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星玄魔-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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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子的学说主要是养生术,因而他不大关心政治,认为政治事务与政,以及一切改造社会和改造自然的努力都有碍于养生。在这方面,他与老子“无为而无不为”的权术有明显区别,而比较接近于庄子,其消极因素是十分明显的。但他与奏汉的神仙家又有所不同,认为人不能长生不死,有生必有死,该生就让它生,该死就让它死,才是正确的态度。在这一点上,也和庄子相同。
《汉书?艺文志》著录《列子》八篇,早已散佚了。今天我们见到的《列子》,可能是西晋人的作品。马叙伦《列子伪书考》说:“盖《列子》晚出而早亡,魏晋以来好事之徒聚敛《管子》、《晏子》、《论语》、《山海经》、《墨子》、《庄子》、《尸佼》、《韩非子》、《吕氏春秋》、《韩诗外传》、《淮南》、《说苑》、《新序》、《新论》之言,附益晚说,假为向序以见重。”任继愈先生主编的《中国哲学发展史》魏晋南北朝卷对此作了归纳:一刘向的《列子序》称列子为郑人,与郑缪公
《列子》同时,然而书中多言缪公以后事,如孔穿、公孙龙是战国后期人而入书。二书中多采引先秦与西汉诸子书的资料,除马叙伦《列子伪书考》已列举者外,还有今已亡佚的《汤问》、《说符》等。
三书中有些资料更晚,如太初、太始、太素说出自《易纬》,切玉之刀、火浣之布乃魏文帝事,周穆王驾八骏西游出自汲家书《穆天子传》,《杨朱篇》纵恣肉,不符合《淮南子?汜论训》关于杨子“全性保真,不以物累形”的宗旨,而反映魏晋人的性格。四有明显的佛教影响,如“西方之人有圣者”指佛,“死之与生,一往一反”乃释氏轮回之说等。五从语言的角度考察,书中有不少汉以后、甚至魏晋以后的词汇。
今本《列子》虽系魏晋人的作品,但他们在重新编辑《列子》时,毕竟采录了许多先秦古籍中关于列子的记载,并不是完全凭空捏造。其中有些寓言故事古朴无华,不见于汉魏诸书,如愚公移山、扁鹊易心等。可知今本《列子》中也保存了不少古本《列子》的断倚残篇与零星记载,对于研究列子其人及其思想仍然有一定参考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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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 2011…11…25 23:59:00 '字数' 23170
鬼谷子应该是一个真实人物,是一位研习谈说之术的隐姓埋名的学者。因为,汉人的一
系列著作都可以证实这个人物的存在。司马迁的《史记》是一部严肃的历史著作,他所记载
的往往都是经过实地考察的史事。《史记?苏秦列传》说:〃苏秦者,东周洛阳人也。东,事
师于齐,而习之鬼谷先生。〃《张仪列传》又说:〃张仪者.魏人也。始尝与苏秦俱事鬼谷先
生,学术。苏秦自以不及张仪。〃西汉末年哲学家扬雄、东汉哲学家王充,也都承认鬼谷子
是苏秦、张仪的老师。他们还可能见过《鬼谷子》。他们分别在《法言》与《论衡》中对鬼
谷子及苏秦、张仪进行了批评。更大的证据是西汉末年著名学者刘向在《说苑?善说》中大
段引用了鬼谷子的话语。刘向推崇谈说之术说:〃夫辞者,乃所以尊君、重身、安国、全性
者也。故辞不可不修,而说不可不善。〃他开宗明义便引证了苟子、鬼谷子、子贡等人的话
来确立自己的论点,然后罗列了大量故事作为例证。苟子、子贡是确定无疑的历史人物,鬼
或问隐居山泽辟蛇蝮之道。抱朴子曰:“昔圆丘多大蛇,又生好药,黄帝将登焉,广成子教之佩雄黄,而众蛇皆去。今带武都雄黄,色如鸡冠者五两以上,以入山林草木,则不畏蛇。蛇若中人,以少许雄黄末内疮中,亦登时愈也。蛇种虽多,唯有蝮蛇及青金蛇中人为至急,不治之,一日则煞人。人不晓治之方术者,而为此二蛇所中,即以刀割所伤疮肉以投地,其肉沸如火炙,须臾焦尽,而人得活。此蛇七八月毒盛之时,不得咬人,而其毒不泄,乃以牙咬大竹及小木,皆即燋枯。今为道士人入山,徒知大方,而不晓辟之之道,亦非小事也。未入山,当预止於家,先学作禁法,思日月及朱雀玄武青龙白虎,以卫其身,乃行到山林草木中,左取三口炁闭之,以吹山草中,意思令此炁赤色如云雾,弥满数十里中。若有从人,无多少皆令罗列,以炁吹之,虽践蛇,蛇不敢动,亦略不逢见蛇也。若或见蛇,因向日左取三炁闭之,以舌柱天,以手捻都关,又闭天门,塞地户,因以物抑蛇头而手萦之,画地作狱以盛之,亦可捉弄也。虽绕头颈,不敢咬人也。自不解禁,吐炁以吹之,亦终不得复出狱去也。若他人为蛇所中,左取三口炁以吹之,即愈不复痛。若相去十数里者,亦可遥为作炁,呼彼姓字,男祝我左手,女祝我右手,彼亦愈也。介先生法,到山中住,思作五色蛇各一头,乃闭炁以青竹及小木板屈刺之,左徊禹步,思作吴蚣数千板,以衣其身,乃去,终亦不逢蛇也。或以乾姜附子带之肘後,或烧牛羊鹿角薰身,或带王方平雄黄丸,或以猪耳中垢及麝香丸著足爪甲中,皆有效也。又麝及野猪皆啖蛇,故以厌之也。又云日鸟及蠳龟,亦皆啖蛇。故南人入山,皆带蠳龟之尾,云日之喙以辟蛇。蛇中人,刮此二物以涂其疮,亦登时愈也。云日,鸩鸟之别名也。又南人入山,皆以竹管盛活蜈蚣,蜈蚣知有蛇之地,便动作於管中,如此则详视草中,必见蛇也。大蛇丈馀,身出一围者,蜈蚣见之,而能以炁禁之,蛇即死矣。蛇见蜈蚣在涯岸间,大蛇走入川谷深水底逃,其蜈蚣但浮水上禁,人见有物正青,大如綖者,直下入水至蛇处,须臾蛇浮出而死。故南人因此末蜈蚣治蛇疮,皆登愈也。”
或问曰:“江南山谷之閒,多诸毒恶,辟之有道乎?”抱朴子答曰:“中州高原,土气清和,上国名山,了无此辈。今吴楚之野,暑湿郁蒸,虽衡霍正岳,犹多毒蠚也。又有短狐,一名蜮,一名射工,一名射影,其实水虫也,状如鸣蜩,状似三合杯,有翼能飞,无目而利耳,口中有横物角弩,如闻人声,缘口中物如角弩,以气为矢,则因水而射人,中人身者即发疮,中影者亦病,而不即发疮,不晓治之者煞人。其病似大伤寒,不十日皆死。又有沙虱,水陆皆有,其新雨後及晨暮前,跋涉必著人,唯烈日草燥时,差稀耳。其大如毛发之端,初著人,便入其皮里,其所在如芒刺之状,小犯大痛,可以针挑取之,正赤如丹,著爪上行动也。若不挑之,虫钻至骨,便周行走入身,其与射工相似,皆煞人。人行有此虫之地,每还所住,辄当以火炙燎令遍身,则此虫堕地也。若带八物麝香丸、及度世丸、及护命丸、及玉壶丸、犀角丸、及七星丸、及荠苨,皆辟沙虱短狐也。若卒不能得此诸药者,但可带好生麝香亦佳。以雄黄大蒜等分合捣,带一丸如鸡子大者亦善。若已为所中者,可以此药涂疮亦愈。父咀赤苋汁,饮之涂之亦愈。五茄根及悬钩草葍藤,此三物皆可各单行,可以捣服其汁一二升。又射工虫冬天蛰於山谷间,大雪时索之,此虫所在,其雪不积留,气起如灼蒸,当掘之,不过入地一尺则得也,阴乾末带之,夏天自辟射工也。若道士知一禁方,及洞百禁,常存禁及守真一者,则百毒不敢近之,不假用诸药也。”
或问:“道士山居,栖岩庇岫,不必有絪缛之温,直使我不畏风湿,敢问其术也?”抱朴子曰:“金饼散、三阳液、昌辛丸、荤草耐冬煎、独摇膏、茵芋玄华散、秋地黄血丸,皆不过五十日服之而止,可以十年不畏风湿。若服金丹大药,虽未昇虚轻举,然体不受疾,虽当风卧湿。不能伤也。服此七药,皆谓始学道者耳。姚先生但服三阳液,便袒卧冰上,了不寒振。此皆介先生及梁有道卧石上,及秋冬当风寒,已试有验,秘法也。”
或问涉江渡海辟蛇龙之道。抱朴子曰:“道士不得已而当游涉大川者,皆先当於水次,破鸡子一枚,以少许粉杂香末,合搅器水中,以自洗濯,则不畏风波蛟龙也。又佩东海小童符、及制水符、蓬莱札,皆卻水中之百害也。又有六甲三金符、五木禁。又法,临川先祝曰:卷蓬卷蓬,河伯导前辟蛟龙,万灾消灭天清明。又金简记云,以五月丙午日日中,捣五石,下其铜。五石者,雄黄、丹砂、雌黄、矾石、曾青也。皆粉之,以金华池浴之,内六一神炉中鼓下之,以桂木烧为之,铜成以刚炭炼之,令童男童女进火,取牡铜以为雄剑,取牝铜以为雌剑,各长五寸五分,取土之数,以厌水精也。带之以水行,则蛟龙巨鱼水神不敢近人也。欲知铜之牝牡,当令童男童女俱以水灌铜,灌铜当以在火中向赤时也,则铜自分为两段,有凸起者牡铜也,有凹陷者牝铜也,各刻名识之。欲入水,以雄者带左,以雌者带右。但乘船不身涉水者,其阳日带雄,阴日带雌。又天文大字,有北帝书,写帛而带之,亦辟风波蛟龙水虫也。”或问曰:辟山川庙堂百鬼之法。抱朴子曰:“道士常带天水符、及上皇竹使符、老子左契、及守真一思三部将军者,鬼不敢近人也。其次则论百鬼录,知天下鬼之名字,及白泽图九鼎记,则众鬼自卻。其次服鹑子赤石丸、及曾青夜光散、及葱实乌眼丸、及吞白石英祇母散,皆令人见鬼,即鬼畏之矣。”抱朴子曰:“有老君黄庭中胎四十九真秘符,入山林,以甲寅日丹书白素,夜置案中,向北斗祭之,以酒脯各少少,自说姓名,再拜受取,内衣领中,辟山川百鬼万精虎狼虫毒也。何必道士,乱世避难入山林,亦宜知此法也。”
△入山符
抱朴子曰:“上五符,皆老君入山符也。以丹书桃板上,大书其文字,令弥满板上,以著门户上,及四方四隅,及所道侧要处,去所住处,五十步内,辟山精鬼魅。户内梁柱,皆可施安。凡人居山林及暂入山,皆可用,即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