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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须弥天下-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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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诗蕴则一脸好奇,左看看,右看看,对一些未曾见过的事物总要驻足许久。每每看到这种情况,鸿宴门都会慷慨地掏出银子。在萧骑风liu香那几年,殇河与她过得并不富裕,甚至可以说是清苦,殇河倒还真未曾送过她什么东西。所以当鸿宴门频频为她“出手”时,也不自觉对鸿宴门多抱几分好感。
  两人逛了一阵,等回过头,刚才那奇怪的棚子前已聚满了观众,真是那个里三层外三层的。别说是一只苍蝇,就连一粒尘埃也容不下。云诗蕴看着在情形,不禁有些失望。他们所站的地方离那棚子太远了,根本看不清楚。
  鸿宴门微微一笑,又伸手到钱袋中,抓了把铜钱,正要洒开之际,却见人群自觉地分出有一条道路,而道路的尽头站着一个穿着大风衣的怪客,正是武罗。
  鸿宴门嘟囔一声,“小罗真是小题大做,难得我可以小帅一把,竟把这大好机会给我破坏了。”只是他脸上仍泛起微笑,“诗蕴,我们去看看吧!”只是因为他微笑得有些过火,眼睛都眯了起来,待睁开眼睛时,云诗蕴已走在那条分开的道路上,她回过头来,“宴门不来看么!”声音倒有几分喜悦。
  鸿宴门有些尴尬,小跑跟着上前。待他到了武罗身旁时附在武罗耳旁问了一句,“小罗,你刚才怎么让群众分开道的。”
  武罗还是那一副要死不死的表情,平静得有些怕人,“我只是说赋大相士所敬畏的人物要过来,请大家让开一条路。”
  鸿宴门轻笑一声,“借用赋止秋的淫威啊,小罗的脑子不是也挺好使的么。那家伙到处抹黑我,我也得抹黑他。”
  武罗跟了一句,“他不用抹黑已经够黑了,人们的眼神不就道明了吗?”
  鸿宴门扫视了那汇聚成汪洋的群众一眼,却见每人眼中流露着愤怒与畏惧的神色,该是敢怒不敢言吧!鸿宴门也有些无奈,“看来还真不能与赋止秋扯上关系,回去还是好好想想怎么把他灭了。”
  鸿宴门一回头,云诗蕴已让那木偶戏给深深吸引住了,头一动也不动,眼睛是一眨也不眨的。鸿宴门不自觉感叹一声,“多么纯真的女子啊!把她纳为妃子也未尝不可。”可他急忙摇头,“人家都要心上人,想这做什么。”也就向那木偶戏看去。
  只见那棚子上有个台子,台子外放着一快木版。整个台子被一块红布遮住,有几根竹签则从台子里面延伸到站在木版上的木偶体内,那种应该便是操纵杆子。一只木偶身上该插有四支竹签,两支在手腕,两支插在脚腕处。至于手肘与膝盖当是放了滚珠可以很好地活动。
  鸿宴门对吃喝玩乐是相当的感兴趣,在这种方面的观察力也是相当的强。那时木偶戏演的是什么他已不放在心上了,心里一直琢磨着这木偶的构造原理。他口中喃喃自语,“那头不会动,该没用什么机关,可头与身体处的连接不是很自然,应该不是一体的,后来接上去的吧。”想了好一会儿,心中将所有难关攻克之后满意地点了点头,回去自己做一只吧。
  那木偶戏其实并不长,大约两三刻钟也就结束了。云诗蕴却仍是意犹未尽,可武罗一张脸如铁一般,他低沉说着,“圣上,属下已找到马车,我们也该启程。若是赶得急的话半个月当可以回到理梦都。”
  鸿宴门叹了口气,“小武真是太不会做人了,真不懂什么时候说什么话。”他对着云诗蕴道,“诗蕴,我们走吧,到了理梦都应该还能看的。
  云诗蕴一张脸又平静下来,也不再露出如孩子般对新鲜事物的好奇,脸都比白开水还要淡上几分,她轻轻点着头,“诗蕴明白。”
  武罗走在最前,而云诗云则与鸿宴门两人并排走着。鸿宴门却没云诗蕴那般洒脱,对这庙会仍流露出恋恋不舍的神色,不时回过头看那热闹的场面,心里也许开始在骂武罗不懂的体恤自己吧,多放自己一天假又有什么难事。
  只是突然间,气氛变的诡异,就连武罗也停了下来,冷冷地盯着前面那一群士兵。
  那为首的军官毫不客气,顺手就一马鞭甩了过去,口中喝了一句,“该死的小老百姓,敢瞪你大爷我,作死么。”只是他那一甩虽然漂亮,可武罗只是稍微伸手一抓便将那马鞭抓在手中,听得他冷声道:“作死的人是你。”
  

第十七章 交谈
更新时间2010…4…5 0:48:04  字数:3530

 鸿宴门拉着武罗的手,对他摇了摇头,口中呢喃着,“看那衣饰,该是护城军才对。”这小镇北方无休、原毁、规干三城乃是鸿国重中之重的大城,牢牢掌控在鸿氏的亲信手中,当然不会让赋止秋染指,那么应该是这小镇南面的朔茂城吧!
  武罗松开手,看了鸿宴门一眼,默不作声。鸿宴门也不再是嘻嘻哈哈的样子,对着那军官便是一揖,“不知长官有何事?”
  那军官起初让武罗的气势所压,不敢多说什么怕碰上墙壁,可一见鸿宴门卑躬屈膝的样子又嚣张起来,他“哼”了一声,“奉兵部之命,来此征兵。凡是年满十五男子便必须随我等去南方的军营。”他又“哼”了一声,“我看你们两人符合条件,跟我上路吧!”
  鸿宴门心中“呸”了一声,“鬼才跟你上路呢。”他心里也渐渐清楚,如今儒车与萧骑小战不断,已无暇攻打鸿国,若是东面与南面两处也不会在此征兵,那么所谓的征兵不过是一个借口罢了。如今兵卿也是赋止秋的亲信,再加上自己不在朝中,这所谓的兵部征兵大概也就是赋止秋敛财的把戏吧。想及此层,口中道:“若我等不愿随长官走呢?”
  那人也很是顺溜,“赋大相士也不愿强人所难,若不愿入伍,每人须交百两银子当是免征税。”
  鸿宴门心中啐了一口,“赋止秋也太不会挑人了,只是随便一问,连赋大相士都暴了出来,这家伙脑袋不怎么好使吧!”鸿宴门也很是爽快,从钱袋中掏出二百两交与那军官,然后说道:“如此便成了么?”
  那军官见他如此爽快,低想一番随即摇摇头,“自是不成,那百两规矩是用在普通百姓身上,像公子这般人却是不适用。”
  鸿宴门回了一句,“那我等该是什么价格?”
  “以公子的相貌、衣着观来,至少要千两银子。公子也无须担心,此笔钱是为购置军需之物,绝不用于他事。”那军官想是见到了冤大头,也改口称鸿宴门为“公子”。
  鸿宴门心中嘀咕,“这军官的嘴真笨,欲盖弥彰啊!”当下又是一揖,“在下身上并未有如此之多的现银,长官大人,可否给在下指一条明路。”
  那军官脸色一黯,“没钱还说什么,带走。”他又吩咐下属,“把那女的也带回去,其他人去执行兵部之令。”
  一个一脸猥琐的军官应了声是便向云诗蕴走去。鸿宴门心中说道:“这赋止秋敛财的手段也太差了,用来用去也只是免征税这一招,他若是去做生意,肯定亏本。”他向那猥琐军官看去,当即挡在云诗蕴跟前,“小罗,麻烦你了。”
  武罗只是一个跨步,便捏住那个猥琐军官的手,他手上一用力,却听“咔”的一声,硬生生将那军官的手骨捏断。武罗冷冷盯着那为首军官,“还要钱么?”
  那军官吼了一声,“不要钱,要命!给我上。”说着手便是一挥。
  便在此时,一个低沉的声音在身旁响起,“混帐东西,郑文鹤,你就如此执行兵部之命吗?”
  那军官一愣,那声音他并不熟悉,当下朝声源处望去,却见两个青年便站在一旁的茅草屋屋顶。声音正是一个相貌普通的十七八岁的青年发出的。至于他旁边那位二十来岁的青年,表情也是挺吓人的,如武罗那般平淡中带着杀意。
  那军官心里低喃几句,“还真未曾见过此人,莫不成是来诓骗我的。”当下壮了壮胆,喝了一声,“你是什么人?”
  那青年冷笑一声,“我看你的眼睛是白长了,连刑部侍卿也认不得,不过这印该是假不了的吧!”说着便从怀中掏出一只印来。
  那军官盯着那只印,琢磨了好些时候,忙跪下求饶,“是小人有眼无珠,认不得大人。”然后他又觉得有些奇怪,“那蓝大人呢?”
  青年冷声道:“蓝佑廷那老东西不识好歹得罪大相士大人,当然是革职查办了。你还有何疑问,也一并说出来。”
  那军官虽还有窦疑,可也不敢纠缠下去,万一那青年真是刑部侍卿的话他可就死定了。鸿国刑部中自有许多惨无人道的刑罚,当下问道:“不知大人有何吩咐?”
  那青年脸色才缓和一些,“你说这儿真能榨出几个子来,若引得民愤,这你担待得起吗。尚未明白兵部意思便跑过来,真是太令人失望。若再任意妄为,那蓝佑廷便是你的榜样。给我滚回去把兵部命令好好研究,滚。”他低吼一声,就那威严气势,直令那军官吓得心惊胆战。
  那军官忙道:“属下遵命。”说着忙着将自己的下属招了回来,向那青年施了一礼便匆匆离去。
  鸿宴门心中不禁犯疑,他倒未曾见过这个青年,而且刚才那个印也有些不妥,是假冒的吧!想到这,他向青年施了一礼,口中道:“恕在下眼拙,不知大人,敢问大人姓名?”
  那青年的脸散去刚才的冷如冰霜,口中说道:“在下叫饮殇河,这大人是假的,我看我们得快些离开,那谎话是骗不了他们多久的,再留下来的话怕会脱不了身。”
  云诗蕴一直盯着殇河,可她也认不得他,原因无它,殇河易了容,连身上的气味都掩去了。虽然她有些怀疑,可此殇河若是彼殇河的话,他根本没有必要隐藏身份避着自己。
  鸿宴门邀着饮殇河与那青年上了马车。那马车并是很大,不过四人的话倒是容得下。至于武罗,又去驾车呗。
  鸿宴门似有意似无意说道:“听说萧骑也有个叫慰殇河的青年,将萧骑弄得元气大伤,我看阁下也叫殇河,该不会是同一个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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