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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篮筐下的阴谋-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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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胡说些什么?”

温指指她的座位。“请坐。”

“我不想坐。”

“那我只好这么大声说话了,我也不想这样。”他又指了指位子。“请吧。”

她应他的要求坐下了,眼神却小心谨慎。“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发现我挺有魅力的,是不是?”

她做了个鬼脸。“我认为你是我见过的最让人恶心的——”

“我说的只是,”温说,“肉体上的,还记得吗?就在咋晚你告诉米隆,做爱只是肉体的行为,就像握手——不过这个比喻好像是在怀疑你的床伴们的超凡技术。现在,可能我会显得不够谦虚,但我在肉体上并不是毫无魅力可言的。你只要回想一下,在你辉煌的陪睡事业中,那么多和你上床的巨人队和龙之队的队员中,肯定至少会有那么一个人没有我的身体吸引人。”

她的眼睛眯了起来,看起来既像是酝酿着阴谋,又像是被吓坏了。“也许是吧。”她承认。

“但是你却不会和我睡觉。亲爱的,这就叫做虚伪。”

“这又怎么了?”

“砰砰”反唇相讥。“我是个独立的女人。我有所选择。”

“这你已经告诉过我了,”温说,“但是为什么你只选巨人队和龙之队?”她犹豫的时间长了一点,他笑着摇了摇手指,“为什么你要做出这种奇怪的选择,关于这一点,至少你应该诚实点。”

“你似乎对我的了解还挺多,”“砰砰”说:“为什么不由你来告诉我呢?”

“好吧。你立刻就宣布这个奇怪的规矩,仅限于巨人队和龙之队而不是其他的。你划出了界限。我却没有。只要我发现一个女人吸引人,那就足够了。但是你需要这种随意定下的球队组合作为界限。你利用这作为一道防线把你给区别开。”

“把我跟什么东西区别开?”

“不是什么东西,是什么人。跟所谓的人尽可夫的荡妇区别开。正如你刚才向我指出的,你不是妓女。你有所选择。见鬼,你不是荡妇。”

“对,我不是。”

他微笑了。“那什么是荡妇?随便和人睡觉的女人?哦,不。那是你做的事。你是不会批评同行姐妹的。那么究竞什么是荡妇呢?嗯,根据你的定义,没有这样的人。当然,除非我问你的时候,你需要否认自己是荡妇。为什么要否认呢?”

“别扯得太离谱,”“砰砰”说,“荡妇是带有贬义的词。这是我拒绝这个词的惟……理由。”

温摊开手:“但为什么这个词应该是贬义的呢?如果荡妇,从定义来看,就是所谓的行为放荡的女人,随便和人上床的女人,你为什么不用双手双脚热烈拥抱这个同呢?为什么要筑起防线?为什么要造出人为的界线?你用你的队伍组合来宣告你的独立。但结果恰恰相反。这正宣告了你没有信心,而且没有安全感。”

“这就是为什么我是个伪君子的原因?”

“当然。回到我要和你睡觉的请求上来。如果你认为性只是一种纯粹的肉休行为,那么我的要求一点也不唐突。除非你认为它不仅仅是肉体行为。你究竞是哪一种想法呢?”

她微微一笑。头很快地摇了一下。“你是个有趣的人,洛克伍德先生。也许我会和你睡觉。”

“不明智。”他说。

“什么?”

“你要是这么做,无非是想证明我错了。亲爱的,这和你现在做的事一样,暴露了你的可怜和不安。不过我们离题了。这是我的错,我道歉,你是准备告诉我你和唐宁的谈话呢,还是要我毁掉你的名誉?”

她看起来有点不知所措,这正是他所希望的。

“当然还有第三条路可走,”温继续说,“这是紧接着第二条的,那就是,除了名誉受损以外,你还会被指控谋杀。”

这话使她睁大了眼睛。“什么?”

“格里格·唐宁是一场谋杀案的重大嫌疑犯。如果你被发现曾经以某种方式帮助过他,你就会成为从犯。”他停了一下,皱起眉。“但是坦白说,我觉得地方检查官不会判你有罪。不过没关系,我会从搞臭你的名声开始。我们来看看事情会是怎么样的。”

“砰砰”定定地盯着他。“洛克伍德先生?”

“什么事?”

“你去死吧。”她说。

温站了起来。“不可否认这个选择比呆在现在的公司里要好。”他微笑着鞠了一躬,说了声“再会”。如果他戴着帽子,肯定还会脱帽致意。

温把头抬得高高的,走开了。当然有办法对付她这样的愤怒。她什么都不会透露的。他几乎马上就知道了这一点。她既聪明伶例,又忠心耿耿。这种结合虽然让人羡慕,却又是危险的。不过,他所说的话会让她不安。即使是最好的人也会感到害怕,至少会有所行动。他会守在外面,然后跟踪她。

他看了看记分板。第二节进行了一半,他没兴趣再继续看这场比赛。但是当他走到门口时,广播喇叭响了,里面说现在换下特罗伊·埃里克森,上场的是米隆·波利塔。”

温迟疑了一下,然后往出口处又迈了一步。他不想看。但是他又停住了,仍然站在原地,脸却转向了球场。

第二十六章

米隆坐在长凳一端的尽头。他知道自己不会上场打球,但是他的心还是被赛前的极度紧张紧紧包裹着。在米隆年轻的时候,他乐于接受大赛带来的压力,哪怕那种紧张已经到了让他几乎全身麻痹的地步。这种不适从来就不会在开球以后持续多久。一旦他与对手接触,或是追赶一个漏掉的球,或是投出一个球,紧张就会不翼而飞,而人群的欢呼声或是嘲笑声也仿佛融人了一片喧闹之中,就好像办公室里的那种嘈杂声,是不会停止的背景音乐,却与己无关。

这十多年来赛前的紧张不安一直没有出现在米隆的生活里,而现在他弄清楚了自己一直都在怀疑的一件事:这种精神的高度紧张是与篮球直接联系在一起的,不是其他任何事。无论是在他的事业中,还是在个人生活里,他从来没有经历过类似的感受。即使是激烈的对抗——如果真有那么一次的话,一定会是异常的激烈——也跟这种感觉不完全一样。他曾经以为当一个年轻人不再把像篮球赛这样的小事渲染成和《圣经》一般重要时,当在生命长河中微不足道的事不再透过青春的棱镜而被放大得重大无比时,这种独特的,与运动有关的感受会随着年龄增长和日渐成熟而慢慢消失。当然,一个成年人会知道什么事对一个孩子解释是没有用的一比如一场特别的学校舞会或是一次失误的投篮,在未来看来不过是一时之痛罢了。但是,正舒舒服服窝在自己三十几岁天地里的米隆,在这里,却仍然体会到了只有年轻时才熟悉的那种兴奋而又青涩的感觉,它并没有随着年岁的增长而消失,它只是蛰伏了——就像加尔文警告过他的——在等待着一个复萌的机会,一个正常情况下决不会在一个人一生中出现的机会。

他的朋友是对的吗?所有这些对他来说太难以接受了吗?他还没有把一切都置之脑后吗?他看到了看台上的杰西长。她正在观看比赛,脸上专注的神情真可笑。对于他重返球队这件事,似乎只有她毫不在意,但是,在他篮球生涯的仝盛时期,她还不曾进入他的生活。是他所爱的女人不了解他,还是她……

他没有再想下去。

当你坐在长凳上时,一个体肓场可以是一个小地方。比如,他看到了温在和“砰砰”说话,看到了杰西卡,看到了其他球员的妻子或女友。然后,他看到,从正对着他的大门走进来的是,他的父母。他把目光迅速移开,转向赛场。他一边鼓掌,一边大声地为队友加油,假装非常关心比赛的情况。他的父母一定是提前结束旅行,坐早班飞机飞回来的。

他偷偷地迅速瞟了一眼。他们现在坐在了杰西卡的旁边,坐在了亲友区内。他的母亲正盯着他。即使相隔有一定距离,他还是能看到她浑浊的眼里所流露出来的失望。父亲的目光在四周扫了一圈,下颌绷得紧紧的,仿佛先要鼓起勇气,然后才能直视赛场。米隆清楚。所有这一切太熟悉了,就像老的家庭影片又在生活中了演了。他又把视线挪开了。

利昂·怀特下了场,他拉了张空椅子坐在米隆旁边。递毛巾的小弟把毛衣披在他的肩上,递给他一瓶水。利昂猛灌了几口“佳得乐”。他的身体汗水淋漓,闪闪发光。

“昨晚我看到你和‘砰砰’在聊天。”利昂说。

“是啊。”

“搞到了?”

米隆摇摇头。“我还没有被‘砰砰’打过。”

利昂轻声笑了:“有没有人告诉你她那个外号是怎么来的?”

“没有。”

“她到了的时候——我的意思是,她真正到高潮的时候——她总是会用力上下踢她的腿,左腿,知道吗,一直都是左腿。就是说她平躺在那儿,你压着她,这就是你所有的利用价值,然后她左腿开始上下击打。你会听到‘砰、砰’的声音,知道了吗?”

米隆点点头,他明白了。

“所以如果她没那么做的话——如果一个男人没有让‘砰砰’‘砰、砰’地踢过腿——这就像你没有完成你的任务。你会抬不起头,你得去上吊。”然后他加了句:“这是个相当严肃的传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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