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界大玩家-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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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梦却没想到,最后闹成了狭路相逢,心说长白派不能毁于一旦,我干脆跳出来,全部揽到身上,还能留下师兄这个希望的火种。
慕容暴雪就纳闷了,人都快救活了,皇甫尚你急着带走干嘛,这下露馅了吧?
纳兰飘柔却望着她师父,当时就激动了:师父来了,我要不要见他,要不要相认?
但孟公尝完全顾不得看他宝贝徒弟,正憋着一肚子狂笑,忍不住了。
哈哈,这回出大事了吧,要你们丫的乱来,我看长白派怎么收拾这烂摊子?
“哎,怎么辛绝罗坐起来?”
不知道谁说了一句,唯独置身事外的任添堂,居然莫名其妙地说:“我认识你们?不对,我应该先是陪你来的,你是哪个什么特使?”
更让人想不到的是,躺在地上的辛绝罗,居然慢悠悠坐起来,摸着脑袋,十分不解地望着四周,好似还魂了般说:“我?谁把老子打成了这样?”
好吧,所有人都崩溃了。
纸终究包不住火了!
辛绝罗捂着脑袋,慢慢站起,尽管皇甫德第一时间上来,扶住他一个劲说好话,这位特使大人还是挂不住面子。
他狂吼说:“什么长白派,欺人太甚!当我们万仙总盟都是摆设吗,有本事放马过来?告诉你们,这回说什么都不成了。居然随便炼造神兵,还捣乱天界,你们完了,你们等着?”
扑通一声,没等盛怒的皇甫尚出手,拍死这家伙。
辛绝罗居然脚下一滑,仰面摔倒在地,连什么身手都没使出来,就脑袋重重磕在了地上。
“完了,这回彻底完了!”
皇甫尚惊讶地发现,辛绝罗居然踩中一只香蕉皮,才摔了个四脚朝天。
而罪魁祸首,就是不远处,正在吃香蕉的悟空。
你这猴子,真是——干得好。
他果断亮出飞剑,就要开始铲土,对面无人色的众人说:“这回,只有杀人埋尸了。”
“等等,他还有气!”皇甫德伸手摸了摸辛绝罗鼻息,似乎还有希望。
但是南宫梦几人聚了过来,却吵得不可开交。
“不行了,不行了,这还有什么用?”
“完了,完了,世界末日,大家散伙!”
“谁敢跟我说散伙!”
“咦,我在哪里?”
等最后一句冒出,皇甫尚带头愣住了,却见那位特使大人,又一次慢悠悠坐起来,像是头一次来似得,迷茫地望着他们,居然失忆了。
“我,这是在哪儿?”
好吧,这算是峰回路转,柳暗花明,让人喜极而泣。
皇甫尚当时就想上去,抱住这位特使大人,狠狠亲他两下。
于是,众星捧月般,将特使又招待回房中,待他梳洗已毕,重新见面。
辛绝罗这一回,却像是忘记了一切,连自己的身份,也好半天才迷糊起来。
经过皇甫德和孟公尝联手诊治,确定此人失去了短期的记忆,于是果断开始忽悠。
慢慢告诉他此来目的,还编下弥天大谎,说是调查结束,基本不干长白派的事,所以还须从头调查。
两位宗主也是破天荒,做起骗人的勾当,辛绝罗却迷迷糊糊点头重复:“是吗,原来如此?为何,我的头好疼。”
“哦,这个吗,是因为特使昨日喝了我们的仙酒,一时开心醉倒了。”
皇甫尚果断来打圆场,还连说自己的不是,却不忘又送上以前保留的极品仙果可乐。
辛绝罗皱着眉,闻了闻却还是识货地塞进怀内。
“那么,我接下来该如何?”
没等他说完,皇甫尚忙朝其他人使个眼色,大家纷纷喊说:“恭送特使,回去。”
在众人的欢送下,特使辛绝罗由两位宗主陪伴着,飘然远去。
“特使,再见了!”
看着终于消失的辛绝罗,皇甫尚是热泪盈眶,这事总算搞定了。
“哎呀,我的头好疼,你们谁认识我?”
可惜,后面却有个人,在痛苦地发问。
第六十九章 任添堂的心魔
(收藏过千,今日三更,晚上还有一更)
虽然搞定辛绝罗那一关,但麻烦并没完全结束。
任添堂却还留在山上,仿佛也有些记忆不清了。
他望着欢送特使离去的众人,开始找寻自我身份的旅程。
“喂,你应该认得我吧?”他拉着猴子在打听,“我们好像见过两面。”
悟空叽叽笑了两声,把香蕉递给他,跑了。
任添堂又去拉着晓虎问话,晓虎却指着皇甫尚问:“你找他,他是你师兄。”
“师兄?”回头望着皇甫尚,总觉得很熟悉,又很陌生。
皇甫尚刚巧回身,见到方才一幕,心中一咯噔:这老兄也是个麻烦,怎么处理好呢?
瞥了一眼旁边的纳兰飘柔,要不让她去给扎两针?
“我知道了,你是?你是我的仇人。”
任添堂忽然咬紧了牙关,走了过来,逼视着皇甫尚:“我记得你总是和我作对,然后总是压在我上面,让我抬不了头,我跟你不共戴天。”
还没说完,皇甫尚一指就伸了出来,正要给他来招生死符,谁知南宫梦很不客气就是一拳头,把任添堂又给打晕了。
“喂,你干嘛?”皇甫尚急了,“我有说要你动手吗?他都伤成这样了,还打啊!”
南宫梦也没好气:“这有什么,反正都失忆了,帮他打回来不得了。”
“你们够了,这人早晚得残废。”慕容暴雪皱眉吐槽。
皇甫尚下去拉起任添堂,无语:“他好歹也是我前任师弟,怎能就这么折腾,我找人给看病去。再说,要折腾也是我一个人折腾他。”
被架起来,一步一步往着前方走去,任添堂像是恍惚过来,悠悠说了句:“是的,我只是你的前任师弟。你知道吗,曾几何时,我有多么讨厌你。但是,你我却变成这个样子。”
“我,不甘心!”
猛地推开皇甫尚,他踉跄着站在那里,眼神充满怒火。
皇甫尚盯着他,也在压抑着怒火:“你说什么?”
“我都记起来了,往日的记忆。”任添堂擦着脸庞的泥土,恨恨地说,“你是天元宗不可一世的大师兄,命中注定的少宗主,我却只是千年第二的得意门生。我任添堂不服气!”
“你丫不服什么?”皇甫尚没了好脾气,挥拳上去就是一击,“你又不是赵日天,少给我来这句。”
任添堂却也没客气,不但不躲开皇甫尚的拳头,反而挥出右手。
两人的拳头,互相撞击在对方面颊上,然后面容都有片刻的扭曲,却又离奇地恢复过来。
跟着疯狂出拳,雨点般打向对方面门,直到分出强势的那个。
皇甫尚一头的怒火,以前的那个少宗主,跟他没关系。
他以为这么些天的相处,对方已把自己当兄弟,却原来还是心存芥蒂。
所以,当他使出最大的力道,将任添堂轰飞出去时,换来的却是不服输的对手,趴在地上一个反弹,又冲了上来。
双腿被人抱住,被推倒在地,皇甫尚也没客气,狠狠一肘,捣在了任添堂后背上。
两人扭打在一处,像极了学校里打群架的孩子,用最原始的手段,去击打对方,锉低锐气。
直到皇甫尚将任添堂压在身下,高高举着拳头,还要再狠狠给上一击的时候。
任添堂却笑了,躺在那里,面容模糊地大笑起来。
“打吧,就这样打死我吧。这样的人生,我再也不想继续,永远活在别人的阴影下,是多么窝囊,我再也不想继续!”
皇甫尚听到这里,有那么一刻,动容了。
他的拳头,在半空凝滞,却失笑说:“你这又算什么样的窝囊?你可曾见过真正的凡人,拼了老命一辈子在努力,却始终无法企及天才的身迎?”
松开手,慢慢站起来,望着遥远的星空,像是想起曾经的自己,那个永远都是学渣的自己,那个怎样努力,都无法成为天之娇子的自己。
他曾经当了十几年的蝼蚁,也不过是凡人二字而已。
“而你,作为天元宗耀眼的弟子,就算只是千年老二,又怎知道别人羡慕你的心情?”
任添堂却也笑了,像是从未有过的好笑,他慢慢爬起来,整理自己的衣服,尽量让此刻不堪的自己,变得舒服一些。
“也许你说的都对,但这不是小孩子打架,打完就算了。”他狼狈地,像是丧家之犬,跌跌撞撞飘向了半空,连随身的飞剑都没有祭起,就这么离开了。
只是,留下一句:“你跟我的宿怨,是怎么也抹不掉的。早晚有一天,终究要解决。”
眼望着离开的任添堂,皇甫尚却无奈地笑了笑,他回头对着早已看呆的其他人说:“散了,都散了吧。”
然后回去住处,独自躺在床上,默默想着任添堂的一言一行。
这家伙真的是疯了,一定是压抑太多的苦楚,才会憋成这样。
看来当个高材生,也不是什么好事,幸亏自己在长白派,还算自在。
走就走吧,老子又不缺你这一号人。
他抱着膀子,靠在床上,才想起被任添堂打得不轻,这小子真敢下狠手,老子要不是没用手段,分分钟捏爆你。
正想着服两颗丹药,养养伤再说,门却被推开了,南宫梦托着盘子进来。
“师兄,还没睡呢?”她难得温柔地过来问话,倒让皇甫尚一惊。
“怎么,来看我死了没是吧?”没敢大意,就问了一句。
南宫梦忍不住哼了声:“瞧你说的,我好心来看你。大家都说你刚才被气着了,要我过来安慰你,结果倒好还不领情?”
她把托盘里的药汤,往床旁一放,这便要走,却被皇甫尚拉住手,问:“师妹,你说我是不是个坏人?连任添堂都这么看我,可我已经改过自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