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荡漾-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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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东西,受委屈了,为什么不来找我?”
“为什么找你。你…嘶,疼,你轻点!”
“疼死你,活该!!”看着她咧嘴的样子,温隽泽咬咬牙,猛得将她揽进怀里,“你是我的女人。受了委屈,就该过来找我,明白了吗!”
“……”
“说你知道了!”
“…知道了!”
“伯母…都安排好了?”
“……”简单是哽咽了好一会,这才勉强‘嗯’了一声,却是刚调整好的情绪,又因为呼吸间尽是来自温隽泽身上的气息,眼泪忍不住‘哗’流下来。
那是从妈妈出事,她第一次哭。
抢救的时候,她隐忍着。
准备后事的时候,她不想让好友和弟弟担心,一直以为都坚强着,以为最难最痛的时刻,都走过来了,再不会哭,眼下因为他,一次又一次的落泪。
“简单,待在我身边,以后不管发生了什么,都不许离开!”他拍着她的背,声音轻柔,口气却一贯的霸道,像是没多少耐心,逼问着,“重复一遍!”
!!简直是糖衣炮弹,简单感觉自己的心更沉沦了,那一层层包裹起来的铠甲,已经瓦解到最后,只露出赤果果的红心了。
抬起头。她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逆光中,他眼里一片温柔的笑意,像是婚礼都比不得她重要,怎么会发展成这样?简单想了好半晌,都弄不清他究竟在想什么,竟然舍弃宁伊人,选择送她离开,这不是疯了吗?
☆、第72章 你本来就不属于我!
“说,你再不会离开!”
响在耳边的声音,黯哑又低沉,像一口陈年老钟,带着无法抗拒的魔力,让简单无可求药的沦陷,最后敞开了心扉,嘴角轻轻的回应:“是,我不会离开,绝对不会离开!”
一直以来,她忍让,她退步,甚至忍痛去妥协,可得到了什么?是弟弟设定,她几次命悬一线,还是妈妈喊冤而逝!
深深吸了口气,看着窗外的夜空,她暗暗发誓:妈妈,请保佑我,绝对不会让她好过!!
“想哭就哭吧,忍什么?”正当简单想把泪水挤回去的时候,头顶又响起温隽泽的声音。
反应过之后,她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抱到腿上,那手掌就贴在她后脑勺,紧紧的摁在他结实的胸膛里,规律的心跳声,噗通噗通的。
清晰而又真实的响在耳边,又深深的刻在她心口。
摇了摇头,她没说话,只贪恋着这一刻的安静,如果不是时钟发出‘当当’的响声,她恐怕都把他结婚的事情给忘记了。
撑着胳膊,刚直起身,一个缠绵至极的吻,就从额头一路而下。
他灵活的舌,温热又眷恋的清除了所有的泪花后。又顺着鼻梁吻下去,那轻柔的动作,让简单第一次感觉到了珍惜,像是她是他心头宝。
鼻腔一下子,又酸涩了,“温隽泽!”她说,“别对我这么好,不然我会忍不住想要更多,时间久了得不到满…足,我也会嫉妒,也会发疯发狂的!”
她在说话,唇…瓣张张合合的,他顺势窜了进去,细细口味着她嘴里的所有苦涩和悲伤,一双如铁臂般的胳膊,紧紧圈住——
这么细,这么软的腰,温隽泽瞬间想到了最近网上流行的‘a4腰’。
太瘦了,拧着眉头,他声音微喘,“饿吗?”
“……”听在简单耳朵里,就成了另个意思,双手连忙挡在两人身体之前,“别…”她呼了口气,故意忽视那里的巨大,“别这样!”
“别怎样?”她拉开距离,他就贴过去,“真狠心啊,又想把我推给其他女人?”
真是够了,本就忍不住,想抱他,又这样蛊惑,握紧拳头,简单理着耳边的发,仓惶的背过身,“你本来,就不属于我!”
“所以呢?”他起身,来到窗台前,借着淡淡的月光,握住她发抖的肩膀,下巴窝在她泛着清香的颈脖里,轻轻蹭了两下,“小东西,我准你嫉妒,准你发疯,随你肆意撒娇,如何?”
说完,震撼的不止简单一个,就连温隽泽自己也诧异了,这样的情话,竟然是出自他之口?他这嘴除了能说出令人无法轻易辩护的辩词之外,居然也可以说情话?
错愕了的感觉,“怎么,你不愿意?”
话音刚落,还没等他用咳嗽来掩饰尴尬,原本背对的女人,忽然转过身,很清楚的能感觉她踮脚扣,把柔…软的身体贴过来。
那张,第一眼就闯入他眼帘的唇,因为主人的紧张和激动,微微有些发抖,碰触到他下唇的时候,还差点儿磕到牙齿,动作还是那么青涩。
这个女人,从19岁多一点就跟了他,到现在依旧如此笨拙。
捂住她脑袋,温隽泽喉结滚了滚,“去洗澡!”
三个字,简短又暧昧,多么令人浮想联翩,烧得简单都不知道怎么走出浴室,又被压到了床单,只知道呼吸一下子更紧张,更急促了。
“温隽泽……”
“没准备好?”他低头又吻了吻,其实一开始就没打算要,不然的时候,上完药能放过她?浴室能给她自由的机会?揉了揉她头发,“我没那么禽…兽!”
不会头七没过,就强行,不放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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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寓门口,终于等到温隽泽出来,高城激动得心尖都跳起来了,“温总,你终于出来了,快点吧,董事长要您马上回老宅!”
温隽泽束着领带,回头看了看三楼那扇透着桔光的窗口,表情是冷,但眼底还是洋溢着连他自己都没发觉的笑意,“发出了什么急事?”
哎呦!高城快哭了。
真想像妇女一样,拍大腿拉长音说:我的总经理啊,婚宴就这样明目张胆的走了,然后洞房花烛夜,还和女秘书独处不说,居然问他发生了什么急事?
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才好了!!
高城摇了摇头,忙拉开车门,请温隽泽上车,感觉这才是正道。
温隽泽倒是不急不慢,在车子发动的时候,伸手摸了摸被咬肿的唇,真是个小野猫,最初包下的她的时候,怎么会认定她很顺从呢?
哪里听话了?倔犟的要死!!
就这样,温隽泽想着简单,不知不觉又笑了,吓点儿没把前排开车的高城给吓抽,照目前这情况。很明显是动了真情了,那前几天他隐瞒,会不会受到惩罚啊!!
嗷嗷,高城这一路,太煎熬了,到了老宅门口,刚停车,就听到了温隽泽又说,“去宁家,谁要你来这里的?脑子呢?想什么了?”
“……”
有说过去宁宅?
调头,高城又是一路质疑,明明没说好不好!
吱呀。车子一停,他说,“宁宅到了,我明早几点接您?”
“明早?”温隽泽撇了一眼腕表,“15分钟!!”说完,下车走人,徒留高城一个人在车里,惊讶得瞪大了眼睛。
洞房花柱夜,前后才15分钟,那…那,他家总经理岂不成了秒?
宁宅。
可能是因为大喜,所有从内到外的灯壁辉煌,不止大门前挂着一排喜庆的红灯笼,客厅门口还贴了一堆红对联,具体写了些什么,温隽泽没看清。
有佣人似乎远远的看到了他,不等开口,就拉开门,好像叫了一声‘姑爷’?
品味着这两个字,进门后,他就对端坐在沙发正中央的宁夫人道歉了,字字句句的都是认错的态度,但脸上的表情却带着笑。
宁夫人越看越生气,“怎么着,舍得出温柔乡了?”
这话啊,要不是亲耳听到,温隽泽都不敢相信,这是电脑上那个慈祥又端坐的妇联主度能说出来的话,赔着笑呢,他说,“瞧您说的,我还不是替您解围?不然以简秘书的性子,非要你当众掏出镯子不可,到时候,外面的人,私下里会怎么议论?”
“你——”宁夫人闷着气,“伊人在楼上呢,睡了!”
“哦,那就是累了!”老巫婆,真以为他来是赔罪的?温隽泽起身,在宁夫人以为会上楼的时候,直接往门口走,“我就不打扰了,明早再过来接她!”
“站住!”宁夫人咬牙又瞪眼,“温隽泽,你什么意思?我宁家的女儿,就是这样任你侮辱的?今天只要你敢走出这个门,后果自负!!”
那是一贯的强硬。带着明目张胆的恐吓。
彼时,宁夫人想得很清楚,温氏几个新项目正在研发中,正是需要大批资金的时候,想顺利通过贷款,那还是一句话的事。
就不信了,以宁家的实力,才治不服某些个人!!
却是半刻沉默后,温隽泽转过身,站在距离宁夫人大约五米左右的距离,双手抄兜,脸上没多少表情。给人的感觉就是不情不愿,一步步的迈进。
看到这样的结果,宁夫人冷哼了声,“男人就该为事业,为家族着想,不要为一时的迷惑,而乱了后半生的声誉,阿泽,你……”
“我有样东西,我想宁夫人应该很熟悉!”温隽泽面相清冷,眼眸里带着点点的笑意,右手从裤兜里掏出的时候,宽大的手掌一下子摊在宁夫人跟前。
璀璨的水晶灯下,那枚泛着淡淡光芒的金耳钉,像利剑一样直戳宁夫人的胸口,即使她掩饰得再好,但眼底的慌乱,还是暴露了出来。
错过视线,她说,“这是谁的,我不认识!”
温隽泽‘哦’了一声,很是耐心的解说,“周二晚上,也就是您突然要工作人员送去婚纱,在我公寓让伊人试穿的时候,我中途经过一家疗养院——”
他说得很慢,吐字极其清晰,又震撼,只是微一顿,宁夫人脸上的表情,就随着节奏开始不自然了,如此推测的话,那简单母亲的死,必定与她有关了!
赶在宁夫人开口前,温隽泽继续说,“当时在门口。貌似碰到了谁,天太黑,心太烦,没记起那人是谁,倒是捡到这枚耳钉,和蔡管家再照面的时候,才记起来。”
“…是吗?”宁夫人心里咯噔了下,简单不懂法,不知道该怎么钻空隙,但面前的人却是人精,单单就是胸牌和这枚耳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