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中人-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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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禾垂眸,沉默。
程简重复:“对不起,那段时间,没能在你身边。”
手腕的力道变轻,嘉禾立马挣脱,飞速地就往外跑,连绊倒了楼梯口的垃圾桶都不自知。
嘉禾走在路上,心不在焉地听着门前店员给她滔滔不绝地推荐,好像说得嘉禾买这么一件衣裳就会中五百万似的。她有些不耐烦了,脱口而出:“一点儿也不适合他。”
那店员倒也没生气,笑话,“男朋友?小姑娘是不是吵架了,瞧你这生气的样子。”
生气吗?也不是真的生气,就是觉得程简这个闷葫芦让她觉得闷得慌,她又没怪罪他,那段时间不在身边又不是他的错,都是没办法儿的事。他一个劲儿往自己身上揽罪责,还道歉,这算什么?她气的是这个。
他就不能放开点儿了,直截了当地问。或者她那时候逃跑,就不能再鼓起勇气拦住她吗,想到这里,嘉禾愈发觉得胸口闷得厉害。
小姑娘不说话,店员也不好再继续问下去,只是说,“有别的需要吗?”
嘉禾想也没想,回:“就这个吧。”
还是要有希望的,说不定就中了个五百万呢?
天色将晚,藏蓝色渲染着天空,像是在宣誓要抵制黑夜的来临。
嘉禾手上提着买好的晚餐,胳膊上还挎着给程简买的衣服,站在旅馆前,懵了。原本停在这里的小三轮,不见了!
他人走了?不可能……
雄赳赳气昂昂地就朝着楼上跑,敲门敲得叮当作响。敲了许久也不见有人过来开门,她站在门口,有点儿心灰意冷。她又不是真的跑了,他怎么说走就走呢?程简以前可没这样过。
一起上学那段时间,程简每天都是雷打不动地等她一起上学放学,骑着一辆自行车带着她。她磨蹭,总是磨磨唧唧的,尤其是在晚自习下课后,会磨蹭到学校大门要锁了,闵叔来赶人了。她才慢慢悠悠地走出学校。一出门,看见的就是他,坐在自行车上,就着路边昏黄的灯光看书,特认真。
她赶紧小跑过去,做扶额忧伤状,“你是不是傻,等了那么久我都没出来,你不知道去教室看看啊,就知道在这儿傻等着。”
程简将书收回书包,坐在车上,只是说:“上车吧。”
还有一次,她和程简说好了下午放学两人一起去学校附近新开的兰州拉面馆去吃面条,就在学校门口等着,她保证一下课就出现在门口。可是这事在经历了一个下午的数学课后,她就糊里糊涂地给忘了,到后来被同班的同学约着一起老老实实去食堂肯馍馍去了。而程简则是在来来往往地人群中,搜寻她的身影,一直等等到了上课都没能等来嘉禾来。
程简也没提这事,她就彻底的给忘记了。后来记起来还是因为同桌无意之中的提起,她才了然。
程简被她放鸽子了,还傻乎乎地等了两个小时,饭都没吃上。
嘉禾摇头,而后将头靠在铁门上,不让自己去想。
吱呀,毫无防备的,门被打开,嘉禾因着惯性身体向前倾,直挺挺地扑在他的怀里,双臂摊开以保持平衡,保证手里拿着的面汤不会洒出来。
鼻子磕在了他的下巴上,有点儿疼还挺扎人。
“嘶,还以为你走了。”嘉禾忍不住哼唧。
程简将她挂在胳膊上的东西拿下来,放在一边,关门。
嘉禾揉了揉自己酸胀的胳膊,这人又在别扭什么,面对着她不说话。
“衣服在里面,快去换……”
话还没说完,嘉禾的呼吸一滞。
仍沾染着水汽的发丝,抵在她的肩上,传过点滴冰凉。他的灼热的呼吸同样也喷洒在她的胸前,冷冷热热,来来回回。
他说话时的嗓音比以往任何时刻都要暗沉消极,再也不复往日平静:“嘉禾,我差点儿以为你不会回来了。”
她闷着一口气,扯着他的衣袖,叹气:“我在这儿呢。去吃饭吧。”
不指望他能说些什么,程简就是这样,闷葫芦闷死自己去吧。
良久,程简没动,嘉禾因着他将自己抵在门上,而动弹不得。
嘉禾喊:“程简。”
他:“恩,让我想一想。”
心中一动,她想去看他,只能看到他的后脑勺,以及他的双手无力地两侧。而嘉禾却能异常清晰地感受到他喷洒在胸口的呼吸,越来越灼热。
“我知道你难受,可是那段时间里我能为你做到的很少,几乎是做不到什么,所以我感到抱歉。假如,我在你身边的话,我至少能为你分担,而不是一个人承受,所以我也有责任。”说到后来,他深深地呼吸,“嘉禾,不要生气了。”
嘉禾撇过头,吸了吸鼻子,将他的手握住。
这人真是,不说话是闷死人,怎么一下子说出来话反倒让人感觉不适应,一点儿也不符合原本那个冷言寡语的他,说得这么动听,嘉禾一点儿也不想相信。
☆、温情(2)
这动作在程简的眼里看来无疑是在回应他,没有思考的余地,几乎是本能,他将她圈禁在他的身前,右手放在她的后脑勺上,一个偏头,便准确无误地印上她的唇。
起初是深深浅浅地吮磨,带着无限温柔旖旎。而后深入,他的舌划过她的上颚,感觉到她不由自主地颤栗。香津滑液交融在一起,分不清到底是谁先动了情。
嘉禾在他的攻势下,近乎软了身体,胳膊却是牢牢地挂在他的脖子上。
手从她的衣摆下方滑入,冰凉的手触碰到温热的肌肤,给她带回一丝理智。她呜咽一声,却让程简吻得更加深入,似乎要将她溺毙其中。
内衣的纽扣发出一声微弱的啪嗒声,解开。
像是触摸到了不得了的地方,他感受到嘉禾急速升温的身体正在几不可闻地颤栗。
他喊:“嘉禾。”声音是低沉喑哑,而又带着诱惑。
嘉禾的脑子里昏昏沉沉,她似有若无地应了声,无力地承受着他的热情。
天旋地转,程简将她打横抱起,嘉禾这才找回自己的魂魄。自己的上衣已经被他推到胸衣以上,让她近乎是以一个半裸的姿态呈现在他的面前,而他则是衣衫完整看不出来什么异样,如果不去看他那双眸子,此时若星光摇曳,熠熠生辉,眼尾微微上挑,半是妖孽半是隽秀。他的一双薄唇也微微泛肿,泛着莹润的光泽。
嘉禾看得痴了,任由他把她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动作是如此珍惜怜爱的。
宽阔的身躯覆盖下来,将她整个人笼罩。他双手撑在她的两侧,凝视她,细细地瞧她,仿佛要将她一笔一划地刻画在他的心里。
他的视线是不带一丝杂质的,可嘉禾偏偏红了脸,小巧秀气的耳垂泛起嫩嫩的粉色,随后红了整个耳朵,红晕蔓延最后绵延到面颊。嘉禾觉得自己肯定和一直清蒸的大的大虾没什么区别了。
嘉禾细细地,只用自己听得见的声音念:“到是……快点儿啊”,她真的禁不住这种撩拨,指不定她等会儿饿狼反扑直接把他给谁了。
蓦地,程简展颜一笑,嘴角微扬,眼中似有千万朵桃花盛开,犹自妖娆。嘉禾呆住,她举着手指发誓没有见过这般笑容的程简,在她的印象中,程简就是连笑也是很少的。
原来不是不笑,只因公子一笑倾城。
他的唇靠近她的耳垂,一路辗转吮碾,顺着她光滑粉嫩的脖颈滑下。
如全身触电般,电流冲击着全身,一阵又一阵的酥软来袭,嘉禾抓紧手下的床单。
如同一条砧板上的鱼,嘉禾被他折腾的死去又活来。直到后半夜他才放过她,抱着她去冲了个澡,二人倒头就睡。
一觉到天明,再次醒来时已经是十一点半,外面太阳高挂。嘉禾起身拥着被子起身,看了眼身旁没人,但是有一套折叠整齐的女士衣服摆放在床头,还是崭新崭新的。
嘉禾不禁去看了看自己被扔在地上衣服,不忍直视,几乎没一件可以穿出去的。
她迅速地穿好新买的那套衣裳,从从窗户口瞧外面,程简正提着早餐以及蔬菜往回走。像是注意到她的视线,他抬头看。嘉禾立马收回目光,跑到床边坐着,双手不停地拍着自己的脸,让自己清醒清醒。
一个晚上没回去,心里慌张呢,嘉禾爸应该会上岗查问的。
说曹操,曹操就到了。嘉禾爸一个电话过来,直截了当地问:“你和程简在一块儿呢?”
嘉禾:“您怎么知道……”
嘉禾爸哼哧,他一开始还真不知道,还想着自己回来后就有热饭热菜吃。想得挺多的,一回来就发现门上一把锁,屋子里没人呢。
问了问后屋的老程,说压根而就不知道,也是没瞅见嘉禾回来。打电话也打不通,一晚上他着急着呢。
“要不是徐晋书那小伙子跟我说,我哪里知道。”
“噢……,其实我刚才就准备和您说的。”
“你就瞎编,程简在吗?我和他说几句话。”
嘉禾一惊,问:“老爹,你要问他什么?”
话刚说完,手机就被人从耳边抽走,程简颇为自然地喊:“伯伯,我是程简。”
程简一直嗯嗯,没说上两句,电话就挂了。
嘉禾在一旁紧张得要命,她盯着他,无声地追问。
程简:“问是不是待会儿就回家,一起吃饭。”
没别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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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的阵仗挺大,嘉禾爸、程爸。程妈都站在门口抱着双臂候着呢。面容也严肃得很,似暴风雨来临前的征兆。
嘉禾有点儿别吓着了,赖在车上不肯下来。心里头就一个想法儿,肯定是被逮住了,现在这阵仗肯定是等着质问呢,她估摸着会被批/斗。
再去看看程简,跟没事人一样,该干什么还是干什么,一脸轻松。
她忽地就纳闷了,按理来说心虚的人不该是她啊,她才是被吃干抹净的那只小白羊。
这么一想着,她也就没了方才的紧张,将衣服的领子捂得高高的,不留一丝缝隙,顺便还套了个丝巾在脖子上,看不出来任何异样。
她下车,乖乖地喊:“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