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岁月-第4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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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渺小火凤的反应却与其威势完全不符,望向袁行的目光惊疑不定,瞳孔深处甚至有一丝惧意存在,但马上化为凶光,口中恶狠狠的长鸣一声。
只见火凤体表血光一闪,一只丈许大小的血红色火凤虚影,在火凤周身凭空一闪而出,表面符文流淌,但尚未发动攻击,前方就响起一串高昂的咒语声。
“唵嘛呢叭咪吽!”
交手数个回合,深知火凤形体越小,战力就越强的袁行,当即念出大明咒,且消耗了足足八成的神识,一股浩浩荡荡的金色音波当空席卷。
同时双指一点,一道金色雷电随之激射而出。
火凤虚影双翅一展,猛然扑向金色音波,那股音波居然纷纷融入虚影中,转眼消失无踪,但随后击来的金色雷电,骤然将火凤虚影击溃。
袁行面色一狠,正要将最后一道浩劫神雷发出,那只血色火凤突然双目一暗,化为一朵头颅大小的血焰,静静悬浮。
袁行神色一动,虽然没有击出雷电,却蓄势待发,直到焚烧银球的血焰逐渐熄灭,被玄阴神火裹住的血焰,也仿佛威力大减般,被迅速焚化后,他才暗松口气。
心念一催,玄阴神火一飞而来,将那朵血焰裹住,但并没有加以焚化。银球自行从袁行掌心飞入,除火灵鹳外,其余四只异灵鹳全都一副萎靡模样,必须收回丹田温养。
袁行急忙一飞而下,取出灰色蒲团,直接放在红色光幕上,随即盘坐在蒲团上,他损耗的八成神识,若不及时回复,甚至会有修为降阶的危机。
在修炼之前,袁行先将铁骨猿和紫瞳兽唤出,守护一旁。
此猿在十几年前就已苏醒,除了进阶八级外,看不出丝毫变化,体型五官和昔日一模一样,但在飞出栖兽袋的那一刻,就展现出两点不同之处,非但舍弃了一直爱不释手的黑棍,不用聚拢云气,也能凌空而立。
紫瞳兽虽然一圈圈盘旋,却刻意避开被玄阴神火包裹的那朵血焰,且不时瞟向血焰的目光,流露出罕见的惧意。
袁行暂时管不得这些,当即祭出婆娑辟邪珠,用里面的魂力回复神识。
数日后,婆娑辟邪珠的魂力耗尽,袁行的神识只回复到八成,转而用木灵液修炼,并在接下来的一日后,神识尽复。
盘坐在蒲团上,袁行这才让玄阴神火飞到近前,静静打量那团血焰。
根据钟织颖的描述,自然火灵并非火凤形态,而是像阴煞妖那般圆溜溜的一团,且这只火凤展现出来的凶悍和战力,明显要强过自然火灵,显然来历不凡。
略一思量,袁行就让玄阴神火一飞而出,那朵血焰单独悬浮空中,随即玄阴神火分出同样头颅大小的一团,扑向血焰。
这血焰乃是阳火一脉,袁行想用高丙文传授的无名法诀,将其与玄阴神火融合,阴阳交汇,产生一种新火焰,并祭炼为神通,玄阴神火日后专门用来炼丹。
出乎意料的,那朵头颅大小的紫火一飞向血焰,却无声无息的融入血焰中,转眼消失不见,袁行丝毫感受不到它的存在,居然瞬间被焚化。
袁行心念一催,玄阴神火足足分出一半分量,再次扑向血焰,这次将血焰轻松裹住,他当即双手掐动,打出一道道法诀。
一刻钟后,袁行掐完法诀,玄阴神火变为头颅大小,但血焰依然处在紫火中心处,只被压缩成鸡蛋大小,二者一时之间竟是无法融合。
“这血焰果然不凡,只能等待他们自行融合了。”
袁行暗叹一声,当即再次掐诀,那团玄阴神火表面符文一阵闪动,随后化为一颗眼球大的紫色珠子,被放入一个玉盒中。
收起玉盒和玄阴神火,袁行转而仔细打量起铁骨猿,依然瞧不出其它变化,肉身强度似乎也没有增加,当下将其和紫瞳兽唤回栖兽袋。
接下来,袁行将蒲团和法阵一收,就化为一溜灰烟,飞离赤红火焰已完全熄灭的地下洞窟,直奔另一处古传送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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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6章大礁帮事件
蓝波海。
大礁岛主峰,一处阴暗的地下洞窟中,一名结丹初期修为的白衣美妇,盘坐在蒲团上闭目养神,眉宇间一片清冷,但姿色不俗,气质出尘。
突然间,洞窟一侧的一座传送台上,传来一声刺耳轰鸣,台面上黄色灵光一闪,现出一名身着暗红色长袍,满脸络腮胡子的魁梧大汉,正是大礁帮的客座长老张狂。
白衣美妇眼皮未抬,只神识一扫,就知道来人身份,当下冷冷出声“如今希望城的强敌来犯,战事将起。你这负心汉,不在岛上应敌,来此作甚?莫非想临阵脱逃?那我可以告诉你,门都没有!”
“放屁!老子一生光明磊落,岂会是这等小人……”
站在传送台上的张狂闻言,当即虎目一瞪,猛喝一声,颇有几分气势,但话一出口,心里就直后悔,马上一脸赔笑,搓着双手补救“娇娘啊,我狂暴一身正气,自然是与一干希望城宵小抗争到底。今日来此,主要是为了当年之事,当面向你赔罪一声,希望你大人有大量,不要跟老子……不不不……是不要跟我计较!”
“比这一口一个老子的毛病,还改不了吗?当年或许有人会欣赏你的霸道,如今嘛,你只能在火屿岛上曲高和寡吧?”白衣美妇终于睁开双目,淡淡瞟了张狂一眼,目中露出一丝恍惚之色,但神态马上恢复冰冷“我们的冷战已有百来年了,就凭你这我行我素的犟脾气,也会来赔罪,真是讽刺!既然是赔罪,我为何感受不到你的丝毫诚意?”
“那个……”张狂尴尬一笑,神识悄悄探入一枚玉简中,里面有大礁帮李栋梁长老为他准备的台词,“娇娘啊,我承认当年酒后乱性,是我不对。如今都过去了百来年,你就不要放在心上了……”
“哦?是吗?”白衣美妇的神情再冷几分,双目重新闭上,“那件事情,我早就淡忘了,你若没有其它事情的话,可以滚上去了,不要打扰我的清净!”
张狂听得眼皮一跳,当即继续轻声劝说“其实,我今日来此,是想和你再续前弦,希望你能慎重考虑一下!”
“绝无可能!”白衣美妇猛然一睁双目,斩钉截铁的声音,从牙缝里挤出。
张狂闻言,终于忍无可忍,当场发飙“陈娇娘,别给脸不要脸!老子低三下四的来找你道歉,你不领情倒也罢了,但也不该摆出如此态度!老子再三解释过,当年是被那帮兔崽子在酒里下了药,才会酒后乱性,否则凭老子的海量,一昙子海焰酒能将老子灌趴下吗?若非李叫花屡次劝说,像你这种无理取闹的娘们,老子才懒得理你!”
“你……当年分明是你见我那可怜侄女国色天香,从而借酒乱伦,如今还有脸在此强词夺理!”白衣美妇浑身颤抖,双目犹如喷火,声音越发高亢,“滚!我此生再也不想见到你!”
“走就走!”张狂大袖一甩,冷哼一声,“你以为老子稀罕!”
就在这时,一声强烈的轰鸣再次响起,布设在洞壁上的中古法阵,突然闪烁出璀璨的五彩光华,并逐渐形成一个五彩涡旋。
张狂猛然转身,目光紧盯着五彩涡旋,精光闪烁。
白衣美妇同样一站而起,体表煞气毕露。
两人都没有攻击涡旋,此传送阵的存在,对于大礁帮至关重要。
一名灰袍青年从五彩涡旋中一闪而出,轰鸣声戛然而止,背后涡旋随之一闪而逝。
来人正是袁行!
白衣美妇一见袁行的陌生模样,本想当场发动攻击,但马上感应到他散发出来的塑婴气息,不禁面色微变,口中却强硬道“来者何人?胆敢擅闯本帮禁地!”
袁行没有回应,目光扫视而过,随即面色未松,他传送至此,已存了硬闯大礁帮的打算,如今见张狂在场,自然再好不过,当下含笑招呼一声“张伯父,不曾想你就在此处!”
张狂自然认得袁行,但袁行刻意展露出来的气息,却令他呆立当场,当下闻言,才回过神来,口中啧啧感叹“袁贤侄,俗语有云,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你这身修为,足以令伯父汗颜!”
“贤侄?”白衣美妇目光一闪,马上回头质问张狂,“你们认识?”
“当然!”张狂饶有意味的瞥向白衣美妇,朗朗有声,“老子今日来此,就是特意迎接袁贤侄,以助本帮一臂之力,不像某些人,只会躲在此地,当一缩头乌龟!”
张狂的针锋相对,让袁行心里一动,表面却不露异色。
“原来如此……”白衣美妇怒火中烧,“姓张的,你不仅人面兽心,还假仁假义!我看你这位贤侄,多半是希望城派来的奸细!”
话音方落,白衣美妇就张口一吐,一道白芒从中激射而出,直接击向袁行。
袁行不慌不忙的伸起两指,当空一夹,噌的一声,那道白芒赫然被夹在指间,表面灵光一闪而逝,露出一柄尺许长的白色短剑。
白衣美妇见状,当即神识一催,白色短剑尽管灵光狂闪,但始终无法脱脂而出,他不禁花容失色。
袁行的举动,同样令张狂瞳孔一缩,心生骇然,生怕袁行就此剪断白剑,当即出声“袁贤侄,不可!”
袁行两指一转,那柄白色短剑顿时激射而出,呲的一声,整截剑身直接钉入洞壁中,面不改色道“张伯父,我们走吧,我还要了解一下具体情况。”
张狂微微点头,待袁行一步跨到传送台上,就取出灵石,填装在台面凹槽中,随即法诀一掐,一个黄色光罩一闪而出,随着一声轰鸣,两人的身影消失无踪。
白衣美妇一直呆愣着,直到两人离去,两行清泪才从脸颊滑落“骗子……你是骗子……”
袁行和张狂出现在一间石室中,传送台前的蒲团上,盘坐着一名背对他们的灰袍老者,此人蓬头垢面,衣衫褴褛,正是李栋梁。
一听到轰鸣声,李栋梁头也不回的朗声道“狂暴,如何?老夫事先给你精心准备的措辞还管用吧?”
“李叫花,都是你出的馊主意,害得老子又和陈娇娘大吵一架。”张狂一翻白眼,没好气的回应“要不是今日有贵客来临,老子定要痛揍你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