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仙野闻录-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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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现在也干了,所以全山人准备在这挖,看能不能挖出水来,要是这里再挖不出水来,全山人可真的就得渴死了。
李正也做不了其它做,只好走开,以免打扰到李英手中的事情。就去找李东李西几个玩,反正饿也饿了,也只能等着。李正找了半天也没找到李东他们,只有那个说话声音大的大嗓门李火一在旁耍泥巴。李正走过去,就问李火,李东他们去哪里了,李火看了一眼李正,低头继续玩自己手中的泥土,干憋憋的说去放牛去了。李正也没耍的,无趣的来到老爹他们那面就默默地看他们狠命的掘土。
这时天空阴了一下,刚好把太阳的毒火给挡住了,天地间一下子就阴暗了一点。老爹抬头看了看喃喃自语道:“这不像下雨的天哪!”说完满脸的愁纹皱了皱又舞起锄头全力的挖向那个硬泥土。老爹们进度很快,因这组有几个泥土匠,做过类似的活,做起活来也算轻手熟路,很快就挖了一个近六尺的大坑。
第十节 绝境求生
李正也不说话,心里也恨死了这鬼老天,不是说有神仙龙王吗,还有管下雨的风伯雨神,他们不是有法力能呼风唤雨吗?怎么就不出来帮帮我们,就看着我们没水吃没饭吃了,心也太硬太狠了吧,要是我自己也有本事,非得把那些神仙龙王拉出来打一顿才能解气,谁叫他们有本事也不下下雨。本来自己生活也过得无忧无虑的,都让这天不下雨害得自己也跟着吃苦受罪。这李正也是从小爱干净的,虽说是山里娃,平时也爱玩泥土打泥仗,玩得像个泥猴子一样,但本质还是爱干净的。这不,这都好几个月没洗过澡,身上都长起了老碱,正发霉发酸,浑身上下都不舒服。心里不恨老天才怪。
李正正神游虚外,正想到自己刚把管下雨的雷公电母和风伯雨神打得满地找牙,跪在脚下痛苦忏悔,并保证下次再也不敢不下雨让自己洗不了澡,吃不了饭的幻想中时,只听耳边突然一声惊呼,把自己给打醒回来看看发生什么。只看下面坑里一个50多岁长了半头白发的矮壮汉子,手里捧着一块有点湿润的泥块递向自己的爹爹,并兴奋地说道:“家和啊,你看看这泥土,还是湿的,再挖下去能不能挖出水来?”自己的老爹讳字“家和”,在山里很有威望,很多人拿不定主意都向老爹问计,李正还是晓得的。只见老爹接过那块泥土,先用鼻子闻了闻,再用手捏了捏,最后放在嘴里尝了尝,并过了好久才回首对半白汉子点了点了头回答道:“家明,我刚闻了下,有水气,捏了下,有湿气,尝了下,有凉气,说明下面有水源,只是不知水源深浅和多少?”说完又对其它几个说道,这泥土有水气,说明下面一定有水源,我们还得挖宽些,挖大些,免得错过了水源,下面肯定有水的。大家听得心情一振,很多其它组的都跑过来看热闹。于是老爹又组织了几个强力做突击,准备在这个大坑再深挖大挖,非得找出水出来不可。
此时已是午后太阳最毒辣的时间。老爹他们也挖了大半天,人人精疲力尽,困顿不堪。那个坑里又掘进了三尺,带有湿气的泥土越挖越多,但还是没挖到水源,似乎这水源也与人打赌,不到最后一刻不显真身。大家虽累得不行了,但脸上洋溢着希望,只要继续挖下去,只能挖出水来的。大家都在休息,准备发起最后的决战。
这时老娘和婶娘们也回到了这里,手里还牵着家里那个大花牛,可能是没有喝水的缘因,牛也耷拉着脑袋,走路也一步一晃。老娘另一支手里还拿着几个东西,看着像野果,也叫不出名字,说话间老娘来到李正身边,递给李正二个野果子。李正看了看认不出这是什么水果,虽自己也很饿,但也很想吃,想到自己父母这么辛苦,为了找水这样劳累,就不忍心接了。这时老爹发话了:“正儿,你就吃吧,你娘可是找了半天才找到这几个,对了给哥哥送二个去,你们吃,我们大人不饿!”
李正听完话后满眼酸楚,只差掉下眼泪,自己虽小,但也知道这世道艰难,特别又是大旱之时饮水都绝了,这几个野果虽长得不怎样,看上去也干瘪瘪的,可以说的是这是全家今天唯一的一点饭菜了。父母不但忍饥挨饿,还要付出劳力挖井找水,但也要把水果给我和哥哥吃,怎么不叫自己心里难受,怎么不恨这贼老天?但老爹发话了不得不接过那五个野果,黙黙的转过身去找李英去了。
找到李英后,递三个野果给李英,自己吃了二个后就乖巧的接过老娘手中的牛绳,走到一边去放家里那头大花牛。这大花牛是头黄牛,只是头上长了一撮白毛,才叫这个名字。
人小牛大,人弱牛瘦,在太阳逐渐偏西的影子里显得那么的苍凉和悲伤。
到了傍晚时分,在老爹们的不懈努力和付出艰苦的体力后,在那大坑里终于挖出水了,水虽很少,可以说少得可怜,但好歹有水了。
李正是饿着饿睡了的,直到大半夜才让老爹们背回家,老娘背着工具,哥哥李英牵着牛,满身泥味,满身疲劳回到家都无力气说话。虽有水,但只能人人喝二口,远不到能煮饭的程度。
第二天天没亮,父母们就又到昨天那水牛滚凼的地方继续挖,因为全山上下只有那里还有一点点水气,不挖全山人都得渴死,这是生与死的较量。
就这样,全山人持续几天在那里挖水找泉,还好,后面继续挖的几个坑里挖出水了。但还是解决不了山上所有人的生存危机,但每天每户能保证有一顿热饭吃,其它,你还想要其它就免了吧,就是那挖的水源也慢慢在枯干,保不齐两三天后也得断了。
至这几天起,李正也不调皮了,每天拉着那个大花牛,提着他那把小锄头,一边放牛一边也挖挖,真希望哪天自己也能挖出水源来,给全村上下供水喝。
直到过了六七天,那水牛滚凼的地方水源也干了,全山的老少爷们也疯了。
这天吧是八月初八,是个好日子,据李四老爷说这天是个黄道吉日。
李正不太明白黄道吉日是什么日子,但李正知道,山上真正的没水了。老爹他们把全山的人组织起来,分成二队,一队朝东,在水牛滚凼那下面三四里的地方去挖水,另一路往西,向老鹰洞那下面去找水源去了,那也很远,李正放牛去过,怎么也得有六七里远吧。
全家除了李正没事干,不参与挖水外,都去了,那个大黄狗也跟着去了。家里就李正一个人和那个已衰弱得随时都会死去的大花牛。
第十一节 奇潭挖宝
前面说了,李正不是个闲得住的人,就算把他关在屋子里,他也能在屋子里找出事来。所以在这个黄道吉日的八月初八,离中秋就七天时间的日子的早上,李正施施然然提着那把专用锄头,背上背兜前往大水潭走去。后面跟着大花牛,也不管它,任由着它走,反正这田里地上除了枯死的庄稼和草外,就是可以把脚陷下去的裂缝,也不怕牛偷吃什么东西。这大花牛颤巍巍的跟在李正屁股后面,努力的用鼻子吸着空气,努力地想找到一口水喝,救命的口,只要一口都行。
李正来到大水潭边的大石盘,摸了摸了磨盘,上面除了一层厚厚的灰土外,什么都没有,应该是一个多月没有人在这里磨米魔面了吧。李正又来到东边放吊桶的崖边,看看下面的潭底。这潭底早就干了个底朝天,那里面的沙土都已起硬壳或沙化成灰。李正不由又想起李四爷说这里有宝贝的奇怪怪话来,摸了摸头,想了又想,是不是再下去挖挖,说不定还真挖出什么宝贝出来?李四爷的话信还是不信,真叫李正为难起来了。
正准备下去碰碰运气,试试看手气时,后面传来牛的惨叫声音和小娃儿的吵骂声。回头一看,气坏了,只看李东手里提着一个木棒,一棒子打在大花牛的屁股上。这大花牛本在路边吃那些干得不能再干的枯草,结果让李东几个家伙用棒一打,受到惊吓一跑陷进田里的裂缝中哗啦一声就摔倒在田地,因没有力气爬不起来了。
这李正气极了,跑过去把李东手中的木棒给托了过来,挥棒准备还李栋一下,以报他打自己家大花牛的仇。这时李北李南等五六个小伙子吓着了,他们知道李正的脾气,知道惹不起李正,赶紧把木棒给抓住,不让李正还手。要是让李正还手了,肯定惹些麻烦,他们几个也跑不脱,李正一个人抢不过他们,眼睛里冒出火来。李北见情况不妙了,赶紧对李正说:“李正,李东不是故意的,我们也不是故意的,我们给你赔礼!”李正只好也耐何不了他们几个人多,于是放开手中的木棍问道:“你们打我家的牛,打了才说赔,没这样道理,我也去先把你们的牛打一顿后再给你们说对不起!”李北几个急了,从李东兜里掏出二个野果交给李正手里。李东也不敢说话恨恨地看着李正。李正哼了二声,也不再说话先把手中的野果吃下肚再说。
吃完后李正又看了看李东,也看了看大花牛,就走到牛身边,又叫李北几个过来,大家出力把大花牛给扶起来再说。李北几个一看李正不再发火了,一起上前把大花牛慢慢的给扶起来。这牛比这李正他们五六个人的体重还重,要所扶起来真不是简单的事,幸运大花牛只是受了吓,这会看小主人李正和小伙伴正努力的想把它扶起来,也就拼命的用力伸脚蹬腿,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吧,也可以这么说,最后终于站起来了,李正也就不管李东刚打它的事了,转过头对李北几个说,你们准备去哪里玩哦。
李北李东几个家里也没人,比他们大的都全去找水去了,全山就只他们六七个小娃儿还在山里闲逛,加上天气热,也没地方去玩。李正想了想对他们说:“不如还是去大水潭吧,前几天李四爷又对我讲了,说那里面可能真的有宝,还给我讲了一个陈杀匠的故事,你们肯定没听过?”
李北几个也正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