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神道-第2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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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文远再次点头,轻声道:“哦?那么我飞伯宗弟子,为何会出现在你这里没有被捉拿?”
此话,自然说的是周业此子。话说周业与朱兵同时出现,方文远并不意外,他们两个同仇敌忾,也是他造成的。
“血魔宗弟子为何会在贵公子道侣大典上面,前来捣乱?这其中就没有猫腻?”
说出这样的话,主要说的当然不是血魔分身,因为血魔分身是另外一个方文远,做出来的事情与方文远是一个目的。他所说的血魔宗捣乱,说的便是冷心一行人。
因为,他能够感受到血魔宗来者不善。
不过,他既然这样说出,定然是拿着血魔分身当引子。
连番两句话问出,朱正南竟不知如何作答。
第一问,便揭露了方文远的猜测。
事实上也是如此,朱兵回归之时说的话,的确与方文远所说不同。他所说的是,自己在宗门中无故遭受一个纨绔自己欺辱,才会回来。
并且这名纨绔子弟还扬言,若是朱兵在三日之内没有滚回朱家,一定会将其灭门。
这对于朱正南来说,乃是奇耻大辱,本想上门将这口出狂言之人斩杀,却奈何飞伯宗势大,他也不敢妄自撼动。于是,便安排三名金丹客卿为朱兵护道,让朱兵全权处理此事,最终的目的就是将这个口出狂言之人引来,而后斩杀当场。
说到底,还是朱正南护子心切,一时间忘了将事情详细考虑。方文远问出此话,其目的便是羞辱与他。暗语他这一族之主,竟然被自己的儿子玩玩弄于股掌之间。
而第二问,更是道破了朱家现在的困境,一个铸造神兵利器出身的家族,族中金丹期的修士,也没有几件神兵利器,这边突出了朱家现在的窘迫。
而促成这一切根源的,便是‘素来交好’的魔宗。
所以,朱家暗中与飞伯宗结盟,明面上保持与魔宗的紧密关系。这才是周业出现朱家,而且能够相安无事的愿意。
更是冷心突然低调造访朱家,带着不善之意的根本所在。
这一切,都被方文远看透。然而,朱正南心中微动,神色已久平淡,波澜不惊。看他的样子,是不准备回答方文远的问题。
作为一个金丹期的前辈,面对一个晚辈的质问,有必要回答么?当然不需要。
但是,这一系列的问题,同样透露着眼前这个年轻人知道的太多了,以他对朱家的恨意,保不齐会将朱家与飞伯宗结盟之事大肆宣扬。到时候,朱家地处邪宗领域,飞伯宗又远水解不了近渴,朱家的基业,将会毁于一旦。
而且,此人还斩杀了朱家一个金丹期的客卿,虽然那名客卿只是丹药累积起来的修为,虽然驳杂,战力低下,但总归存在一定的威慑力。也是朱家实力的一部分,所以,朱正南心中已经打定主意。
“这个方文远,一定要死。。。!”
说了这么多,方文远似乎没有停止的一丝,突然朱正南面色一变,对着方文远一扬袖子,一柄翎羽箭从袖口中飞出,以绝快的速度,蓦然穿透了方文远的额头。
方文远依旧带着一股微笑,神色中带着一抹轻蔑。奇怪的是,他的额头没有丝毫血迹流出,整个人就像一团烟雾飞散。
正待此时,飘在半空的大鼎,突然传来一声剧烈的敲击声。
一团巴掌大小的黑云,诡异的出现在大鼎的上方,蕴含中滚滚雷威。
第二百二十七章 一线生机
第二百二十七章一线生机
朱正南面沉如水,回身直奔山顶而去,与此同时,心中暗道:“此子看似鲁莽,实则心机深沉。也不知他到底修炼什么妙法,竟然能够将幻影之身修炼到如此境界,就连我这金丹中期的修为,也断然没有察觉丝毫。
更有甚者,此子竟然熟知禁地阵法,在没有触动阵法的前提之下,神不知鬼不觉来到仙鼎下方。
哼,这调虎离山之计,倒是被他运用的炉火纯青!”
“不过,既然涉足本族禁地,无论此子天赋异禀,亦或者将来成就无上,今日,都要终结在这里!”
说罢,朱正南身形一晃,猛然加速,瞬间就出现在山顶上面。
阴沉着面色,对面一团空气说道:“我朱家阵法,你为何如此了解?你可知道,你虽然进入此阵,却已经没有出去的可能,天涯海角,我朱家一定会追杀你,到死为止。。。”
波光一现,那白发飘飘的青年萧然出现,神色中带着一丝疲惫,更多的却是一丝同情,淡淡道:“方某来到这里,是为了一件东西,能够让我活下去的东西。
至于朱家追杀到底,更是一个笑话,难不成方某不到这禁地,就不会被朱家追杀?或者说,方某出不出得去这个秘境,都是未曾预料。
所以,这个能让我活下去的东西,方某自然要争取!”
朱正南怒极反笑,道:“你真的以为你能够活下去?方才本老祖念你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好材料,心生爱才之心,此刻看来,多说无益了!”
杀机森然,此刻的朱正南是真正的起了杀心,须发皆张之下,身形一动,双臂一振,两手拉出一根细细的红色丝线,向方文远一抛。
可诡异的是,方文远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没有任何惧怕的神色,反而一脸微笑。
红色的丝线充满了煞气,瞬间就将方文远牢牢套住,然而,朱正南再次变色,咆哮道:“好一个方文远!今日,本老祖定要将你挫骨扬灰!”
言罢,将手中红色丝线狠狠一拉,瞬间就将面前的‘方文远’撕的粉碎。与此同时,朱正南猛然一跺脚,身形犹如冲天烟火,直奔半空漂浮的仙鼎而去。
青烟缭绕之下,一个白发青年的身影在仙鼎的边缘若隐若现。
朱正南怒火中烧,直奔那身影而去,再也不废话,将手中丝线猛然崩飞。猛然向白发身影刺去,引得狂风猎猎作响。
两次被方文远的手段迷惑,朱正南此刻再不手下留情,出手之际,便是一道杀招。
许是觉得这还不够,朱正南双手捏诀,张口吐出一个小小的方鼎,此鼎与漂浮的仙鼎略有几分相似。
此鼎一出,山腰的云层立刻受到高温的灼热,一股火红色的光芒透出,直接染红了半边天。
最为古怪的是,这方鼎当中升起火血红色的火焰,其中斜插着一定粗狂的剑胚。散发出来的温度,犹如霍然喷发一般。
朱正南大喝一声,道:“去!”
那被燃烧的赤红色的剑胚,嗡嗡一声,蓦然飞了出来,高亢的温度令虚空泛起一阵涟漪,模糊了人的视线。
红色的丝线,与赤色的剑胚,几乎在出手的一瞬间,就来到了那白色身影的面前。
一声巨响滔天,这赤色的剑胚,在白色身影身前三尺的位置生生停住了,而且不断的颤抖着,似乎有什么阻挡在前面。那红色的丝线也是如此,好似被什么无形的壁障挡住。
不过,剑胚的碰撞让缭绕着白色身影的轻烟略微一顿,露出一张英俊的面颊,带着一抹不羁的笑意,正是方文远。
朱正南万万没有想到,出动金丹法宝的全力一击,竟然无法将方文远斩杀当场,而是被一个无形的壁障阻隔。于是乎,伸手拿出一块令牌,上面刻有一个‘怨’字。
伸手一点令牌,这令牌溜溜一转,飞在半空,几道光霞闪耀之后,便迅速的黯淡下去。朱正南的面色,变得更加难看。甚至带着一丝不可思议。
几乎在今天一天,在这同一个青年的面前,朱正南的表情非常丰富。平日里,他十几年甚至上百年都没有做过这么的表情。而这一些,是眼前这个青年,是因为他一次又一次的带给他震撼。
本不想开口,直接将方文远斩杀,可操控剑胚,甚至加上方鼎,最终也未能突破方文远面前的壁障。朱正南想要知道为什么,因为他不理解,于是又沉着脸,道:“你到底做了什么?”
嘴角微微上扬,一个标准‘得逞’的表情之后,方文远悠悠开口,道:“没做什么,只是将你这禁地阵法略微改动了一番罢了!”
一甩长袖,朱正南一百个不相信。他绝不相信这么一个年轻的后生,在拥有平辈难以企及的修为的同时,还能有着对阵法如此深奥的造诣。
不过,事实就摆在眼前,方才刻有‘怨’字的令牌就是操控禁地阵法的法器。此刻已经失效了,这就说明,方文远并非诳语。
于是,艰涩的启齿道:“你是如何做到的!”
方文远盘膝坐在仙鼎上面,也不知他打着什么主意,听闻朱正南的问话,他似乎并没有隐瞒的意思,道:“我只问你一句,这怨龙阵,可是一位叫做莫须子的阵法师布下的?”
事已至此,朱正南已经明白了,这方文远已经将禁地阵法改造,本来护着这个禁地的阵法,此刻全然护着方文远一人,还有他身下的仙鼎。
一切的一切,方文远早就算计好了,先是调虎离山,将他引到山外。而后又在山顶留下后手,让他以为这才是方文远的本尊,这样一来,就再次耽搁。
而这么长的时间,方文远就已经达到了他的最终目的,或者说达到了一大半。瞒过金丹中期的神识,也只有方文远这么一个筑基能够做到,因为他有着堪比金丹后期的神识。
不过,饶是有着这么强大的神识,方文远也不烦多用幻影分身,毕竟一个分身要抽取他三成的元力,他体内的元力恢复的不多,经不起这么消耗。
所以,第一次调虎离山的,是他的幻影分身。而第二次的,则是他留下的一丝神识,以阵法演变而来。并且带的位置还有一个并不高明的障眼法,让朱正南出现错误的判断。
此时此刻,方文远被护在阵法当中,以朱正南的修为,想要突破此阵的阻隔,最少需要三天的时间。
所以朱正南迫切的想要知道这阵法,到底是出了什么漏洞。强压着心中怒火,道:“此阵的确是莫须子布下的。
这么说来,你认识莫须子,或者说你是他的传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