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天下,王的佣兵毒妃-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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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不说多余的废话,直接倾身吻了上去。
既然对她好,她不领情,那么从此以后,别想他再用好来护着她!
一整夜,眼泪与呜咽声中,将她,彻底占有。
*
天突然下去雨来,房间内的动静,隔壁间的贺仁贺心还有秦流鸢,一个个都听得一清二楚。
秦流鸢原本想去阻止,可是贺心动作比她还快,直接点了她的穴道,将她困在房间里头,甚至锁上了她的门,不允许她出来。
一整夜,五个人,谁都没有睡。
次日一早,秦流鸢终于得了自由,急急忙忙冲进房间去看殷洛。
她还躺在榻上,房间*服的碎片撕得到处都是,秦流鸢小心上前,挑开帘幔,一见到她的背影,顷刻之间,捂着嘴巴,眼泪“唰”的落了下来。
殷洛听到了动静,没有动,只是顶着沙哑的嗓音道:“去打些水来,我要沐浴。”
秦流鸢应了一声,急忙出去,等浴盆里的水放满,她过来想搀扶殷洛,却只听得殷洛的声音一丝温度也无:“我自己来。”
秦流鸢看了她半响,不敢说什么,只好自己走了出去,守在门口。
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守住房门,不要别人进去。
艰难地进了浴桶,伤口遇着水,撕裂一般的痛,殷洛皱起眉头,眼睛有些涣散地看着袅袅水汽,沉默良久,终究是缓慢的自己清洗了起来。
她让秦流鸢给她找来干净的衣服换上,房间内被她收拾过,已经干净整洁,殷洛坐在红木桌旁,看着秦流鸢给自己端来的早点,没有动。
流鸢看了她一眼,小心翼翼道:“公主吃一些吧,吃完了才有力气。”
殷洛眸光在食物上停留了几秒钟,摇了摇头道:“撤下去吧,我吃不下。”
流鸢看着她沉默的样子,眼泪险些又要落下来,强自忍住了,她沉着嗓音道:“王爷一早自己先行回离都了,吩咐我们跟着贺仁贺心一起走,说是若是公主身子不适,可以慢一些。”
殷洛眸光动了下,转头看向*榻的方向,不知在想些什么。
秦流鸢知道她情绪不好,就没有再继续往下说,端了食物退下去,她安静的守在门外,不让人打扰她,却没想到,殷洛这一呆,就在房间里关了一整日。
什么都没吃,到了第二日早上出来的时候,秦流鸢只感觉人似乎又瘦了一圈儿。
雨已经停了,贺仁贺心备好马车在外头等她。
殷洛什么也没说,跟着秦流鸢从客栈出来,上了马车,几人这才一路往离都而去。
氛围安静得可怕,贺仁贺心不说话,殷洛不说话,秦流鸢自然也不敢说什么,怕引起殷洛伤心。
但是她至始至终只是沉默,不哭不闹不笑,整个人就跟一个稻草人一般,毫无情绪。
秦流鸢开始还很担心,后来发现她并没有绝食的情况发生,这才总算是松了口气,一路小心伺候着,直至到达晋王府。
回府当天,慕长情避而不见。
殷洛被重新送入寒玉园,她也没有半点意见,只是平静的住下。
管家一早来,将寒玉园里该添置的东西都添置妥当,又让裁缝师傅来给殷洛量了尺寸,说是做秋冬的新衣,殷洛没有意见,任由他们,直至夜里,慕长情归来。
殷洛早早已经睡下,他进到她房间,就站在她*边看着她。而她背对着他,也不知道是睡着还是醒着。
那块面具遮住了他所有的情绪,屋内光线亦是挡住了她的神情,两人一个躺着一个站着,谁都没有说话。后来,慕长情便直接褪掉了鞋袜,躺了上去。
他伸出手来,将她抱进怀里,殷洛的身子明显僵了一下,却没有动。
两人都维持着一个姿势不动,她背对着他,他从身后抱着她,黑暗中,也不知过了多久,才听得一道沙哑的声音暗沉极了,低低在她耳边响起:“对不起……”
题外话:
今日更新完毕,明天见
☆、V097:一心一意,做你的妻子
殷洛没有说话,两人就这样维持这个姿势到了早上,慕长情一早去早朝,下朝的时候,第一件事便是回到寒玉园看她,只瞧见殷洛独自一人坐在水边,赏着池中的游鱼。
慕长情在远处站了片刻,转头吩咐管家到:“安排人将池子做大,另外,花重金买各种鱼种回来,只要是王妃喜欢的,你都上些心。”
忠伯应了下来。
慕长情旋即又道:“王妃喜欢跳舞,今日起,在府中培养一批舞姬,还有一些戏曲杂耍,就在寒玉园搭台子。”
忠伯再次应下,顺着他的目光看了一眼远处的殷洛道:“王妃身子似乎不好,王爷需不需要让十一爷来给王妃看看?”
慕长情略略沉凝道:“让贺心去传宫里的医女来。”
吩咐完之后,慕长情又在那里站了片刻,这才移步往外走:“寒玉园的清静,你亲自找人守着,不相干的人不许去打扰王妃。”
顿了顿,他又道,“把秦流鸢找来,从此以后,就由她贴身照顾王妃了!”
管家一一答应,慕长情这才离开寒玉园,回了书房。
近日事务繁忙,奉化的事虽然告一段落,但与西宇之间的问题还没结束。
折子堆成了山,他离开的这段时间,搁置的政事足够他辛苦半个月了。
管家按照慕长情的吩咐,当天下午便请来了人将池子凿宽,然后又加了供赏的鱼进去,殷洛见了,什么话都没说,只是缓步走向一旁的花园。
因为有慕长情的吩咐在,管家自然留心,第二日一早,花园中又多了许多不知名的花,一个个都开得艳丽无比,种植在寒玉园,不止如此,花园中的戏台子也搭了起来,
整个王府,好似只围着殷洛一个人转。
这日早上,殷洛刚刚起*,便听得外头一片歌声,清丽的歌喉,唱得婉转动听,旖旎含情。
她走出房门,走在走廊上,便见得戏台子上,坐了一名女子,她蒙着面纱,弹着箜篌,一双眸子脉脉含情,唱得很是投入。
殷洛只看了一眼,便移开了眸子,对着一侧的秦流鸢道:“去告诉他,我喜欢清静。”
她重新入了房间,而外头的戏台子,只搭了一天不到,当天便被拆除,寒玉园又恢复了平静。
她不开心,慕长情也整天寒气逼人,整个晋王府便犹如一团乌云笼罩,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他每晚都会去陪她,不论忙到多晚,仿佛只有她的榻上,他才能安眠。
而每回他来的时候,她都已经睡着,不论是真睡还是假睡,两人之间没有过多的话,仿佛心照不宣,她睡着他来,她醒来,他已离开。
管家送来了大大的两箱衣服,都是最新时的夏款,殷洛却一件都没用过,只挑自己从前素净的衣服穿。
她面色寡淡,整日吃得极少,人也一点点瘦了下去,即便是吃穿用度再好,也抵不过她心里的冰冷,呆在这样一座囚禁的牢笼里,犹如暗无天日。
这天夜里,慕长情再一次来到她房间,殷洛靠在榻上,竟没有睡着,看到他进来,抬起眸光看了他一眼。
这一眼,虽然凉薄得没有情绪,可却还是叫他心中激动一番。
这是连续一个多月来,她第一次,正眼看他,她能看他,即便是带着恨意,他心中也喜不自禁。
“洛洛……”他唤她的名字,他知道,她不喜欢聂倾城那个名字。
殷洛看向他,情绪没有波动,只是神色淡淡道:“把灯熄了吧。”
慕长情自然不会违背她的意思,将灯熄掉之后,便褪去鞋袜上了榻。
黑暗中,他犹豫了片刻,这才伸出手来,抱住了她的腰,殷洛没有拒绝,这让他顿时欣喜若狂。
他忍不住握住她的手,缓缓扳过她的身子。
黑暗中,殷洛眸光抬起,凝着他的脸,声音如水:“既然你我已成夫妻,王爷是不是应该摘下你的面具,让我看看真容?”
窗外月光洒入,房间里的光线十分昏暗,却隐隐约约,还是能看见一些。
慕长情眸光一缩,盯着她,语气暗沉:“你不会想看到的。”
“为什么?就因为毁容了吗?”
慕长情深吸一口气,没有说话,良久道:“你不怕?”
殷洛勾起唇角,露出一个极淡的笑意来:“王爷是人,不是鬼,我有什么好怕的?更何况,你是我的夫君,身为妻子,却不知丈夫是何面貌,又怎么能算是夫妻?”
慕长情眸光一动,因为她口中的“夫君”两个字,眸色有些发亮,他盯着殷洛,伸出手来触碰上她的脸,凝着她淡如秋水的视线,虽然不知她说这话有几分真心,可他还是忍不住沦陷。
他就是这么容易心软,他可以在全天下人的面前保持理智,保持狠辣,可在面对她时,这些理智全部丧失。折磨她一分,他便痛一分,那天晚上的伤害,他悔恨到了今天,可是他知道,这些根本不足以弥补对她的伤害,只怪他当时一时太过愤怒,竟失了理智。
如果,她不是那么强势,如果,她肯跟他说一句软化,对他说一句求饶,他决不计较她的离开,可是,她却偏偏要用那样的态度,与他剑拔弩张。
他是主宰天下的王者,却主宰不了一个女人,是以,愤怒才会吞噬理智,那样重重地伤了她。
慕长情柔下眸光,看着她道:“好,全天下,我只给你一人看。”
他伸出手来,缓缓扣上那张狰狞地面具,眸色始终注视着她的神情,然后缓缓,将面具取了下来。
殷洛始终用那双清冷的眸光看他,直至,面具摘落的那一刻,那双始终清冷的眸子忽然之间就凝滞了下来,呆呆地看着他,说不出话。
那是怎样一张脸,前世今生,饶是她活了两世,也找不出比这更俊美的脸来。
肤色如玉,俊眉修长斜飞入鬓,眸是狭长的凤眸,带着几分凛然之色,鼻梁高蜓,比雕塑还要完美,面部轮廓很深,配一双薄凉的唇,整张脸只能用“完美”两个字来形容。
看殷洛不说话,慕长情沉下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