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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神探孟雨之难解的刀痕-第2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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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突然看到正月严寒的天气,她竟然连外衣也没有穿,却似乎完全不知道冷一样。他急忙将自己的外氅脱下来,披到她身上。

    汪真真突然忍不住,抱住应正云就痛哭起来。

    应正云更吃惊了,他知道真真是习武的女子,性格是很豪爽的,没有很大的委屈不会哭,他轻柔的拍着她哭得颤抖的肩膀,轻声说:“真真,你怎么了?叔叔不是告诉过你,有什么为难的事情,一定要跟叔叔说吗?”

    汪真真伏在他的肩膀上,热泪不断地往外涌,应正云都感到自己的衣服都被热泪浸透了。他只能轻轻环抱着她,轻轻地说:“真真,别难过了,告诉我。叔叔会替你做主的。”

    半晌,汪真真才抬起头。

    月亮已经升起来,冬天的夜晚倒是很晴朗。

    汪真真看着应正云,抽噎了半天才道:“真真没有什么为难的事情,只是有些委屈罢了。”

    应正云看着她:“皇上留你和汪大哥,是要做什么?”

    他想真真原本应该已经离京了,现在的反应必然和皇上留她父女俩的原因有关系。其实这些日子,一些官员已经在传一些闲话。应正云平素很少与这些人为伍,但也听到了一些。他心里确实有些不舒服,大比武那天沈赫昌的表现他也看到了,而且汪真真刚到京,沈赫昌就去拜访被拦的事情,应少言也告诉过他。

    这件事情他本来只能回避,但如果真真不愿意,有人强迫的话,他是必须会出来管的。

    汪真真听到应正云问她,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却无法回答。

    庆正云看她不说话,便道:“有人在逼你是吗?是皇上,还是沈赫昌?”

    汪真真摇了摇头,终于说道:“真真不怕皇上,也不怕沈赫昌,我不愿意就是不愿意。是爹爹,他竟然让我嫁给沈赫昌。”

    当然她没有说出汪一恺说的那句让她最羞愧和伤心的话。而且她一旦想起,却眼泪又止不住流下来。

    应正云有些吃惊:“你爹爹?他为什么?”

    汪真真不愿意应正云将自己爹爹想的有多坏,比如趋炎附势什么的。她便将实情说了:“爹爹说他年纪大了,怕我未来没有依靠。”

    应正云一时无语:“真真,你为什么这么固执,这些年没有找一个能在一起的人呢?”

    汪真真眼睛一热,眼泪又掉下来:“真真自己一个人很好,不仅现在,将来也是如此。”

    应正云看她那么倔强,一时半句话也说不出来。半晌,他才轻轻地说:“真真,我明白,我也忘不了那段时光,但是造化弄人,我们什么都不能想。”

    真真听他这么说,心里只觉得更加酸楚,她咬了咬嘴唇,抬手将挂在胸前的一块黑色牌子摘下来:“云叔叔,这个还给你吧,真真不想看着再难过了。”

    她的眼泪又滴下来。

    应正云接过牌子,这块牌子黝黑光滑,闪着柔和润泽的光,是上好的和田墨玉,上边穿着深红色编织得很精细的绳子。

    应正云默默地看着玉牌,半晌才拉起汪真真的手,将牌子又放到她手心里:“未来西玉州的形势始终会很凶险,这块牌子保的是你的命,我要你收好。”

    汪真真心里说不出的痛:“云叔叔,您不知道真真已经是生无可恋了吗?或许爹爹有一天不在了,真真在这世上就真的没有可以留恋的了。”

    应正云打断她:“胡说!我不许你胡思乱想!你就是一定要好好活着。”

    他拍拍她的肩膀:“沈赫昌是个没有节操的人,我不会让汪大哥办错事的。”

    说罢,他就匆匆向汪一恺住的客栈走去。汪真真看着他走了,将那块逆息牌紧紧攥在手心里。她只是觉得,云叔叔终于承认了心里是有自己的,似乎万般痛苦之中,也算是有了一点安慰。

    汪真真一走,汪一恺更加心烦意乱。他自己也是在各种纠结当中,但是女儿老大不嫁这件事,是让他非常伤脑筋的。之前也是他太惯着这个独女,张大让死后,看女儿伤心,也就任由她独自一个人,一下就蹉跎到了现在。

    眼下,真真也三十岁了,汪一恺因为病势一天比一天重,好像突然看到自己有离世的那一天。汪真真一个女子,对付和义庄内部各种复杂的情况,又处在西玉州边关要地,她根本没有能力去承担起原本汪一恺承担的那些责任。她的未来也一下变得不可预测。

 第三三一章 薜克兴?沈炯烈?

    沈赫昌虽然不招人喜欢,但看得出是真的喜欢真真,而且他掌兵一方,也完全可以保护女儿的。顶点. s⒉②2.汪一恺也知道这事有各种大不妥,本来是想和女儿商量,却不想又想起应正云的可气之处,一下出言不慎触到女儿痛处,现在真真跑了,他又后悔不迭。

    汪一恺拿出一坛烈酒,给自己斟了一杯,喝了一口,一下被呛到,又剧烈咳嗽起来。突然一只手从他手中将酒杯拿走。

    他吓了一跳,猛地跳起来,以自己的身手,竟然不知道有人进来了。

    他抬头一看,竟然是应正云,气哼哼地又坐下:“大过年的,真有闲啊,竟然来看老夫。”

    应正云将酒坛放远,拿起茶杯递给他:“大哥,沈赫昌要娶真真的事情,你趁早回绝了吧。沈赫昌的为人,大哥你又不是不知道。”

    应正云不劝还好,本来汪一恺心里已经后悔了。此刻一听他这么说,又跳了起来:“沈赫昌怎么了?他至少不会杀我徒弟!”

    应正云一听,又来了。说不过两句话,必然要把张大谦搬出来。应正云仍然耐心地说:“沈赫昌大节有亏,他揽权排斥异己都还在其次,为人狠毒狡诈,为了在国朝扩张势力,暗自里做了不少不能见人的勾当。老哥你平时对这个是很清楚的,如今怎么能真的将真真嫁给他?”

    汪一恺冷笑一声:“你们这些国朝要员,哪个不是说起别人,都是不好的,都是大节有亏的。至少谁对我和义庄真的好,我还是知道的。我的女儿要嫁谁,当然不容别人置喙,应总管可以请了。”

    应正云也腾地站起来:“你轰我走我就走吗?告诉你,别的事情好商量,这件事你不要跟我摆大哥的派头!你是真真的亲爹又怎么了?你要执意将真真嫁给沈赫昌,就不配做她父亲!”

    汪一恺勃然大怒,他从墙上抽出刀就朝应正云砍了过去:“小子!你少教训我!我把你砍个百八十瓣看你还能再说!”

    应正云向旁边一闪,汪一恺一刀砍空,却又勾着背,猛烈咳嗽起来。应正云急忙过去扶住他,将刀也从他手里缓缓抽出来:“大哥,女儿是自己一岁一岁养大的,不是用来和别人置气的。”

    他将刀放在桌上,然后对汪一恺道:“大哥好好休息一晚,尽快离开京城回西玉州吧。我和你们一起走。”

    汪一恺虽然冲应正云使足了脾气,然而汪真真和应正云的态度,终于还是让他改变了自己的想法。

    他对沈赫昌道:“大人,有什么其他事情,汪一恺任您驱使。但真真,她不能忘掉她的未婚夫婿,才立志不嫁的,我只能尊重她的意愿了,这件事情大人就不要再提了。”

    沈赫昌一时极度失望,但也没有再逼迫汪一恺。皇后找了个机会又到驿馆来看爹爹,不安地问:“爹,您就真的放弃了?您心里能放下吗?”

    沈赫昌摇摇手:“强扭的瓜不甜。再说,我若现在娶了亲,就不能马上说你哥哥的事情。如今既然婚事无望,赶在我们都在京城,去求了皇上,将你哥哥认下来吧。”

    薜克兴一时心里高兴,又一时心里难过。想着自己终于正了身份,这几十年也算是心愿已了。难过的是爹爹不能得偿心愿,心里会不快活。

    结果就是,大家都在频频议论的国丈娶美貌女侠的事情,突然变成了薜大人是沈大人亲生儿子的事情。总之这是一个出前面新闻的更巨大的一个新闻,难怪沈赫昌一直提携这个性情脾气都和他差距太大的薜克兴!也是,谁能不提携自己的亲儿子呢?

    然后皇上就老大不乐意了,合着您一直瞒着您亲儿子的事情,猛向朕这里百般推荐,不断提拔晋升,成了二品大员,主苏北军政大事了,您才说这是您亲儿子,一要认亲,二还要讨个爵位。皇上真的只能呵呵了。

    但亲生父子能相认,总是一件喜事。皇上在皇后的百般娓娓劝说之下,按捺住诸般不爽,只能向国丈贺喜,恢复了薜克兴沈姓,改名沈炯烈,并封为宁远候。

    沈赫昌也算失之东隅,收之桑榆了。

    最震惊的要算沈婉华了,虽然和薜克兴很熟悉,也很不见外。但是凭空掉下来一个哥哥,却将她差点砸晕。不过想想也就释然了,姐姐在皇宫里高高在上像隔了一层,这个哥哥倒是憨厚得很,平时也经常见对自己很照顾,这样以后不会感到那么孤单了。但她还是坚决拒绝了和父亲兄长一起回苏北,她听说孟大人已经将那个女孩韩笑笑接到孟公府了,一向乐天的她简直是无法形容的失落。但她仍然觉得只要在京城呆着,她就和孟雨离得更近一些,她心里就会有些安慰。

    送走了父亲和新认的哥哥,又送走了康明王,和张婶也是依依不舍。之后沈婉华觉得自己真的是孤家寡人了。有的时候在皇宫里遇到郭世,看到他像不认识似的陌生而冷冷的样子,让她这个心粗胆大的女孩心里也极其不舒服。她的人生,像是到了一个低得不能再低的低谷。

    最高兴的人是杜圭,他助孟雨练成了秘笈上的武功,不仅在可儿心目中很高大。在整个孟公府的人心目中都很高大了,孟家给可儿准备了丰厚的陪嫁,可儿就和杜圭一起随康明王到西陲去了。这世上又多了一对幸福的人儿。

    然而康明王和妻子儿子却被隔开两地,走的时候心绪也是异常复杂。而不懂中原话的望珠,看到丈夫走了,格外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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