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快救我-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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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义道:“不睡觉?”
“我想摸摸师父。”临弦知挪了挪身体,朝上动了动,差不多整个身体都压在了净义身上,他也不知晓此刻身体这番热意是从来而来,心好像也被热得发了慌,在净义双腿间的那条小长腿也忍不住地摩擦了起来。
“弦知……”净义轻唤了一声,他想说你还小,不能这样,或是告诉临弦知这样并不对,然而嘴到话边却说不出来,他有着一些死心,这私心甚至可以用龌蹉来形容。
临弦知凑到净义唇边,将唇贴着自家师父的唇上,不得章法地摩擦,他此刻脑海混乱,除了要碰触自家师父之外,别的好像什么都想不起来,更不记得那日在温泉时师父是怎么做的,他只知道现在的感觉,就像那天一样……
净义原本还控制着的呼吸跟心一样乱了起来,搭在临弦知腰上的那只手用力,两人的位置来了个调换。
净义越吻越深,连他自己也气息不定了起来。
微弱的火光,净义怜惜地看着怀里的人,这还是个孩子……
小孩儿出来得很快,一张极为漂亮的脸上,微张着唇喘息着。
“弦知,忍一下。”
“嗯……”
净义说着,袖子一扫,床帐散落了下来,雪白的床帐将一张大床遮了个严严实实,一只手却从帐内露了出来抓住了床沿,微弱的火光映衬得那只小手白得惊人……
第26章 二十六躯体
二十六
临弦知起来时很是迷糊,窗外的天气让他无法知道现在的时辰,雨势已经停了,乌云却还没有散去,好像随时都会再有一场暴雨,临弦知侧着身子呆坐了半晌,才起了床。
那地方很疼,好像又遭受了一次重创,本来已经快要消失的牙印,又被师父印了两个上去。
师父昨天把他那又硬又热还很大的东西顶到里面去了,跟上次在温泉不一样啊,上次只是让他用大腿夹着而已。昨天疼的临弦知险些没直接晕过去,不过虽然疼,但也很舒服。
这事儿感觉真不错,疼是疼了点……
迷糊了片刻,脑海里回想了昨晚上的事情,临弦知双颊红了个透。他下了床,不得不用奇怪的姿势走路。
净义也正准备去叫临弦知起床,这会儿便见临弦知摇摇晃晃地走了过来,头发也没梳理,散在身后,那双眼好像睁不开一样。
临弦知软软地叫了一声“师父”。净义指着旁边的凳子:“来这边。”
凳子上放了两个柔软的垫子,临弦知也没怎么注意,走过去坐了下来,开始用早饭。拿着筷子许久却都不见他往嘴里塞食物,净义一边吃,一边观察着自己的小徒弟。
这完全是一副没睡醒的样子,估摸着是逼着自己醒过来的,这会儿坐在凳子上也是晃晃悠悠的模样,旁边摆了一盘他最爱的小鱼干,也没见他视线落在那小鱼干身上。晃着晃着,一张脸都快埋进碗里了。
净义看得好笑,伸手捏了捏临弦知的脸颊,让人清醒了一些,又拿了临弦知手里的筷子,道:“张嘴。”
临弦知没精打采地张了嘴,眼睛都闭上了,含着一条小鱼干也不愿意嚼。
净义用筷子轻轻戳戳临弦知嘴唇,那嘴唇红润饱满,软软的……净义脑海里闪现昨日夜里的事,很快晃了下头,将那些抛到脑后:“既然还想睡,起来作甚……快些回神,否则我将你的小鱼干都丢掉。”
临弦知眼睛动了动,像是在考虑师父的话,接着猛然睁开了双眼:“不行!”
“那就快些吃饭。”
临弦知把小鱼干摆到师父拿不到的地方,开始老实地吃饭。嘶嘶声从身上传了出来,昨日被留在了房间的小蛇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找到了临弦知,在临弦知手臂上缠着,这会儿估计是喂到了香味,从临弦知领口里游了出来,在脖子上缠了一圈。
这一连两天,师徒二人都忙着寻找阵脚。净义对三星混元阵也不过只是当初见慕云悠用过罢了,寻找很是费力。两日了,流墨却还未回来,这着实让净义有些担忧……
正想着,抬眼看向门外,便见流墨风尘仆仆地冲了进来,那一身雪白的衣服脏得都快看不出原本的白色了。
“流墨大哥,你这是怎么了?”
流墨摇摇头,道:“我去了月山的道观,拜访了观主,我本已经镇住了身上妖气,但在与观主谈话时露了陷,那群臭道士不但不相信我说的话,反而布下阵准备除掉我。
我之前说的也算是白说了,那群臭道士只当我是妖精要骗他们,半点脑子都没有……”
净义舀了碗烫递到流墨面前,又用临弦知的勺子舀着汤往临弦知嘴边送,边说道:“作为一个千年的老妖精,却跟一个道士在谈话时露陷,幸好我不是狐族,否则我会感觉很丢人。”
流墨:“……”
看流墨这种千年的老妖精吃瘪感觉还是很不错的,不过净义也不是那种会玩过头的人,一边让临弦知好好吃饭,一边问道:“慕云悠那边可有消息?”听流墨的话,那观主怕是不会来帮忙的,谁叫流墨是个妖精……
而且当初那观主必定是到海山镇受了‘委屈’的。
流墨说:“云悠怕是还有两日才能到,他当初与你在丰茂城分别之后往着反方向去了,而我听小妖说,他身边跟了个人类的家伙,拖了他后腿。”
“赵福礼!”临弦知忽然开口说道。
净义二人转头看了一眼他,后者继续乖乖的吃饭,好像刚才根本没说话。
流墨继续道:“我让小妖给云悠说了这阵法的事,他的想法与你一样,那道士改变了阵法蓄养某种妖物,但他也知晓妖物的力量过于强大,所以才用了这个阵法对此进行压制,阵法。擅自破坏阵法或许会将那东西给放出来也说不定,我们不知晓这妖物的情况,他若真出来我到是不怕,我担心这海山镇的百姓受到牵连。”
净义皱眉道:“那便等慕云悠到了再说,或许他能够修补这阵法也说不定。”
“嗯,我也是这个啥意思,毕竟我们对此阵法实在不了解,暂时也只能这样了。”
临弦知抬头道:“难道我们不能先让镇上的百姓离开这里,然后我们再放出那怪物弄死他之后让百姓回来?”
净义道:“别想得那么简单,我们并不知晓那怪物究竟有多厉害,我跟流墨也无法保证就能除掉那东西,若是那东西实在过于强大,反而会害了那些百姓。”
临弦知吸了吸鼻子,对此表示他还是乖乖地吃饭好了。
正说话间,流墨家的小斯走了进来,对流墨道:“主人,外面聚了不少村民,说是让你给个说法。”
“说法?”流墨皱了眉头,跟净义对视了一眼,一时间两人皆是有些怔愣。
临弦知忙放下手中的筷子,跟着师父跟流墨冲了出去。
带头的是镇上的杨捕头,身后跟了好几个捕快,手放在腰间的刀柄上,很是威武。身后站了不少的百姓,各个脸上都带着愤怒,也有好些是不知前因后果茫然不知所以。
杨捕头身边站着一对年轻的夫妇,穿着还算富贵,年轻的夫人手里拿着手帕哭得极为伤心,她的丈夫双眼也是红红的,正安慰着妇人。
流墨府后,几个男人正翻墙进入,看穿着,像是某个府中的家丁。
“杨捕头,这是怎么了?”流墨莫名地看着杨捕头,又看了看夫妇二人。
这是那已经遇难孩子的父母……
杨捕头看了流墨半晌,那眼神中有着一些厌恶跟失望,叹了口气,手一招对身边的属下道:“抓起来吧。”
几个捕快快速地上了前,很快用铁链将流墨给捆了起来,用力的拉扯了几下。
临弦知眉头一皱,正打算上前救人,却被净义给拉了回来,净义用眼神示意他不要乱动。流墨身上的铁链对流墨来说根本没什么用,虽然官府的人自作聪明地在铁链上贴了不少除妖的符纸,但对于流墨这样的千年老妖精来说,没多大的用处。
“杨捕头……”
杨捕头想说话,旁边捕快细声道:“捕头,我们还是尽快将他关进那牢里才行,这家伙太危险。”
这时,人群外听到有人大喊道,众人转眼看了过去,便见于府的几个家丁跑了过来,其中一个手里抱着个坛子,不停喊道:“找到了,找到了!”
看到那坛子的当下,于家的少奶奶情绪失了控,冲到流墨面前便是一阵拳打脚踢,哭嚷着语无伦次的话:“你这个该死的妖怪,枉我们将你当仙人一般供着待着,却没想到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我儿子是那般的喜欢你……”
那家丁将坛子抱到于家两位两人面前,掀开了盖子,老夫人瞄了一眼,晕了过去。
净义看向流墨,给了流墨一个眼神,流墨微微点头,净义转身冲进了院子。
——
于府的家丁为了挖出坛子,而不得不打乱阵脚,净义皱着眉头,一时却有些犹豫,是该彻底破坏这阵,还是暂时修补,相冲的两个想法很快后者占了上风,他也不知晓能否将这阵修补好,净义却也不敢乱来,只能将这散乱的地方尽力的摆成原先的样子。
期盼着被拿走的冤戾之体没了之后,能对那妖物产生一些影响。
外面吵闹不堪,百姓们纷纷表示信错了人,妖怪就是妖怪,怎么能够期盼着妖怪能有人的心思,简直就是养虎为患,要将流墨烧死。
流墨皱着眉头,这会儿却也不知说什么,即便说,怕是这些人也不会听,被那捕快故意的拉扯了几下,缠在脖子上的铁链虽然不会怎么样,却很不舒服。
“我娃儿身体的其他部分在哪里,告诉我啊,妖怪……”
在哪里?流墨也刚回来,这两日是净义在查找那两处阵脚,他并不知晓,纵使知晓,也不能说,方才疏忽才让人挖了后院……
只是他们怎么会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