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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

最远的距离-第1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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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离点头。
  林曦便起身:“我还有事,你们有空再坐坐。”
  其楷看林曦走了,瞅瞅那两人,笑:“我是不想吃枪子的,你们呢?”
  郦宛慢慢的接:“我也不想……”
  其楷便望着秋离笑:“我们听你安排,你看先去哪个班。”
  秋离沉默片刻,道:“去丁护。”
  林曦先回教室找晓宣,没见着人,于是又回宿舍,果然在洗衣服,遂上前和她一起洗。
  晓宣倒奇怪:“你怎么这么有空儿?你的事做完了?”
  林曦笑:“我不正在做事吗?我跟你打个招呼,和解的事交到我头上了,你要再打抱不平就是打我了,咱们挚友一场,没功劳也有苦劳,没苦劳也有勤劳,你看着办!”说着,硬从她手中将最后一件衣服抢过来洗。
  晓宣瞅着她,绷不住发笑:“真受不了你!这样吧,你明天请我吃面条,我就不计较了!”
  林曦打唉声:“明天?你把我锯两半吧!至少得到下周,噢,不行,下周都完不了,下下周吧!”
  晓宣苦起脸:“想跟你说个话都没时间……”
  林曦好笑:“什么话?现在不能说?”看她不出声,脸色怪怪的,心里一动,但也不点破,只笑:“等我凯旋归来,咱们把面倾谈,如何?”
  晓宣又要笑。
  林曦也笑:“我得找闻静去,你赶紧收拾一下,吃饭吧。”
  晓宣想喊她一起,看她一阵风儿似的走了,只得叹气。
  严隽将一叠稿纸递给林曦:“你再看看,行的话,早点去给姜烺。”
  林曦草草一翻,笑道:“真厉害,常骐不愧是常骐!”
  听严隽又道:“学生会,包括团委的相关人员都提过醒了,前期工作应该差不多了,后面这台戏你们好好唱!”
  林曦端着脸回:“钧座请放宽心,属下自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严隽面不改色,立回:“钧座的属下从来是死而后已,但从未鞠躬尽瘁!”
  林曦见他不上当,忙回:“非也非也,汝非鱼,焉知鱼之乐?”
  严隽接:“汝非鱼,焉知鱼之不乐?”
  林曦听他已得诡辩精髓,再辩下去也没意思,遂一笑,转身便走。
  陈翰在四楼阳台等着,看林曦上来,便迎上前笑:“林部如有差遣,尽管吩咐!”
  林曦瞅瞅他,亦笑:“只要陈部常对女同胞们展露这样婴儿般的灿烂微笑,就是帮我的大忙了。”
  陈翰笑容更深:“一定一定。”
  林曦看他站着不动,似还有话说,便候着。
  陈翰顿了半晌,忽道:“那我先走,你有事随时说。”
  林曦看他背影纳闷,但又似有点明白,因杂事一堆,也顾不上细想,直往教室去。
  晚自修,林曦请姜烺到文学社。
  姜烺亦带了生活部的人来,林曦便安排秋离等跟他们一起坐下交换信息,自己将常骐的稿子交给姜烺:“你手还没好,所以我就做主请人写了,你别介意。先看看行不行,不行再改!”
  姜烺本对写文章就不是很通,先前还一直愁这个事,如今看林曦居然全弄妥了,还说得这么客气,心想:她还真是有过人之处!难怪秋荻和她那样好!于是笑着说声“谢谢”,低头看稿。
  林曦候了约十分钟,才见他抬起头:“很好!肯定没问题!”
  林曦微笑:“那就好!”又问:“你看明天下午就开始行不行?”
  姜烺点头,还是一句“没问题”。
  林曦便起来,想往那边去,就见姜烺还坐着,似有些发怔。她遂笑:“我们再跟他们说说去?”
  姜烺应声“好”,紧握着稿纸慢慢起身。
  晚上,林曦抱枕头往410去。
  睡下,秋荻道:“赶紧完了就好了,我看你这几天累狠了!”
  林曦打个呵欠:“可不是!我又压苏哲的信了,连方毅的信都压了,他们又要急了。”
  秋荻好笑,便轻叹:“唉!一边是江山……一边是美人……愁死人了!”
  林曦翻身就掐她。
  秋荻又被她掐得喘不过气,后捂着脖子万分惊慌:“迟早要被你掐死……”
  林曦拉个鬼脸:“不给你点厉害不知我是谁!”
  秋荻又低笑:“我真替苏哲忧心呢!我的天呀!”说完拿被子紧紧裹住脸。
  林曦倒没继续施暴,躺平了,幽幽叹一口气。
  秋荻半晌不见动静,又把脸露出来,正要问,就觉眼前一黑……熄灯了。再等会儿,听林曦呼吸匀稳,她支起胳膊凑到她脸上看看,竟已睡着了,遂压下疑问,合眼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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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弄巧

  次日下午课后,林曦姜烺为首的亲善大军开始步步为营。
  第一站是风暴的中心—丙护1,按之前定好的方案,姜烺没上讲台,而是就近坐到前排的一张桌子旁。
  他上任已有三月,皆是在风头浪尖上跌打起伏,而受过的女生的指责诘难,更是多如牛毛、数不胜数。
  百炼成金是不假的!
  林曦看他不慌不忙的迈步、前行、招呼、坐下、侃侃而谈,气质上沉稳从容,风度上雍容平和,竟有康永的影子。
  一想到这儿,她忽又记起那个扰人事来,一念及此,赶紧又摇头甩一边:就是为这个倒了霉了,要不也摊不上这矬事儿。
  林曦细听姜烺的话,倒也没照本宣读,章节转换上自然顺畅,加了自己的东西进去;再凝神去看那稿子,竟不是她给的那份了,上面歪歪扭扭的,是重新誊了一遍的纸。
  她先纳闷,按说他直接在上面改就是了,何必费那么大劲儿还重写一份,看那字样儿,也不知左手写出来的,还是右手弄出来的;再一想,忽又明白了,遂又好笑,便盯着他看。
  丙护1虽说是最应愤懑的原地,但这个班本身就面软心慈,加上姜烺吃的苦头有目共睹,一个个先就隐怀歉疚,遂他还未说完,期间便掌声阵阵,等他结束鞠躬时,更是经久不息的超长掌声,有几个爱哭的,眼泪都下来了。
  林曦暗暗松口气,微笑着上场。
  她做事一向有余地,能帮人时便帮人,虽不热情如火,但也暖如手炉;为着板报稿件的事,平时接触也多,双方皆是和气有礼,而此事出来,丙护2亦有声援,这样的好底子,再添上她的吐玉咳珠、精言妙语,自是又赚了几片掌声,一把眼泪。
  董植在后看着,先朝严隽一笑,后又举起拇指在下一摇。严隽回个彼此彼此的眼神给他。
  此后便是丙护2、丙妇幼、丁护、丁妇幼的依次下来,偏中间又撞上三五,更显得纷纷扰扰、忙忙乱乱。好容易到三月下,校园里总算恢复了平静。
  这天课后,林曦领着三人小聚,就听郦宛笑:“你得请我们吃东西,苦死了!两个星期天没休息了!”
  林曦板着脸:“我歇了不成?”
  郦宛理也不理,还嚷嚷:“姜烺都请他们吃豆腐串了,你得请我们吃面条!”
  林曦惊叫:“你不是逼我跳楼吗?我只剩十块钱饭票了,马上要喝西北风了!”
  郦宛狡黠一笑,凑着她的耳朵低语:“别哭穷了!上回洗澡时我看见你的内衣了。你没钱请我们吃面条?吃酒席都没问题!”
  林曦没法回话,只得叹气:“好吧好吧,我就把压箱底的私房钱拿出来吧。大家辛辛苦苦的……唉……”
  郦宛一径笑着,拉她往外走,其楷秋离便也跟着。
  进了面馆,坐下,林曦正要开口说话,忽听秋离道:“这顿我请!你们别多话了!”一边叫伙计来。
  林曦原想推辞,转念没开口。
  其楷便笑:“好啊好啊,反正你有钱,我们捡最好的吃!”又看向郦宛:“我吃鳝鱼的,你也吃,那个最好吃!”
  这些天来,四人几乎天天打照面。祁秋离郦宛倒没再起冲突,但各做各的,井水不犯河水。
  林曦想想正好,便顺势撮合:“那就领秋离的心意。我下次再请。”又推郦宛:“我也建议你吃鳝鱼面,确实是最好吃的。”
  郦宛本不想搭理,但看这两人已经这样了,遂退步,道:“好吧。”又看看祁秋离,说了声“谢谢”。
  谁知那祁秋离把脸一转,竟不理。
  郦宛气得发怔,其楷见状忙叉话,指着价格牌子一条条的评论什么面好什么面坏。
  林曦瞅瞅祁秋离,亦是着恼:这小孩怎么这么讨人嫌?
  等吃完,林曦示意其楷郦宛先走,自己等秋离付了钱,和他同行。
  到了半路,她慢慢的说:“让一步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随口几句话,何必记着不忘!”见他没动静,又笑:“男孩子的气量该大些!郦宛都……”
  话未说完,就听祁秋离冷哼一声,加快脚步,竟扬长而去。
  林曦没想到他竟会如此让人下不来台,一时也气极。
  其楷郦宛走在前面,忽见祁秋离从后面上来,卷着一阵风,径自走了,都纳闷,便停下等林曦,又问:“他怎么了?”
  林曦心里恨道:他发神经!脸上却微微的笑:“他有点急事!”
  晚自修,林曦全用来写信,左一张右一张,直忙了两节课,尤其细写此次事故,围绕同学间团结互助发表大篇感慨。
  昨晚她细想半宿,如果他们真要找他的麻烦,保护他不伤毫发的唯一的可行的办法就是骗他们自己又喜欢他了,看在她的面子上,他们会放他一马;其余什么示警呀、央求呀都是下策,没实质性帮助,反而是提他们醒,激他们怒;但这样苏哲必会伤心,方毅也要气愤,她想着他们的脸,柔肠百断,康永的危险自然又退到后面去了。
  然而叫她就这么不闻不问的任他自生自灭,她又难过,真说不出怎么会这样;于是又要抱怨康永:好好的,你跑那儿去干嘛?再想想他的样子,又抱怨不下去。
  愁了一天,想想还是打擦边球吧,借事抒情,如果他们想不起来,那就阿弥陀佛、万事大吉;万一想起来了,看着她的信,兴许会斟酌斟酌,网开一面。
  林曦封好信,看快下自修了,便不看书,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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