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类客栈-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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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她教白灵武功,教她识字,甚至把自己的爱情理念完整的传递给白灵。白灵赫然是她的另一个模板,不论是外貌还是内敛的气质。
白灵的心里对未曾谋面的爹爹有很复杂的感情,更多的成分是怨恨。她恨她爹感情的不忠,恨她爹不理会她娘俩的日子,恨她爹甚至不知道她的存在。恨归恨,白灵很清楚,自己的思想一向由娘请身教灌输,对于娘亲的做法虽然赞成可也感到委屈,为什么不考虑到一个女儿是多么需要父亲的疼爱?
白灵此行意义重大,她要见到她的父亲,她要亲诉自己对他的爱恨,她希望自此能拥有一个完整的家庭,很多很多美好的幻想跟期待。
眼下关心的是路程,在走两天到了葛林渡口,到了那里就会有专门的船只来接送,现在只剩下困顿……
第十七章 玉佩
足足走了四天的路程,路途再也没发生一件值得回味的事情,跟胡哥小发尤泽的结伴而行旅途随便胡侃还能摆脱些枯燥繁琐,一路走走歇歇,终于抵达了第一个站点——赤锡镇。
赤锡镇也是一个小镇,繁华程度跟另类镇无二,镇上的经营模式也是自我供给的类型。当我们一行赶到小镇时已经天黑了,胡哥提议赶紧找家客栈,我们就逢人打听客栈的位置,终于在街道的拐角处发现“云来客栈”。
名字挺有诗意,就是地理位置偏僻了点。一进门小二迎头接客“客官住宿还是吃饭?”“先吃饭再住宿。”胡哥把行囊往椅子上一放,我们四个围坐一桌。“累死人了。”小发嘟囔,赶了三天路今天终于可以吃顿像样的饭了,“小二,菜单拿上来。”胡哥吆喝,小二的动作真是利索,看起来也倍感亲切,毕竟是同行,内心处有种心心相惜的归属感。
菜呈上来了,哇塞,胡哥点菜还真是不含糊,鸡腿,鸡翅,猪脚,猪心,我汗,全部都是荤菜,胡哥真是肉食中的强悍动物。不客气,一起动筷子,埋头狂啃,谁慢了属于自个的那份就没了,岂不亏了。噼噼啪啪筷子与碟子的碰撞声,像极了一群隐居深山多年难得开荤的苦命娃子。
吃饱了,抚摸下肚皮,发现膨胀了不少。胡哥又是一马当先抢着付账,“胡哥,这你就不厚道,兄弟我付了。”我一副大义凛然视死如归样,伸手入怀准备掏银两,“这是10两银子,够我们吃住了吧!”转眼尤泽已经送付了定金了。任何年代,一帮子兄弟吃喝后抢着埋单实为优良传统,我们相视一笑,友谊在这种不知觉见长,是兄弟无需过分谦让。
各自要了一间房,拿了包袱,来到房间。床铺整理的还算干净,物超所值,一个纵身四仰八叉的躺床上了,正欲合眼好好养足精神,发现背后有点硬邦邦的东西垫着,极度不舒服,一个翻身掀起枕垫,赫然一块玉佩!
玉佩呈椭圆形,翠绿色,表面洁白无暇,顶端有个孔,一条红线从中穿过,打成一个蝴蝶结形状,背后还刻着一个字“邪”!心底突的冒起一股奇异的感觉,“邪”,好熟悉的字眼,再细细观察这个玉佩一股难以言明的暖流从心底缓缓淌过!对,是熟悉,亲近,似多年相识的信物,飘落人间的重逢!脑海中断崖旁的那股景象,再次浮现“邪,来生见…”。到底怎么回事,这快玉佩到底是谁落下的?
询问了客栈小二,我这个房间是有个女子住过,“两日前有个美丽的女子逗留——”条件反射般我肯定了自己的猜测,这个玉佩应该就是白灵落下的。白灵——!内心真真切切的呼唤,或许我们真的有过前世或许一切真的是命中注定。
葛林镇。
白灵朝着渡口方向快步走去,终于可以摆脱独步快行的旅途了,外公接送我的人应该到了吧?心里这么想着,手头下意识的去抚摸别在腰间的玉佩。心里突的一凉,玉佩?怎么没有,双手又摸索了遍,甚至打开随身的包袱翻腾,没有!仍旧是没有。
白灵的脸上闪过慌乱,真切的不安!这是娘亲送给自己的礼物,是从小随身携带的信物!怎么会这样!这个玉佩对于白灵来说意义可不一般!欣欣重感情,她的爱情历程使自己遭受种种的困惑,她希望女儿的将来的爱情会是一帆风顺,她希望女儿能够真真切切得到属于自己的幸福。当欣欣把玉佩送给尚年幼的白灵时,嘱咐着说“这是一个定情信物,娘亲希望它以后的归属会是你和你的夫君。”
白灵感到惶恐,本来一块玉佩没什么大不了,可是她知道娘亲欣欣赋予了这块玉佩别样的含义,欣欣还特地在玉佩上刻了个字“邪”,更是其爱女灵儿的字,其中饱含的深情可想而知。
到目前为止,白灵的感情生活仍是一片空白,骨子里接受娘亲灌输的思想,只找一个专一只爱自己的人相伴。白灵也深切领会母亲的用意,不轻易对那些花花公子般角色的人物施以脸色,表面的冰冷更是给她的气质增添一份高雅一种远离尘烟的清高。
最难入白灵法眼就属那种花哨的人。比如她上次见过两次的太洋。白灵对这种人感到嗤之以鼻,想想第一次见面那个淫荡的家伙竟然对自己流口水,心里就陡然生出阵阵恶心想吐的冲动,还有第二次相逢在妓院,那种花花公子也就只能进出这种跟他身份相匹配的场所,斯文败类!没素质装有素质,没文采装学富五车,没相貌还装倜傥,总之就是一无是处自以为是的家伙。白灵心中这么定义太洋。
此刻白灵脑中一个劲思索着,到底玉佩丢到何处,灵光突起,难道是客栈?那夜和衣而睡,一个不小心就掉了?可是……时间已不允许白灵做多余的思考。
“小姐,小姐——。”船家撑着竹竿缓缓的将船停靠,船上一个扎着马尾的丫头在那喊着,“翠儿。”脸上的阴霾顿时扫光,再次见到儿时的玩伴怎能不暂时抛下忧虑,不管了,娘亲那边稍后再交代吧!这样想着,一脚踏上船只……
第十八章 再遇鬼魅
赤锡街道。
因为一个玉佩,浮想联翩了很多,梦里脑海里都是白灵的姿态,她的冰晶般的眸子完美勾勒出的脸庞,还有那股坚定的气魄——相信我们一定会在一起,脑海中的记忆似被唤醒般浮现,第一次我对自己的身份产生了怀疑,我究竟是谁?
为什么我会叫太洋?从来都不曾深究过,曾经好奇问过师父我名字这么极具特色,师父指着头顶“徒儿,那是什么。”“日——。”“你很小的时候喜欢指着太阳高呼‘日’,为师以为你喜欢这个名字给你取了谐音。”师父如是说。
我不知道小小年纪的我粗口已然能成脏又是缘于何故,也许一切真的都是谜题。
跟胡哥一行这会游荡在赤锡街头,胡哥提议溜达一圈然后上路,一致通过。没有多余的闲话,我们分开各自游荡,相约一刻钟后在街尾的小桥碰头。
独自溜达,四下瞧瞧,赤锡镇的摆摊点丝毫不亚于另类镇,而且有更繁华的倾向。五步一小摊,十步一店铺,更有五彩鲜艳斑驳陆离的丝带挂遍街道的角落,其中有条横幅最为显摆,上书“建设和谐赤锡”右下角还有一小行字体“赤锡衙门宣”。这里一定是个治安极好之地,心里这么想。
“打劫啦杀人啦——”,表面的无害难掩罪恶的本质,原来是空用一纸书面给人假象,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然有人杀人!听到人群中的高喊声,作为社会有为青年的我发扬了奋不顾身见义勇为的精神,往声音的源头反向冲去。
原来是两个江湖人在街道打斗!不,严格来说是追赶,一个身穿灰衣的瘦高个拿着一柄长剑追逐着前面的一个彪汉,二人均以百米冲刺的速度狂奔,可怜那些摆摊的商贩们地摊被他们一脚摧毁,真是十足的可恶!瞬间怒火中烧,这两个江湖人实在太嚣张了,用胡哥的话说就是不上道,丢尽我们的脸面!
众所周知江湖人跟官府一向是井水不犯河水,两者是相敬如宾,官府对江湖事江湖了一向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你不太明显,都是好商量。可是这二人简直犯了大忌!这样子赤裸裸的追杀岂不坏了道上的规矩!要知道江湖斗殴都是在月黑风高的夜晚解决的,这才符合江湖人的优良传统!
我决不能坐视不理,眼看二人跑的生快,我也是脚下生风般疾风而去,这样的追逐在人群中很是放不开手脚,有所顾忌不能踩了人家生计的点啊。三人就这么一对一的竞相奔跑穿过繁华的街道来到街尾桥旁的一片林子。终于可以放开手脚了,我一个超级蹦跶翻身越过在我前面的肇事者。
漂亮的起落,一个回身盯着眼前的人看,男,青年,灰色的衣服有着高高的衣领,面色苍白,衣领盖过耳腮,尖尖的鼻子上一对嗜血的眼睛!没错,是嗜血,瞳孔泛红,估计杀人是家常便饭,很显然他是一个职业杀手!
他一样朝着我对望,拿剑的手向下斜放着,剑尖抵着地面,蓄势待发,“你是陈三梦的徒弟?”突然的一句没来由的开场白让我倍感震惊!他认识我?“你是谁?”我冷冷的问道,知道我身份的人无一不是我的敌人,更确切的说应该是我的仇人!“太洋,是你。”后面的彪汉已止住脚步回头叫住我。
我又是一愣,鬼魅!我有点不可思议,怎么又在此处碰到他,突然觉得自己的阻挠简直是多此一举,任由他们打斗岂不更好。眼下更为关心的是眼前的人到底是谁,为什么会知道我的身份!“你到底是谁!”提高分贝量,“他是七夜,江湖上传闻的独步侠!”鬼魅在一旁诉说,显然鬼魅不敌眼前的七夜。七夜就这么冷冷的站在我眼前,冷冷盯着鬼魅道“你还是把东西交出来,我可以饶你一命!”
鬼魅缩了下身子,突变的坚决起来“就不给,东西本来就不属你,也不属于我。”后面的半句刻意压低了声音,底气不足,我不知道他俩要争执的为何物,此刻要做的事情就是干掉七夜或者生擒,当然不能便宜了鬼魅,待我先解决七夜后再好好审讯他一番。
先发至人,我一个箭步