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河神尊-第1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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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服男子将先前的不满,和现在的气愤,一股脑儿的全都抖了出来,冲着王莽大声怒斥道。似乎着实被他给气得不轻,用手连拍扶手,一句一顿,“砰砰”直响。这般动作,再配合上他那大怒的语气,显示着他此时内心的怒火已是到了极点。
“好了,四弟,你回来吧!如果只是因为被一时的怒火冲昏了头,而去查找奸细,你这样是不能把事情办好的。这件事,需得从长计议。回来我们一起说一说、谈一谈吧!大哥走了,你也要学会懂理,做事要三思后行,不要再这么鲁莽了!”
“是!二哥、三哥。”汉子王莽,一脸斗败的公鸡一样,垂头丧气的坐回了原处,闷声不语。
“三弟,你怎么看?”
“哪件事?”
“都有。”
文士王弼想了想,然后才一脸慎重的说道:“对于奸细,我们可以放烟雾弹,迷惑他们,让他们传递假消息给赵武二家;至于赵武二家的联军,我们可以采取调虎离山、声东击西,分而化之、里应外合的战略。”
“哦?怎么说?”
“对于奸细,虽然我们不知道他究竟是谁,也不知他们究竟有多少人,但大致的范畴我们却是可以猜得到的。既然他们想要来攻打我们王家,必然就需要一份我们详细的兵力部署,以及人员安排调动情况。而那奸细必然会想尽办法去弄到这些,这样倒省了我们一番算计。”
“而且二者是相联系的。我们可以给他们传递假消息说‘我们因为大哥的逝去,以及深知寡不敌众的道理,便施了一个金蝉脱壳的把戏——假意让一些家将装扮成我们三人的样子,在城头上对敌迎战,而我们则悄悄收拾了金银细软这样一些贵重宝物跑路去了’。”
“这样一来,他们定然会派出大部分的人马高手去追我们——这便是调虎离山、分而化之了。”
“嗯,不错!还有呢?”
“至于声东击西——是这样的。我们走了,总得要有个方向吧?我们可以让那奸细误解我们会从赵武两家的地盘上绕过,并且因为心中对他们怨恨,又乘着他们内部空虚的档子上,决定来一个‘火烧连营’的泄愤之举。如此,得到消息的他们必然会将大部分的人马安在他们庄园的暗处,伺机而动,等待我们的‘自投罗网’。”
“这里应外合又当何解?我们在他们两家中,虽然也有一些密探,但不过是一些中下层的人物,根本就起不了甚么作用啊?”
“非也!我何曾说过要用到他们了?只不过是二哥你钻了牛角尖而已。既然他们想要联合众多中小势力来讨伐我们,我们就可以从里面找出我们的盟友,让他们先假装与他们虚与尾蛇,待得关键时刻给他们临头一击,让他们追悔莫及!”
“三弟,我可记得我们没什么要好的盟友!而且就算是盟友,在大势的倾轧之下,恐怕也很难对我们始终如一啊!”
“二哥可还记得当年我们在云岭莽森中搭救过的一位老者吗?”
“是有这么一回事。怎么了?难道你还指望那耄耋之年的老者能帮到我们什么吗?”
中年文士轻笑一声,道:“虽然他本人并不能帮到我们,但他的后辈可以住我们一臂之力啊!二哥,你可知道他是谁吗?”
“哦?难不成他的身份很不一般?”官服男子疑惑的道,“你倒是说说他是谁!”
“之前我倒是也不知。只不过前些时候我云游到了青城,偶然间碰到了他,才得知他的身份的。谁知不听不知道,一听吓了我一大跳!他竟然是咱们天魁郡太守的老父!”
“竟有这种事?”王朔也是一脸惊讶之极的表情。连一直闷声不做响的王莽也是瞪大了牛眼,注视着中年文士。“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王朔有些急切的问道。
“后来他便邀请我去他府上坐坐。”
“你可曾去了?”王朔问道。
“本来我是不想去的,只不过是顺手帮了帮他,又何须他定要回报呢?”
“说的也是,我们虽然比不上他,但也不用做那小人戚戚状。”
“只是那老者实在是热情得很,我推脱不下,便只好被他硬拉着去了。”
“等到了他府上一看,只见那鎏金大门的上边挂了一块金碧辉煌的金匾,上书‘天魁司马’四个刺金大字;周遭尽是雕梁画栋,彩凤金龙的装饰;大门两旁列了数十个身穿银甲的小将,气势颇为不凡。”
“待得进了大门,更是不得了。里面假山池沼,亭台楼阁,花园小径,林林总总,弯弯曲曲,不知连成几片,也不知弯向何方,没有尽头,没有边角。假山有那么几十丈高,真如一座小山;池塘小湖,处处皆有,一个个方圆几百丈宽,水深不可测;中有许多不知名的海产、域外之物,动的、静的,璀璨多姿。越走越深,越走越不知来时的方向。只是路旁花草香幽,山上鸟鸣清脆悦耳,路上遇到的丫鬟仆人,数以千计,数不胜数,皆是绫罗绸缎、青衫长褂,宛如富商家的儿女。”
“这些倒不是多么惊奇,让我诧异的是,连这些丫鬟仆人,个个都有一些修为,或高或低,不一而足。高的有那后天八九重的武人境界,都快要赶上我了;低的也有那么三四重的武生武徒境界。足足走了大半个时辰,才走到一处估计是专门会客的地方,他才止住了脚步,邀我共叙家长里短。”
“司马老先生,真没想到您还是我们天魁郡太守的父亲,这真是让我大吃一惊!若是我的那两位兄弟知道了,恐怕就也要像在下之前那般大惊失色了!只是之前我那四弟若是有什么失礼的地方,还请老先生多多包涵!”
在知道了老者的真实身份之后,王弼的言行便变得有些拘谨了起来。
那老者听闻这话,又看到他这副样子,不由得故意把脸色一沉,有些生气的道:“贤侄这是哪里的话!若不是你们三人,恐怕老夫早就葬身野畜之口了,那还能的这太平清静的日子?滴水之恩当以涌泉想报,又更何况救命之恩!若是你这般拘束,便是将我当作外人了!如此,老夫真的要生气了!若是贤侄不嫌弃我这个糟老头子,就以伯父称呼我吧——你可愿意?”
说完绷着一脸。
王弼听了老者之前的话,脸色有些尴尬,又听老者此言,忙有些诚惶诚恐的站起身,拱手道:“晚辈哪敢攀您的高枝啊!这不是折煞晚辈么!万不敢当,实在是万不敢当啊!”
老者颇为不悦的道:“莫非你是看不起老夫?名利权势,皆是身外之物,老夫与你交的是这一份投味,何曾与你谈过这些?这里没有外人,你坐下!”
“这……”王弼看着老者拉下来的脸,只好有些无奈的道:“那晚辈就高攀老先生了!”随即重新又坐在了老者的对面。
“诶,你怎么还叫我先生?”
“是,伯父!”那文士见奈何不得老者,也就不再拘谨,恢复了一副坦荡的样子。
“嗯,这才差不多!”老者这才收起了一脸的不快,眉开眼笑的道。配合他那几寸长的白眉白须,倒是看着很慈祥的模样。
“司马伯父,不知你之前到云岭去所为何事?连你这先天金丹初期的高手都身受重伤,差点就遭了野畜的吞啖之厄?难道当时伯父你身边没有护卫吗?”王弼有些疑惑的问道。
“唉~~~此事说来话就长喽!”老者一脸追忆的道:“当年我也是听说云岭出了一件宝物,据说可以驱除百病,而恰好我孙女又生了一种怪病,每月月圆之夜,浑身都冰寒无比,满面痛苦,让人看着心疼之极,所以我才冒险去看看运气。或许是命中要受这一遭吧——既然让我侥幸获得了宝物,就注定要付出些什么来还!幸好的是,总算是把我那苦命孙女的怪病给治好了!”
“哦?但不知伯父的孙女如今怎样了?”
“哈!爷爷,你竟然躲在这!难怪我找不到你!哼~~~你是不是不想和我玩了?坏爷爷,臭爷爷!我再也不理你了!”只见一个八九岁的小女孩从一旁朱草蔓生的荒径小路中跳了出来,对老者娇蛮着稚嫩的童音,双手叉腰,一脸生气的样子。
“哟,咱们的小雀儿来了!来,爷爷给你介绍一位叔叔认识。”说着就要引那小女孩儿过来。谁知那小孩儿人小,功夫却不差。将身一纵,便跃到了一旁,便娇嗔道:“坏爷爷,你都还没说为什么就把我扔下,一个人跑到这儿玩来了,就想要我认识这什么涝子里蹦出来的叔叔!哼哼~~小心我晚上把你的宝贝长白胡子给拔了!”
那老者听到这话,脸色一僵,似乎想到了什么,慌忙对那小女孩儿求绕道:“小雀儿,是爷爷错了,你就不要再折腾我这把胡子了!来,到爷爷这里,爷爷过几天给你抓几只小彩鸟回来,好不?”
“真的?”那小女孩儿很是机灵,闻言只是一脸怀疑的表情,并未就此相信老者的话。
“真的!比你头上戴的金珠玉叶还要真!”那老者一脸信誓旦旦的表情,“爷爷何曾骗过你了?”
“哦,好哦!又有小鸟玩喽!爷爷最好了!”说完就扑到了老者的怀里,撒娇道:“那爷爷为什么一个人跑到这里来了?竟然都不告诉我!”
“小雀儿,这不是遇到了爷爷的救命恩人了嘛!爷爷那会、哪敢不要我们的小宝贝啊!来,起来做好,客人都还在呢!你这样岂不是人家笑话?”
“我不管,我不管!我就要躺在爷爷怀里!”那小女孩儿在老者怀里打滚,僵着身子,就是不肯起来。
“这可是上次,爷爷为你到云岭去找治病灵药时,救过爷爷的贵人哦!你不是吵着一直想要去见见人家,顺便再答谢人家的吗?怎么?这么快,你就忘记了?”
“才不是呢!都怪爷爷你没有跟我说清楚!你说的救命恩人,我哪知道是哪个啊!”
那小女孩儿这才从老者的坏了直起身来,然后又轻轻的从他的膝上跃了下去,直起双眸,将眼前这个据说是爷爷的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