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招待所(恐怖)-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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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点听不懂,只是想掐住老头的脖子。
可惜,谁也没能阻止的了那恶灵,恶灵直接上了我的身,然后一下子就不见了。
那个瞬间,我浑身哆嗦了一下,打了好几个激灵,但是并不是感觉被袭击了,而是感觉整个人精神了不少,就像是才变得完整了一般。
与此同时,我的脑海中也一下子涌起了很多画面。
大骚、吸阳、狐狸、火灾…
我的记忆回来了。
短暂的哆嗦了几下,很快我就恢复了正常,没有什么特别难受的地方,宛若是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这个时候小骚和大师以及师叔也朝我走了过来,与其说是他们缓过了神来,倒不如说是老头并没有为难他们。
将那个和我一样的恶灵,也就是我的所谓地魂重新打入了我身上后,老头丢下一句话就转身迅速离去了,他是这样对我说的:年轻人,是你阻止了我,那我只能让你从头再来了,记住那张我给你的黄皮子纸,会有用的。
大师和小骚很识趣的没追上去,不过那师叔似乎还想留住老头,快步追了上去,不过下一秒他就啊的一声喊叫,跟个傻逼似得活蹦乱跳了起来,那是因为他身上带的符一下子着了,把衣服都烧坏了,这肯定是老头对他的惩罚。
等老头走了,我依旧愣愣的站在原地,心中五味杂陈,隐隐间有点想吐的冲动,跟喝醉了似得,因为我什么都记起来了。
正如之前死在我家里的那个过阴嫂所说,她确实是大骚的奶奶,也就是我奶奶,我从小就被她用来当大骚的阳婴,我没接触过什么人,没有童年,我的世界里只有大骚,甚至我的名字都和大骚一样,只不过我的人口信息并没有登记。大概是三年前,我才搬到了康复路这边,在奶奶的帮助下开了这招待所。
我的招待所里其实是没有小姐的,或者说只有一个,那就是大骚,不过她并不真正的接客,只是负责把男人引进房间,然后我负责吸阳。但我们并不伤人,日子过得平淡而不乏刺激。
也许是从小就在一起的缘故吧,我很爱大骚,而大骚同样很爱我,那时的我们就是彼此的全部。
不过,平淡简单的日子因为一场命案而改变了。
那是好几个月前的事情了,那天老张拉来了一个客人,这客人五大三粗的,一脸络腮胡,大骚像往常一样,将她带入了房间,我躲在隔壁的卫生间里用奶奶教我的吸阳术吸收着他的阳气。
没一会这客人就昏睡过去了,然后大骚就准备走了,不过大骚刚起身,那大汉突然一把抱住了大骚,然后就要行不轨之事。
这辈子吸了那么多人的阳气,我还是第一次碰到这种情况,我就继续吸,想把大汉给整迷糊了。
没想到的是那大汉阳气极盛,完全不起作用,我可不能让大骚被玷污了,赶忙冲进了房间要救大骚。
没想到大汉还随身带了刀子,原来他的职业是个屠夫,难怪阳气那么重呢。
我不是这大汉的对手,但保护大骚的念头让我变得很凶残,争斗中我失手抹了屠夫的脖子。
当时鲜血哗哗的从屠夫的脖子涌了出来,而那屠夫则睁大了眼睛看着我,也不知道是害怕还是愤怒,我补了一刀,彻底断送了屠夫的命。
虽然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的生活和正常人并不一样,但我其实也是个平凡的人,只不过天生阳体罢了,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杀人,怎么可能不紧张。
在招待所楼下那道大铁门下面有个地下室,在大骚的帮忙下,我们把屠夫的尸体简单处理了下,然后就埋在了那里。
本以为处理了屠夫的尸体,不对外声张,天知地知我知大骚知,这事就会深埋在地底的,没想到真正的怪事才刚刚来临。
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咋的,杀了屠夫第二天晚上睡觉的时候,隐约间我就好像听到有人在打呼噜似得。
那晚招待所里并没有客人,所以不可能有打呼噜的声音。
竖起耳朵听,当我精神越集中,我越能听清那呼噜声,貌似是从地下室传出来的啊!
我是个天生阳体,加上奶奶也教过一些保命的法术,所以我对道术其实也略懂一二,我当时就寻思着会不会是被杀掉的屠夫的阴魂不散,过来闹鬼来了啊?
卷一 26 回忆
虽然从奶奶那对鬼怪一事有些了解,也略懂点皮毛。
但毕竟由于我是阳婴,小鬼不近,长这么大还从来没见过鬼呢,所以听到地下室那打呼噜的怪声,其实我还是有点紧张的。
但事已至此,怕是没用的,所以当时我就拿了个手电筒和大骚一起去了地下室。
越靠近地下室,就感觉那呼噜声更大了,甚至有点挑衅我的味道。
奇怪的是,大骚说她并没有听到,还问我是不是幻听呢。
很快我们就打开了大铁门,刚打开铁门,我就闻到一股子奇怪的味道,一股子淡淡的骚味,不过不难闻,还有点香。
我用手电筒往地下室里一照,吓了一跳,因为刚好照到了一双红眸子,还有一道大红色的影子。
定睛一看,原来是只红色的小狐狸趴在那呢,刚好趴在了埋屠夫的那块地上。
狐狸这玩意可是挺邪门的,而且突然出现在这里可不是啥好兆头。
我当时手上拿着铁锹,寻思着要不把这小狐狸给敲死了。
不过大骚说这狐狸长这么可爱,肯定不是坏的,叫我把它赶跑了就行。
我拿着铁锹吓唬了两下这小狐狸,结果这狐狸不肯走,还一下子从地上跳了起来,钻进了大骚的怀里。
当时我也没多想,直接就拿着铁锹在地上敲了两下,同时嘴上念叨着:不要跟我装神弄鬼的,老子的阳气冲死你,不想连魂魄都被我打散了的话就赶紧投胎去。
说完,那呼噜声非但没停,反而更响了。
麻痹,这是在挑衅老子?
我操起手上的铁锹就挖了起来,结果把那里挖开后我傻眼了。
屠夫的尸体不见了,原本埋屠夫的地方泥土松松的,但是尸体真不见了。
昨天刚埋的尸体,今个咋就不见了?
我猛的扭头看向小狐狸,恶狠狠的瞪着它,问是不是它搞得鬼。
小狐狸吓得就往大骚怀里钻,一副叫大骚保护她的样子。
大骚虽然是个阴婴,和人接触不多,不懂人情世故,但她挺有爱心的,叫我别吓唬小狐狸,这么可爱的。
我跟大骚说这小狐狸不能留啊,屠夫的尸体都不见了,却出现了个狐狸,这有点邪门。
不过大骚却非常喜欢这小狐狸,她说尸体可能是被啥东西给拖走了,她说这世上邪门的事情多了去了,叫我不要多想,她还说她根本没听见呼噜声,说我是精神太紧张了,幻听。
诶,一时间我也弄不清尸体跑哪去了,暂时就归结为未解之谜吧。
然后我特意在埋屠夫的地上吐了几口唾沫,才和大骚回了房间。
大骚很喜欢这小狐狸,叫我给它起个名字。
我不怎么喜欢这狐狸,总感觉它出现的时间和场合有点怪,所以就随口说了句:“骚不拉鸡的,就叫小骚吧。”
于是,小狐狸就有了它的名字,小骚。
回想到这里,我的心咯噔一跳,原来小骚这名字是我起的啊,小骚被烧成了精,没想到还记得这个名字呢。
那一晚上我怎么都睡不着,翻来覆去的听到地下室有呼噜声,到后面我甚至觉得那并不是什么呼噜声,而是在召唤我,跟喊我魂儿似得,把我心里弄的毛毛的。
好在天亮之后,那声音就不见了。
可是到了晚上,那呼噜声再次在我耳边响了起来,甚至有点越演越烈的味道,搞得我心神不宁的。
这下我受不了了,铁了心要弄清楚,所以再一次打算下地下室,这次把那挖个底朝天也要弄清楚状况。
不过刚出了房间,还没去地下室,招待所的大门就砰砰砰的敲了起来。
我就去开门了,敲门的是一个四五十的老头,他手上还搀扶着一个大妈,那大妈也算不上多老,但看着就颤巍巍的。
这老头正是后来跟我纠缠不休的王重阳,而大妈也正是那个一直坐在电脑屏幕前的老婆子。
我跟这老头说今天不做生意,结果老头说他不是来住店,而是来帮我的。
我问他帮什么忙,他就问我是不是晚上会听到奇怪的声音,有时候甚至会觉得那声音就是在喊我。
我勒个擦,听了老头的话我就愣了一下,是个会算命的高手啊?
我说是,他说他就是来帮我解决这事的,然后还提出要在我这定居几天。
我又不是傻子,哪那么容易信他,指不定屠夫的尸体就是他偷走了,然后弄呼噜声吓我的呢。
结果老头直接随手一扬,好几张火符就在我身边飘了起来,看着很牛逼。
老头说他要是想害我,十个我也扛不住,叫我要相信他。
我寻思着确实是,然后就应了下来。
然后老头又说我这招待所阴气太重,处在一个阴地,需要花费些日子来解决,而且不能被旁人打扰,所以让我和大骚搬走。
这我哪里答应啊,不过老头给了我一把钥匙,说是一栋郊区的别墅,价值比我这招待所值钱多了,我没理由不信他。
我寻思着也是,反正也不怎么想呆招待所了,先搬出去几天,至于阳气,其实大骚身体已经基本正常了,也不需要经常帮他吸了,我的阳气暂时也够她的了。
而这个别墅正是后来我和小骚呆的那栋别墅,也就是着火的楼房。
接过老头的钥匙后,我就喊上了大骚,准备去那栋别墅,心里还寻思着这辈子都没住过别墅呢。
大骚确实很喜欢小骚,她还把小骚给带上了。而且大骚整的跟搬家似的,还戴了很多东西,那张我们的情侣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