:
“哎呀,大老爷们儿的,别因为这点小事儿生气嘛,我也不知道怎么就动手了,估计是你长得太欠揍。”
说完,虞斯言还自娱自乐的笑了几下。
项翔脱掉外套,扭头幽怨的瞪了虞斯言一眼,躺倒在床上,背对着虞斯言,露出冒着丝丝寒气的后脑勺。
虞斯言笑容一垮,叹了一口气,
“是我手欠,是我对不住你,差不多就行了啊,老子还没这么哄过人呢。”
项翔冷冰冰的态度总算有所松动,扭过脸来问道:
“你敢说你没哄过女人?”
虞斯言觉得项翔拿自个儿跟他那些前女友相比,这种感觉是有些诡异,但他还是脱口而出,
“老子要是会哄,至于现在光棍一条么。”
项翔翻过身,定定的看着虞斯言接着问:
“那你为什么现在又会哄我了?”
虞斯言无比膈应这话题,说着都觉得浑身鸡皮疙瘩,
“不知道,你赶紧给我过来,让我看看你那残破的脸有没有毁容。”
项翔从十几岁起身边儿就没断过人,那些男人女人之间的争风吃醋他是看在眼里的,难看到让他厌恶,可如今他却为了哄没哄这点儿小事儿就掀了醋缸子,简直让他自己都觉得可笑又可悲。
他自嘲的哼笑了一声,翻身凑到虞斯言面前,冲虞斯言抬起了脸,
“拿冰来给我敷。”
虞斯言端着项翔的下巴看了看,笑骂道:
“臭小子,学会使唤我了啊。”
项翔眼神深邃的望进虞斯言的眼里,
“我是不是那种能被人随便使唤的人,你心里清楚,我任凭你呼来呼去,那纯粹是我乐意。”
虞斯言挑挑眉,看来这拳确实使大劲儿了,把人都给揍怒了,
“行行行,我让你使唤回来,行了吧,翔哥,我这就给你拿冰块去。”
虞斯言到厨房取了冰块,用保鲜袋包着,贴着项翔的脸一边冰敷一边说:
“放心吧,我不会让你这一拳白受的。”
项翔抬眼直勾勾的望着上方的刚毅的脸。
虞斯言……虞斯言……
……
夜深了,这栋林间的小独栋唯剩下门前的小夜灯还明亮着,夜间的飞蛾扑进灯罩里,在门前洒下斑驳的影子。
突然,一个身影从二楼客房的阳台里闪身而出,腰上系了根肉眼几乎看不见的钢丝绳,绳子另一头被另一个人紧紧的拽住。
身影快速爬上三楼,徒手攀爬得像只巨型壁虎,他抓着三楼外墙上的雨槽,一点点挪到二楼主卧的上方,然后朝另一头的人挥了挥手,把腰上的绳子在三楼的阳台护栏上缠了一圈,再逐渐下滑到二楼。
王万才根本睡不着,虞斯言那抽了魂儿的模样在他脑子里怎么都挥不去,屋外的虫鸣和风声都让他背脊发凉。
辗转反侧了数个小时,他起床吃了颗安定,打算靠药物入眠。
刚吃完药躺下,只见阳台上闪过一个鬼影,王万才立马吓得坐了起来。
他睁大了眼,盯着阳台死死的看着,不消一会儿,鬼影儿再现,这次他是瞧得真真儿的了。
是一个满脸血的男人,眼珠子暴突,面容狰狞的瞪着他。
王万才咬了咬腮帮子,突然,阳台的落地窗剧烈震动,哗啦啦的响,那鬼影在阳台上站定,一步步朝屋里走来。
他惊得嗓子眼都堵上了,翻身从床上滚了下来,连退到墙边,背抵着冰凉的墙壁,他伸手在墙角掏着什么。
鬼影双掌高高举起,在用力的打在紧闭的落地窗上,却没发出任何声音,落地窗剧烈的震动反而还停了。
王万才深吸一口气,一把抓起墙角的土枪,拉开枪栓,对准了黑影的心口。
落地窗上方开始渗出血液,潺潺的往下流动,王万才大喝一声,对准黑影连开三枪!
落地窗哗啦啦碎了一地,黑影摇晃了几下,整栋房子的灯光在几秒间亮起,而在灯光亮起之前,黑影从阳台‘嗖’地一下消失了。
第139章 债主悍夫。
王万才打开灯,举着枪冲进阳台,他朝黑洞洞的四周扫视了一圈,什么都没看见,再举着抢向上一抬,上面也没任何动静儿,他又低下头看了看,一地儿碎玻璃,哪儿瞧得见一滴血。
大热的夏天,王万才愣是惊出一身冷汗,牙齿冻得直打架。
“砰砰砰”的敲门声响起,手下焦急在门外的叫着:
“老板?老板,出什么事儿了?”
王万才咽了咽喉咙,小心警惕的进了屋,就在他离开阳台的一瞬间,从三楼阳台的侧面落下一个身影,攀附着外壁,以闪电般的速度翻身进了二楼客房的阳台。
项翔心脏都停跳了,他一把抱起翻进来的虞斯言,直接抱进房间,小心的放到床上,捧着虞斯言的脸,惊慌失措的唤道:
“言言……”
虞斯言一脸痛苦的捂着心口。
“我没事儿,赶紧的,别白瞎老子这么些功夫!快去!”
项翔深深的看了虞斯言一眼,起身阔步走出房,他站在房门口,皱着眉看着几米外的一堆人,冷声道:
“进贼了?谁开的枪?”
几个手下赶紧朝项翔摆摆手,
“项老板,不是的,那什么……对不住啊,打扰你们休息了。”
“大晚上搞什么玩意儿呢!”项翔喝道。
王万才脸色惨白的从人堆后面走出来,
“这山上有野猴子,野性大,经常伤人,刚才有几只进了我阳台,我就放了几枪,把他们吓跑了。”
“就为了几只猴子就放枪,你也不拍招惹是非,还是低调点的好。”
“就是土枪,还是空弹,也就音儿大。”
项翔盯了王万才一会儿,拉开房门,淡淡地说:
“下回轰猴子,可别再弄这么大个阵仗了。”
一关门,项翔的淡然镇定瞬间消失,他几大步跑到床边,打开床头灯,一把撕开虞斯言的鬼罩子。
虞斯言从没见过项翔这么忐忑不安的样子。刀削一般的俊颜紧绷得扭曲,嘴角抿得死紧,脸色黑得渗人。
撕碎外面的白罩子,露出虞斯言的衣服,衣服的心脏位置上虽然有个洞,却没见血迹,项翔大吐出一口凉气,他捞开虞斯言的衣服,左胸红了一片,有点死血红肿,但并无大碍。
他伸手摁上虞斯言的胸膛,摸了摸肋骨,
“疼不疼?”
虞斯言怔怔的看着项翔充满担忧的脸,摇了摇头,他感觉到胸膛上的大掌在微微发抖,这细微的抖动震进他的肉里,传到他的心脏,温暖的血液涌遍全身。
他埋下头,翻开衣服的内层,
“你看,我就说吧,你别不信,这玩意真管用。”
三角形的黄色保命符露了出来,虞斯言捏了一下,表情一滞,不对啊……
他反手脱下衣服,拿着缝在内层的保命符看了看。
边角的缝线已经松开了,他挑起一个角,用力一扯,一个保命符被生生揭了下来,土子弹穿透外侧,正好卡在里面的铜钱中央。
可衣服上还缝着一个保命符,已经被自制的子弹击穿,里面的铜钱四分五裂……
虞斯言空洞的盯着那个残破的保命符,咽了咽喉咙,忽然转头掀起项翔的衣服。
项翔摁住虞斯言的手,
“言言……”
大难不死,虞斯言不是没被吓住,事情发生了,他后怕得厉害,原本以为是自己命大,可没想,是项翔又救了他一命!
“为什么?为什么把自己的命都搭给我。”
项翔一把将虞斯言箍进怀里,力道大得让虞斯言喘不上气,
“虞斯言,把你的命保住了,我的命才能保住。”
虞斯言浑身一震,喉头滚了滚,
“傻逼,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再是好兄弟也用不着做到这个地步!”
项翔抬起脸,高挺的鼻梁紧压上虞斯言的鼻尖,赤红的眼珠子将虞斯言牢牢锁定,
“如果我说不是好兄弟呢。”
虞斯言一愣,慌忙别开脸。
项翔把脸贴在虞斯言的侧脸上,对着虞斯言的嘴角喷洒着热气,
“虞斯言,这世上有个词叫在劫难逃,你注定是我的劫数,既然逃不掉,那我索性不逃。”
虞斯言呼吸急促,低声骂道:
“你他妈别一晚上就闹妖行不行,赶紧起开。”
项翔恨恨的一口咬上虞斯言的脖颈,不留一丝余力。
虞斯言吃疼的皱起脸,倒抽一口凉气,喝道:
“你他妈敢咬我,信不信我揍你!”
项翔在血淋淋的牙印上舔了一口,
“要我起开?你干嘛不直接推开我?”
虞斯言被脖子上湿漉漉的触感震得浑身一激灵,他推了一把项翔,可压根儿没能把这犊子推开。
项翔低沉的笑了几声,
“我让你推你就推啊,你还真舍得。”
虞斯言气愤的瞪着近在咫尺的二皮脸。
“你到底想干嘛!”
项翔冲着虞斯言狞笑了一下,侧过头一口封住了虞斯言的唇,毫不留情的疯狂啃噬。
虞斯言登时僵住,张开了眼瞅着眼前高挺的鼻梁和纤密的睫毛,呼吸都憋住了。
项翔痴缠的扫荡了虞斯言的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