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现代魔法使-第2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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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祝福还真廉价。”周朝扯了扯嘴角吐槽道。
“这可是身为少女的我百分百的诚心祈祷呦，是无价的，怎么能是世俗中的价值所能代表的！”茵蒂克斯强词夺理道。
“是，是。”周朝没有反驳。只是用一副随意的口吻随口应着。跟着便自沙发站起身，朝玄关处走了过去。
“走吧。也不知道我身上的钱够不够。”周朝叹气道。
“你的态度好敷衍。”茵蒂克斯说着，也脸上带着不满的从沙发上站起。拖着长长的白色修女服尾摆，来到了玄关，而后穿好鞋子，和周朝一同离开了木山春生居住的公寓。
“砰。”
……
十几分钟后，两人来到了公寓附近的超市。
“身为一名绅士，你应该会满足一名心有期待的少女的愿望吧。”看着超市内琳琅满目的商品，茵蒂克斯突然转头看向身边的周朝，用有种半陈述意味的话语说道。
“贪婪可是原罪呐，小修女。”周朝语气淡淡的说道“而且，节制可是美德之一哦。”
与此同时，周朝也带着茵蒂克斯走进了货架间，从货架上挑选起了适合裹腹的食物。
“咦？你对宗‘教也有研究吗？居然知道七宗罪和七美德？”茵蒂克斯一边跟着周朝移动着，一边很是诧异的看着他说道。
“那到不是，但这个世界不是有一种东西叫做‘网络’吗，只要查一下就明白了。”周朝笑道。随即伸手将一个法式面包丢进了手中的购物篮中。
“网络，那是什么？”茵蒂克斯好奇道“记录知识的书的名字吗？”
“差不多吧，毕竟就存在形式上来说，也算是一种无形之书，是表面世界的民众知识和想法的会聚之处，可谓是科技侧的智慧之神器呢。”周朝随口回答道。
“科技侧的东西吗？难怪我没有听说过。”茵蒂克斯恍然道“不过既然能加以‘神器’的称谓，那想来应该是种很厉害的灵装吧，这点到是要好好记住，等回到教会时，好报告给教会的上层。”
闻言，周朝轻轻一笑，没有再加以解释。
之后两人又在超市中游走了一会，便拿着装满了食物的购物篮重新回到柜台前，将其交给收银员进行会帐。
“承惠，2万3千1百元。”片刻后，收银员将东西用一个大塑料袋装好，递给周朝说道。周朝则从兜中取出之前从不良们身上收集到的钱，取出整数，递给了收银员，然后拿起塑料袋，在收银员“谢谢惠顾”的招呼声中，带着茵蒂克斯离开了超市，按原路朝木山春生的公寓走去。
只不过越往回走，街上的行人就越少，甚至等到穿过一条两道建筑间夹出的窄道时，更是一个人也看不见了。
见次周朝表情微微一变，停下了脚步。
“是闲人驱散结界。应该是那些追我的人来啦，现在放弃我逃跑还来得急哦。”茵蒂克斯扭头看向身边的周朝，认真道。
周朝没有说话，只是从手中拎着的塑料袋中取出一个面包，打开，塞进了茵蒂克斯的嘴中。
“唔唔……”
然后下一刻，一道清冷的声音就在场中响了起来。
“交出茵蒂克斯，我可以放你离开这里。”
与此同时周朝抬起头，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望了过去。
随即只见在不远处的一栋底矮建筑的顶端，一名身材高条，曲线玲珑，打扮很潮很时尚的黑发少女的身影就映入了他的眼中，手中拎着一把足有她三分之二身长的日式长刀，面无表情的盯着下方街道中央的周朝和茵蒂克斯。
——正是全世界仅有的二十名‘圣人’（神之子）之一的神裂火织！
“你认为可能吗？”周朝反问道。
“如果可能，我不想说出另一个名字。”神裂火织淡声说道。
“既然如此，又何必强人所难？”周朝道。
“看来你很明白所谓的‘另一个名字’的含义。这么说，你也是魔术相关者，或者就是其他想要夺取茵蒂克斯的秘密结社的成员吗。”神裂火织眼瞳一缩，声音中流露出淡淡的危险道。
“你太高看我了，我只是普通人一个，可不是什么秘密结社的成员。”周朝轻笑道。但在暗地里，却是直接将自己的心神提到了最高，就差没使用的‘加速’技能了。
“目的那么明确的行动，面对我时的平静从容，以及对魔法名含义的认知……就算不是秘密结社的成员，也应该是名有些实力的魔术师。”神裂火织轻声说道。
“现在放手还来得急，否则就算不想，我也只能说出另一个名字了。”
“那如果我说我有办法解除茵蒂克斯的痛苦，让她不用再每年消除一次记忆呢？”周朝好整以暇的说道。
第274章要懂科学与熊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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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神裂火织闻言表情一变，惊呼道。
茵蒂克斯也是一样，扭头用惊奇的目光望向了周朝。
“这不可能！”接着，神裂火织又一副不相信的模样断然道。
“谁告诉你不可能的？教会的上层？”周朝饶有兴趣的反问道。神裂火织没有回答，但就从表现上来看，却是默认了周朝的话语。
“所以才说，要多学知识啊，要懂得思考，不能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要有自己的想法。”周朝无奈的叹气道。
神裂火织表情再变，显得有些难看。不过也是，毕竟周朝的那话粗听起来，还真有点鄙视她是文盲或是傻瓜的意思……
周朝没有去管神裂火织如何去想，自顾自的继续说道“茵蒂克斯所拥有的那种体制，放在我出身的国家叫‘过目不忘’，放在学院都市叫‘完全记忆能力’，但不管是前者还是后者，我都没有听说过有谁会因为自己的能力而死掉的传闻。恩，心血大耗的早衰早亡另说。”
“当然，这话听起来可能有些假，所以我还是用比较容易验证的方式来解释吧。”
“根据学院都市内的研究机构的科学研究，人的大脑可以装载总共140年的记忆，既人从出生开始，到第140年时，在此期间所见所闻的所有记忆，这其中包括类似偶然一瞥，碰巧听到这种微小到不能再微小的事情。而把其换算成书籍的话，那么就相当于记忆下十万字级以上的书籍千百万本，甚至上亿或更多。虽然具体的上限不好估量，但区区十万三千册魔导书……哪怕因为魔法力的关系使其含量大增，也是绝对比不上的。”
“甚至我们再退一步来说，就算那十万三千本**所含的内容夸张到可以比拟上千万一般书籍的信息容量，将茵蒂克斯的大脑内的记忆细胞的容量完全占据，那最多也就是让她在那之后无法再进行记忆，也是说会丧失掉‘完全记忆能力’，却也不会造成威胁生命的事情发生。”
“更何况，人体自身还会在需要的时候进行调整……所以，一年必须消除一次记忆什么的。那完全是教会方面骗你们的。目的就是为了更好的控制茵蒂克斯，以及消除可能发生的**外流的隐患。”
“毕竟如果交情足够深厚了，难保不会有人利用与茵蒂克斯之间的关系，窃取她脑海中的**。”
“明白了吗？”
说完，周朝便停下话头，表情平静的看着脸色微变的神裂火织，等待她的反应。
“怎么证明你说的是真的？”静默了须臾，神裂火织开口说道。尽管依旧是质问，但从话语中的内容却是不难看出。神裂火织已经动摇了。
“我不是说了吗，这是‘学院都市内的研究机构的科学研究’，所以你完全可以通过关系去进行查证。既然你们魔法侧的人连学院都市这种科学侧的核心之地都能进入，想来要查个东西应该不难吧？”周朝轻笑道。
“另外我还可以提醒你一下。学院都市中应该有‘完全记忆能力’者的存在，你也可以去找他和他的相关研究机构的人进行证明呦。”
“我会去证明的。”神裂火织淡声说道。
“那也就是说，我们不用打了？”周朝挑眉反问道。
“错，你话语的真实性我会去查证。但茵蒂克斯我同样要带走，我是不会将那孩子留在你这样一个对她抱有别样目的的陌生人身边的。”神裂火织说着，将手中的七天七刀竖在了身前。
“最后给你一次机会。将那孩子——茵蒂克斯交给我保护，我可以放你离开。”
“将她交给你们，可就再没有机会解开教会施加在她身上的枷锁了啊。”周朝无奈叹息道。
“如果查实你所说的是真的……我们会想办法解决。”神裂火织表情迟疑了一下，随即坚定道。
“那如果教会不让你们做呢？你确定可以反抗的了？”周朝直视着神裂火织的双眼反问道。
神裂火织脸上的神色变得更加犹豫起来。
“神裂，不要听他在那里胡说！”就在这时，又一道陌生的大喝声在场中响了起来。方位是在周朝和茵蒂克斯的背后，神裂火织的正对面。
周朝和茵蒂克斯扭过头，看向了后方。
瞬间，一名身穿黑色且很有时尚感的类似牧师服的黑色大长风衣，身材高大，有着一头很有艺术家风范的红色长发，面貌凶恶，看起来很像是不良，并且在右边的眼圈下方绘有几道条型码，口中叼着一颗点燃的香烟的年轻男子的身影就映入了两人的眼帘。
“史提尔。”神裂火织轻声叫道。
“不要忘了我们的目的！”史提尔大声说道。
神裂火织闻言一楞，表情迅速变得坚定下来。
“小子，将茵蒂克斯交出来！”跟着，史提尔转头看向周朝，大声喝道。
“二对一吗……”周朝眯着眼睛轻声道。
“对付你，只要我一个就够了。”史提尔冷笑道。
周朝没有说话，只是扭头看向了神裂火织。
“放心吧，神裂是不会做趁机偷袭这种卑劣的事情的。”没用神裂火织回答，史提尔便又面露嘲讽的说道。
周朝没有理他，只是看向神裂火织，等待着她亲口确认。
“就像他说的，我不会对你发动偷袭。”神裂火织道。
“包括带走茵蒂克斯？”周朝追问道。
“包括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