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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梅花烙之翩翩飞舞-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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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晋,本王的好福晋,倒真是好的很啊。秦姥姥,这事儿,你怕是要出了不少力吧。”硕王狠狠的掐着雪如的脸颊,将她下巴抬高,与他对视,看着硕王眼力的冷意与怒意,雪如缩了缩脖子,打了个大大的冷噤,此时的她,才知道什么叫做怕。

待丫鬟点了灯,硕王看着床上的凌乱,床下破碎的玉枕,胸口的怒意再也忍不住,一脚将旁边的桌椅踢翻,又将雪如福晋的雕花西洋镜给打碎,一番下来,衣服也松了开来,发丝凌乱,对着屋子里想要劝话的丫鬟就是一阵吼,“滚滚”说着还拿着手边的东西狠狠的砸向她们,也不管什么怜香惜玉。

饶是砸尽雪如屋子里的东西摆设,硕王也无法尽出胸口这股恶气了,他百般疼爱的儿子竟是个野种,他苦命的女儿命丧妇人之手,他觉得善良贤惠的福晋竟是个蛇蝎妇人,竟敢,竟敢给他下药。

这等蛇蝎妇人,留在身边何用,早早休了才好。

雪如被硕王的暴露吓傻了,连求情都忘记了,秦姥姥忙扶着她走到墙角,用自己的身体挡着瑟瑟发抖的雪如福晋。

硕王发怒完,回头看雪如福晋那番模样,觉得恶心,又见秦姥姥一副防恶人的模样看着他,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一把将秦姥姥推开,而后就是一脚,怒道“好一个巧言令色的狗奴才,福晋身边就是有你们这些人,才变的无法无天起来。说,这事儿,还有谁知道,给本王把来龙去脉说清楚,不然,本王要了你的脑袋。”

雪如福晋的动静太大,不一会儿吟秀跟翩翩那儿就接到消息了,吟秀虽不知是怎么回事,却不妨碍她幸灾乐祸,嘲笑好久,厚赏了通报的丫鬟,才满足的睡去。

翩翩看着一脸谄媚的柳姥姥,淡笑道“嬷嬷辛苦了,这有二百两银子,将那家人打发了,这一百两银子是赏嬷嬷的,想来,嬷嬷办事,我是能放心的。”

“侧福晋您放心,奴才这就去办,之前奴才都是带着围帽的,那户人家并不知道是老奴,那户人家一直都以为是奴才的主子求子心切想要抱儿子沾沾喜气,并不知侧福晋您的打算,此次,奴才就说,主子想要把他儿子要着做奴才,他们定是不愿的,老奴就做次通风报信的好人,定能将那户人家给唬住。”柳嬷嬷舔着脸笑道。

翩翩淡笑不语,又见柳嬷嬷紧看着她不离去,道“怎么,嬷嬷是嫌银子少不成。”

“不是,不是,不是,老奴就是好奇。”

“哦,嬷嬷这般想知道,告知你也无妨,想来,等你见了阎王,什么都能知道。”翩翩笑脸一挂,嘲讽道。

这柳姥姥最好乖点,不然,她不介意手上沾上血腥。借刀杀人可是好使的很。

银子,可真是个好东西,竟是连人心都能收买的。

福晋,妾身还真没指望今日就能让你现原形,可惜,老天爷都见不得你好,一次,竟然就成了,呵呵。

王爷,今生,当你知道皓祥是您唯一的儿子,您还会那般对待皓祥吗。

正屋内,雪如福晋跪在地上,哭着解释,却又不知从何说起,那话是她自己说出口的,竟连个可以推卸责任的人都没有,百口莫辩的滋味,真正是难受的很。

她不知如何解释狸猫换太子的真相,也不知如何解释她下药的缘由,难道,直说她记恨翩翩,怕她肚子里的儿子让她失宠,失去王爷福晋的体面与尊贵,害怕在她无法生育的情况下,翩翩,吟秀生儿子,威胁她的地位。

这些,她要如何说的出口。她只能哭着,诉说着她对硕王的爱,却迟迟不给硕王想要的解释。

此时此刻,她想要力挽狂澜,却不知如何做起,也许,太医院所有太医,不,整个大清所有大夫都消失了,才能挽救自己吧。

作者有话要说:好困,谢谢厕所有鬼妹子的地雷,谢谢。

☆、第31章处置

这夜,对雪如福晋而言,是一道坎,跨过去还好,若是跨不过去,怕是要掉进那万丈深渊,摔得粉身碎骨,面目全非。跪在硕王脚边,雪如福晋身子微微颤抖,就连呼吸都是那般小心翼翼,稍有点风吹草动,就以为是太医到来,整个身子立马紧绷起来。

不行,她必须赶在太医来临之前,安抚好王爷,不然,若是外人知道了,她就真的百口莫辩了,再有那些个有心之人,趁此兴风作浪,她的名声还不坏了。抬眼看了看硕王盛怒之下的表情,雪如福晋吓的心彭的一跳,忙低下头,垂下眼帘,吞了吞口水,再次抬起脸来,已是泪水满眸,满脸哀伤与沉痛。

“王爷,此时此刻,妾身才知道,世人的语言是多么的苍白无力,明明心中有千言万语,可话到了嘴边,却不知如何说起。”雪如福晋柔弱的靠在秦姥姥的怀里无力而伤感道。眼里神情,仿佛蕴含了千言万语,难以诉说的故事,若是不知前情之人见了,怕是觉得她另有隐情,有苦难言,再不就是一时糊涂罢了。

硕王黑着脸,狠狠的看着雪如福晋,将手边的茶盏砸在她的身边,破碎的声音如梦魇一般,在雪如福晋耳边一遍一遍的响着,看着绝情的王爷,雪如福晋面色苍白,狠狠的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在此刻倒下。

“你当然无从说起,这世上最恶毒的事,你都做了,你当然无话可说。你的心就是石头做的,这般狠毒蛇蝎,本王算是看错你了。明日,你就给本王回尚书府。”硕王黑着脸道,声音压着从齿缝里挤出来,一字一句都那般的不留情面,如一把把利刀□雪如福晋的胸膛,身子晃了好几下,终是不堪重负,侧软在秦姥姥的怀里,脸上全是泪水,满脸的不可置信。

秦姥姥抱着雪如福晋,担忧的唤了好几句,雪如福晋慢慢直起身子,再次伏到硕王脚边,抱着硕王的腿,苦苦哀求道“王爷,妾身知道,都是妾身的错,但是,妾身也是无可奈何,迫于无奈啊。”

头越来越晕沉了,那熟悉的感觉再次席卷全身,不行,这会儿她不能倒下,倒下了,也许,再也站不起来了。悄悄的将头上的发簪取下,狠狠的扎在大腿上,疼痛感给脑袋带来那么一丝清明。咬着牙又刺深了一些。

“王爷,求您,听听妾身的故事。”因为疼痛,脸色愈发苍白,额上也出了细细的汗珠,声音也软弱无力。

“王爷,能嫁给您,是妾身一生最大的福分,花前月下,硕王府每一处精致每一座庭院都留了那么多美好的回忆。后来,有了翩翩,妾身虽然心酸难耐,黯然神伤,到底抱着祝福的心态,只要她待王爷好,王爷开心,妾身也开心。妾身真的没想那么做,那是妾身的亲生女儿,亲骨肉啊。可是,妾身没办法,雪晴姐姐拿出二姨的例子,又为妾身安排好了一切,妾身虽反抗,可姐姐一片爱护之心,妾身不能不领。妾身一直以为我那苦命的女儿在都统府好好的,可是,王爷,您可知妾身的感受,妾身的心好疼好疼,撕心裂肺也不过如此,多少次妾身想找您倾诉,却不知如何说起。王爷,您可知妾身心中的千斤巨石,可知我这心是如何的撕疼。如果可能,妾身恨不得代替那苦命的女儿承受一切,就是减十年寿命,妾身也不愿她流落在外,生死不知。”雪如福晋伤心的哭诉。

硕王看着雪如福晋,不发一言,他的心现在乱的很,想到某处,立马又硬起心肠。

“以为几句话就能迷惑本王么,哼,本王看你好的很,不然,怎么有闲情给本王下药呢。雪如,我一直以为你跟别的福晋不同,善良贤惠大度,没想到,你也是俗人一个,不过是为了这福晋的地位罢了,真当本王啥都不懂么。”硕王狠狠的槌了下桌子,怒道。

“王爷,不是,不是这样的。”雪如忙哭道。

“别说了,休想用你那花言巧语魅惑本王,不过,你放心,你还是这硕王府的福晋,家丑不可外扬,本王可丢不起这个人,即日起,你就给我好好的吃斋念佛,洗去你那一身的罪孽。”硕王气道。

说完,硕王也不顾雪如福晋的哀求,大步离去,走到门边,又道“贤儿的亲事,本王会转交给侧福晋,你就给本王好好的呆在这儿,不得出门一步。”

“不”雪如福晋声嘶力竭的看着硕王的背影哭道,而大门却毫不留情的关闭,让她又陷入一片黑暗。

又过了一会儿,来了一批侍卫,将秦姥姥等正院的奴才全部扣押起来,任雪如福晋如何撒泼打滚都无用。

有的丑事,无法揭开就只能隐藏,至于那些人,不管知道不知道,只怪她们跟错了主人,投错了胎。

硕王府丢不起那个人,而他硕王更是不能。

正院内,雪如福晋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奶娘以及心腹丫鬟被押走,哭也好,求也好,都无用,大门再次紧闭,而屋中,却只有她一个人,腿上的疼痛已经无知无觉,那噩梦般的声音越来越近,再次紧紧的纠缠着她。

正房内,空无一人,那声声惨叫,只惊动一些麻雀,再过不久,怕是连麻雀也没了。

宋太医来了,诊了脉,屋内空气仿佛稀薄的很,硕王的脸色青的有些犯紫,额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的,嘴往下抿着,眼睛瞪的跟铜铃似的,一切都昭显了他胸中那无法压制的怒火,可为了风度,却不得不憋着。

宋太医摇了摇头,抹了抹额上的汗,说了几句,声音低沉,门外的同心同喜秉着呼吸也未听清,刚要放松下来,就听见屋内茶杯落地的声音,而后嘎吱一声,门开了小缝,宋太医走了出来,擦了擦汗,又将门关上,接着屋内就是一阵摔椅子踢桌子的声音。

同心同喜对视一眼在,啧啧,这福晋到底做了什么天理不容的事情,让王爷这般生气,最近还是缩着脖子过日子吧。

次日一早,硕王就让翩翩帮忙将大格格的嫁妆送到将军府,又让她为雪如福晋买些丫鬟奴才照顾着,此后,若是无事,不得随意进出正院,说完,就大步离去。

看着硕王的背影,翩翩心里说不清的痛快,王爷,今生,您怎么就不夸赞福晋的慈母心肠了呢。

对待雪如福晋,翩翩并不打算赶尽杀绝,毕竟有个不顶事的占着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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