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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官商情-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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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儿,他试着又去信用社贷款,没想到又贷出两千元来。之后的两天里,他因乡里忙,没有回家。这天小晌午时分,天色微蒙,他骑摩托带着那两千元贷款兴冲冲地回到清水沟。进院他见文卓独自坐在板凳上看书,便蹑手蹑脚地走至其身旁喊一声:“呔!”谁知文卓缓缓抬头看了他两眼,啥话没说,又低头看她的书。金狮不以为意,抬头望了下天,说:“快回屋吧,快下雨了。”说罢先自回屋。屋里只有金凤一人在做饭,她见金狮进屋,说:“你咋中午就回来了?”金狮:“我又贷了两千块钱。”金凤高兴地说:“是吗?有这两千,就是不够也差不多了。”他俩说话间,文卓回屋,自顾自脱鞋上炕,盘腿坐下看书。看了一会儿,冷不丁地说:“你爹妈要钱不要脸。”金狮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问:“你说啥?”文卓犹豫了一下,硬着头皮说:“你爹妈要钱不要脸。”金狮一下懵了,火冒三丈,也不管她什么缘故,吼道:“你爸妈才要钱不要脸。”文卓一听此话却受不了,提高嗓门儿喊:“我爸妈怎么你了?”金狮:“我爹妈怎么你了?”文卓:“让人家糟踏成那样,给两钱就没事了?”金狮:“自家媳妇,骂便骂了,就是不给钱,[小说下载网…wWw。QiSuu。cOm]你能把她咋地?孩子都有了,能离婚吗?”金凤接着说:“问题是这关你什么事儿?你大概是成心想骂人吧。”文卓:“这不关我的事。那,你们偷取我的存款,关不关我的事儿?分家的时候只欠我一家的钱,关不关我的事儿?金狮调工作没钱,关不关我的事儿?让金狮救一个婊子,关不关我的事儿?……”金凤:“你那存款不是金狮取的吗?分家分给你一个三轮车或门市,你用得着吗?金狮调工作没钱,不是我借给的吗?……”文卓怎肯让步,句句反驳。金狮呆呆地望着文卓,心想:“她今天是怎么了?象换了个人似的。”就在此时院门响动,金狮转头见是父母回来了,忙喊:“别吵了!”怎奈金凤、文卓都不肯罢休。金狮无奈,指着文卓不容置疑地吼道:“你给我走!”文卓怔怔地望着金狮:“我不是这家的人?”金狮:“不是。”文卓嘴唇颤抖着说:“你是不是想离婚?”金狮:“离就离。”文卓:“那好。”说罢下炕穿鞋就走。此时陈禄和玉枝刚进门,慌忙把文卓拉住。金狮余怒未消,指着文卓说:“算我看走了眼。你也是大学生?我看连个小学生都不如。你是美帝国主义,前手给面包,后手使大棒。但你别忘了,我是典型的中国人,宁愿吃窝头,也不受你那大棒。俗话说,听人劝吃饱饭。我当初就是因为不听人劝,不相信女人能厉害到哪去,结果吃亏在眼前。这也怪我骨头贱,放着那么多温顺的女人不要,偏要什么刚毅的。刚毅的有什么好?”此时银狮过来问:“咋的啦?”金狮没好气地说:“我要跟她离婚。儿媳都要象她这样,还让不让老人活了?”文卓经婆婆这么一拉,本就不想走了,可听金狮这番言语,哭着跟婆婆说:“你拉我干吗?又不是你跟我过呀。”说罢挣脱手而去。玉枝急着对金狮说:“你们要离婚,我就上吊。”金狮:“我们不离婚,你更得上吊。”此时窗外渐渐沥沥地下起雨来。陈禄转头望了望窗外,向金狮把眼一瞪:“还不快给我去追?”金狮看了看窗外,穿褂子出屋,骑摩托追上文卓,说:“上车吧,我送你去车站。”文卓原以为他是来追自己的,没想到竟是这个意思,遂赌气说:“不用了。”金狮:“上来吧,毕竟夫妻一场。”文卓一听更失望,说:“真的不用,你快去吧。”金狮便一加油,奔乡政府而去。一路上他边走边想:“我没错,错的是你。哪有那样说老人的,简直不象话,欺人太甚。你必须认错,否则咱们就别过,哪怕是离婚。”于是在接下来的两天里,尽管是双休日,他还是吃住在乡政府。

这场雨下得并不大,算毛毛雨,但没完没了,一下就是两天,而且总是白天下,夜里停。这使金狮不由地想起文卓那天怀着孕独自在风雨中赶路的惨样,又想到她回城后独守空房,不愿做饭,想下饭馆又被雨挡着。一想到这些他就心急如焚:“甭说是个孕妇,即使是常人又怎经得起?赵文卓,你若把孩子空坏了,说明你不但倔得要命,而且愚不可及。那咱们的婚姻也就没得救。但我也不能把孩子的命运完全寄托在她的身上呀!”想到这儿已是星期日的下午,他终于撑不住了,决定回家。此时恰遇天气放晴,他喜不自胜,忙去推乡长的摩托。然而等他推出摩托要走的时候,书记、乡长同车赶来,要组织抗洪抢险。抗洪远胜救火,关系到千家万户的生命财产安全。这个时候不论谁临阵脱逃都是不能原谅的,何况他是起承上启下作用的党政办主任?不得已,他一边抗洪,一边为老婆孩子祈祷。

抗了两天洪,到星期二下午,局势稍稍缓和,他便不由分说地骑摩托往回赶,边赶边想:“我那娇气的老婆和未出世的孩子咋样了?”想着赶回家,不见文卓,忙去老丈人家找。老丈人家没找着,又奔文卓的二姐文俊家。进了文俊家,见文卓正坐在沙发上看书,方把心放下。见他进屋,文俊笑着对文卓说:“这不回来了吗?我说会回来的。”文卓低头不语。文俊问金狮:“这几天忙吗?”金狮:“嗨!整整抗了三天洪。文卓啥时候过来这儿?”文俊:“过来两天了。这两天我就说她,你管好自己就不错了,管人家的闲事干啥?”显然,她什么都知道了。金狮傻笑了一下,对文卓说:“咱们回家吧。”文卓:“你先回去吧,我待会儿回去。”金狮:“那好,一会儿我来接你。”文卓:“不用,我一会儿自己回去。”金狮:“还是我来接吧,你一个人不方便。”文卓:“没事儿,我结实着呢。”金狮还想说些什么,文卓:“真的不用你接,实在不行我就打车。”金狮只好告辞出来,来到姐姐家。金凤已于两天前即天刚放晴的时候回到县城。她见金狮到来,得意地说:“昨天早上,文卓跑过来问你回来了没,看来撑不住了。”金狮一听心里很感慨:“看来我还没有好好认识文卓,原以为她倔得要命,原来也是一个正常的女儿家嘛。”想到这儿起身回家。

回到家,他见文卓已在炕上坐着,心里感慨良多,面带沧桑之感。谁知文卓误把这种神色当不满,于是下炕从抽屉里取出一封信递给他说:“这是一封没来得及寄出的信,你看看吧。”

金狮:

痴望着与你生死相依,不料却离得如此急速,来不及细想,已然各奔东西。

那场风波确由银狮之事引起,但也不完全是。银狮回来的那天晚上,我在你怀里睡过了头,以致于第二天中午没觉。第二天晚饭后,我想早点睡,可你爹在外间跟你妈说个没完。到了夜半子时,你爹总算不说了,我却因熬过了时,睡意全无。第三天中午吃饭的时候,你姐跟你妈说:“你们若不是把做饼子的收入帮银狮打了高利贷,怎会种地没钱?”闻听此言,我顺口问你妈:“你们把做饼子的收入都帮银狮打高利贷了?”谁知你妈没好气地说:“这事儿你们少管!”气得我连饭也没吃。这事儿我可以不管,但问一下也不行吗?下午临村唱戏,文妹要住她大姨家看戏,你爹他们都要去看戏,就我一个人不去。谁知你妈临走竟跟我说:“我们晚上1点多回来,看好门。”明知我一不会生火,二不能拿重,连锅也端不起,怎么就这么说?晚上的饭我怎么吃?晚上,我因困倦至极,稍吃了些零食就睡着了。谁知刚睡了几个小时,铜狮因嫌戏不好看,早早回来,在外间吃喝了一番,搅得我再无睡意。第四天上午即你回来之前,我跟你姐说:“腊梅怎能这样?”谁知你姐说:“这还不是你带的头?”气得我只好躲在外面独自看书。如你早回来,向你诉说一番,也就没气了;如你晚回来,也无事,因为我已准备回城。好似天意安排,你该回来的时候不回来,不该回来的时候回来了。见你回来,我想当院跟你撒气,谁知你旋即回了屋,而且说又贷出两千元。你调工作的事总因缺钱而搁浅,而一轮到你父亲用钱,你总能在短时间内解决。说来也怪,就这我也没有怪你,而怪你父亲把你资源用尽。我随你回屋后,这一连串的气愤和不平一齐涌上心头,加之连日无眠,就冒出那么一句没轻没重的话来。冒出后我已后悔,怎奈你一再追问,我就照直说了,结果点燃了你那亘古未闻的熊熊大火。

我的一脸气状,你熟视无睹。只为了争足你做老大的面子,全不顾我面黄肌瘦、精神不振,全不念我对你老人的一贯做法,一句句顶真,直逼得我说出离婚的话来。当时说便说了,只想躲开那是非之地,等你回来一诉苦一撒娇便没事了。遗憾的是你妈把我死死拉住,而你振振有词,说看走眼了我,我连小学生也不如,我是美帝国主义,我给你的是面包加大棒。我本来就是娃娃脾气,你又惯纵我,难免在你面前横行霸道、胡搅蛮缠些。可在你的工作和家里的大事上,我何时使过性子。如果你把我平时的撒娇、呢语都当成了大棒,那真是可怜可叹又可悲。我虽然没尝过饼子加大棒的滋味,也能体会得到那是任何一个稍有自尊的人都无法忍受的。万万想不到,竟给了你这种感觉。只觉得你是我心灵的依靠,可亲可近,可任意撒娇邀宠,不意竟中伤得你那么重!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还你一个自由身,还你一颗轻松心。手续问题由你全权处理,需要我的时候一叫便到。这孩子刚一成形,父母就离异了,真是不幸。我愿独力抚养孩子,但恐我身体不能持久。如在孩子未成年时我就把他送给你,希你接受,因为那时我就死期临近了。纵然我骂了你的老人,十恶不赦,孩子无罪。

我若不在家,到我二姐家找。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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