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岛簿-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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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娜身上的毒素还没有干净,神经性毒液,阻碍了中枢神经对肌肉的控制,所以她走起路来的样子很好笑,一瘸一拐的不说,还有点像木偶,手脚不会打弯的样子。
云崖暖现在绝不会比她强到哪去,腰微弯,双手无力的耸拉下去,随着身体的走动,微微摇摆。脑袋倔强的抬起来,看着不足一米外的视线,没有任何表情。
太阳缓缓在谷外沿着山边升起,浓密的湿雾被染上了纯洁的白光,就像一团棉花,包裹着两个人,视线并没有能看的更远,但是不知道为何,心情却有了舒畅的感觉,虽然仅仅是一点点。
“碰”的一声很轻的触碰声在身体里传到自己的耳膜上,云崖暖楞了一下,但是转而他一下子兴奋起来,往右侧横移了几步,进入溪水里,往前迈去。
周围的雾气瞬间消失,詹娜紧随着他也进入了隧道之中。
一进入隧道,立刻就感受到一片清凉,似乎有一股冷风袭面而来。看来这隧道没没有湿雾,一来是地形,二来就是由内而外的这股阴风。
不过他们俩现在没有时间也没有力气去考虑这件事,他们几乎第一时间就在洞口看到了戴安娜她们留下的食物。
虽然只是水果,但是已经足以让两个精疲力尽的人感到欣慰了。
两个人吃了四人份的水果,然后把剩下的放进背包,这才又向下走了几步,尽量远离洞口,然后靠着石壁上闭着眼睛休息。
外面很闷热,但是这山洞里却很凉爽,甚至对于已经被汗水湿透的两人来说,这里的阴风,竟然让他们身上起鸡皮,感到有些冷。
俩人挣扎着,用尽几乎最后的精力,把身上的衣服脱个干净,然后把湿透的内衣挂在石壁的凸起处,自然阴干,然后再穿上外套保暖。
雾气之中传来迷茫的光晕,詹娜的身体在这些乳白的光线下,显得很美,好像在花花公子杂志上走下来的模特。
把外套的拉锁一直拉到最上面,甚至俩人还把连衣的帽子戴在脑袋上,因为他们觉得很冷,这并不是湿雾的瘴气造成的,而是虚弱,还有就是这里的温度确实有些低。
然后俩人就这样靠着墙壁,四只没穿鞋的脚丫子就浸在溪水里,毕竟这里的石岸只有一米左右,很窄,若想睡得舒服点,也只能如此了。
几乎闭上眼睛的同时,云崖暖就觉得眼前一黑,然后什么都不知道了,进入沉沉的睡眠。詹娜也是如此,而且她的身体此时真的很虚弱,那些毒素依旧让她身体发软,所以她在睡着的一瞬间,身体一歪,直接躺在了云崖暖的怀里。
似乎这样子比靠着岩石舒服多了,詹娜还在男人的怀里拱了拱脑袋,然后美美的睡了过去。
他们睡得跟死人一样,一动不动,甚至呼吸都那么微弱,细不可闻。梦中的时间总是过得最快的,他们从这一天的上午,一直睡到了第二天太阳升起。
阳光无法直接进入隧道,而是经过哪些湿雾的过滤,只剩下没有任何暖意的乳白色光芒,云崖暖醒了过来,后背和脑袋被身后的岩壁咯得有些麻木。
他想起身,却发现詹娜的脑袋就在自己的大腿窝里,睡得正酣,口水甚至打湿了自己的裤子,而睡了一个连轴好觉的云崖暖,此时血气方刚,姓陈名勃了。
帐篷没有支起来,因为被詹娜的脸蛋紧紧压住,她口鼻里呼出着热气,于是更。。。。。。
戴安娜她们就在隧道的某处,甚至已经走出隧道,云崖暖不想浪费时间,自己被麦克陷害,那么保不齐这个男人还会对其他女人做出什么肮脏的事情来,他必须以最快的时间追上他们,然后给麦克应得的教训。
他叫醒了詹娜,甚至他觉得自己这样有点残忍,毕竟一个睡得如此香甜的女人,应该被男人的臂膀呵护,而不是被叫醒赶路。
詹娜醒了过来,她发现自己躺在云崖暖的腿窝里,而且有什么正在咯着她脸颊,自己的嘴离那里似乎只有一布之遥。
虽然这是个很开放的女人,而且游走在生死边缘,早就将男女之事看成是一种发泄,但是依旧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当她抬起头,看到自己的口水将云崖暖的裤D弄湿了一片之后,更加有些尴尬了,竟然一时忙乱,用手在上面擦了起来。
一边擦还一边说:“真抱歉,睡得太沉了,把你的裤子都弄湿了。”
她这一擦,云崖暖哪受得了,局部刺激,下意识的捂住肚子,站起身来,弯着腰说道:“把内衣挂到背包上,咱们得赶路了,一定要追上他们!”
内衣已经干了,但是云崖暖可不想现在换上这些睡衣,一来是现在的生理状态会比较尴尬,二来也是避免下次休息的时候,身上的衣服又是湿的,那很容易感冒。
他背包里有烛九阴的一块皮,晚上作为褥子,再穿上干净的打底衣裤,在这样的环境下,是可以睡个好觉的。
可是当他们俩走了一百多米之后,他们傻眼了,因为在前面出现了岔路口,一条隧道分出了三个枝杈,溪水也在这里一分为三,轻轻流去。
云崖暖用烛九阴的眼睛四面查看,但是并没有预料之中的记号,转而释然,麦克在队伍中,怎么可能会有记号留下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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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四章 岩壁里的脸
这隧道似乎并不是人工形成的,洞内石壁上面凸凹不平,或圆或尖,很少有平整的地方,倒是脚下,可能因为流水千年的原因,倒是光滑平整。
詹娜拉着云崖暖的胳膊,她此时已经可以自己行走,但是依旧浑身无力,所以云崖暖一只手扶着她,她自己也用手扶着岩壁上的那些凸凹。
“云,这些岩壁好像是结晶体,黑的发亮,但是又有透明的感觉!”詹娜靠着岩壁一侧行走,而且用手一直扶着,所以比云崖暖看的清楚些。
“嗨,这屁海岛上,看到什么东西都不用奇怪,就是你告诉我这些岩壁里有活人,我都信!”
他现在对这个海岛的意见很大,到处凶险不说,自己还遇到麦克这样标准的小人,可谓流年不利,此刻面对着三个岔路口,他也是一筹莫展。
自己对地图有些印象,但是隧道的部分,自己还没来得及研究,只是看了那么两眼,哪里记得住每个岔路口的走向,就是自己仔细背记,恐怕也要很久才可以。
所以现在只能分析,或者干脆蒙着走。
三个岔路口分三个方向,中间大概二十度左右的夹角,你分不清楚,那个更接近溪流的主杆,而且向下的坡度都差不多,不分伯仲。
云崖暖也光棍,在包里拿出来一直不离身的三枚古铜钱,哗啦往地上一扔,嘴里还念叨:“以正中为乾位,天灵灵地灵灵,太上老君快显灵。。。。。。”
詹娜看的一愣一愣的,不知道云崖暖在干吗,但是看样子猜测,应该是某种宗教仪式,但是他不明白为什么要用钱币,难道这种仪式需要用钱币贿赂某路神仙。
其实她不懂东方文化,易经可以用万物为卦,不限于铜钱,但是铜钱之所以被很多算命先生接受,并且广为流传,原因是古铜钱上面有个方孔,加上外沿的圆形,这就形成了天地人三才,天圆地方,更利于问卜算命。
虽然人们早就知道地球是圆的不是方的,但是仍旧有人赞成古人天圆地方的说法。因为在古代,天与地并不是我们简单思维里的蓝天地球,而是时间和空间的一种抽象名称。
天为乾卦,终日乾乾,与时偕行。这里可以看出来,乾卦在古人的哲学里,代表的是这世界的动能,比如时间。所以天无实质,是为道。
地为坤卦,厚德载物,可使万物归隐。这就可以很清晰的看出来,所谓坤并非我们口中的地球,泥土,而是空间,万事万物归隐其中的空间。
空间在宇宙大爆炸的力道下不停的向外扩散,就是坤随乾动。
不过云崖暖现在不是用六十四卦来判断方位,而是直接用字和花来判断。
比如此时此刻,两侧的铜钱都是字,而中间是花,那么好,直接朝着中间的隧道走去,取其不同。所以说他光棍,不会为了自己想不明白的事情浪费时间,走过去才知道。
不过他也没有忘记用小溪里有颜色的石头放在自己进入的洞口作为记号,避免真的有回旋路,不过这种可能性很小,因为有溪流在,水往低处走,只要跟着溪流的方向,他不可能走回来,除非再碰到潘洛斯环洞。
詹娜跟着云崖暖走进中间的隧道,道路在这里变得更窄了一些,他们不得不在溪水里趟着走,她的头发散开着,扎头发的头绳早在湿雾之中就断了。
这些头发弄得她脖子和脸颊很痒,于是她拉住云崖暖的手臂说道:“云,帮我照一下光,我束一下头发!”
说着,在背包顶上晾着的衬衣上用军刀割了一个布条下来,作为头绳,准备扎束头发。这里的岩壁虽然很不平整,但是的确如詹娜所说,很光滑,就像是不平整的玻璃体。
詹娜借着烛九阴第三眼的光,把这光滑的岩壁作为镜子使用,侍弄着头发,只可惜这顶多是质量不好的哈哈镜,表面的凸凹让人的脸在里面变得很扭曲。
她绑好了头发,又把脸使劲的靠近岩壁,用手在脸颊上拨弄了一下,把昨天沾染的泥灰擦拭干净,毕竟是女人,何时何地都不忘了这张脸。
她转动着头部,左右看着,在脸上又略微用力的擦了一下,云崖暖在旁边笑道:“别擦了,都掉皮了,很干净了!”
“哪有干净?明明还有一块好黑的污渍!”詹娜嚷嚷道。
“怎么可能,我看的很清楚,你脸上很干净了,你要相信我!”云崖暖笑道。
“哼,你一定是逗我玩,看我脸上脏很好笑吧,就不让你得逞!”说着,詹娜在溪水里捧了一捧水上来,在脸上洗了个仔细。
他们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