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弥天下-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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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说着便向殇河他介绍在他身旁两位五六十岁的老人。
左首那人虽说有五十多岁,可看上却至多三十来岁,头上一根白发也没有。他微微点头,也不多出声。而右首那人却是一头白发,人也如干枯的老树干,瘦巴巴的。
月丛生继续说道:“至于到了夜家之后,小姐另有安排,我也不便多说。”
殇河向月茗音看去,只是她笑吟吟地,一点也没有刚才那副模样,他也不禁感叹,“女人变得真快。”殇河点了点头,“我明白了。”他虽不清楚月茗音会有什么安排,可既然选择了暗杀夜刑纵制造混乱,而又混入夜府之中,那么她的安排自己也可以猜出个七八分。
只是片刻之间,七八个黑衣人从客栈中冲了出去,他们是要做诱饵的,所以根本没有压住脚步声。八人的脚同时踩在地上,虽然不会太响亮,可至少那声响能够引起护城军的注意。
殇河眉头一皱,“只有八人?再加上那两个老人、月茗音一共才十一人?”他喃喃道:“刚才至少有二十多人,剩下的人先去埋伏?”可他隐隐觉得事情不是这么简单。而且还有一件事他还没有解开,当初月茗音随他到瀛洲的目的。
只是时间紧迫容保护得他多想,随着那两个老人从客栈后门离开。那客栈离夜府并不太远,再加上护城军被月丛生引到城西那边,殇河他们不多时便到了夜府之外。
夜府的围墙虽高,可那两个老人根本不把它放在眼里,一人带着殇河,另一人带着月茗音与云诗蕴,纵身一跃,轻而易举便翻过围墙。
月茗音对殇河道:“接下来就得看你了。”当年她与君少在夜府书房外等候,可殇河与夜刑纵两人呆了不久之后殇河便在书房中失踪了,而如今殇河在她跟前出现,那只能说明在那间书房中一定有密道,而殇河定知道如何找到那条密道。
殇河点了点头,他看了云诗蕴一眼,见她也没有异议,便在前头带路。月茗音微微一笑,朝天空扔上一颗夜明珠,通知已经埋伏好的下属行动。
殇河向西侧那方望去,只见漆黑中几个人影向夜家祠堂奔去,他眼睛张得老大,口中喃喃道:“五个?还有人在暗处。”他不由得向月茗音看去,只是月茗音依然笑吟吟着,看不出她有什么动作。
夜家祠堂
君少心下惴惴,赶忙回到祠堂,只是什么事都没发生。夜刑纵等人安坐在那儿。他松了口气,正欲向夜刑纵走去,一支冷箭却赶在他之前,向夜刑纵射去。那时夜刑纵正与夜公儒交谈,那突然而至的冷箭令他措手不及。只是他也在战场上混了数十年,虽惊不乱,匆忙中侧过身子,避开要害。那支冷箭只是插在他的右肩上。
夜刑纵只觉右肩一麻,眉头一皱,牙关紧咬,左手抓着箭身,猛地一抽,将那支透肩的劲箭拔了出来,伤口处缓缓流出黑血。夜刑纵嘴唇发白,眼神开始涣散。
君少冲了上前,忙封住夜刑纵右肩几个要穴,阻止毒扩散开来。他忙对夜公儒道:“伯爷,麻烦你照顾我爹。”说着人已冲了出去。
第十一章 目的
更新时间2010…3…22 12:27:43 字数:3311
君少的动作很快,那祠堂中央到门口之间,他只是一个跨步便过了。他右脚刚过了门槛,踏在地板上,五支劲箭从五个不同方向向他射去。那五支箭射得十分巧妙,封死君少任一个闪避的位置,而且君少那一跨步用力将尽,,虽然一只脚着地,可仍未能借力,更无力去避开。只是君少脸色不变,也没有去拨挡那五支劲箭,可偏偏这似送死的行为让那五支劲箭稍稍偏开,四支全偏开,仅有一支从他的袖子穿过,可连皮外伤也未能留给他。
那必杀的五箭在不可能中全都偏开,这让射箭的五个黑衣人稍稍一愣,正要重新发射劲箭之时,君少已经到其中一人身旁。他右手成爪,已从后面捏住那人的脖子,将他提了起来。那黑衣人少说也有一百五六十斤,可君少却视做无物。他轻哼一声,将手中那黑衣人向附近另一个黑衣人扔去,登时两个黑衣人从屋顶破瓦摔落。那屋顶离地少说也有四五米,再加上君少的劲力,那一摔可不轻。
可同一时间,已有三支劲箭向他疾驰而来。君少一皱眉,“如果我没有将黑衣人掷开,这几箭只怕会射中自己,只是同时送命的还有手中的黑衣人。没有同伴的概念吗?”只是他不晓得,既然前来射杀夜刑纵,他们也就没命离开瀛洲了。
君少肩膀往下一缩,头稍微左侧,当下避过一箭。而那一瞬间他飞起右脚,在刹那间左右各踢一脚,将另外两箭踢开,跟着身子一转,转到另一个黑衣人跟前,右手在身体旋转中由上至下猛地劈落,将那黑衣人砸下屋顶。
此时屋下涌来数十个护卫,那领头之人大喊,“快保护少爷。”只是他话音刚落,剩余那两个黑衣人也让一个红衣女子打昏过去。
那女子冷眼扫视下面那些护卫,眼里带着嘲讽的神色。君少转过身来,“小亭?”他随即镇定下来,对屋下那领头之人说道:“少忠叔叔,麻烦你将夜府所有出口封锁,另让人展开搜索。”
话音刚落,又有护卫急匆匆赶来,“少爷,刺客在书房那边。”他神色慌张,看来情况不是很妙。
君少脚下一点,朝书房方向赶去,口中说道:“少忠叔叔,这儿麻烦你了。”夜家书房向来是作为夜家的秘密而存在,即使是家里的护卫,君少并不想让人民知晓太多,毕竟知道得越多,生命便少了一分保障。
君少奔得数步,小亭已跟了上来。他苦笑一声,“就知道你会跟上来。”随即喃喃道:“刺客的行为很难理解,若说是要暗杀父亲,人为何要分开行动,集中在一起成功几率会高一些。可若说不是暗杀,又贸然出手。”其实他难以理解的是刺客在书房那边出现。
两人不再开口,只是小一会儿便赶到书房跟前。那儿的护卫已被打昏,书房的门也是敞开着,可半个刺客的影子也没有。一切是那么的平静,就如什么事都没发生一般。
君少跑到书房中去,四处摸索着却找不到什么机关。那是最高机密,夜刑纵也没有将密室告诉君少。
那密室的门成为最忠实的守卫者,将君少他们拦住。而殇河、云诗蕴与月茗音还有两位长者却通过密室里的密道逃离瀛洲。那密道的出口是瀛洲城外的一座公墓。殇河等人正是从那墓穴的虚位(也就是墓穴的藏风纳气处)出来。
殇河望着天空,三年前也是这般,当时的天空也是这么清这么高。他不由得向云诗蕴看去,而云诗蕴也是望着星空,似是想到三年前那个夜晚。
月茗音轻呼一声,“总算自由了,困在夜家三年,还真是不大好受啊!不过如今什么都植了。”说着她眼中冒着精光,那一脸微笑却沾染上邪气。
殇河心中泛起一股不好的感觉,只是他还没想到点上。那一个恍惚间,和他们一起的两位长者已同时出手,白发周显骤出一拳,击在殇河的胸骨上,将他打飞。而张汤怀则点了云诗蕴的穴道,将她拉到月茗音身后。
殇河倒在地上,鲜血从口中流了出来,他挣扎着要爬起来,只是一只脚突然飞踏而至,踩住他的胸口,硬将他压倒。
月茗音吃了一惊,“周先生,你在做什么,我只让你阻止他纠缠而已,你要杀了他吗?”
周显脸上是阴冷的神色,“小姐,此人是非除不可,三年前就是因为他才搞得萧骑鸡飞狗跳。”
月茗音忙插口道:“那不是于儒车有利……”
周显喝了一声,“小姐,如果他归顺儒车那还好说,可他对儒车一点归属感也没有,那么便留不得一个可能会对儒车有威胁之人了。”说着右脚举得老高,又猛地往下踹。
那一脚踹得凶猛,就在周显的右脚踩中殇河腹部之际,一团白布卷了过来,铺在殇河身上。只是就算那白布因灌注了真气而变得坚硬无比,可周显那一脚仍结结实实地踩在殇河的小腹,直踩得殇河腹内翻江倒海,本来停留在腹部之物都被挤上胸口,甚至到了喉咙。可见这一踩力道是何其巨大,若无那白布防御,只怕殇河已让踩了个对穿了。
一个青年站到殇河跟前,他手中的白布似活一般,自动一圈一圈盘旋起来,卷成剑状。
月茗音低喝一声,“人已到手,别多生事端,快撤。”
周显看了半死不活的殇河一眼,一点头人已随月茗音他们退去。
月茗音伏于周显后背,回头看了倒在地上的殇河一眼,眼中的神色十分复杂,随即又毅然转回去,不再回头。
青年蹲下身去,将殇河抱了起来。此时一个少女驾着马车赶来,她口中忙道:“哥,快抱少主上车。”只是她没有停留的意思,那马仍在疾速奔跑着。青年顺着马车的方向跑去,脚下一点,身子一轻,已跃到马车上。他将殇河横放在长椅上,探了探殇河的脉搏,脸色一变,右手按住殇河的腹部。
只是轻微的触摸,殇河便低低哼了医生,痛醒过来,可又“嗯”一声昏倒过去。青年眉头一皱,右手按向殇河的胸口,然后平平抚下。刚才周显那一脚已让殇河的六腑轻微错位,他必须将它们引到原来的位置。
其间,殇河也不知痛醒多少回,又痛昏多少回,到后来他连轻哼的气力也没有,只能是睁大眼睛,又合了上去。
月茗音他们奔了一段时间,才停了下来。她因殇河的事脸上有少许的不愉快,只是她也没说什么,懒懒地坐在云诗蕴身旁。
云诗蕴被封住的穴道随着时间的推移也解了开来,她仍是那样平静,那样从容不迫,“为什么要抓我?”
“家父需要你为他占卜。”对着云诗蕴,月茗音也正经许多。
天下间没有不透风的墙,也没有永远的秘密。不知道途径,反正儒车那位大相士月式枫便是知道夜家有着这么一个天大的秘密。也许未来对于许多人来说是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