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夫凶猛-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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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
听闻这个词,我迟疑了,因为我现在除了只会用指甲乱挖人,其余的,根本不行,但是白浅就不同了,她身板虽小,但却灵活矫健。上找亩才。
就在这时,我已经听到白姑打开那地板的声音了。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白浅一个愣神的期间,我猛地的前进,绷直的绳索瞬间一松,趁白浅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快速搅动手腕,摆脱了那缠在手上的绳索,看向之前被爪手压住的手背,只见上面露出了血点。
这白浅要是再用点力,只怕我的手骨都要被她挖的外露出来。
我伸出指甲,刚准备朝她挖去,面对那张可爱的脸,却收起来了,就在这时,白浅固住了我的两只手,其中一个膝盖抵着我的膝窝,看样子是准备把我绑起来。
我在感受出她手的方位后,猛地拽住,一个背摔,将她摔在了楼梯上。
白浅不服,在我上楼梯的期间,将那爪子甩到了我的腰上,只要她稍稍一用力,我的肠子都会倾泻而出,于是我不得不伸出指甲,划断那根可沉重几百公斤的尼龙绳。
顺便将白浅绑在了楼梯上,打了个死结,她挣脱两下无果,愤愤的看着我。
“逃脱专家你慢慢解,我失陪了。”
我讲完这句话后,便火急火燎的上了楼,压开地板,沿着狭窄而又岌岌可危的木梯进入了密道。
153。舔我的红衣男人
密道里黑乎乎的一片,就像好端端的空气里,被泼了一桶粘稠的墨汁一样。
但还好我的眼睛有夜视能力,所以看起来也不太费力气,就是得把瞳孔睁大一些,这木梯十分的狭窄。像是开在墙壁中的,由于房间在二楼,所以密道一路向下,估摸着到了比一楼还要低的地势,才终于走完了这扶梯。
这一路下来,我已是累的气喘吁吁,却根本没有感受到白姑的动静,这让我感到惊讶,因为我跟她进来的时间前后也差不了多少,却连她的人影都没有看到,足以看的出来,白姑的腿脚有多么得灵活。
好在我把白浅捆绑的很成功。以至于现在我都没有听到她下来的动静。
越往下走,我的鼻腔越是不受控制的发痒,一股腐败的血腥味钻了进来,就是昨夜那女血尸身上的味道,想起那女血尸,在得知她是孙遇玄的妈妈后。我竟对她多了一丝担忧。这就是所谓的爱屋及乌吧。
现在是白天,不知道她怎么样了,有没有害人,有没有被人抓起来?
下了密道之后,发现这里面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就是从土中挖出来的而已,土壤潮湿,微微渗水,大概是为了防止塌陷,所以有几个地方用木式结构支撑着。
我看到地下的稀泥里有白姑的脚印。便蹲下身子查看,这一蹲,我便感觉到有强烈的血腥味钻入了我的鼻尖,原来这地上不是水,而是鲜红的血!
这个想法把我吓了一跳,令我浑身都冰冷了起来,这地上得浸泡了多少血,才能到这种渗出来的程度?!上何页扛。
我立即站了起来,沿着密道走,在这种环境中很容易迷失方向感。所以最开始的路我还能判断出方向,不过几百步之后,我便彻底不知道哪是哪了。
然而走着走着,怪异的感觉便腾升了上来。
为什么我走了这么久,四周却一直都静悄悄的,就好像这密道之中只有我一个人在走一般,我脆生生的叫了一声孙遇玄,然而却如同石沉大海一般,久久都没有人回应。
为什么这空荡荡的感觉,如同走进了另外一个世界一般,只有那一只飘散在鼻尖,不曾散去的血腥味,一直在提醒着我,我确确实实就在密道里。
如果叫孙遇玄没有回应,那叫白姑总可以了吧,我叫了一声白姑,空气里仍然是静悄悄的。
奇怪!
这明明只有一条路啊,却像永远都走不到头的那般。
我不敢再走了,就好像是突如其来的第六感在作祟,让我忽的一下,停住了脚步。
不知道现在往后退还来不来的急。
于是我朝身后返回,却有点神经敏感的觉得这根本不是我之前走过得路,十几分钟后,我肯定了我的这个想法,因为我发现……我走不出去了!
就好像进入了一个错乱的迷宫之中,压根就找不到来时的路,这下该怎么办?!
就在这时,我身后却突然碰到了一个木制框架,随后我的手荡了一下,这时候我才发现,我以为是封闭的墙,其实是一个通道!
我这时候才反应过来这些木质结构的真正作用,其实是为了给人造成视觉错乱,就像我刚才一样,明明觉得自己是在走一条直线路段,其实已经不知不觉的走进了好几个岔口。
这种设计的目的,是为了让那些发现这条密道的人,有去无回!
意识到这一点得时候,我的腿部不由得一阵发酸,那么孙遇玄呢?他是不是也被困在这里面了。
还有那白姑,她根本不用眼睛去看东西,所以自然不会有视觉错乱这一说,她会用耳朵去听!可是,一个只用耳朵去听的人,能走得那么快,是不是太不合乎常理了?!
我又呼唤了几声孙遇玄,希望他能听到我的喊声,然而我刚发出声音,就后悔的闭了嘴,如果孙遇玄回应了我,那白姑岂不是会更快的找到他。
我咬咬牙,看来只能自己摸索出去了,就算是饿死,我也不会在这坐以待毙!
我摸索着,进了几个隐蔽得穴道,渐渐地,有一股浓厚的血腥味钻入了我的鼻尖,就像是从源头处散发出来的。
对啊,我可以找找这血腥味的源头,这样即使出不去,也能发现些什么。
我的心脏紧张的在胸腔里直跳,又细又冷的汗珠,沁了一背!
我闭上眼睛,让嗅觉尽量的灵敏起来,不过一会儿的时间,我便判断出了那血腥味得来源,不仅是血腥味,还有一点轻微的响动,沙沙的声音,如同响在我的耳边,激的我浑身汗毛直立!
我寒着胆,几乎是踮着脚尖靠近那越发浓重的血腥味,我从来都没有想过,我的脚步竟会这么的轻!
越靠近那血腥味,那沙沙的声音便越发的响亮,甚至还带着摩擦骨头的吱吱声,分外响亮。
走着走着,眼前的景象豁然开朗,走进一个转弯后,我看到了一个相对来说大的多的空间,里面摆着一张冷冻床,银白色的金属床板上躺着一具血淋淋的尸体,而那床的旁边,站着一个穿着红色衣服的男人,身上还披着一个红色的斗篷。
斗篷的帽檐很大,从我这个角度看过去,遮住了他得半边脸,而那沙沙的声音,就是从他的手里的那根针里传出来的。
他白净得手上此时正拿着一个不完整的心脏,用那根宛如发丝粗细的银针一丝不苟的缝补。
沙沙沙……
沙沙沙……
如同砂砾磨过耳膜的声音,一直想在耳边。
我第一个反应便是炼骷!虽然两个人衣服的颜色截然不同,但是装束是那么的相似,况且,红颜色不更能代表火焰的颜色么?
可是,炼骷怎么会出现在这,他明明是不可以随便走动的!
那人在感受到我的脚步之后,停下了手里的动作,那根针,就这么冷冰冰的杵在空气中。
冷冻床上的尸体个子高大,显然是一个男人的尸体,我的头皮木然一痛,红衣男人手里的心脏,不就代表着冷冻床上的尸体是孙遇玄么!
“你是谁!”我尽量鼓足底气,讲出来的话听起来却是怯生生的。
那人闻言,放下了手中的心脏,朝我转了过来。
然而,在他转过来的那一瞬间,我便窒息了,他的大半张脸,都被一副银色面具封了起来,连眼睛处都是用银水浇注死的,一丝缝隙都没有,就连鼻孔处也是被封死的。
难道他不呼吸吗?!
整张脸,唯一暴露在外面的就是那两片暗红到极致的嘴唇,就像是吸过无数次的鲜血,才造成了这种唇色!
他会不会……才啃食过他手里的心脏?!
“你到底是谁!”
不,这不是炼骷,因为炼骷根本就没有脸,如果是炼骷的话,他完全不会像现在这样打哑谜!
红衣人用一双银色金属浇注出的眼睛盯着我,一言不发,只是伸出了猩红的舌头,舔了舔他嘴角的血液,那血液是粘稠的,以至于在他猩红的舌尖形成短暂的拉丝,他的一举一动,都透着危险的味道。
就在我准备向后撤退的时候,那身影却快速的移到了我的跟前,我还没来得及求饶,那身影便扶住了我的肩头,霎时间,仿佛有千斤重的石头压在了我的肩膀上,以至于我的脚都陷入了柔软的湿泥中。
我紧张的喉咙上下颤抖,却呜咽得说不出半句话。
那红衣男低下了头,高大而寒冷的身躯笼罩了我,他猩红而柔软的舌头忽的舔上了我得脖子,我问道了他口齿中的甜腥味,既害怕又恶心,但我浑身不能动弹,连话都说不出口,只能闭上眼睛,痛苦的忍受着。
没想到,我千辛万苦的躲过了女血尸,却主动把自己送到了这红衣男的嘴上!
他一定会吸干我的血,再吃空我得心脏,然后像刚刚那样再将它缝补起来吧!
那样的过程一定会痛苦极了,我不想也被皮肉分家!
意料之外,红衣男的舌头并不是冰凉的,而是比烙铁还要火热,他的舌头沿着我脖子上的大动脉,细细的舔舐,一寸一寸的燃起滚烫的火焰。
与那火热的温度截然不同得是我的身体,我只感觉浑身冰冷的仿佛下了地狱。
“嗯……”那男人舔着,发出满足的闷哼。
要吸血便吸,能不能不要在我的脖子上舔来舔去,那种湿滑的触感真的恶心极了!
我厌恶的皱起眉头,整个脸躲的远远得,那红衣男似乎对我这个行为颇为不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