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性蛇王-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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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
“小姐,要回去见堡主了,您为何一路上如此沉闷?”
“我想韩姐姐。”也想卡斯公子,车马一个晃荡,阎不悔紧张地扶住梅儿,眉黛如画,却敛忧愁。”也不知韩姐姐现在如何?她和卡斯公子有没有相遇?真想他们像从前那般相亲相爱,感觉好幸福。”
“我的小姐哪,你能不能将他们两个,从您的脑子中消除?你说,你违背堡主处处护着她还不够,你千里迢迢来帮她不够,你还做媒人替她串针引线?”
“梅儿,你不懂的。”
“我不懂,我是没小姐懂,别当梅儿不知,小姐是爱上那卡斯公子了,可你却、却替他们忧这忧那,若是奴婢,可没小姐那般的胸襟。”梅儿翻翻白眼,为小姐的善良而堪忧,像她这般想人幸福,可谁又将给她幸福?
“梅儿别瞎说,我和卡斯公子是清白的。”
“奴婢知道……”
“你这丫头嘴风不严,可不准和哥哥提及卡斯公子回来之事,你敢泄露,小心我不顾情意将你卖去青楼。”阎不悔甚谨慎威胁道,吓的梅儿赶紧禁口。半响,马车又一颠簸,随即停了下,撩开帘子微瞥,迎面一匹凛凛宝马奔驰而来,俊朗却冷酷的阎翼,英姿飒爽从半山腰跳跃而下,勒紧缰绳,马刹那间停滞下。烈烈的金阳下,他翡绿色的腰带折扇璀璨的光芒,看到阎不悔时,嘴角爽朗而魅惑的笑,和平日的冷血阴肆相比,又是另一番迷人的风味……
“哥。”
阎不悔小心翼翼被梅儿扶下马车。”不悔……”阎翼张开长臂,将她纳入怀中,轻轻拍着她的纤背询问:“不悔,洛城过的可好?有没有咳?身体可有何不舒坦?”
“没有,都没有。”
“风情,风血,你们有没有按我的吩咐照顾好小姐?”
“回禀堡主,属下不敢怠慢。”风血对阎翼不仅必恭必敬,另有几许畏惧和死衷,想当年,他曾为山贼洗劫赤血堡,后遭人背叛落网,毁了容颜,却得阎翼的赦免招纳,从此鞠躬尽瘁,从无怨言,是四大侍卫中最忠心者!
“不悔由我亲自送回,你们两个返回洛城,有件重要的事要办。”阎翼特地避开阎不悔,小声对风血吩咐。”我听闻那妖孽正藏身逍遥王府,你们肆机潜入,把她给我带回来,带不来活的,就让她死!”他的命令,宛如那阎罗的招魂牌,令人不寒而栗。”脱离我的掌控,就只有死!”换言之,他得不到的东西,利用不到的人,便只有消失,才能解他心中之恨,这便叫“斩草除根,以绝后患。”
“属下遵命……”
“风情,你的伤如何?”阎翼冷冷问道。”不碍,属下调养几日,已好的差不多。”风情强撑着身体回道。”你们两个快去快回,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不悔,你跟我回堡……”
“哥,我想解手。”
“梅儿,你陪小姐在丛林附近,不准走远。”阎翼小心叮嘱一句,眯起的眸中有抹狐疑在窜动,盯着阎不悔的背影,他的心便生浮躁,半响,耳畔传来梅儿的叫喊:“不好了,不好了,小姐逃了……”
“该死的,这丫头听到了!”阎翼拳头狠狠攥紧,一跃窜上马背,策马而驰,英姿凛凛,那般的冷瑟,绾起的发丝被风吹乱,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看样,我必须的亲自去趟逍遥王府了!”两弯黑眉挑起,嘴角扬起一抹久违的冷笑,探不清他眸中,那抹复杂到底有何韵意?西风狂卷,春暖乍寒,他颀长的身影,在天地间依稀挺拔起来……
“小姐、小姐,你等等梅儿。”
“你给我回去!”阎不悔甚不满回眸,难得气愤奴起嘴冲着梅儿责令。”回我哥身边做你的探子,别让我看着心烦。”
“小姐,奴婢错了,您就让我跟着吧!”
“滚!”迎着西风,凌乱的发丝被她掖入耳后,端庄的俏脸上布满冰冷,阎不悔第一次对梅儿如此大声的喊,不顾的骂。
“小姐……”
梅儿停在当场,愣的扎舌,眼睁睁瞧着阎不悔消失茂密的丛林中,那纤瘦的背影,那般的决绝,不知造的何孽,养个菩萨心的小姐,处处和堡主作对,这烂摊子可如何收的好?阎不悔踉跄穿越丛林,深喘半响,抚着胸口倚靠在颗树下瞥向日出之方,这才惊觉她不知逍遥王府在哪?
“韩姐姐!”阎不悔悄悄叫喊,撩起衣裙顺着东方一直走,心中怕的紧,怕他哥破坏了那对有情人,怕孽越中越深。忽然,脚下一瘸,几颗连根的草将她缠住,顺着滑坡便踩进了猎人深埋的黑洞中。
“啊……”
只听一声绵长而凄厉的尖叫,她的娇躯便“扑通“掉入其中,声音越来越弱,最后,只剩下风吹动草发出的细微响声……
“啊!”
倏地,韩歪歪从梦中惊醒,满面的汗珠狂肆地流淌,浑身冰冷,脑海中恐怖的噩梦刚停止上演。仿佛有何不详之事,令她的右眼皮不受控的跳啊跳,瞥瞥身边睡的正熟的卡斯,却又迷惑了……
第五十八章
第五十八章
翌日入夜,狭窄的房中传来希奇古怪的嗓音,那般的嘶哑而生涩,仿佛刚学话的婴孩,又似被揍成牙龈肿痛的不利索。伴着朦胧的月色,床边那条小蛇正挺直了身子,翘起尾巴,不可思议地喊:“变身!”
“变身……”
他摆各种姿势,等待变身的刹那,可怜半柱香过去,却依旧了无成效。”该死的,变身,变身!”
“啪”
韩歪歪一巴掌便将他呼倒在床边,边正好衣襟,边冲他翻个白眼,虽说这个模样能说人话已算长进,可哪有那般神奇说变身便变身的。”别再叫你的变身,我看你一时半会儿是真变不成。”
“变身……”
“你呀,乖乖呆着等我,我瞧我今儿晚上的任务,是铁定带不了你喽。”
“丫的,变身……”
“闭嘴!”听着他暴躁的咆哮,像念咒一般的“变身”,韩歪歪便给他一记当头棒喝。”变什么变,你变态!”撩起棉被,将他轻松塞入其中,再正色深喘,边向外走边小心警告。”有谁来敲门,你可不准应,应了我和你没完。”
“蠢女人……”
“别叫,掐死你喽。”她微微推开门,瞄向左右,趁着夜深人静,鸟悄悄溜向后厨房,偷名贵食材,据她所知,逍遥王府有各种名贵的野人参和西域进贡的烈性补品,另有些希奇的药草。趁着侍卫换班的空隙,韩歪歪撩起累赘的裙摆绑在腰间,乌黑的发丝被绑高,利索一跃而上房檐,攀着青瓷瓦片跳下而潜入其中。这儿把守不算森严,有两个储藏室和三个专用厨房,韩歪歪按个搜罗翻个半响,食材倒不少,燕窝,人参,蝉丝,莲饵,各种各样的补的,药的,可惜贵归贵,却不希奇,根本对卡斯的毒起不了作用。骤然,耳畔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她一脚踹开储物柜的门,偷偷钻入其中捂住口鼻。顺着缝隙,依稀看的清那是具略丰盈的身体,仿佛在取何东西?
“糟糕!”
韩歪歪低头一看,裙摆正被夹住,好死不死泄露她的踪迹,情急之下,她只有将眼睛一闭,双臂伸开,似僵尸一般奔出来。”啊……“蟪蛄被吓的面色惨白,定神一瞧才松下口气斥道:“丫头,你来此做什么?”
“……”
韩歪歪不语,闭着眼睛擦她肩而过,呆滞的仿佛梦游一般,令人看不清半丝的作假痕迹。”这就是传说中的梦游?”蟪蛄边凝视边喃喃自语。
“砰”
韩歪歪猛撞上门框,才故作翻然苏醒状,转过身,疑惑眨眨黑黝黝的大眼睛,揉着撞的疼痛的额委屈扁嘴问:“奶娘,这、这是哪呀?我、我在、在做什么?”
“你在梦游!”
“啊……”
“别叫,别叫,你个养花的丫头,斗胆闯入后厨房,就算我信,侍卫也不信,你乖乖跟我后面出门。”蟪蛄依然是宠着她的,不忍她被乱刀砍死,或是行刑逼问,看着这满面慈祥的老嬷嬷,韩歪歪计从心来,忽然捂住腹部蹲下身,皱起眉拼命辗转,半响,倒在地上打滚般的喊痛。
“丫、丫头,你怎么了?”
“痛,我好痛,我肚子痛!”韩歪歪满地的打滚,不惜将裙摆滚脏,想想若能骗得药材,就算让她割几斤肉亦不为过。”奶娘,奶娘……”她拽住蟪蛄的胳膊,满面惨白,状似中毒般的痛叫。半响,蟪蛄惊慌搓搓双手,难为道:“丫头,你自个医术高明,你说你需何药嬷嬷给你找去。”
“龟龄火焰草。”
“啊……”
“断肠嗜骨草。”
“啊……丫头呀,你要的这些奶娘都不懂,可我听说西域刚进贡的一皮珍奇药草全送到王爷那了,我、我们哪有,奶娘给我熬碗野姜汤,你忍忍啊!”闻言,韩歪歪恨不得气绝身亡,忙了半响,才知那药材在莫邪寝中,之后,韩歪歪硬着头皮喝进蟪蛄熬的姜烫,再被她亲自带了出去,满眸挫败……
直到下半夜,约莫着那莫邪王爷早早便休息,韩歪歪才偷偷潜回,带齐东西溜向莫邪的寝中,脱掉绣花鞋拎在手中,白袜踩着细瓦片,拨开一片,凝视其中,那薄薄的纱帐中,莫邪似早睡着,为防万一,韩歪歪执起小指粗的竹管,顺着瓦片的缝隙,吹入其中一阵白色迷烟,“噌“跳入苑中,迅速穿好鞋用银针饶有技巧戳开门板,“咯吱“的响声,在夜幕中显得阴森森的寒冷,莫邪床帷边传来的淡淡的清香,令韩歪歪下意识的毛骨悚然,即便休息中,他的危险依旧有增无减。
薄薄的纱帐,宛如天然瀑布,偶尔几颗珍珠响起,扬起清脆的乐曲,那般的悦耳而蛊惑,而其中,瑰色的床褥中,莫邪阂眸安睡,模样好不妖冶,他披散的发丝和妖性的容颜,增添诡异的气息……
他墙壁上,挂着一柄剑,是青色的,仿佛御赐的尚方宝剑,剑鞘上镶嵌的夜明珠似乎价值连城。身旁,摆个琵琶,他修长的指始终未离开弦,青丝垂琵琶,琵琶拂轻音,好一副唯美梦幻的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