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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爱哭神医-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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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独一脸冷厉的玄漠和看笑话的凌拨云不为所动,他们本身便是美男子。

“玉浮尘,你给我站住。”

“玄漠,你当我是木头人儿等着挨刀子呀!好歹我也是有痛觉的人。”他真恼了耶!

“是吗?我看你是蛇,滑溜溜得令人恶心。”玄漠啐了一口以示不屑。

“爷,他污辱我的清誉,我可是个活生生有温度的人,和冷血的蛇类可扯不上半点关系,你要帮我澄清。”

凌拨云狡狯一言。“我没跟你相好过,怎知你冷不冷?”

“爷!你真邪恶。”玉浮尘见玄漠一剑使来,赶紧慌乱地一跳,差点撞到一位黄衫女子。

而玄漠的剑尖正巧对上那名女子。

紫绢捂着快吓掉的心口,一把银晃晃的长剑直指着她鼻头,原本端平的瓷盘就落在脚旁,碎成七、八片。

“玄……玄爷,我罪不致死吧!我一家老小还靠我在府里打工过日子呢!”她泫泪欲滴的盯着剑尖。

“失礼。”玄漠冷淡地收回剑,斜视了幸灾乐祸的玉浮尘一眼。“你会有报应的。”

“我等着呢!玄爷。”玉浮尘故意抛个媚眼调戏他,不在乎因果报应这件事。

他自己就是个阴阳术士,算不出祸福吉凶,岂不笑掉人家的大牙?

“好啦!别闹了。”凌拨云严峻的问起紫绢。“你的主子怎么了?”

“侯爷,你去劝劝云姑娘,她动不动就掉眼泪,我听得心都碎了。”紫绢怕她哭化成水难交代。

不是她爱抱怨,而是浣花院的新娇客太厉害,一哭便是三个时辰不停歇,一边用膳一边拭泪,好不辛苦。

府里有七院十三阁,是仿皇宫内苑而筑,除却阁里的美人儿,每一院皆有其贵贱之分,有浣花院、琼花院、杏花院、芙蓉院、迎辇院、青鸾院和可梅院。

可梅院是下人们的居所,最小、最简陋,但比平民百姓的茅屋好上许多,不失大户人家的气派。

青鸾院和迎辇院是招待一般宾客的厢房,干净、简洁,面向一片青翠的山色,非常典雅。

杏花院和芙蓉院是玄漠和玉浮尘的居所,平常人不许往院里走动,尤其是女人更是止步,打扫、伺候的全是十五、六岁的侍童。

琼花是高贵圣洁的,因此琼花院只用来招待身份特殊的贵客,偶尔皇后和太子会来小住一、两日,里面的摆饰和皇宫相似,连把小梳子都得玉雕象牙刻的才行。

至于浣花院是凌拨云的私人禁地,没有通行令不得进出,是全府最大也最严肃的院落,四周种满参天高木不见花草,花厅后便是相连的两间王爷房和王妃房,书房更是拐个弯就到。

不过,此处却是距离正厅最远的一个院落。

“云姑娘还在哭?”

“是的,侯爷。”紫绢恭敬地望着地上碎瓷片兴叹。

凌拨云隐隐一痛。“我去看看她。”

玉浮尘及时拦住他。

“爷,别让自己陷进去。”他的担心不是无的放矢,而是其来有自。

爷太投入了,思绪正被一名陌生女子所牵动,这不是件好事,即使是出自他从不失误的卜卦所断。

“阴阳,你可以怀疑自己,但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她没那么大的魅力诱惑我。”

凌拨云好笑地说道。

玉浮尘摇摇头轻叹。“倩之所以可怕是无形,定力愈强反而愈沉沦,皇上不会允许你与一名乞儿有白首之约。”

“哈……你多虑了,她根本还没长大嘛!”但柔柔软软的触觉还在,他心神一悸。

他取笑自己未免太急躁,她八成只有才十三、四岁,要侍寝得再养两年才成,待会随便找个侍妾来温存一番,免得他禁欲太久蹂躏起小姑娘。

女人在床上的表现不都是那样,被动地等着他宠幸,谁都可以,无关美丑。

只不过美丽的女子较能引起男人的欲望,他的十三位侍妾皆是娇艳如花的天仙姿容,可是奇怪得很,没有一个人挑动得了他的心,连一丝丝波纹都不曾起。

“玄漠,你认为是我多虑了吗?”玉浮尘忧心仲仲地望着主子大笑离去的背影。

“你该相信自己的卦文,云姑娘不像外表一般单纯。”他唯一受不了的是她的哭功。

他微楞地低吟。“你说她是个城府深沉的女子?”

“你被眼睛蒙住了,我的意思是她并没有迷上我们其中一人,反而以平常心对待。”

经玄漠一点化,玉浮尘豁然开悟,他怎么会忘了人不可貌相这句话?

若非大智慧者,岂会不被他们表象所迷惑,和一般庸俗女子一样露出垂涎的痴述祥,巴不得粘在他们身上而不是一再地要求离开。

虽然她好哭些,但举止言行似出自名门之家,看来是他眼拙了。

龙藏于池非鲛,有朝一日必升天。风落于尘非难,光华显露无法隐。

好想家,她好想家。

她想念爹和娘,想念欢欢攒钱时的笑脸,想念丫丫不男不女的扮相,想念门口的老黄狗,想念庭后的玉兰花,想念养在小鱼池的乌龟王,想念她那充满怪味的药居。

她好想好想回家,待在这间华丽的囚室好无趣,那个一直问她“知道我是谁吗”的霸道男子太可恶,居然限制她的行动自由。

从来没有被关在房子的经验,所以云日初闷到以哭来打发时间。

“初儿,你到底要哭多久?”

初儿是谁?云日初不解地开口,“我要回家。”

“你没有家,你是小乞儿,记得吗?”他不懂这儿有锦衣玉食有啥不好?

“那我不要待在这里。”她换了个要求。

凌拨云凝住脾气,轻柔地托高她的下领,少了脏污的小肠出奇的清丽,他竟看呆了。

原来她是如此美丽,像朵不染尘土的玉蝉花,没有牡丹的娇艳,少了芍药的妖美,自成一格地绽放小小的花瓣,不与百花争宠。

难怪他以前总觉得侍妾们浓香呛鼻,一个月才找她们几次,原来是他独爱淡馨的缘故。

“你好美。”

美?!他在说谁?

云日初第一个念头是当他病了,抬起纤葱的柔荑覆在他额头试试是否发烫。

“你生病了?说的话古怪,我都听不懂。”她眼泪仍不住地往下落。

凌拨云轻轻握住她的小手亲吻。“你是美丽的女子,我的小玉蝉花。”

“我美丽?”她心头跟着怪起来,他干么吮她的手指头?

“是的,在我眼中。”他好想一口把她吃掉。

晶莹的泪珠对凌拨云而言是甘醇的琼汁,他亲昵地低头舔吻入口腔,再三的回味仍不知足。

不经人事的云日初僵直了身子,她不懂害羞为何物,只觉得很尴尬,他居然用湿粘粘的舌头帮她洗脸,好像家门口那只谄媚的老黄狗,惊得她把泪收回去,半滴都不愿流。

“咦!你怎么把甘泉封住了?我尝得正起劲呢!”

好可惜,待会再弄哭她好了。

“我……我不是山泉啦!你去找别人。”讨厌,喝人家的泪。

凌拨云轻笑地含住她左眼尾一颗尚未成形的甜液。

“不行,她们没你可口。”

“我是人又不是食物,你可不能乱咬,我真的很怕痛。”因他的亲近,云日初瑟缩了一下。

她不懂心脉为何跳如雨豆,当自己怕他咬她而紧张得心跳加快。

“你说了好几遍,我已记在脑子里。”他近乎轻佻地要摸她光滑的颈项。

好在玄漠和阴阳不在这里,不然地上会有两双凸眼珠可拾。

在他们眼中严厉精锐的主子此时已不复稳重,有些吊儿郎当地调戏他向来不齿的女人,而且一副还乐在其中的模样,有失皇族身份。

“呃,你不要一直靠过来,我会被你压扁的。”云日初直往后退,跌坐在绣床上。

“这听起来像是邀请,我们来试试会不会压扁你。”

凌拨云欺上身,恶棍似地贴着她的脸细喃。

云日初的头往后仰。“不要啦!你那么高大一定很重,我会死的。”

“我好看吗?”

“嗄?!”她一怔,接着很专注地直视他。“还不错啦!和尉堡主、应庄主、连大哥一样好看。”

像打破了醋坛子,原本温和的凌拨云变得阴惊狂狷,双手用力地抓住她薄弱的细肩,眼底冒着火,全然不顾她的疼痛。

“谁是尉堡主?哪个又是该死的应庄主?”一个乞丐头来捣蛋还不够吗?

疼呀!可是斗大的泪硬是留在她眼眶内。“你……

你不知道他们吗?他们很有名的。“

“有名个屁,我一个也不认识。”凌拨云气得口出秽言,恨她老吐出他不熟悉的人名。

“你……你好凶,我不要跟你说话。”

“我凶……”他在她眼底看见自己的倒影,猛然住口地低咒几句,“我捏疼你了?”

他是会凶残冷酷的对付敌人,可是这一刻他恨透了这一份特质,竟将它完全用在她身上,忘了她不过是娇弱的姑娘家,怎受得住他的残酷。

从她的眼中,他看到一个恶魔,张牙舞爪地逼迫一位认识不到五个时辰的姑娘家。

他是恶魔。

“当然疼了,你好用力地掐我,骨头都快碎了。”

她是夸大些,但是疼嘛!

一股自责油然而生。“我帮你瞧瞧伤着了没?”凌拨云作势要掀开她的外衣。

“不……不必了。”云日初赶紧拉拢衣物向后移了一寸。“你不可以乱看我的身体。”

伸出的手停在半空,凌拨云懊恼地拨拨头,他是怎么搞的?大男人居然使起小性子,像个要不到糖吃就大闹的孩童。

吐了口气,他抚抚她细嫩的脸颊,似安抚又似在道歉,口气和缓了些,但眼底仍有残存的妒意。

“告诉我,尉堡主和应庄主是如何有名。”他要命玄漠去杀了他们。

云日初嘴干地抿了抿。“你真的不认识他们?”

“真的。”但他很快就会认识。

他正考虑弄本武林诺将江湖上有名的人物全登录在上,免得她一开口就“你不认识他吗?他很有名耶。”

“绝情剑尉天栩是恨天堡堡主呀!别离剑应嘲风是冷月山庄的庄主,他们都很有钱。”她画蛇添足的加一句。

很有钱?凌拨云投以怪异的一瞥。“你和他们的交情都很好?”

“好?”云日初偏过头思索了片刻。“应该不坏吧!至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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