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闻-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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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送我回府的路上?”乐媺不确定的问道,她当时真是什么都没听到。
“想起来了?”司空煜还抱着一丝希望想着她能记得自己的只言片语呢,看着她的眼神中全是期盼。
“没有,不记得了。”乐媺无所谓的摇头,她只记得自己当时为宝蕴不值得,谁知道现在不值得的是自己呢。
“你心里当时估摸除了表弟也放不下别人,听不到我说的话也是自然。”司空煜这话音酸劲十足,看来对当时的情景还未释怀。
“我现在嫁与了你心中自然便没有旁人,你犯不着总提以前的事。”其实乐媺说完这话自己也觉得心里的底气不足,她那眼睛便不肯再看司空煜,头也低了下来。
“你能这么说当然好,不过有没有我也不能扒开你的心瞧上一瞧不是?”司空煜虽是玩笑着说出这么一句其实也还是有敲打乐媺的意思,他不过是犯了求全的毛病,只因他见不得乐媺方才看向表弟的样子,所以有些急切的想让乐媺心里只有他一个,但这玩笑话在此时说来便有些嘲讽的意味在里面,乐媺便被他气的没了声音,只偏过头去,慢慢的眼圈都开始红了。
两人就此都没了声音,只马车行驶的声音单调的传来,过了好一会儿,司空煜将身旁的乐媺揽进自己的怀里轻轻的拍抚着,可她的身子始终僵硬着,直到下了马车进了府还是如此。
“你别气了,再气身子可受不了。”晚饭过后,两人回到房中,司空煜少不得再安抚安抚乐媺,刚才看她可是胃口都差了许多,吃那几口饭都只是为了应付爹娘的关心而已。
“我没气,就是不大想吃。”乐媺还真不是生气,她就是有点儿心凉,要知道她可是没有一点儿红杏出墙的意思,司空煜方才那么说便有如羞辱她一般,何况他那话还是在误撞别人偷情后说的。
“要不要找个大夫过来瞧瞧?”司空煜见她脸色暗淡心里便有些慌乱,只怕她是添了心病。
“没病看什么大夫。”乐媺不打算领他的好意,倒在床头呆呆的想起了心事,看来是不想和司空煜再说什么了。
“刚吃过饭就躺着伤身子,咱们去园子里走走也好。”司空煜不计较她的冷淡,走到床边拉起她的一只手。
“我不想动。”乐媺只觉身子懒懒的,只想就这么躺着。
“就当陪我好了。”司空煜蹲在床边可怜巴巴的看着乐媺,她向来见不得人如此,只能勉强支起身子下了床,谁知脚才刚落地便是一阵的头晕目眩,若不是司空煜扶着她的手只怕要摔在当地,慌了神的司空煜忙忙的唤人快去请大夫,他自己则小心的抱起乐媺稳稳的放到了床上,再将枕头垫高让她躺的舒服些。
第五十七章
约有一刻钟的工夫,大夫匆匆的进了房,司空煜也顾不得那些个虚礼,只拉着他快些为乐媺把脉。
“我没事儿,这会儿好多了。”乐媺觉得此时他那慌张的样子才象个病人,急需人安慰的病人。
“别说话,让大夫好好看看。”司空煜确是紧张到不行,他就是害怕乐媺生病,当年乐媺娘亲的病故他到现在还记得,那起先不过就是一场风寒,可结果呢。
大夫哪里有他想的那么多,例行公事的把了把脉后便笑着点了点头,此时司空夫人带着几个丫环仆妇也到了这房中,她这婆婆也关心儿媳妇呀。
“恭喜恭喜,这位夫人是有了喜脉,胎象平稳,无需多虑。”大夫这一句话让屋中的几个人一时还没反应过来,最后司空夫人身边的丫环提醒道:“要不要告诉老爷一声?”
“要要要,当然要。”司空夫人这才想起要让一家之主知道这个喜讯,还要打赏大夫。
司空煜心中也是一阵的狂喜,没想到这么快乐媺就有了自己的骨肉,早知道这样还和她计较以前的事做什么,她这一根筋的脑袋有了孩子后只会死心塌地的做个好娘亲,爱屋及乌的自然和孩子他爹相濡以沫,看来老天爷对自己还是很眷顾,这孩子来的正好,明儿个就和娘去庙里烧香。
太尉府中这一晚颇有些鸡飞狗跳的意思,只因为司空煜不停的差人做汤做水的给乐媺用,弄的她不得好歇,到后来实在受不住的她只好将婆婆请了过来,告诉她自己就想好好的躺着,别再让人来烦,司空夫人方才知晓一向沉得住气的儿子是如此的不镇定,也难怪,他这是第一次当爹,这样一想,司空夫人只好说服儿子快些安歇,乐媺只怕是有了身孕才犯懒,她有胃口时自然会多吃些,用不着逼她,强吃下去反倒没好处。
司空煜听娘这样一说也就安稳了,恢复了以往的几分形状,送走了娘亲后吩咐伺候的下人也各自安歇吧,乐媺见他正常了才算松了一口气,她因为疲倦自然也希望枕边人早些就寝,不由得边打哈欠边说道:“你也睡吧,天色不早了。”
司空煜脱了外衫,小心翼翼的上得床来,轻轻的躺到她身旁,也不敢象以往那样将她搂在怀里,只伸手掀开乐媺的衣襟,看着她那平坦的小腹,盯了好一会儿又轻轻的抚了上去,低声自言自语道:“你说是什么时候有的呢?会不会是在衡州的那次?”
乐媺被他摸的难受,那手来来回回的只不停,她又不好将他的手打下去,人家是孩子的爹,兴奋也是应该的,自己这心里不也是一样的高兴又害怕。
“我和你的孩子会是什么样子呢?要是长的又象你又象我才好。”司空煜不管她理不理,继续自说自话,到后来他想起要和孩子的娘讨论时才发现人家已经睡了过去,压根没理他这话茬儿。
乐媺有身孕后的十几日,司空煜总算是回到了常态,可乐媺却因为有了身孕倒更对当日撞见宜玲和宁大公子偷情的事无法释怀,由此对宝蕴也是更加的同情,她是想着若是宝蕴这时怀了身孕,可宁大公子还在外面与她人肆无忌惮的胡来,那有多可悲!不过也真是怪了,她当初怎么就嫁给这个花花公子了?还在成婚后给那大公子在百花楼的相好给安置了个稳妥的宅子,她倒是极贤惠,乐媺越想就越替她抱不平,因此这日在司空煜面前问道,“你说宝蕴那么乖巧懂事的人怎么就给了宁家的那个浪荡公子?还任他娶妾纳小的?”
她的口气极是不屑,不料司空煜却没顺着她的话说,他坚持自己的见解,“那是人家夫妻间的事儿,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外人哪里能懂得。”
“还不是他看宝蕴性子好欺负,才如此的得寸进尺。”
“那你说她为什么好欺负?她是个泥性子?”司空煜这话问的乐媺愣了半天的神儿才勉强答道:“是宝蕴家教好呗,平日里总让着自己的夫君,委屈都自己受着。”
乐媺说完这话,自己都有点儿起鸡皮疙瘩,真要是让自己过这样的日子那还不如就回娘家得了,委曲求全也得有个限度,再好身价的男人摆在你面前,可他只当你是脚底下的泥,这样的人就要不得,女人活的不论好与坏都不能没了尊严。
“你说完这话舌头没闪了吧?”司空煜半倚在靠枕上懒洋洋的讽刺了她一句。
“我说的哪里不对了?”乐媺有些不服气的回嘴,她还是很讨厌被人家看透心思这个事儿。
“她那双眼睛看的东西比你透,宁候爷家声势正盛,正是她想找的好夫婿人选,人家要的是在娘家人面前有依仗和脸面,你以为别人都象你一样只想着能玩到一起的,没半点儿算计。”
“我可不就是没半点儿算计,要不然也不会嫁给你。”乐媺气急败坏的话一出口就觉得有些不好听,太伤人了。
“那是我这双慧眼看中了你,你想不嫁也不行。”司空煜倒不计较她口不择言,而且索性安逸的躺了下来,架起了二郎腿,明摆着对今日的结果异常得意,乐媺因刚才说的过头话倒有些讪讪的,过了好一会儿又缓和了语气道:“我哪天看到宝蕴了可要和她提个醒,别任着那大公子胡来。”
“提什么醒?不会是那日在宫中撞见的那事儿吧?”司空煜机警的撑起身子,不满意的看向她,脸上明摆着一个表情,那就是她多管闲事。
“静华前几日刚得了个千金,我可是要去贺上一贺,保不齐就遇到宝蕴呢。”乐媺倒也不是特意和她嚼这个舌头,不过就是点一点罢了。
“不许提一个字,还有,以后也少和宝蕴姐妹两个见面。”司空煜这一家之主的架势第一次摆了出来,而且还有拦着乐媺惹事生非的意思。
“我本来见她们的时候也不多。”乐媺见他脸上那不放心的样子很受伤,自己不过就是好心给别人提个醒还错了?
“我也是怕你那个装不住事儿的性子,真要是气不公的噼里啪啦的什么都说了,反落不下什么好。”司空煜知道她心里是怎么想的,就先和她说明白吧。
“我就只是给她提个醒,又不是添油加醋的多说什么。”乐媺在心里很不服气。
“许是人家自己就当是不知道呢,你要是说破了,她还怎么当不知道。”司空煜缓和了语气,坦诚的看着乐媺,他就是要让她明白,不是每一个人都和她想的一样。
“你说宝蕴知道?我不信。”乐媺的头摇的象个拨浪鼓,她没法理解司空煜这话,哪有女人能容忍自己的夫君和好友偷情。
“你就甭管人家知不知道了,总之你若说了这话她不但不肯感激你,倒能恨上你。”司空煜坐到乐媺的对面,一字一句的认真说道。
“恨我?她应该恨的是别人吧。”乐媺小声的辩解道,她觉得宝蕴最应该恨的是宁大公子才对,自己的夫君偏好四处留情才最可恶,再有也是该恨和他一起的女人,怎么也不能恨到旁不相干人的头上。
“哼,要不说你笨呢,这事儿要是你第一个说给她听,她就只想着你要看她笑话呢。”司空煜点着乐媺的脑袋,叹息她如此的愚钝,后者不服气的将他的手拍下。
“我就那么坏心肠。”乐媺真没想到这一层,的确,每个人都还想着面子呢。
“谁让你现在是我夫人呢,所以别人谁去说你也不能去。”司空煜这一句话说完,乐媺泄气的点了点头,承认人家说的都在理儿上,宝蕴最不能容忍的就应该是自己在她面前很幸福,反过来,她也不能容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