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不乖:残酷总裁别使坏-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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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晓,你说,我以前不是这样的,那你呢?
以前的你又是这样吗?
当初为了让炎邶赪放过我,你可以冷笑着反抗他,可以不顾自己的身体,撞掉那个人的孩子……
可现在这是怎么了?为了求我放过你们俩人的孩子,竟然不惜用命来要挟我?
……晓晓,你可曾想过我的感受?
“常先生,这位小姐她……”门忽然被推开,助理护士神色有些犹豫。
“说!”常思聿吐了嘴里的最后一口烟圈。
“是这样的,刚刚我们检查了这位小姐的身体,她之前已经流过一次产,如果现在拿掉这个孩子,她将来可能会……失去做母亲的资格!所以,导师他要我问您,是不是……继续?”
捏灭烟头的那只手又重新收回,常思聿愣愣的思索她的话。
燃着的烟很快烧到手指,他被烫,并拢的两指一松,烟头一下落在烟灰缸里……
“常先生,人来了!”一个小头目跑进来,神色匆匆。
“多少?”他望着那冒着丝丝青烟的香烟头,神色一凛。
“只有他……一个人!”
……
“晓乖人呢?”
两人隔着五米的距离对望,常思聿面露微笑,带着几分惬意的看着他,“晓晓不是亲口告诉你,她已经放弃你了吗?炎总裁,你这样堂而皇之的来我龙武堂要人,小心被人误会死缠烂打,自作多情……传出去,这名声可不好!”
炎邶赪淡淡的扫视了一圈周围的‘布局’,勾唇轻笑,“那常先生你这样的待客之道,岂不是更要让人误会了?”
常思聿不屑的冷哼一声,挥手间,四周的人已经举枪瞄准了院落中心的人——
“炎邶赪,今天我要你死在这里!”
他向前走一步,两只眼睛依旧死死的盯着他,“我再问一遍,晓乖人呢?”
“你想见她?”常思聿走到他跟前,伸手轻轻的弹了弹他衣领上的灰尘,“我告诉你,炎邶赪,今天除非你死,否则……门儿都有!”
“你把她怎么了?”他眼皮一跳,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常思聿阖动了下眼帘,忽的仰头大笑起来,哈哈的笑声甚是放肆。
“炎邶赪……你凭什么?凭什么是你?……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恨你?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死?”良久后,他终于没有了再笑下去的力气。
拿起手枪对准了他的脑门,看着他的双眸子里迸发出浓浓的恨意——
“就这样给你一枪……太便宜了!”
话音未落,他轮起拳头就挥向了他!而炎邶赪明明可以躲开,可他竟然没动,硬是生生的挨了他一拳,再抬头时嘴角竟流出了殷袖色的鲜血。
而常思聿的恨意却似乎没消半分,抡起他的衣领又是一拳。这次,炎邶赪用手臂一下挡住,“告诉我,蔚晓在哪儿?”
“我说了,除非你死,否则今天别想见到她!”常思聿冷哼一声,扭动手腕的功夫,几个手下已经上前围住了炎邶赪。
“我要见她!”他面不改色,直视着炎邶赪,“如果这是你的条件,那就来吧!”
说着,抹去嘴角温热的血迹,扯掉脖颈上那条已经被拉散开的领带,双腿也跟着分开一些,站稳。
常思聿冷哼,他最讨厌的就是他这副自大的样子!
“炎邶赪,这是你自找的!当初你是怎么对我,今天我要加倍还给你!”
话音落下的同时,已经从旁边抄起椅子一把抡到了他的头上,“给我往死里打!”
他闷哼一声,身形却一动未动,只是再抬眼他们的拳脚棍棒已经从四面八方砸到了他身上……。
“不要!不要动我的孩子……”
麻醉已过,蔚晓从惊呼声挣扎着醒来,两只手慌慌的捂住自己的腹部。
还好,他还在……
四下看,房间里除了她再无一人,这时乒乓的打斗声传入耳朵,心里一惊推门出去。
下了楼,透过玻璃窗远远就看见院落中间已经血痕遍布的那个人——他怎么找来这里了?
“邶!”蔚晓急匆匆的跑过去,却被门口的常思聿一把拦住,而对面的人因为她的呼唤分心,后脊背生生的挨了一棍,一个趔趄单膝跪在了地上,猛的吐出一口鲜血——
“邶,你要不要紧……”蔚晓上前,却被常思聿紧紧的拽住,“不许去!”
“你放开我!”她挣扎,却被常思聿紧紧的箍住,“如果你敢再上前一步,我要他立马死在这儿!”
说着,啪嗒一声拉开了保险,手里那把黑亮的枪对准炎邶赪——
番外之炎歆篇。
我从小就知道自己所在的家庭和别人家是不一样的,爸妈之间的相处也和别人家的父母不一样。
印象中,从我很小的时候起,父亲就经常带女人回家,母亲却总是一脸淡然,不闻不问。
自我记事起以来,似乎都没有见到他们如寻常夫妻那样,恩恩爱爱的一起出入。
拒母亲看待每个人似乎都是这样淡漠的,不管是我、父亲,还是哥哥,这三个本应跟她最亲近的人。
我也知道,自己在这个家里是极不受宠的,还有哥哥,他也是。除了小姑,整个炎家,几乎没有一个人喜欢我们……
后来,我从下人的口中得知,父母之所以在一起,是因为家族联姻,其实他们并不相爱,并且那时候两人都各自有着自己深爱的人。
邻于是,二人商议好不同意这所谓的家族联姻,可是没想到在一个暴雨狂骤的夜晚,他们却被人下了送进一个房间。
二人醒来之时,所谓生米已经煮成熟饭,而且事情在有心人的唆使下,很快就见了报。
这种事情发生在那时,尤其还是两个有头有脸的大家族中,所以,再以后的事情发展,便也由不得他们。
两人在一周之内,火速完婚。
后来不知是怎么,父亲查出那晚的事情竟然是外公所为,便一口认定母亲也是那晚的始作俑者,甚至扬言要将她赶出炎家,可是当时的外公还颇有些势力,奈何不得。
而且,这时母亲已经查出身孕,父亲深爱的那个女人心灰意冷之下,也毅然决然的离开。
父亲伤心之余,将所有的愤怒都宣泄在母亲身上,自从哥哥出生之后,父亲心中的怨恨也跟着转移到他的身上,所以,虽然哥哥身为炎氏集团的长孙,在整个炎家却极不受待见。
而母亲,似乎一直沉浸在她一个人的世界中,对所有事情也都从来不管不问的。
再后来,父亲掌管炎氏,事业也一天天做大,更是吞掉了外公的产业。而外公的身体也一天天差下去,不久,便去世。
听说,外公去世的时候,母亲没有去探望一眼。
每次看到她那淡然的神情,我忍不住会想,她或许也是同样恨的吧?只是,她能做些什么呢?陷害她的那个人,可是她的亲生父亲啊!
……
至于我,我是怎么来到这个世上的,我一直想,或许也和哥哥一样,是个不该发生的意外吧!
没有父母疼爱的两兄妹,感情似乎更容易好。就像哥哥说的,越是这样,我们越要好好的活着,活的更好,活给他们看!
于是,我们作为彼此的亲人,在炎凉的家族中小心翼翼的生存着……
直到,直到思聿的出现……
那时虽然什么都不懂,可是我清楚的知道在自己心里,那个向我伸出援手的男生,对我而言,有着不一样的意义,也带给我不一样的温暖。
只是,那时候的我,根本没有自知之明去想一想,我们是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
爸爸有一盆珍贵的白色蝴蝶兰,据说是他这一生唯一深爱的女子留给他的最后一件礼物,那也是他最宝贝的一样东西。
他从不允许佣人们碰它,浇水换土都是他亲自来。我经常见父亲一个人望着它沉默,叹息,往往一呆就是几个小时。
我有几次也偷偷的靠近,观察过它,那嫩嫩的并蒂儿的粉白花瓣,确实很惹人喜欢。其实,它不仅是父亲眼里的珍宝,在我眼里也是圣洁而高贵的东西,就像我心中的那个王子……
于是,在我再次见到思聿的时候,我做出了一件现在想来极为愚蠢的事情。我将那盆蝴蝶兰从家里偷了出来,一路捧着送到了我的王子面前……
只是后来,它却没能幸免的被摔碎了。当晚回到家,我也为自己愚蠢的行为付出了代价——
父亲几近咆哮的逼问我的时候,我被吓的吱吱呜呜说不出一个字来,只是一个劲儿的往哥哥身后缩——
后来,也是他帮我揽下了责任,或许是多年的愤恨交加吧,父亲竟一气之下直接将他关进了浴室,饿了两天一夜,所有替他求情的人,都被父亲辞退。
饥寒交迫,等到小姑将他从浴室拖出来的时候,整个人已经昏迷不醒,全身青紫。
而自那一夜,家里的某些事情也发生了变化。
在我印象中,母亲第一次有了情绪,也是第一次和父亲吵架,结果,父亲气恼的摔门而出,而母亲则在那夜之后的第二天,请来了禅院的比丘尼,为她讲经颂法。
一场简单的斋戒后,便宣布自己归入佛门,再不问尘事。
而父亲自那次之后,却对我们再不像从前,即使做错了事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装作不知道。或者说,他已经把我们兄妹当作了透明人……
而哥哥,在醒来之后,却明显的变了一个人,冷漠,阴沉,即使对我也比从前疏远了许多。
我想,对于父母仇恨的种子,大概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深埋在他心里的……
直到五年后,炎家发生了一场翻天覆地的政变——
父亲车祸瘫掉,成为半植物人。两位叔叔手里的股权因投资不当被董事会收回,而哥哥身为炎家长孙走马上任,成为执行总裁。
为此事,两位叔叔耿耿于怀,甚至断言说父亲车祸一事是他所为,要董事会收回任命。而哥哥也由开始的不予理睬,到最后径自说明是自己所为,然董事会对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