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吼-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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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一间佛堂,一个缁衣老妇跪在地上喃喃颂经,郭剑晖在老妇身后站下道:“娘,孩儿有急事,说完就走,您先停停吧。”
老妇也不回头,道:“讲。”
郭剑晖把丁永和晚月儿来的事说了,然后道:“娘,我怀疑那个小子是我爹的私生子,这次是回来争家产的,不然他怎么会那么理直气壮,而我爹不但没有责怪他的胡言乱语,还一幅心虚的样子,我猜他应该是那个贱人的儿子。”
老妇浑身一战,哑声道:“你爹这些年一直没忘了找那个贱人,如果是她的儿子回来,那原本属于你的东西就肯定会被他们抢走,而你我母子也会死无葬身之地的。”
郭剑晖俊郎的脸变得狰狞可怖,道:“我不会让他们得逞的,属于我的东西谁也别想抢走!”
老妇道:“你不要莽撞,你爹对他们一定是百般呵护,真要是你动了他们那你爹一定会站在他那一面的。”
郭剑晖道:“您放心,我已经有了对付他们的办法,我爹正在给他们准备接风宴席,我准备在那个席上设法追求那个小姑娘,哼,她一个乡下丫头那里见过什么市面,我把她抓到手,一定会让我爹的那野种恼火的,那时我在设法挑逗他起来去对付蛟王会,借蛟王会的手杀他,看我爹还能说什么。”
老妇道:“那你打算怎么对付那个丫头?她既然和那个小子一起来,想来就跟那个小子有了苟且,怎么会轻易被你追到手呢。”
郭剑晖道:“孩儿来见您,就是想求您把您的‘泪情花’给孩儿一束,孩儿用自己的眼泪把它催活,然后把花粉混入酒中给那个乡下丫头喝下去,那时还怕她不就范吗?”
老妇点点头道:“我给你可以,只是那个丫头既然和那个贱人的儿子有关系,你也不能放过她。”
郭剑晖道:“母亲放心,孩儿玩够了她,就把她送去给修真者当炉鼎,让她死的要多痛苦就有多痛苦,以便给母亲出气。”
老妇满意的点了点头,站起身来,猛的一回头,丁永差点吓得跳起来,那个老妇竟然没有脸皮,一张脸像个大肉饼一般,只有几个黑呼呼小洞,略微分出那个是鼻子那个眼睛、嘴,他心神一动,神识不能再保执了,立时收了回来。
晚月儿一旁道:“你干什么呢?我见你全神贯注的施用神识都没敢动,让那个小子给我打了好几遍热汤了。”
丁永嘻一笑,道:“正好,你好好洗洗,有人看上了你了。”说完转身回屋去了,自有侍女跟去服侍,晚月儿看着他的背影嘀咕道:“神神秘秘的,搞什么呢。”一回身向着郭庆大声道:“把那个汤倒了,重新打热得来!”
华灯初上,郭家镖行的大厅之中灯火辉煌,摆满酒宴,所有在家的镖师都被请来了,郭流坐在首位,满脸喜庆的等候着,离他最近的两张椅子空着,还在待客,郭剑晖头一次落到了第四席的位置,他的脸上虽然笑意莹莹,眼中却竟是阴霾。
众人等的久了,郭流仍不让开席,不由得都暗自议论起来,突然郭流喜笑颜开的站了起来,道:“来了!”亲自迎出席去,郭剑晖犹豫片刻也跟了出去。
一男一女走了进来,丁永仍然是那身乡下小子的打扮,晚月儿却把脸上的黄瘦之色除去了,身上穿着一件绿色宫装,配上她如同新月一般的脸庞,让所有人同时一阵迷茫,郭剑晖心头打鼓一般的跳了几下,更加坚定了自己下手的决心。
郭流把丁永和晚月儿带进来,按桌向他们介绍着镖行的镖师,两个人从来没有参加过这样的酒席,无所适从的听郭流指挥着,累得一头是汗,直觉这应酬比他们修仙还要累上许多。
好容易坐下了,郭流却又举杯站起道:“诸位,我今天向大家宣布一件事情。”
郭剑晖的耳朵一下就竖了起来,郭流满面含笑的道:“这位是丁永丁小哥,这位是晚月儿姑娘,他们是我的一位长辈的亲戚,来我这里历练一番,从今天起,他们就是我郭家的一员了,他们的待遇和剑晖相同,只是剑晖要做事,他们由于刚来,这个就免了,等熟悉了再说,请大家日后多多关照他们了。”
众镖师异口同声道:“总镖头放心,都包在我们的身上了。”郭流大喜道:“那就请共饮此杯,以示我郭某人向大家做谢了。”说完一口干了。
丁永和晚月儿都不怎么会饮酒,两个人沾唇既罢,但那些镖师都是酒囊,一个接着一个的过来敬酒,两个人仗着灵力应付着,倒也没有出丑,当众镖师敬到一半的时候,郭剑晖举着一杯酒走了过来,笑眯眯的道:“丁兄,晚姑娘,我来向二位敬一杯。”
第一卷:楚国风雨
第二十三章:集市观法:上
'更新时间' 2010…09…12 16:37:24 '字数' 3058
第二十三章:集市观法:上
丁永了然一笑,接过酒杯一饮而尽,然后饶有兴趣的看着晚月儿,晚月儿已经事先得到了丁永的警告,她冷笑一声取起酒杯道:“少镖头,我有点喝不动了,不过你敬得酒我还是要喝的。”她故意说话嗲了些,郭剑晖半个身子都软了,脸上笑成一朵花,举杯向着晚月儿的杯上碰去。
两个酒杯碰在一起,丁永就见郭剑晖的酒杯中一点酒水被震得溅了起来,飞进晚月儿的酒杯当中,他看在眼里,微笑着摇了摇头,对方这一手算得上是武学技巧中的极品手法了,可是他偏偏碰上了一个修仙者。
晚月儿也看在眼中,假做不知的将酒送到嘴边,杯子一倾,酒水被她倒入袖口之内,以她练气十期的级别,就是郭剑晖的眼力再好一陪,也无法看清她的动作。
晚月儿的脸蛋忽然一红,眼中流波的看着郭剑晖,郭剑晖知道药已经起了作用了,心中暗喜,得意之极的张口欲语,晚月儿突然一伸手抓住郭剑晖的袖子道:“少镖头,你还没喝呢?”
郭剑晖一愕,急忙道:“我忘了。”一抬手把酒饮了下去,泪情花不是什么毒药、春药,只是让喝下下去的人永远牵挂着用泪催熟此花的人,同样用眼泪催熟花朵的人喝了,也会对对方牵肠挂肚的,郭剑晖不喝只是因为他答应了自己母亲,事后要报复晚月儿,不想多一份牵挂,只是晚月儿眉眼流波,让郭剑晖难以把握,一口将酒饮了,必竟他对自己的眼泪并不放在心上。
郭剑晖喝下去之后,只觉得心头一空,并没有任何牵念,他惊避的抬头向晚月儿看去,就见晚月儿戏谑的看着他,一扬袖子,被她用水弹术凝住的酒水飞了出去,落在厅前一条大狗的嘴里。
大狗一下站了起来,呆滞的双眼有了神彩,望着厅中的郭剑晖一幅含情脉脉的样子,郭剑晖知道事情不好,愕然的指着晚月儿,只是不等他话出口,晚月儿先一脸和气的道:“怎么了?我做错什么了吗?”乖巧的样子让郭剑晖差一点以为自己真的把酒敬错了人。
郭流不满的咳了一声,道:“剑晖,你做什么呢?还不退下!”
郭剑晖此时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他此时已经感觉到了对那条大狗的心理变化,那里还敢站在这出丑,转身就走,只是他还没等出厅,那条狗就扑了上来,一头把郭剑晖撞到,扑到他的怀里哼哼叽叽的拱了起来,郭剑晖也顾不得在座众人了,抱着那条大狗嚎啕大哭,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过来,呆愕看着这一切。
郭流锁紧眉头站了起来,喝斥道:“剑晖,你在搞什么?”
晚月儿脸上带着一丝惶恐向丁永身后一躲,道:“哥,这个人是怎么了?我好害怕!”说着身体竟也抖了起来,一双水灵灵的眼睛,在丁永的肩膀上偷偷探出来看着郭剑晖,小声却又故意让人能听见的道:“哥,这个人是疯了吗?”天真的一塌糊涂,根本看不出有什么破绽。
丁永拉着晚月儿退后几步,厌恶看着郭剑晖,道:“郭总镖头,我小妹身体不佳,这就告退了。”说完冷哼一声,一用袖子离开了,整个酒堂一片低声暄哗,郭流气得七窍生烟,大吼一声:“来人,把这条狗给我扯下去!”
两个大汉过来在郭剑晖手里向外扯着那狗,只是那条狗狂叫不止,郭剑晖更是像个女人一样抱着狗,哭道:“你们放过它吧,我求求你们了!”在座众人人实在看不下去了,一齐低头装哑巴,若不是这个时候不好退席,他们早就走了。
郭流怒喝一声,一把提起大狗,手掌在狗头上一抹,大狗的头竟被抹了下来,郭剑晖见了哀叫一声:“我恨你!”就势晕过去了。
丁永和晚月儿走了出来,晚月儿实在忍不住了,放声大笑起来,笑到最后,捂着肚子一个劲的叫肠子痛,丁永也忍俊不禁的道:“一个恶作剧罢了,你怎么还笑起没完了。”
晚月儿笑道:“你不知道,那条狗要不死,郭剑晖的麻烦就大了。”
丁永好奇的道:“什么麻烦?”
晚月儿刚要说,脸上一红道:“我不告诉你。”说完想了想,又吃吃的笑上了。
丁永好奇的想了一会,猛的一拍手道:“我知道了,那条狗是条公狗,我还没你看得仔细呢。”晚月儿的脸上更红,轻啐一声,低声道:“胡说什么呢?”
丁永讪讪的一笑,这才想起来说错话了,急忙改了个话题道:“我们出去走走吧,这里我是头一次来,好奇的很,而且我们刚才在厅里只顾喝酒,也没吃什么东西,这会去吃些小吃好不好?”
晚月儿兴奋的道:“好啊,我也有十几年没有上街了,这会出来一定要好好玩玩才是。”
两个人慢步出了郭府,在厅前侍立的郭庆看见了,急忙跟了出来,只是他怕晚月儿找他的麻烦,只是远远的跟着。
一出郭府,向左拐下去,正好是市集,清寒县是南平郡的首县,人流如潮,夜晚更是热闹,一些小商贩在市集上摆开小摊,叫买叫卖讨着生活,那些富商也都在这个时间把一切放下,出来轻松轻松,他们带着乐妓,要市集当中挤来挤去,恣意谈笑,借着四周的灯火,品评着自己和别人身边的女人,一些浮浪子弟,在这里寻着迎奉的对象,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