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殡葬灵异生涯-第12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好,应该不乏追求者,而且从服饰上看,她对于生活本质有一定的追求,我就是个在殡葬公司打工的**丝,还一个多月没开工资了,在这样的女神面前,先矮了一个头,还是不碰钉子为好。
吃完饭他们还有别的节目,我意兴阑珊没有兴致继续参与,就要走。麻杆是天生的爱热闹,让我一个人先走,他最起码还要玩个通宵。
我在电梯处打开门正要进去,身后响起一个柔柔的声音:“能加一个联系方式吗?”
我回头看,正是古筝女孩。
我一时手足无措,赶紧吸口气镇定一下:“能,能,加吧。”
我们两个互相加了微信,这时我才知道她的名字,叫洋颖,一个比较少见的姓氏,也不知是不是真名字。
我们没有说话,一起进了电梯。往下走的时候,气氛有些尴尬,我主动找话题:“我见过你。”
她看我,表情很认真:“哦?什么时候?”
我心里一愣,记得那天参加晚宴,她在台上抚琴,我和她曾经有过几秒钟的对视,她明显是看到我的,可为什么又记不得了?我一时沉默,或许我太普通,就算和她对视,也留不下任何印象吧。
我说,前些日子在酒店里,看过你弹古筝。
洋颖点点头,我以为她能接着这个话题说下去,她忽然说道:“你会看事吗?”
看事就是处理灵异事件。
这时候确实是泡妞良机,但我不想欺骗女孩,摇摇头说:“我不会,不过有朋友会。”
“我最近有点烦恼,你能帮我找你的朋友吗?”她说。
这时电梯到了一楼,我心里有点不舒服,这女孩说话有点愣。我问:“出什么事了?我必须了解一下,才知道怎么能帮到你。”
洋颖看看表:“我回去发信息给你吧,太晚了,不方便。”
看着她的背影,我说不出什么滋味,想想也就算了,连朋友都谈不上,何苦忧神。
晚上到家,我洗漱好了,困意袭来,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不知睡到几点,手机嗡嗡响,我睡觉特别轻,擦擦眼起来,拿起手机看。
现在是凌晨三点十五分,这是谁啊,怎么这么讨厌。我打着哈欠,打开信息,一看愣住了,居然是洋颖发来的。
“在吗,我跟你说说我的事。”
我实在不好意思发脾气,冲她这么有气质,我忍。
我回信息:“说吧。”
“我想和你约个时间,当面聊聊,怕手机里说不清。”
我真是有点生气了,别仗着颜值高就这么欺负人,你下半夜来信息到底是啥意思,这些事完全可以明天白天讲。
我没好气:“行吧,时间再约。”
“就明天下午吧,我请你吃饭。”她回信息。
我这人就是没出息,看到有人请吃饭,怒气居然消了很多,和她约定好时间。
睡了一觉醒了,都早上十点了,现在公司快要关门了,去不去没啥大意思。我穿上衣服,溜溜达达过去,中午在外面吃了点饭,到了单位,在沙发上又睡了一下午。
到了时间才想起来,还约了洋颖见面,我心怀憧憬,洗了把脸过去。
洋颖已经到了,她给我的印象好了很多,现在能守时的女孩已经不多了。
我们互相点点头,我忽然发现她有了一些变化。刚认识的那天我们没什么话,她的态度又冷又硬,而现在她忽然爱笑起来,我随口说的冷笑话,她都捂着嘴笑,媚眼如丝,气质如兰,看着她的长发后白皙的脖子,我心跳剧烈加速,全身血液都在倒流。
心里还是有些纳闷,她的变化甚至有些突兀,就像有两种情绪,可以像开关一样,随意转换。
我带着她来到一家韩国料理的餐馆,简单要了点东西,我说道:“你有什么困扰我能帮上的?”
洋颖四下里看看,凑过来,特别亲昵的姿势,:“齐翔,你遇没遇到过喝血的人?”
我心里咯噔一下:“这怎么话说的,我不明白。”
洋颖说:“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我认识一个喝人血的人,特别吓人,他就是我爸爸。”
第一百五十章 莫待无花空折枝
我吓了一大跳,压低声音,不可置信地问:“你爸爸喝血?”
“看你吓的。”洋颖笑了笑,样子有些苦楚,然后把话题岔开说起别的事。我心里痒痒,她爸爸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涉及到**,她不说我也没法问。我们又开始聊其他话题。
我问她学古筝学了多长时间,洋颖说起来,她从小上的就是艺术类学校,小时候特别有音乐天赋,她的天赋是与生俱来的,她第一次受到音乐感召是听了柴可夫斯基的一首钢琴曲。严肃音乐在她小小的脑海里竟然形象化,她在音乐里似乎看到一个巨人在盖宫殿,一块砖一块砖往上垒,严丝合缝,积沙成塔,逐渐修成一个结构繁复复杂的建筑物。
洋颖说她的思维方式和常人不一样,特别难懂的严肃音乐在她听来,全都能具象化,易于理解,而且上手特别快。
我听着,感觉这个女孩的思维严密,一旦说起来,逻辑上丝丝入扣,几乎没有插嘴的地方。她需要的是一个聆听者。我一边吃着饭,一边嗯嗯点头,对她不好的印象在渐渐转变。
她说话是真性真情,有什么说什么,不管怎么样起码真诚。后来,我们越聊越热乎,要了酒喝,气氛更是暧昧。
洋颖小鸟依人,有一种小媚态,尤其娇嗔时的小表情,能生生酥死个人。我们都有点喝多了,晚上直到服务员告诉我们要打烊,才走。
我提着洋颖的包,扶着她,两只手就这么搭在一起,特别自然。自打出社会之后,我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和女孩接触,还这样在大堂广众之下摸手,差点尿了,两只脚像踩在棉花糖上,云里雾里的。
晚上没有风,温度宜人,我和她拉着手走在路上,看着灯火阑珊。
“齐翔,你有女朋友吗?”她问。
我脑海里闪过王思燕,又想到:“单身。”
“我也单身。”洋颖低着头:“咱们能成为男女朋友吗?”
我愣了,随即有些激动和踌躇。
这确实仓促,我们才见面不过三次,深聊还是第一次,彼此都不了解。但如今这个年代,快刀快马,彼此有好感就说出来,也正常。我记得王庸曾经说过,女人都是受情绪支配的动物,她兴起了能和你一百个好,要是这股劲过去,她又能义无反顾地投到别人怀里。所以有句古诗怎么说的,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当时老黄也在场,说出的话更是粗鲁,他说女人能上就要上,千万别等,那啥从门前过,不日是罪过。他的话虽然粗鄙难听,倒也符合现在社会的潮流,直指人心。
我想对她说,咱们认识时间太短了,还要再考虑考虑。可现在的气氛,花前月下,手都拉上了,这时候再说煞风景的话,就有点不解风情。人家女孩好说了,拉手前怎么不说考虑,手拉上开始装犊子了。
行啊,此时此景,到哪个山头唱哪首歌。
我说:“要不你做我女朋友吧,呃……咱们再深入了解了解。”
洋颖明显误解了我的意思,娇媚地看我一眼,轻轻骂:“流氓。”
我嘴里发苦,怎么就流氓了,此时气氛暧昧,也不好说什么。我们默默前行,她说:“女孩子要矜持,哪能让你这么轻易得到我,还你表现呢。”
我苦笑,大姐,谁想得到你了。可是要说一点心思都没有也不对,看着她的样子我心里还痒痒。
太晚了,我打车把她送到楼下,正要走的时候,她忽然说道:“不抱抱我吗?”
我心怦怦跳,心想这可是你提出来的。我过去抱住她,洋颖拱在我的怀里,几乎是全身心的投入,她闭着眼喃喃说:“齐翔,我太累了。”
我低头看到她略略染黄的长发,就在这个瞬间,我发现对这个女孩真的心动了。感觉无法言说,没有任何猥琐和下流,只有月光下静静流淌的温暖。
我用力抱了抱她,女孩像小鹌鹑一样紧紧依偎着我,好像睡着了,噫噫说着梦话,叫着我的名字:“齐翔,齐翔。”
我松开手,她略整理了头发,红着脸打开楼门,走了进去,最后深情地看了我一眼。
这一刻,我觉得自己找到了真爱。
回到家,我马上给她发了信息。那天晚上,我们用手机语音聊了几乎一通宵,最后她实在忍不住像小猫一样睡了。我没有打扰她,心底的温暖简直能把人融化。
别笑我幼稚,我真的想到结婚的问题,以后结婚在哪住,是不是和老爸一起过,婚礼在哪举行,我要多赚钱养家好好待她。
以前自己一个人吊儿郎当,挣多挣少都无所谓,现在有了女朋友马上紧迫起来,觉得自己不能再这么守着原来的公司了,该去寻找新出路新前途。
盘算了一夜,第二天早上才睡着。
睡了一天,到晚上的时候忽然醒来,依在床头想着昨晚的浪漫,简直像做梦一样。想到洋颖,我拿起手机想打电话,又怕造次,昨晚她提出男女朋友的交往到底一时冲动还是深思熟虑呢。
我考虑再三,先发个信息过去试试,“昨晚睡得好吗?”
等了十分钟,没有回信,我有点闹心,开始胡思乱想。
想了想又发了第二条:“一天没看到你了,挺想的。”
发过去又是石沉大海,我有点坐不住,发了第三条:“晚上天凉,多喝点热水。”
发完之后,觉得自己真是一股浓浓的**丝味。
她还是不回信息,我坐立难安,心想是不是在给我玩套路。小姑娘长得漂亮,又会弹琴,追求的人不能少了,狐狸天天和猎人周旋,练就一肚子鬼心眼,就是不回信息,熬死你,谁先动心谁就输。
我觉得作为男人还是主动点好,别和小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