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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9章

新列强时代-第4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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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达开指挥太平军还在扩大战果,他分兵遣将攻下了瑞州、哀州、临江、吉安等江西诸重镇,自己亲扎大营于临江,与樟树镇近在咫尺,使曾国藩如芒刺在背,日夜不安。

他在一道奏摺中,对石达开的这一战略部署极感恐惧,说他经过“细心察看,石贼久居临江,为上下适中之地,凶悍之贼必萃于此。南别窥伺赣州、南安,以通两粤之余匪;北则居守武宁、新昌,以通九江之归路;全势注于江西,意图尽披枝叶,困我省会,凶谋诡计,实可痛恨。”

太平军与湘军军在江西战场全面展开搏斗后,优势已在太平军这一边,斗争的焦点又移到夺取省城的咽喉之地樟树镇上。

为时不久,太平军更占尽了优势。咸丰六年二月十八日,周凤山在樟树镇大败,“营垒全陷,并勇溃回南昌,省城人心大震,夺门奔走者不可禁御,或相践以死。”

樟树镇丢失,南昌门户大开,曾国藩困守孤城,甚至“闻春风之怒号,则寸心欲碎;见贼船之上驶,则绕屋彷徨。”

何况湖北的道路久塞,现在又与湖南隔绝,此时此刻,他感到“道途梦梗,呼救无从,中宵念此,魂梦屡惊。”自认为是“军兴以来,各省所未见”的败局。

当时江西战场上的湘军,确实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窘境。即以兵力而洛论,“在内惟李元度一军,在外惟罗泽南、刘长佑二军。”

而李元度一军被拖在抚州战场;从湖南赶来的刘长佑部又被太平军拦截在萍乡;那个罗泽南早于二月初八日被太平军击毙在武昌城外的洪山,由于音讯隔绝,曾国藩还在恳求咸丰帝急调罗泽南率军回“救岌岌将殆之江西”。

可以说,在江西战场上,湘军连反击力量都没有。尽管曾国藩急如星火地向四方求援,也无法挽回颓势。

可惜,正当曾国藩陷入绝境,南昌指日可破,太平军占有江西全省在望的时刻,咸丰六年二月底(公元1856年4月3日),石达开接到东调参加第一次破江南大营会战的命令,在紧要关头离开了江西,遂使曾国藩死里逃生,湘军也摆脱了一次毁灭性的打击。

这一阶段是太平军控制江西战场全局时期,历时约为半年。

从咸丰六年二月到十二月(公元1856年4月至1857年),江西战场又有了新的变化。

石达开虽然离开了,但是太平军并没有放弃江西。

当是时,“吉、袁、临、瑞、抚、建等府之贼,浚濠坚守,近省各县亦另有老贼踞守城池”,可见是在坚守阵地以待时机。

曾国藩惊魂甫定,也不敢冒进,强调“兵家以攻坚为最忌,再三谕各营将领,勿徒事仰攻以损精锐,”

因此“数月以来,无大战事。”。曾国藩借此机会积极扩充兵力,加强训练,以便反扑。

八月,曾国荃在长沙招募湘勇千五百人;周凤山既抵长沙,募勇千七百人。曾国藩则在南昌“收集陆军,裁并训练,每日巡视操场,既而出居营盘”;还“作陆师得胜歌,水师得胜歌,以致军土,于战守技艺、结营布阵诸法,曲尽其理,兵勇咸传诵之。”

又是扩军,又是训练,湘军的士气开始恢复,战斗力增强了。

朝廷的各路援军,还在陆续向江西开赶,咸丰六年的三月底至四月初,湖南援军刘长佑终于“克复萍乡”,萧启江又“克万载”;六月,福建援赣的兵勇在建昌的已达二千六百多人,“湖北援师已克新昌、上高,两湖声息可通;广东援师已入守赣州,当可保全要郡。”

曾国藩认为战局已有转机,他当时表示:“先是,贼踪四布,赣、吉、袁、瑞声息久不达南昌,至是,音间渐通。贼至江西以来,水师扼剿屡胜,贼不得逞,乃于吉、袁、瑞、临各处造成战船,制攻具,乘夏水涨盛时,齐举以趋南昌,于瑞河口、临河口、塘头堎、生米司皆为营垒。”

太平军与湘军已形成相峙局面,距离石达开离开江西仅仅两个月,这局面一直维持到当年七、八月间——太平天国“天京内讧”发生以前。

“天京内讧”使得天国领袖们无暇顾及长江上游,江西形势终于剧变。湘军在江西战场上全面出击,结果是“南昌、哀州两郡全境肃清,九江、南康、瑞、临、吉安各属邑收复过半,贼势益衰。”

两军对峙阶段前后历时十个月,以太平军失利结束了。

从咸丰六年十二月算起,到咸丰九年六月为止(公元1857年1月至1859年7月),是湘军大举反仆,太平军在江西战场艰苦奋战的时期。

此时的湘军已在相峙阶段完成伺机反扑的准备,因此一开始就凶焰颇盛,如湖北援军攻占瑞昌、德安;湖南援军夺了新喻、永宁,连西安将军福兴也奉旨领兵抵达南昌,曾国藩奔走在南昌、瑞州两地指挥,踌躇满志,准备由他手里来收拾江西残局了。

第546章羡慕嫉妒恨

不料事出意外,就在咸丰七年三月初一,曾国藩因父丧奉旨丁忧回籍。湘军在杨载福、彭玉麟、胡林翼等统辖、调度下,并未减弱反扑的势头。

就在这年的秋冬,“九月初八日,官军水陆齐举,克湖口县城,破梅家洲贼垒,内湖外江水师始合”,湘军水师“遂与定海镇之红单相接,……肃清江面之势成矣。”

长江流域自此完全为湘军所控制,自然影响到江西全境的形势,所以咸丰帝在曾国藩的奏稿上朱批:“江西军务渐有起色,即楚南亦就肃清,汝可暂守礼庐。”

咸丰帝感到不让曾国藩来过问军事,也可以稳操胜券了。

至曾国藩再度被起用,那是由于浙江战场的吃紧。石达开在咸丰七年五月被迫离开天京,十月由安徽进入江西,咸丰八年三月又由玉山东向浙江,“连陷城邑”。

于是,湖南巡抚骆秉章在五月底向咸丰帝“具疏奏称,现在援浙江各军将领,均前侍郎曾国藩所深知之人,非其同乡,即其旧部,着令其统带赴浙,则将士一心,于大局必有所济,咸丰帝同意了。

于是湘军留在江西战场的只剩下曾国荃,此时他正在率军围攻吉安府城。

八月初,吉安城陷,朝廷认为“江西全省肃清”。

实际上并非如此,太平军还在江西战场上艰苦支撑,浴血奋战。直到咸丰九年六月曾国荃与太平军中军主持杨辅清在景德镇决战,太平军失利后退守安徽祈门,太平军主力才算基本上撤出了江西战场。

此时的主战场转移到安徽,开始了以保卫安庆为中心的诸战役,湘军已步步紧逼天京了,这一阶段的战局变幻是与太平天国政局变化紧密相关的。

整整五年多近六年的大战,任是什么繁华胜景也打成废墟一片,当然乡勇队也没起到什么好作用,也在其中参合一手只是没湘军表现得这么大起大落而已。

九江便一直控制在乡勇队大将吴水牛手中,直到吴可当上两江总督之后,这厮才得令率领万余将士赶赴常州汇合。

因此吴可这一路走得颇为顺畅,路上遇到了被打散的太平军小股人马和土匪势力便清剿一番,没有遇上的话也不会主动寻找,这里已经不是他名义上的管辖之地,他可没曾国藩那般喜欢胡乱伸手。

“大人,前面五十里处便是韶关城了!”

这时前方哨骑打马而来,大声的汇报将吴可从思绪中拉回。

“哦知道了,你再辛苦一趟先赶到韶关,通知当地官府准备迎接大军入驻!”

吴可轻甩马鞭,一拉缰绳跨下战马立刻减速,口中淡淡吩咐道。

“得令!”

那哨骑二话不说掉转马头,拍马扬鞭疾驰而去。

“大人,韶关官员并从广州赶来的总督衙门属官,以及巡抚大人耆龄等,已在韶关城外等候多时,咱们要不要加快速度赶去汇合?”

作为前锋部队指挥的总兵吴图勾打马而来,隔得老远便扬声汇报。

“哦,不是让他们不要搞这样的迎接阵仗么?”

吴可眉头轻轻一挑,状似‘不悦’问道。

心中却是暗赞土狗机灵,没见经他一番大声宣扬,原本恹恹无力的手下将士突然抖擞精神,一个个龙行虎步就连走路都似乎带起阵阵风响。

吴可此行所带三万清军,全都是乡勇队精锐之士,绝对的心腹嫡系人马,战力之强就是比之同等数量列强联军也差不了多少。

他这也是对朝廷的一个试探,看看朝廷对他的所作所为有何看法。

怎么说,他都是无辜受累的典型,从两江调任两广在官方主流看法上便是贬嫡,他又没犯什么错误离开时带走嫡系人马不为过吧?

如果放在太平年景,他如此做法自然与找死无异,可此时大清的年景算是太平么,说出来就是傻子都不会相信吧?

三万精锐清军人马确实有些碍眼,但相比两广复杂的局势和动乱的环境,没有这样强大的实力去了也真就是个受欺负的命。

洋人可不会跟你叫道理,两广地区那帮跟洋人打惯交道的奸猾买,办商人,也一个个都是见风使舵的主。没有让他们敬畏的实力,去了两广当官日子真不要太难过,每日单是应付这些奸猾买,办商人就足够头疼的了。

同时也是向朝廷展示的意思,表示他可不是好欺负的主,这次平调他老实接受,可不代表他没有脾气。

单单他带去两广就任的雄壮之师,以后朝廷或者哪方势力想打他主意的时候,也得掂量掂量承不承担得起那个严重后果。

乱世之中,有人有枪就是草头王!

真要把吴可逼急了举起反清大旗,以他多年赫赫战功建立起的偌大威名,掀起的声势绝对要比太平军初起之时大得多,说不定还没等朝廷反应过来,整个南方便彻底与朝廷说拜拜了。

当然他短时间内能调集的乡勇队心腹人马远不止这个数,但再多就太过惹眼也越过了朝廷能够容忍的底线,吴可此时还没做好彻底与朝廷翻脸的准备,况且朝廷的实力依旧强劲除非他想把整个华夏搅成一锅粥,而后引狼入室让列强渔翁得利,提前进入清末和民国那个憋屈时代,否则眼下能忍就得忍。

果然,三万精锐清军聚合的声势确实浩大,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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