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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引郎上钩-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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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他以威吓的语气说。

“哈哈……”看见老哥那霸道的表情,耶律隆佑只得揽恤无奈地干笑两声。”是啊!没有字,没有字,那小嫂子可以叫我的……”

“老三,叫他老三就行了!”这是他的结论,没得反对!

“老三?”耶律隆佑哭笑不得。”怎么会这样?为什么小嫂子不能叫我的名字?”

“你没有名字!”耶律隆庆跋扈蛮横地回答。

“怎么我连名字也没了?”耶律隆佑失声叫道。“二哥,你的心眼也未免小得太严重了吧?”

耶律隆庆狠瞪他一眼,不容置疑的说:“从今以后,你就是无名氏!”

小小左瞧瞧、右看看。“真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她不耐烦地扯扯耶律隆庆的袖子。”喂!我们到底什么时候才能骑马啊?你的马呢?能不能先让我瞧瞧。”

耶律隆庆把她转个方向。“喏!腊葛正在上鞍准备的那匹马就是叱雷。”

顺着他说的方向看去,她惊叹一声,“哇!”而后仿佛梦游一般,一步一叹地走到马前。”哇!哇!哇!”这马的毛色乌黑发亮,马头方而大,臀圆腰粗,四腿挺劲如桩,在长竖的两耳间,有一撮白色的鬃毛迎风飞扬,神态雄健无比。马首、腰臀两处,腊葛正为它安上披着黑皮缀钉亮银椎头的甲衣,衬着白色的犀皮软鞍,看上去英挺、威猛极了!

仿佛像是碰触珍宝一般,小小小心翼翼地轻触叱雷的鼻头,叱雷微微晃一下脑袋,低嘶一声,鼻头竟然往小小的怀里钻去。小小掩不住兴奋的再度惊叹,“叱雷、叱雷,你真是我见过最、最、最漂亮的马,我好喜欢你喔!”小小忍不住抱着马首亲吻。”我真的好喜欢、好喜欢你喔!”

耶律隆庆不悦的板起脸,他发现自己竟然在吃爱驹的醋!不过,这畜生竟敢“非礼“他的女人。

眼里瞧见醋意,鼻里闻进醋味儿,甚至连耳朵里也听见醋哼,耶律隆佑又惊讶又好笑地欣赏着老哥打翻好几桶醋的熊样。

在腊葛备好马前,耶律隆庆一直是那副可笑的模样,直到他把小小举上马鞍,自己再跳上去坐在小小的背后,牢牢地把她锁在怀抱里时,这才展开笑颜。

“启程!”他朗喝一声,轻扯鞍绳策马离去。

“啊?”耶律隆佑突然发现,除了他之外,所有的人都已上马随着离去。“怎么这样?等等我啊!不要这么没良心,等天气相当酷寒,尤其是呼啸的北风尖锐刺骨,每一阵刮过去,全夹带着雪花飞舞,吹在身上,不但冷得让人牙关打颤,甚至连呼吸都觉得不顺畅。可一向看多了南方花花绿绿世界的小小,却迷上了这白山黑水间的辽阔天地。

一路走走停停,几天的路程,他们竟足足花了一个多月。在路过某些小部落时,他们总会停下来待上个两三天,接受族人盛情的招待。耶律隆庆骄傲地把恒王妃介绍给他们,而小小也很自在地享受辽人的游牧生活,仿佛她一直是这么生活着,没有隔阂、没有排斥。

在头一次停留某部落时,耶律隆佑便把信交给了小小。“是令尊要我转交给小嫂子的。”

小小接过信,一声不吭地往马车里钻。过了好半晌,小小红着眼,但笑容满面地跳下马车。信写得很长,但小小只注意到两句话——计划取消,求取你自己的幸福是为父的衷心期望。

太好了,明明打不过人家还想宰了对方,实在是再愚蠢不过了!但最重要的是……她好像也有点下不了手……小小悄悄瞄一眼耶律隆庆,他那湛蓝双眸恰巧也盯着她,两抹红云摹地飞上小小的双颊,她羞涩地垂下头。

凭良心说,他对她真的很好,连爹娘兄姐都没这么宠她,这么由着她胡乱要求。这是不是就是幸福?她不懂,但是,只要他一直这么宠她,及像五姐所说的,不再有别的女人,那么她就心满意足了。顺着山道婉蜒向前,或向高处攀,或往低处落!转过一道山拗,又是一道山拗,连山群峰,俱是皑皑积雪。

在和村落族人的对话中,耶律隆庆发现小小的辽语虽不甚流利,却可应付自如,他很讶异,所以,当他们一离开部落,他便问她。”是谁教你说契丹话的?”

“你们派来的老师啊!”她理所当然的回答。

耶律隆庆蹙眉思索。“那是……三、四个月前的事吧?”

“嗯!”

“才三个多月你就有这等成绩了?”耶律隆庆不禁讶然道。

“是啊!”小小得意的笑说。

耶律隆庆不禁以另一种眼光来审视怀中的小人儿,她天真美丽,善良活泼、直率坦白,现在再加上聪明慧黠,她到底还有多少隐藏未现的宝藏?到底还要展现多少让人惊奇诧异的本事?

不过,数日后,他使又发现多项“特异功能”

——她有绝佳的箭术。

“谁教你的?”他问。

“我自己偷学的。”她小小声的说,明亮的大眼闪呀闪的。

——她的剑法也不错。

“谁教你的?”他又问。

“偷看来的。”她嘿嘿英两声,神情颇为得意。

——她的骑术精湛。

“谁教你的?”他再问。

“摔几次就会罗!”她说来轻松,像是理所当然似的。

——她的枪法俐落。

“谁教你的?”他还是问。

这回,小小歪着头想了想,才回答:“不记得耶!好像就这么会了。”

另外,她还能在顷刻问便剥掉一只兔皮,并剔除内脏、洗净、上枝烘烤。

“谁教你的?”

“这还用人教吗?”她们高头,骄傲的说。

耶微隆庆看着她,静默了一会儿,才又再问:“你的书应该也念得不错吧?”

“哈哈!”小小傻笑出声,模棱两可的回答:“大概认得几个字吧!”

耶律隆庆挑挑眉。“那女红呢?”

“没试过。”这次她很直接坦白的表示。

“中馈(指妇人在家煮饮食之事)?”

小小傲然挺胸道:“我会烤野兔,烤乳猪也试过一回。”

“那琴棋书画呢?”

“只通了九窍,还剩‘一窍不通’。”她有些心虚的说,还刻意加重“一窍不通”的语气,只是不晓得他有没有听懂就是了。

他认输了!他发现,他可爱的小妻子只是长得像娇娇柔柔的宋室女子,但她的内心却是十成十北地儿女的本质。

第三章

析津府为辽国南京(即今之北京),本是辽的陪都,为了便于指挥南进,于是萧太后决定暂时定都于此。

一大清早,街上便已聚集了不少的摊贩,来往人群众多,应小小的要求,耶律隆庆陪着她慢慢策马走过外城,以便她观察辽国人的日常生活。

辽国男子一般穿羊狐皮袍、皮裤,较富有,或稍有地位者则在肩背间围着锦貂制成的“贾哈“。女子则着各色团衫,直领、左衽,长裙前长可拂地,后面曳地五寸余,双垂红黄带,头梳罗髻或垂辫。

但这些都不算什么,最让小小觉得恐怖的是辽国男人的脑袋。耶律隆庆的随行人员都头戴毡帽,所以小小一直没发现帽里的乾坤。事实上,大部分的人也都头戴各式顶帽,皮帽、毡帽、狐帽、貉帽等,因为天气实在太冷了嘛!可那些没有戴的人……还有偶尔摘下帽子抓抓痒的人……

天哪!他们顶着光头还不打紧,为何还要特地在两鬓或前额留下一或两绺如铜板大小的头发呢?而且还将其修剪得奇形怪状的!

小小瞪了半天,倏地仰头盯着耶律隆庆,有些怕怕的问:“你们辽国人都是那种……那种头吗?”

耶律隆庆随意的瞟了一眼。“是啊!那叫髡发。”

“已经是光头了,还髡什么发!”小小嗤声道。“你为什么没有那样?”

他耸耸肩。“长年打仗,连胡须都顾不着了,哪还有时间顾到头发这种小事。”

“你是说,”小小眯着眼看他,“若是不打仗了,你就要去弄出那种怪头吗?”

耶律隆庆不置可否的耸耸肩。小小霍地抓住耶律隆庆的衣襟,将他猛往下扯,直到他们眼对眼、鼻尖相碰。“我郑重的警告你!你要是敢动你头发的歪主意,我就……就……把你大卸八块!”

“不准动?”

“一根都不许碰,让它们好好儿的待在原位就行了!”

“好吧!”

小小眯着眼说:“你发誓!”

耶律隆庆叹了口气。“我发誓绝不动自己的头发,可以了吧?”

小小又瞪了他好一会儿,才松开手。“只要你不去碰你的头发,我可以帮你梳头。”

耶律隆庆闻言双眸一亮。“真的?那我就绝对不会去动我的头发!”

小小又转头开始浏览着街道,边随口问道:“待会儿上哪去?”

“先回恒王府休息一会儿,再进宫去拜见母后。”

“你的皇帝哥哥呢?不用去觐见吗?”

“他不在宫里,”耶律隆庆答道。“现在是春捺钵时节,这会儿他应该在鸭子河。”

“春捺钵?”

“游猎,雁群、鸭群、鹅群,都有。”

“什么?”小小惊呼一声,又突然出手把耶律隆庆抓到面前。“打猎居然不带我去?”她的语气阴森森的,好可怕。

耶律隆庆啼笑皆非的说:“他出发的时候我们还在回来的路上,怎么带你去?”

小小仍然死盯着他,满脸的不悦。

“除了春捺钵外,”耶律隆庆忙道。“还有在黑山的夏捺钵,如果你还是嫌不够,秋天还有秋捺钵,在伏虎林,冬天在广平淀也有冬捺钵,一年四季都有,这总够了吧?”

小小挑桃眉。“没骗我?”

耶律隆庆哀叹了一声。“我哪敢骗你啊!又不是自找罪受让你追杀。”

小小想了想,又说:“如果我们现在赶去,还来不来得及?”

“饶了我吧!小小,这哪来得及啊!”

小小沮丧地垂下手,连带着小脑袋也垂下去了。耶律隆庆心中觉得不舍,只好提议道:“我带你去击球好吗?你喜欢的话,也可以击鞠,或者过个几天,三月初时有陶拉葛尔布节,那是我们契丹的大节,有很多竞赛,都挺有趣的。”

小小抬眼,好奇的问:“击球?击鞠?那是啥玩意儿?”

“简单的解释就是两边对打,用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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