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解密的诡异档案-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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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我又没说你爷爷来害你,你今晚夜醒睡些就是了。
说完,我在她家的瓦顶上偷偷做了手脚,然后早早走了,留下她怯怯地独自守在家里。
其实我并没回家,却跑到县里的化工门市部去,买了些磷灰,到了晚上就涂抹在衣服上,用火燃着磷灰后,在她家的屋前窗后悄悄地飘过来又飘过去,还低低声的、拉长了调子,号:二……妹,二……妹。你干吗……不来……看我……呀?
偏偏那晚还好好的刮起风来,把我放在她家瓦顶上的暗器吹得鬼哭狼嚎似的,没多久,我就听到她被吓得哭了起来。
她不敢独自呆在家里了,就打开门来,刚跨出门槛儿,一眼看到浑身发磷光的我,她一声惊叫,双眼往上一翻,就软绵绵地瘫软在门槛上……
第166章 鬼事目的
嘿,我一看,有机会了,把涂抹有磷灰的外衣扔了,走近去扶起她,装作很吃惊的样子,问她怎么了?
她是被吓,浅晕,一问她,她就颤抖着醒过来,一见是我,一声惊喜地叫我三哥,就伏到我怀里了。
这是我到他们家以来,她第一次叫我做哥呢!
我那还肯放过她呀?
我一面抚摸着她,一面对她说,有我三寸丁哥在,绝不允许鬼魂来勾二妹走。
二妹那时正值青春年少,本来被吓得魂飞魄散了的,现在有人搂着她,她才惊魂稍定。
起初,她还想躲闪开的。
可她一动,我就说你别动,再动三哥就走了。
她一听说三哥要走,就禁不住浑身哆嗦起来。
她实在怕了鬼魂在她家周围晃来荡去的情景了,还有风吹之下鬼哭狼嚎的声音,一想起来就浑身颤栗不已。
就有气无力地说,三哥,你别走,我怕。
于是,她就任由得我摸了。
到后来,她还迎合着我呢!
最后就听到她微微地喘气和轻叫了。
我当即抓紧时机,很快就和她颠鸾倒凤了……
大家听着三寸丁讲他的“手段”,不仅不愤慨,还津津有味。
一边对三寸丁竖大拇指,一边还羡慕得啧啧称奇,口水都快流出嘴了。
缠着再讲多一次经历。
三寸丁就偷偷瞧了瞧刘老板,见他也没有讨厌的意思,还很陶醉在听故事里,就继续说道;
还有一次,有户人家请我们建新房。
刚好那户人家与我第一次得手的人家有些亲戚关系,被二妹的父亲看见是我在帮他们亲戚建房,就悄悄地告诉那亲戚,说我三寸丁是个如何如何的人。
我一见二妹爹与屋主交头接耳的,就估摸着会被说些不好的话。
所以就预留一手。
我和另外一个泥水工悄悄地咬耳几句,就在他们家埋下暗器。
如果一切顺利,我们就偷偷把暗器取出,如果借题克扣工钱的,就吓他们个半死,让他们加钱来求我们摆平这件事。
事情到后来果然如我们设想的那样,等到屋建成后,屋主说要和我们算一算账,特别是要和我算呢。
接着,他就把二妹的事拿来作为克扣我们工钱的理由。
对我来说,左扣右扣,几乎是两手空空的离开他们家的。
我发誓,如果他们家再来求我,不把他们家的女儿嫁给我,我决不帮他们家了。
屋主说,你想得美,回去拿镜照照自己啦,赖蛤蟆还想吃天鹅肉呢!
可打从他们一家搬入新屋后,每到夜深人静时,他们家就总有很惊人的事情出现。
不是一个不人不鬼的影子,叽叽喳喳从屋顶走过,就是一大批人有持无恐地在屋顶上谈天说地,谈到兴奋时,还跑来跑去的,简直把他们家的屋顶当作球场一样。
有天深夜,屋主人实在受不了了,便悄悄起**,披衣摸黑溜出房外往屋顶上看,这一看,没差点把他吓个半死!
他家屋顶上怎么来了十多个穿得五颜六色的戏子在上面又唱又跳的呀?
还鬼哭狼嚎的唱得人心寒!
一见主人家看他们,立马就惊恐地消失掉。
主人家为争一口气,不叫三寸丁回来消掉这些鬼魂,却去找道士来做法事。
你们想呀,这又不是什么鬼神的事,纯粹是泥水匠防身用的戏法子。
正所谓隔行如隔山,他道士不知就里,再做十场法事也没用!
主人家这次是破财还消不了灾,他老婆和女儿因为胆小,还被吓出病来。
眼见得不找我三哥回来,是摆平不了此事了,就只好托人和我说好话,并答应把女儿嫁给我。
前提是我要医好他老婆和女儿,并把家里的事弄到不闹鬼才行。
这还不容易?
都是我弄出来的事,只要把他们家屋顶上藏的暗器拿下来,不闹鬼了,他老婆和女儿不被惊吓了,自然就睡得安生,吃得下饭,还会有什么病?
两个月后,我就把他女儿娶回家了……
大家于是笑声一片,把三寸丁赞得晕乎乎的。
刘老板却不动声息地叫大家回家。
他说:“大家都是乡里乡亲的。都带出去,我实在没有这个能力,只能从你们中间挑选几个跟我到大城市去混碗饭吃,混好了,下次再回来把大家一起带出去。现在,我就不当着大家的面说谁合适谁不合适了。都留点面子,第二日好相见呀。过两天,我带谁先出去,我在电话上谁,这样好不好?”
大家觉得刘老板真会做人,给不被相中的人留足了面子。
虽然大家离开刘家时仍然会忐忑不安,不知道会不会被刘老板相中。
可总比当着众人面说不带你出去了好呀,对吧?
于是都对刘老板佩服得五体投地。
送走了近十个的泥水工后,刘定坚就反抄着双手在堂屋里垂头想问题。
其实他内心里已经有了人选了,只是不便说出来罢了。
他老婆做了一个晚上的后勤了,几乎到了腰酸背痛的地步,不料老公只是为了听听乡亲们遇鬼和装神弄鬼的轶事儿,就很反感地问道:“定坚,你叫我烧饭做菜伺候这些泥腿子,就是为了听听他们的轶闻趣事呀?”
刘定坚抬起头来看着自己的老婆,没料到她会问这个事儿,还满脸不高兴的样子。
看来不解释清楚难平她气愤的心了,就左右看看,走去把房门关好来,才对老婆解释道:“你别小家子气。我怎么会让你做些无聊事儿呢,对吧?最近我们公司不是接了单县火葬场的生意了吗?可那是超低价接回来的。我不回来找些奇士能人跟我去建那些楼房,又怎么能够找理由增加建设费用呀?”
“你想,建火葬场的办公楼和宿舍楼,什么事最容易增加拨款呢?那就是那些看不到摸不着,似是而非的鬼神事儿,才能弄钱呀。像那个吕师傅和三寸丁,只要他们肯帮忙,在楼顶上放些他们用来作弄人的暗器,就有风水不正的理由做法场,改建、扩建什么的了。”
“总之,我们男人家的事,你最好少知些儿。不然万一碰上司法什么的,一吓,你就竹筒倒豆,什么都讲出来了,到时岂不害得人多?反正我们男人是办大事的爷们儿,你就相信我得了。叫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知得越少越好,明白吗?”
“哦,知道了。我以后不问你了,照你说的做就是了。”
刘定坚于是盯着蠢笨如猪的老婆,用手摸着自己已经又有胡渣的下巴得意地笑起来。
第167章 老板撞鬼
刘定坚按原计划是打个电话通知几个泥水工,叫他们跟自己一起走人就完事的。
刚巧这两天遇上外父生日,被老婆缠不过,不急着回县城去,等办了外父生日宴后再走。
刘定坚便有了闲暇时间,竟然突发奇想,不告诉自己心目中已经被选上的人知,自己突然出现在他们的家,看看他们的实际情况。
第一个到的是吕师傅的家,一看,不错。
虽然说不上大贵大富,却也家境殷实:两层的框架结构房子,有三百多平米;儿子子承父业,正跟吕师傅学艺;妻子务农,侍弄得自家那一分四厘地,种稻谷的禾苗茁壮,种蔬菜的绿肥红瘦;女儿正读高一,寄宿县高。
吕师傅不想大名鼎鼎的刘老板忽然光临寒舍,只惊喜得张大了嘴一连声说哎哟,怎么不打个电话告知一声呢?
你看,一点准备都没有。
好在家里有几只就得出笼的公鸡,正好下酒儿。于是宰鸡杀鸭,热情地款待了刘老板一顿。
其实刘定坚只是闲着无事周围看看,知道吕师傅不错后,就更确定要带他到县城去干活了。
岂料吕师傅如此热情,刘定坚与他父子二人竟然对饮了三瓶白酒,回家路上被夜风一吹,就有些摇晃了,步子也东倒西歪的。
独自一个人在山间小道上慢慢而行,还哼起地方小调来。
那哎哎呀呀的调子在黑夜里的山间回荡着,就有一种凄怆的味道。
伴随着微风吹拂下树叶的沙沙声,孤独的行路声,显得特别的清幽、寂寥、凄婉。
最易勾起孤旅者的思绪了。
不知不觉间,刘定坚就接近木丫头那片坟地了,只见静寂的坟头东一个西一个的,阴森森地、黑糊糊地伏在断枝残丫边。
偶尔有风掠过时,坟头的野草就随风左右晃动。
不知是向路人招手,还是要提出申诉?
刘定坚虽然醉意朦胧,但意识里那根害怕的弦却分外清醒地绷了起来。
人在黑夜里就有些莫明的紧张。
四下里看看,夜色漆黑,坟墓阴森,不知什么时候还起了淡淡的雾气,灰白灰白的如招魂幡一样盘绕在乱坟上、树丫旁,周围环境就有一种阴森可怖的气氛,直教人喘不上气来。
而就在这时候,突然,在乱坟头上,一串绿阴阴的鬼火,倏地窜了起来。
在周围漆黑的夜色下,蓝莹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