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品少爷极品仙-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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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风道:“哈,原来大哥姓牛啊!牛郎……牛郎……嘿嘿,真是很牛的名字!好名字!牛大哥,这两个是你的孩子么?”
说着指了指牛郎身侧的两个孩童。
牛郎爱怜地抚了抚两孩童的脑袋,微微笑道:“不错。喜鹊,天桥,快叫叔叔好。”
那一男一女两孩童闻言,抬起头来,齐声地唤道:“叔叔好!”
声音稚嫩悦耳,听来令人心中一暖。
卫风心道:“喜鹊?天桥?怎么起这么怪的名字?”
听两孩童叫自己“叔叔”不由乐不可支,笑眯眯地道:“乖乖好啊,真懂事,比叔叔小时候可懂事多了,叔叔小时候从不叫人……”
心想初次见面,两孩童又讨人喜爱,自己好歹也该送些见面礼的,便自“乾坤阴阳葫”中倒出一枚人参果和一把火枣来,弯下身子道:“来,这果子和枣很好吃的,叔叔送给你们尝尝。”
喜鹊、天桥终究年幼,闻到了扑鼻的香气,大为心动,想伸手去接,却又有些惧怕,都把眼光投向父亲。
牛郎看清了卫风手中之物,不由倒抽一口凉气,惊道:“这是……啊……人参果?火枣?卫兄弟,这些……你怎么会有这些东西?”
卫风看他满脸惊奇,不以为然地道:“这些东西么……我是不稀罕的,不过那玉帝硬是要给,我拗他不过,只好勉强收下了。嘿嘿,我这里多着呢,小孩子如果爱吃,我一古脑儿全送给他们得了。”
牛郎慌忙摆了摆手,摇头说道:“不成,万万不成。此等仙家至宝,莫说凡人,便是天上神仙也轻易享用不得,我这两个孩儿何德何福能够消受?卫兄弟还是请收回去罢。”
说着拿眼分别瞪了瞪儿子和女儿,微微摇头,示意他们不可接受卫风之物。
喜鹊、天桥似是惧怕父亲,小嘴儿嚅了嚅,依依不舍地缩回了手,眼光却还兀自盯注着卫风手中的人参果与火枣。
卫风故作气愤,大声道:“怎么了?这算什么?我看牛大哥是个好相处的人,想不到却这般的把人拒在一千里之外,实在让太伤人心了……太伤人心了……”
牛郎苦笑一声,叹了口气,眼光望向大河对岸,喃喃道:“桥儿、鹊儿,今天是七月七日,咱们很快又能见到织……见到你们的娘亲了。你们……你们……高兴吗?”
说到最后一句,不知为何,声音竟有些哽咽。
喜鹊、天桥一闻父亲此话,立时也把头转开,随着父亲的目光向前看去。天桥道:“爹,我好想娘亲!”
喜鹊道:“我也想啊。爹爹,娘亲什么时候才能来到这里?我想快点见到她。”
顿了顿,扯着父亲的衣袖又道:“爹啊,为什么咱们好长时间才能见到娘亲?她为什么要去河那边住,不跟咱们住在一起呢?为什么啊?你说啊!”
她问了几声,牛郎脸上神情忽而痛苦、忽而愤恨,几度变幻,过了良久,这才黯然道:“你娘她……她不能过来的,否则便要受天规责罚……”
两孩童许是不解“责罚”何意,互视了一眼。天桥握着小拳头,大声道:“娘亲不能过来,那咱们就造只大木船,过到河那边去找她,好不好?”
那女童喜鹊自是拍手赞成。
牛郎摇头道:“不行……要是被王母娘娘得知,她盛怒之下,再不许咱们一家人相会了可如何是好?”
突然长叹出声,仰首向天,痴痴道:“一年一度七月七,天河牛郎会织女。王母啊王母,天界仙人都在可怜我一家四口分离多年,你为什么却心如铁石,不许我们家人团聚?为什么?”
卫风在一旁听的真切,忍不住问道:“牛大哥,原来嫂子在河对岸啊。我听你刚才自言自语的,说嫂子她不能过来,过来了又会受天规责罚,这是为什么?是王母那老婆娘阻拦着不让你们见面么?”
牛郎听他口称王母娘娘为“老婆娘”慌忙低声道:“兄弟,出言千万谨慎小心,天界间神兵仙将处处皆是,莫要被听了去,传到王母耳中,罪名不小啊!”
卫风“嗤”的一声,大声道:“传出去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可不怕!”
牛郎压低声音道:“兄弟你的后台虽然硬朗,但那王母娘娘可是玉帝的正宫。玉帝俱内,是故王母娘娘说要做什么事,玉帝只会袖手旁观,绝不会干涉阻拦,众仙也均知此事,更没一个敢违拗的。你要真的把她惹火了,那可……唉,我说句不好听的,那你可是吃不了兜着走!”
卫风骨子里生就的一股倔强脾气,愈是听他如此说,便愈是不服,道:“他奶奶的,我卫风生就的地不怕,天不怕,他玉帝怕老婆是他的事,我怕她干什么?又不是我老婆!我操,我师父当年不是大闹过天宫呢,把我惹毛了,我也闹他一场轰轰烈烈的出来……”
牛郎听他说的越来越不象话,又偏偏劝阻不住,不由急虑万分,忽闻得一阵鹊声传来,猛抬头,只见大河上空飞来一大片喜鹊,密密麻麻的数不清有多少只。
他心中狂喜,禁不住大声道:“啊,是喜鹊!喜鹊来了!喜鹊来了!”
说话间,那无数的喜鹊已自行结成一排,眼前看去,宛如一座巨大的拱桥横跨于天河上空。
卫风哪曾见过如此奇观?张大了嘴巴,惊叹:“我的乖乖老天爷,哪里飞来的这么些喜鹊?”
牛郎道:“这是天界的仙鹊,受王母之命来为我们夫妻搭桥。我们家人一年一次的相会之地,也便是在这座天桥了。兄弟,我要带着孩儿们去见我的妻子,咱们以后有空再叙。”
不等卫风答话,拉了天桥、喜鹊的小手,径奔向那鹊桥。
卫风看着牛郎匆忙而去的背影,摇头叹道:“跑比兔子还快!真是见了老婆忘朋友,太不够意思!太不够意思!”
转而又想:“这也难怪啊,春宵一刻值千金,他与老婆一年只得相见一回,不容易啦。嘿嘿,要是换作了我,只怕比他跑的还要快。”
忽觉眼前彩光迸现,那座鹊桥竟化作七彩虹桥,桥下那条本是浪涛汹涌的大河也突然间水波不兴,一平如镜,变得极其驯服起来。河面反射出虹桥的七彩光亮,将方圆数里内的所有物事渲染的五颜六色,耀眼夺目,令人心醉神驰。
牛郎牵扯着一对儿女的小手,缓缓踏上七彩虹桥,三人面映彩霞,六只眼睛里充溢着欢欣喜悦之情。
卫风此刻虽然只能看到牛郎的后背,但也能感受到他此刻是何种心境,不知为何,自己的心中也油然升起了一丝喜意,心想:“一年的时间对旁人来说或许不算太长,但对牛大哥他们一家可就大不一样了。河这边是丈夫想老婆、儿女想母亲;河那边是老婆思念丈夫、想儿女。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一天到晚就只能你想她,她想你的,却又见不得面……唉,正所谓度日如年,这般的思来想去,确实有够辛苦的。更何况他们不知已经分开多少年了呢。”
他一向游嬉人间,不谙世事,这时却似乎突然间明白了些人世间那种别离分散的悲痛苦愁。
眼见牛郎与二个孩儿已走到七彩虹桥的中间,河对岸也蓦然升起一团白云,云朵之上端立着一位仙女,穿着打扮跟世间的普通女子没什么两样,身段婀娜,眉目如画,绝不带一点一毫的庸俗之气。
桥儿、鹊儿一见到那仙女,不由欢呼雀跃起来,招手大叫:“娘,娘,你快来啊!”
那仙女驾着云朵飘然移到彩虹桥上空,又缓缓降下。她双脚甫一着地,桥儿、鹊儿便挣脱了父亲的手,疾奔过来,直扑向她的怀中。
那仙女蹲下身来,张臂将两个孩儿紧紧拥在怀内,分别在他们的脸蛋上吻了几下,低低唤道:“桥儿、鹊儿……娘……娘……”
胸中有千言万语要说,但临到这时,已然泣不成声,哪还能说得出口?反倒是两个孩儿一边叫着“娘亲”一边伸出手来替她擦抹泪水。
牛郎站在一旁,双手下垂着,眼光一瞬不眨地盯注在分离了一年的妻子的脸上。他表面看似平静,但内心里实已是激动万分,恨不能也冲上前去,将爱妻抱紧,互道一年来的分离之苦,好好的温存爱怜一番。
那仙女也感觉到了他射来的两道眼光,起身牵着儿女款款走到他身前站定,咬了咬樱唇,柔声道:“郎哥,这一年没见,你……你可又瘦了许多……”
伸出右手来在牛郎面颊轻抚一阵,眸子里爱怜横溢。
牛郎微微一笑,将她的柔荑握在手中,叹道:“还说我呢,你也不是一样?织织,你在那边一个人苦不苦,累不累?”
原来这仙女名叫织织,又称织女,本是天界王母的外孙女,只因私自下界与牛郎匹配成婚,被王母娘娘得知,王母震怒之下,遗到天兵将外孙女捉回天界,并用头顶金簪划出一道宽阔的天河来,将牛郎与织织隔阻在天河两边,遥遥相对,并令水神水兵驻守天河,看管住牛郎与外孙女,让他们一家不得相会。后来天界中有仙人看不过眼,说动了王母,这才许他们一家四口每年的七月七日相聚一次。
织女笑了笑,低下头来,轻轻地道:“苦点累点算得了什么?这么多年来我已经习惯了。郎哥,你知道吗,每当我在那边想念你和桥儿、鹊儿的时候,就拼命的去织‘云锦天衣’,希望博得王母欢喜,令她大发慈心,感念咱们夫妻恩爱、母子分离,能够收回成命,让咱们住到一起。”
牛郎放开了织女的手,虎目含愤,说道:“大发慈心?织织,你想想,你是她的外孙女……亲外孙女啊!她若想发慈心早就该发了,咱们休想再指望她了?嘿,什么不许男欢女爱、私自相恋,狗屁的天条律令!”
织女自与牛郎成婚以来,还从未见他发过一次怒,这时见他双目充血,胸膛起伏,不由得有些害怕,颤声道:“郎哥,你莫激动,小心被河中神兵听了去,告诉我外婆知道。”
牛郎握紧双拳,声音愈加高亮,道:“知道了又如何?织织,你等着,今夜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