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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修仙帝国-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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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明志。”
  楚煌回顾招摇山中这些日曲折多事,也有易世之感。子衿听他说的风雨不透,抿嘴笑道:“这回便放过你了。”
  “三族如今的形势怎样了?”楚煌转了话锋。
  “火弩、风野他们见你将一刀一鼎都夺了去,自是失了念想。不久,便有泰平军传来消息。说张无缺高竖义旗反景,南方大乱。朝廷的人马望风而逃,一溃千里。朝廷命三山关总兵郑九功、襄州侯孙贲联兵进剿。又有大将军高玉柱率三十万关城军南下平乱。”子衿叹口气道:“可惜高大将军所部都是些纨绔子弟,一心只想借机得些军功邀爵的,一日才行十五里。刚到荆阳便听说秣陵已被泰平军攻占。于是便驻扎在樊城专待朝廷增援。”
  楚煌心中忖度当前情势,疑道:“我知那三山关郑总兵乃是一员将才,武艺韬略,俱是不凡。南方侯孙翊攻打三山关数年,都被他率众坚守,寸土不移。襄州侯孙贲是孙翊的叔叔,当年朝廷杀了他兄长孙翦,此人却能稳如泰山,可见若非八面玲珑,也是心机深沉。以这两人的能耐,怎么还被泰平军轻易得了手。三个月下秣陵,难道南方军都是摆设不成。”
  “郑九功固然能战,但他被张无缺三弟张无量的大军压制,又要留下人马防备南都孙翊,眼下只能自保而已。孙贲和朝廷貌合神离,暗地里一直相互防备,自然不肯冲锋在前,虚耗自家兵力。是以只向朝廷催要粮马军械,张无缺若不来攻他的襄州,他便坐视不理。”
  子衿说起其中关节也不无叹息,楚煌见她对天下形势这般详熟也是暗暗点头,听闻她是兰泽王之女,兰泽国处于强敌环伺之中,经此一来,只怕更是危如累卵,子衿熟知天下兵势,恐怕也是不得不尔。
  “况且,泰平军的打法也甚是聪明。襄州、南都这些有重兵布防的地方都是一沾即走。一路南来,可以说是狂飙突进,直接奔杀兰泽国,攻下秣陵而止。自天齐帝扫平天下,郡国不掌兵,天下兵马都在四镇诸侯手中。早年,官家杀了南方侯孙翦,其子举兵反叛,造乱不休。泰平军奇兵突起,南方皆不及防备,也无力抗守。”
  子衿话声微顿,苦笑道:“这两日,三族收到张无缺诏书,泰平军大封官爵。以张无缺为天公将军,二弟张无眠为地公将军,三弟张无量为人公将军。遥封东海银鲨王为东王,黑山王褚须雄为西王,左髭丈八为鸷王,北海天王盖让为北王。声势益发浩大。火弩等人生怕拖延太久,失了从龙之功,当日便尽起三族壮勇,响应泰平军去了。”
  “青狐族自然以韩志公为首,白禺、赤鹤两族怎么也被调动了?莫非这中间起了什么变故。”楚煌深知火弩、风野都是坚韧狠辣之辈,不由替白元他们暗暗担心。
  “你还不知,当日在无忧谷中,赤鹤族的长老赤暗沙等人便借着赤尊信族长之死逼着赤飞霜交出了族长之权。赤飞霜心伤父亲新死,又恨诸长老用心险恶,她孤立无援,也无心与他们争竞。”
  子衿微怔了怔,大约和赤飞霜有几分同病相怜的意思,她回过神来,又道:“至于白禺族,风野、火弩身为长老,素有威望,现在白天一死,更有谁镇得住他们。秦筝虽有长老之名,却不是白禺族人,况她早有求去之意。是以,火弩登高一呼,自然有那静急思动,想求人间富贵的起来响应,更有徘徊犹豫的被其裹胁,族人中三停倒有二停半跟着他们走了。只留了些老弱病残与白元照料。我看白元受白老族长临终托付,势不能眼睁睁看着族人跟着火、风两人浴血奔命,最后多半也要跟了过去。”
  楚煌点头称是,白元性格耿直,雷被四将也是热血汉子,纵然无力阻止族人起兵,只怕也不会坐视不理。


'(第159章 雁儿何去我何去)'
  “这战火一启,只怕神州又要陷入兵刀战乱之中,天下汹汹度岁,又是谁家欢喜谁家忧愁?”
  楚煌细听子衿讲说外间情势,四大寇兵指天下,三族出山夺功,神州已是兵兴祸急,哪里还有心稳稳坐定。
  落日西斜,天色已略略有了些暮意。天空传来数声雁鸣,一行行大雁向南飞去,征途无尽,何其匆匆,又何其寥落。
  “衡阳南去回雁峰,雁阵到此不南飞。今岁天下惊变,大雁若不再南飞,或可不受惊弓之苦吧。”
  子衿望着飞去的大雁轻轻说道,澄净如秋水的眼眸中大有痴意。
  楚煌看她纤腰一搦,翠袖轻薄,宛如空谷幽兰,零开寂寞。方要说话,却听的大雁鸣叫之声大盛,黑压压的雁群尽从对面飞了过来,空中遇见南飞的同类不时发出两声清鸣,似是在传达讯息。两边的雁阵迎到一处,发出一阵惊乱,稍时,南飞的大雁也纷纷打个盘旋,空中转了方向,夹到北飞的队伍之中。
  “难道南方的兵事已经使得南来的雁子都不得安居了吗?南方巢已覆,北边气犹寒。这可如何是好?”
  天空的大雁不一刻散去踪迹,却有那失了群的雁子在天空中盘旋鸣叫,南飞也不是,北走亦不定,鸣声切切,闻者伤心。
  “啊……那就是我。”子衿站了起来,指着那落了单的雁子道。
  楚煌见她有自怜之意,心底也觉黯然。自山中相识以来,对她的身世经历也只是从旁人交谈的支言片语知道一些,但以楚煌的聪敏,也不难前连后缀,明白个大概,只是未曾细想罢了。她姿容清美,又不通术法,可谓极柔。但她为搭救良臣之后,不惜抛弃富贵,与君父决裂,又可谓极刚。那一日,楚煌要闯帐救人,她仗义执言,百般规劝,情真词婉。可谓极温。那一次,楚煌要入谷夺刀,她立意相随,甘冒奇险,又可谓极倔。
  两人俱是心事重重,相对无语。却有一只北归的雁子鸣叫着飞了回来,那只失群孤雁见了顿时大为欢喜,两个在空中又旋又鸣,终于一前一后的去了。
  楚煌心头一动,轻声道:“子衿被她夫君接走了。”
  子衿见了正觉欢喜,听楚煌说的奇怪,呆了一呆方才明白过来,登时面颊晕红,轻哼道:“你怎知是夫君?就不许是姐姐或妹妹。”
  楚煌笑道:“这个么,自然只有子衿和夫君知道。”
  子衿大羞,娇啐了一口,心中却满是甜意。知道说他不过,就此转了话头,问道:“那两人是你朋友吗?看起来也像是修行之士。”
  “算是吧,”楚煌知道她指的是敖顺和紫皇,“不过只是一面之交。”
  “哦。”子衿听出他话里有些蹊跷,却没有追问。
  “子衿欲北行,欲南归?”
  “北行如何,南归又如何?”
  “南归么,兰泽国在南,自然是归。北行么,呵呵,雁子从北来,自然还北行。”楚煌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子衿略一忖思,便明白他话中所指,(兰泽国在南,南归便是回家,所以说归。雁子么,先已被两人默认作子衿的夫君了,夫君又被楚煌自承了一下。雁子从北来,便是楚煌自言从北而来,北行便有领着子衿回婆家的意思。)赧颜道:“子衿随雁子来(离群孤雁本随雁群而来),雁子(离队来寻之雁)何去,子衿便何去。”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
  “龙王,我妹子来寻我回家,咱们就此别过。”楚煌引着子衿来向龙、紫两人道别。
  “哦……此女原来是令妹,怪不得如此端丽。”龙王恍然,捋着胡须道:“本王方才所请,不知公子可肯考虑?”
  “有何不可。”楚煌朗声一笑,沉吟道:“只是我现在尚有一些琐事,恐怕不能到龙宫供职。我想这太傅之任,不过是教人艺业。俗话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如若北海的龙子龙孙确是急需管教的话,何不请他们同我一道游历。昔日,儒墨之徒遍天下,孔子弟子三千,孟子结车千驷,传食于诸侯。古来大儒哪个不是开门设馆,弟子不辞万里负笈受教。不知龙王以为然否?”
  “这个……尊师重道,确该如此。”龙王有些后悔,什么职位不好许,偏偏许了个太傅,太傅虽是帝王之师,归根到底还是个老师。老师便有师道尊严,明儒便力争为天子坐而授学,不是一般官职可比。
  以龙宫这等煊赫之处,势力自然是盘根错节,以龙王之尊,也不能乱许外人以实权高位,盖因牵一发而动全身,稍有差池便会引起权贵反弹。是以龙王便许了太傅这么个看起来尊贵但无甚实权的位置,本意也是想先将楚煌羁绊在龙宫,出出主意也是好的。谁知楚煌这般俐伶,看似应了他的要求,却没让他占到半点便宜。盖因楚煌熟知古今兴革,古之师道学术多在民间,先秦的诸子百家就不必说了,至于两汉也多是一辈隐居养望的清流操学术之柄,魏晋玄学,隋唐佛学,宋明书院,均是第一流人才操学术,而凌驾于政治、官学之上。
  “如此,告辞了。”楚煌向龙王微一抱拳,看了云淡风清的紫皇一眼,这会儿子衿跟在身边,可不好再跟她表现出亲昵的样子。
  “这,……后会有期。”龙王有些走神。
  直到楚煌两人走的看不见了,龙王还在吹胡子瞪眼的懊恼不已。见紫皇在一旁若无其事,不由责备道:“怎么方才你一句话也不说?”
  “说什么呢?他不是已经答应你了吗?”紫皇淡淡说道。
  “答应什么?答应一个有其名无其实的太傅。”龙王气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本来就不是请他回去教龙儿们识字画画的?”
  “你若是只想将楚煌羁绊在宫中,常备顾问。也可以跟他说,帝王是一国之君,太子是国之储君,应该如泰岳之重,磐石之定,不可轻动。”紫皇浅浅一笑,眸中露出顽皮之色,“太傅是君王一人之师,自然应该常随君王左右。”
  “对呀,我怎么没想起来。”龙王大恼,“你刚才又为何不说?”
  “我也是刚刚想起。”紫皇唇角噙着笑意。
  龙王听的一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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