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浮世绘梦-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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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好聪明啊，像你这种人，也真的找不出几个。你不觉得很可惜吗？如果跟着我，我可以省心很多，如果你不站在我的这边，我就必定会杀了你。像你这种聪明人，如果是敌人，真的是太大的威胁。”斑认真的看着止水。
　　“反正没几天之后我就会死，你也没必要难过。死了我一个，鼬就会恨死你，他将是一个比我还要厉害的人。”止水冷笑。“没想到你真的想去死。”斑感叹一样的说。
　　止水愣了一下，这种明显怀念的口气是怎么回事？“他也和你一样，总是想着牺牲自己去成就别人。他的确缔造了一个更强的人，但是那个人却失去了他，这种痛苦，是他所不曾体会的。他只是以为微笑地死去就可以换来别人的幸福，这是多么愚蠢的事情啊。”
　　“那个人，是宇智波泉奈吧。”止水想了一想。“哼，你总是什么都知道，这样会让人讨厌的。如果你记住了我的话，那就去好好想想吧。”斑准备离开。
　　“我想，我不回去改变这个即将成为现实的事。我想把它归结为命运，我不是神，我无法改变我的命运。”止水也收起了苦无。“其实，是心底里的自私吧，这样，就可以一辈子成为他心中最重要的存在，永远活在他的心里，占有最重要的位置吧。”斑的身后漾起了漩涡。
　　走出了神社，止水觉得身心俱疲，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是心底里的不舍呢？也许斑说的对，自己像泉奈一样用血染红了鼬的这里写轮眼，只能让他永远生活在自己的悔恨中，再也走不出来，但他可以做什么呢？
　　不知不觉，已经走向了暗部，卡卡西和天藏并肩走了出来。“卡卡西，有空去喝一杯吗？”止水走过来。卡卡西看了一眼天藏，后者点点头：“那我先回宿舍了。”
　　“走吧。”卡卡西一把搭住止水的肩，“今天怎么想到请我喝酒了？”止水没有说话，任凭他揽着自己。暗处，带着面具的鼬看见这幅景象，心中不是滋味。“止水，为什么不带着我？是因为已经不再信任我了吗？我可不想离开你啊。”
　　生平第一次，那么强烈的，想将止水永远留在自己身边，不受任何人的伤害。因为爱，所以选择毫不犹豫地留下你，即使只是残存的温暖。
　　“说吧，是不是有什么想拜托我的？”卡卡西以神速吃下了盐焗秋刀鱼。“那么多年来对我的关照，谢谢你。”止水给卡卡西和自己倒了一杯，抿了一口。
　　“呵呵，那只是补偿一下心里的愧疚而已。”卡卡西有些不明白止水为何突然这样说，他还以为这种暗中的保护止水是不会察觉的，但不愧是以心思缜密著称，什么都瞒不住他。
　　“宇智波一族出事了。”止水用清淡到没有一丝波澜的语气说。“有所耳闻。”卡卡西点点头，“我已经卷进了这场纷争。”止水喝了一口酒。
　　“是嘛，止水又给自己惹麻烦了哦。”卡卡西看上去无所谓，但轻轻一抖的手还是出卖了自己。“如果我出事了，拜托你帮我照顾君麻吕。”止水放下酒杯，一脸严肃地说。
　　“照顾君麻吕？可以啊，我照顾了你这么多年，带小孩也有经验了。”卡卡西笑了笑，随后握住了止水的手：“那你也答应我一件事，无论发生了什么事，坚强的活下去。否则带土会很伤心的。”
　　“我尽量。卡卡西，有些事情是不能勉强的。我们都是忍者，都是工具，我们有自己的命运，就像宇智波，如流星般的生命。只是，如果可以，我会好好活下去的。”
　　心中有多伤感，有多苦涩，酒就有多甘甜，好像可以解渴的毒药，一杯一杯没有节制。“止水，你真的变了，从前的你是几乎不喝酒的。”“因为心中的惆怅，只有酒才能解啊。我不能说的秘密，只有用酒，腐烂在心里。”止水的眼中已经有了点点泪光。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四章○韶华落，永恒（三）

　　“还好最后阻止你了，要不然你肯定路都走不动。”卡卡西拉着略有些醉了的止水到了宇智波一族的驻地。鼬已经等在门口了，“止水喝醉了？”闻到止水身上淡淡的酒味，鼬皱了皱眉头。
　　直接扶进自己的屋子，鼬走到床边，看着止水微微有些潮红的脸，便覆了上去：“止水，你喜欢我吗？”止水微睁醉眼：“鼬鼬，当然喜欢你了。”
　　鼬的眼中闪过一阵狂喜，随后又是一阵悲伤。如此近的距离，两个人又互相隐瞒了多少呢？说过彼此喜欢，可是又有多少无奈呢？即使对方是自己全部的世界，那有如何呢，总有一天，会亲手毁了自己的世界。
　　鼬吻上了止水的嘴唇：“止水，我爱你，真的很爱你，想和你永远在一起，想得到你的全部。今晚，就让我最后放肆一次吧。即使明天终将陌路，我都不会放弃爱你。但是，你会原谅我吗？”
　　鼬解开止水的衣服，吻了下去。“鼬鼬，你……”止水的声音刚发出一半，就被鼬逼了回去。止水，求求你，原谅我，我爱你！几乎毫无预兆的，鼬进入了止水的身体。
　　即使酒醉神智有些不清，那种撕裂的疼痛还是传到了脑海里。止水双手死死拉着床单，嘴唇几乎咬的出血。鼬鼬，为什么又让自己更加放不下呢？这是何苦呢，只是为了发泄吗？
　　曾几何时，涟波折，羽随风，昔梦难留。今生孽缘，何时尽，情难诉，化作千风。
　　当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止水已经清醒了，床边早就已经没有人了。只留下一张字条，“止水，今晚南贺川边见。”看来他已经下定决心了，原来一个人是忠诚还是倒戈都是那么容易。
　　努力坐起来，人已经清醒了，身体还没有完全醒来，果然喝酒了就是会误事，再加上昨天晚上和鼬的狂乱，身体好像已经背叛了主人。
　　用冰水洗了一下，从头彻尾的冷，但是人也一下清醒了过来。今天，也快了吧，只要过了今晚，这个世界上就不会有我了，只要这样，一切都可以过去了，即使再也没有了明天。
　　“团藏大人。”止水跪在团藏身边，后面就是根部的大本营。团藏看了看身边的人，挥挥手：“你们都下去吧，我和忘川有话说。”暗部一下子消失了，世界再次变得安静。
　　“起来吧。”团藏向前走去，止水站了起来，跟上去。这时，团藏突然回头，看着还是有些心神不宁的止水。酒精的劲还没有完全过去，有些头昏脑涨。
　　“听说你要以一己之力挽回整个宇智波？用你的眼睛吗？”团藏问。“团藏大人？”止水皱了皱眉。“如果以后我做了什么对你不利的事，你也会毫不犹豫地用万花镜来对付我吧！”
　　止水惊愕地抬头，对上了团藏狰狞的面孔。“既然这样，你的眼睛，还是交给我吧！”看见团藏伸向自己的手，止水下意识地后退一步，瞬身到了团藏身后。
　　然而他没有想到，这是一个骗局。当他再次抬眼，团藏好像已经预知了他的落地位置。没有一点犹豫，直接伸手，按上了止水的右眼。止水感到一阵剧痛，右眼连着神经一起被拉出了眼眶，已经落在了团藏手里。
　　他掀起了自己的眼罩，将眼睛装了进去，又一次伸出了手：“你的另一只眼睛也给我吧！”止水瞬身离开了，没有人能追上他的速度。“切，果然是瞬身止水吗？”团藏暗自冷哼。
　　到了一处荒林，他伸手覆上了自己的右眼。形成了一个空洞，血止不住地流下来。明明已经要提防了，但还是忘记了。明明已经有了预判，但为什么心还是痛的那么厉害，好像被人挖去的，是心的一块？
　　捂着右眼，止水冷静下来，开始思考今天晚上的事宜。不排除宇智波斑就在旁边，看见自己这幅样子肯定要高兴死了，宇智波一族怎么就摊上了这个混蛋祖宗！
　　留给鼬的路，变得无比艰难，那是唯一的方法，灭族。三代老头既然觉得四代水影做的对，那对宇智波必定不会手软。他们这一代，延袭了千手扉间对宇智波的执着。
　　原谅我，将伤痛留给你，因为我无法替你分担，将来的路一定会越来越黑暗，但是我会用我的灵魂，指引你走下去。我愿意做你人生昏暗的十字街头那一盏暖橘色的路灯，默默守护你。
　　不知不觉，止水已经走到了南贺川边。今天有一个叫止水的男人将要离开这里，他能不能止住这奔腾的河水？止水止水，能否止住历史河流的奔腾？即使是既定的命运，又是否有逆轮可以阻止这一切呢？
　　这名字起的不好，止水，太过狂妄，这世界上还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使时间停止，还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止住三途川边那死亡的河水，那又在白费什么力气呢，止水，终将被卷入历史的漩涡中。
　　太阳浑浑噩噩的坠下，换来的是无尽的黑幕，微风的月夜里，泛起阵阵花香。有萱草，铃兰，月茸花，夹杂着水流湍急的声音，毫无节制的流去。
　　鼬走了过来，月夜下，清晰的勾勒出他的身影，“止水，你来了啊。”平静的语气，为何又夹杂着一丝哭腔。“鼬鼬，你来啦。”止水捂住右眼，转过身来。
　　“止水，你的眼睛……”手慢慢放下来，一道血泪从右眼流了下来，空洞的眼眶，好像一个可怕的漩涡，空洞，无力。“右眼怎么了！”鼬急步上前，又停住了。
　　“我的眼睛被团藏挖了。”止水指了指眼眶，“很痛，心很痛。”“止水，本来因为我们好久都没有对练了，本来想今天的，看来还是再说吧。”鼬转身准备离开。
　　“鼬鼬，没关系的，我可以。来练一次吧。”止水说。不，为什么要答应我，止水，我会杀了你的啊！虽然我根本不可能杀了你，但是你知道了我的想法你会怎么样？恨我吗，我不想让你恨我，不要！
　　鼬转回来：“止水，既然说了，那我不会留情的。”快拒绝我，我一定不会来伤害你，止水，不要答应我，不要！“好吧。”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