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总裁的超凡保安-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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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渊比白总年长近十岁,兄弟两人的关系很一般,而且……白渊也喜欢祝总,到现在还在追求祝总,只是祝总不爱搭理他。加上白总的能力突出,家族企业极有可能会被他继承,白渊暗下毒手,这种事很靠谱。”李元奎喷了口烟,摇头感叹,“豪门之中,亲情淡薄呀。”
刘子江将烟头扔在地上,用脚碾灭,“这些事你亲眼所见?”
李元奎摇头,“当然不是,这种事属于豪门争斗,我等一介****怎么可能看见,不过公司的人都是这么说。”
这恐怕就是以讹传讹,三人成虎,经过人们的不断口传,事情往往会加上口传之人的主观意识,李元奎说的这些东西,能保留十之一二的真实性已经不错了。
“你在公司具体做什么职位?”刘子江问。
李元奎有些小得意,“搞公关的,主要是政府打交道……”
难怪,说话这么不靠谱。刘子进心中暗忖。
外面太冷,众人稍作停留,朝车上走去。
“走了。”刘子江说。
李元奎跟在后面,“刘子江,上车后,换个歌吧?”
刘子江没吭声,发动车辆,跟随前面的车子,挂档前进,依旧播放张国荣或者李宗盛的歌,而且还故意将音量提高,副歌的部分,还自嗨的跟着哼哼起来。
李元奎嘴角一咧,眼神闪过一抹朽木不可雕也的神色。
天气阴沉,车队赶上进城务工人员下班的高峰时期了,本就狭窄的道路被各种电动两轮、四轮车挤满,骑车的司机裹着厚厚的军大衣,带着狗头帽子,只露出两只眼睛。腿上绑着皮革护膝,车身上还捆绑着一把锃亮锋利的铁锨,后座带着同伴或者自己的老婆,一路飞驰。
道路拥堵,车队的速度快不起来,估计比预想到达曹关县的时间要晚一些。
连续过了几个村庄,拥堵的情况稍有好转,车队的速度再次提起来,祝玉笙靠在座椅上,拉上安全带,小憩起来。
还未睡下,车辆忽然一个急刹车,车上的人发出惊呼,她更是差点没撞在挡风玻璃上。
吕月咋咋呼呼,“刘子江,你会不会开车啊?怎么忽然停车!”
刘子江指着前面的奥迪a6l,“没办法,前面的车停的急,好像出事了。”
祝玉笙将安全带解开,探头往前看,只见前面车上,安保部的人都下车了,纷纷朝前面跑,“怎么回事?”
刘子江道:“我去看看。”
“我也去!”祝玉笙说着要求刘子江将车门拉开,祝玉笙要去,其他人只能跟着,一众人刚刚下车,便听见前面传来的争吵声。
原来前面发生了一起小事故。一个赶羊的老头,撵着一群绵羊过马路,结果一头小羊羔不听话,忽然来了个转身。
头车司机是满军,他今天的心情很差,上午被刘子江打了几个大耳刮子,差点没气死,刚刚又被一群下班的民工堵半天。
所以,在道路通畅的时候,他把速度提的很快,小羊羔转身往回跑的时候,判断出现失误,刹车不及,直接撞飞,然后碾压了过去。
奥德赛的前保险杠凹陷,小羊羔还在车下,地面流了一滩血,小羊羔四肢抽动,这种情况,一定活不成,但小羊羔显然有意识,一双羊眼睛左顾右看,露出惊恐和对生机的渴望。
赶羊的老汉喋喋不休,指着满军破口大骂,手中一支赶羊的鞭子,扬起来就要抽打,被几名安保部的人给拦住。
公路边缘,十几只绵羊,在几头公羊的带领下,唛唛的叫着,在奥德赛车边转悠,两只母绵羊,对着小羊羔发出哀嚎,叫声悠长悲伤。
看见祝玉笙从车上下来,阎长河和李玄连忙跟了过来。
“怎么回事?”祝玉笙询问阎长河。
阎长河头皮发紧,心中对满军多了一层埋怨,“不小心撞死了一只羊羔。”
“马上解决问题,车队不能耽搁。”祝玉笙严厉的说,语气之中,虽然没有太多不满,但很是冷漠。对阎长河来说,这已经是很大的压力了。
阎长河和李玄走到老汉身边,阎长河掏出一百块钱,“行了行了,别吵吵了,一只羊羔子,最多几十块,两百块,拿去,快走吧。”
“呸!去你姥姥的大腚帮子。”看着递来的钱,老汉恼羞成怒,老脸呈现酱红色,对着阎长河破口就骂,气怒之下,情绪过于激动,吐沫星子乱飞,却说不出话来,后退两步,扬起手中的羊鞭,啪的抽向阎长河。
阎长河反应极快,连忙缩头侧身闪了过去,满军一个箭步冲到老头身边,“老丫挺的,别尼玛给脸不要脸。”
“你们这帮畜生,畜生!”老汉挥动鞭子,再次抽向满军,满军伸手抓住老汉的鞭子,用力一拽,“给我松手!”
“啊。”
老汉至少也有七十岁,年老不以筋骨为能,力量上不可能是满军这种彪形大汉的对手,身子一个趔趄,面部着地摔趴在地上。
奥德赛旁边,刘子江将全身是血的小羊羔抱了出来,他没想到满军会动手,抬头看见的时候已经来不及阻止。
老汉颤颤巍巍从地上爬了起来,半边脸都是血,哆哆嗦嗦的伸出手,指着满军,“你……你……”随后扭头跑到路边,对着附近的一个村落大喊,“杀人了,杀人了……”
老汉声音沙哑,却带着无尽的愤怒,顶着北风,传出很远。
刘子江眉头皱起,暗叫一声糟糕。
:。:
第一百七十九章彪悍的民风
?村子挨着公路,最多也就一百多米,发生车祸的时候,村子口就有人站在那里指指点点的观看,可能天色暗淡,看不清楚,不知道发生车祸的人是谁。
老汉站在马路牙子上,朝着村子暴喊的这两声,让那些观看的人再次瞩目。
还未等安保部的人作出反应,村里十几个中年汉子,从家里拿着铁锨、菜刀、抓钩、棍棒冲了出来,朝这里眺望一眼,随后蜂拥而至。
还有一些背着孩子的留守妇女,也拿着擀面杖冲来了。
不到半分钟,现场被围了个水泄不通,阎长河头皮发麻,这个满军,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这下捅了马蜂窝了。
这些村民一个个面带愤怒,手中拿着家伙,叫嚣的声音很是强烈,和安保部的人形成了对峙,其中为首的几个汉子看见老汉脸上的伤势,嗷嗷直叫,指着安保部的人大声叫骂,“草泥马祖宗十八辈,是谁动的手?马上站出来!”
“谁打我爹!出来,老子攮死你们!”一个和老汉有着七分相似的中年黑脸汉子,手中拿着一把锈迹斑斑的尖刀,满脸煞气。
几个妇女拿着纱布和毛巾给老汉擦脸。
“别动,先拍照,这叫保留证据。”一个戴眼镜嘴唇干裂的年轻汉子说,“他们打了村长,不给个说法一个也走不了。”
“会计说的,拍照。”几个妇女拿出手机,清一色大屏幕国产4g手机,从大可乐到酷派,摄像头最低也是八百万,纷纷给老汉拍照,还有人专门用美图秀秀p图,将老汉满脸的血迹p的酣畅淋漓。
村民的势力还在不断的增加,从十几个到几十个,人数还在疯狂的增加,附近村子的村民也有过来看热闹的趋势,眼看着一场小事故要演变成一场灾难。
这种突发事件,阎长河和李玄都没遇见过,不知道该跟谁说,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双方对峙,不断的争吵,拿刀子的汉子比划来比划去。
老汉满脸是血,刚硬的站在那里,人群中,找到了缩在最后面的满军,老汉伸手一指,“就是他开车轧死的羊,也是他动的手。”
“我****祖宗啊!”他儿子朝人群冲去,直奔满军。
满军吓的不断后撤,这帮村民都未开化,动起手来没有轻重,而且法不责众,被他们活活打死,也没地方说理去。
安保部的人也不敢在耍横,只能暂时组成人墙,不然村民冲击车队。情况有超出控制的趋势,阎长河搞不定了,立刻报警。
双方的争吵越来越激烈,在这个时候,刘子江从安保部人墙中出来,手里抱着血淋淋的小羊羔,他满脸真诚,这帮人的注意力又都放在满军身上,只有很少的人注意他。
刘子江走到刚才那位戴眼镜出点子的人身边,刚才刘子江听的清晰,这人是这个村子的会计,说话有一定的威信。
这人看见刘子江走来,嘴里叼着烟,笑眯眯的看着。
刘子江将羊羔轻轻放在地上,“借一步说话,怎么样?”
四眼汉子打量刘子江,“你说话管事不?”
“杠杠的。”刘子江道。
四眼汉子一笑,“走。”
两人往旁边撤了几步,四眼汉子给刘子江一根粗糙的龙江牌香烟,刘子江点上叭叭抽了两口,两人吞云吐雾,说了起来,很快就达成了一致,随后各自返回阵营。
阎长河站在人墙后面,“都被动手,打人是犯法的,杀人跟是要偿命……谁动手,谁也走不成……”
四眼汉子跑到带头的老汉儿子身边说了几句,随后也跟老汉说了几句,人群暂时安静下来。
刘子江找到阎长河,“阎队长,借一步说话。”
阎长河心情很差,刚才他看见刘子江跟一个獐头鼠目的村民偷偷的交头接耳,这在他看来,是一直很不耻的行为。
“说什么!”阎长河没好气的说。
刘子江将他和李玄往后拉了几步,“这个村子叫朱庄,被满军打的老汉叫做朱长寿,在这个村干了四十年的支书,戴眼镜的是他二儿子,叫做朱军,是村里的会计,拿刀子是大儿子,朱国邦,外号腚帮。拦路抢劫,坐了七年监狱,还是朱长寿送他进的监狱……”
李玄惊骇的看着刘子江,没想到他片刻时间,竟然将人物情况摸清。
阎长河横眉冷对,“说这些有什么用!”
“朱长寿养了一辈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